藍天基金為了挖王諾,連蘇琳這種同學關系都動用了,如果瞿倩的那個同學能擺平王諾,找阿爾斯楞要個人情,那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情。rg
要知道,距離阿爾斯楞挖角失敗之后,王諾在這段時間還給了華浦基金一份碾壓研究部的報告,藍天基金能沒點察覺?姚書亮這個大嘴巴表示不答應。
“原還想著讓海哥來證明一下,現(xiàn)在嘛……”王諾有點好笑地看著瞿倩,開口道:“倩姨,你打個電話,就什么都知道了。”
“嗯?”瞿倩滿頭霧水,但她和張晨凱都不是傻子,也看出了事情有點怪異,王諾連續(xù)強調(diào)不需要幫忙的話語就浮現(xiàn)在腦海里,大家心里不由得一個咯噔。
“該不會……怎么可能……絕對不可能!”瞿倩心煩意亂,未免弄巧成拙,她卻還是打通了同學的電話。
“馨寧啊……是的……王諾他……叫什么萬利金融研究所……怎么啦……好的、好的……我知道啦……”瞿倩的表情慢慢從驚訝變成震驚,最后是不敢置信。
“還沒跟他呢,你放心,我就不啦。”掛斷了電話,瞿倩很久都沒回過神來。
“怎么了?你倒是啊。”張晨凱有些著急。
“怎么了?”瞿倩發(fā)現(xiàn)她和丈夫一直在自作多情,音調(diào)都有些微微變高,稍微尖著嗓子道:“人家天虹基金挖都挖不到諾,萬利金融研究所的大四實習生王諾,只要知道這個機會的人,都知道諾的名字。”
瞿倩的潛意思就是:你安排的這份工作,就是你侄子拒絕之后的閹割版。
完這話,瞿倩覺得三觀被顛覆了,王諾不是個一直拖累張晨凱的屁孩嗎?怎么會有基金公司挖他?
“現(xiàn)在你們相信了吧,我真不需要。”王諾指了指裝著“土特產(chǎn)”的行李箱,對張晨凱道:“凱叔不用為我擔心,我能自己照顧自己。”
王諾現(xiàn)在對張晨凱的看法很簡單,這是老爹留下來的部分遺產(chǎn),他有能力去繼承了,那當然是不能放過。
一個經(jīng)偵的督查啊,這對金融從業(yè)者來,不大不也是個人物了,這個人物擴展出去,又是一堆的人物,絕對的優(yōu)質(zhì)股啊。
而且經(jīng)過這件事,王諾更信得過張晨凱了,也更覺得自己有機會把控住這個關系了。
讓王諾和瞿倩無語的是,張晨凱弄清楚了事情,開心是絕對很開心,但他最大的感慨還是……
“阿諾長大了啊,我對軍哥也算有一點點交代了。”張晨凱看著王諾,再次想起了他的軍哥。
晚飯還是跟瞿倩的同學一起吃的,席間,對方在確定王諾不想跳槽到天虹基金之后,態(tài)度也沒起半點變化,反而是有示好之意,順便也把王諾的一些事情給張晨凱和瞿倩知道。
王諾不知道張晨凱是怎么想的,他除了看出驚訝和欣慰之外,沒有其他的收獲,等吃完晚飯之后,張晨凱卻是拉著他去狠狠喝了一頓酒。
“我從警初期是軍哥帶的,那時候你還是個豆丁。”
“軍哥是個……怎么呢,你把我身上的優(yōu)點乘以十,就跟你爸一樣了。”
“我跟你一樣,從就沒父親,我知道那種感覺,我對不起你和君姐,還有軍哥。”
“好多年了啊,我都不敢做刑警了,我都不敢經(jīng)常接觸你們,我怕……”
“現(xiàn)在好了,我對軍哥也算有一點點交代了。”
張晨凱喝得酩酊大醉,收尾的那句話還是熟悉的味道。
王諾有些羨慕,他永遠不會有張晨凱那樣的真性情,他身上有父親的基因,卻形成了截然不同的性格。
“條條大路通羅馬,您的方式不適合我。”原腦海里有些模糊的形象又恢復了清晰,王諾覺得入口的酒有些發(fā)澀。
第二天,張晨凱酒醒,想起昨晚的事,他就有些發(fā)窘,但更多還是對王諾的成長感到開心,特別是聽到王諾所處的“困境”之后,簡直有種熱淚盈眶的感覺。
“放心,凱叔回去之后就幫你注意下。”張晨凱拍著胸脯,大包大攬地道,他覺得王諾不愧是王華軍的種,都開始搞慈善基金了,這品行沒得啊。
王諾卻是笑了笑,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坐在旁邊的瞿倩,道:“倩姨對這些事情更有經(jīng)驗,能給我一些意見嗎?”
從一開始,王諾就在張晨凱身上有利益訴求,一個在粵省省會抓經(jīng)濟犯罪的經(jīng)偵督查,認識的商界人物絕對不會少,只要愿意幫忙,能量還不是嘩嘩地來。
原,王諾覺得他和張晨凱的交際還處于人情往來的層次,他們之間的接觸還需要循序漸進,卻沒想到認知出錯,人家張晨凱已經(jīng)在終點等他了。
所以,王諾現(xiàn)在想得到更客觀的信息,就智能從瞿倩這里獲取,他想不讓張晨凱“做虧買賣”,居然就智能通過瞿倩來溝通了。
“諾想做慈善啊。”瞿家在粵省政商兩邊都有點能量,瞿倩也確實對這種事有客觀認知。
最重要的是,王諾的質(zhì)上和瞿倩一樣,都是追逐利益的人,他們的辦事風格反而比較契合。
“做慈善,也不失為一條好路子。”瞿倩果然是第一時間就把思維放在利益層面來考量,道:“多了這個身份,辦事會方便許多。”
“阿諾又不是懷著這種目的。”張晨凱想起自家軍哥,很不滿老婆的話。
王諾在旁邊笑而不語,他就是為了這種目的。
瞿倩被老公嗆了這么一聲,心情很糾結(jié),但她對王諾有了更深的認知,還是整理一下意見,給出了看法:“國內(nèi)做慈善,難不難,易也不易,晨凱的圈子在粵省羊城,你的圈子在滬市,重疊率不高。”
“這樣的話,你就需要把慈善范圍擴展到國性質(zhì),這樣會好辦很多,”瞿倩條理分明地講道:“如若不然,晨凱倒是能幫,但卻會很費工夫,有點得不償失了。”
“怎么就得不償失了,你懂什么?”張晨凱再次不滿,他的意見就是只要王諾提要求,那就想辦法去滿足,完不需要考慮太多。
王諾卻聽懂了瞿倩的意思,圈子不同,張晨凱幫忙的成會很高,高到大于收益。
讓羊城的企業(yè)向一個滬市的慈善草臺班子捐款,他們得不到應有的效果,虧損的部分,其實就是張晨凱必須承下來的人情。
辦法也有,就是讓王諾把圈子擴展出去,或者他挪到羊城那邊,就可以降低辦事成了。
張晨凱表示不認同,為了他軍哥的兒子,他愿意欠人情啊,于是乎兩公婆就吵了起來。
“在羊城,督查滿街走,你以為自己有多大能耐?”
“我還是認識一些人的。”
“是啊,但你看不出那些人為什么要認識你嗎?”
“阿諾的事,就是我的事,這點忙都不幫,我對得起軍哥嗎?”
“沒有不讓你幫,我們討論的是怎么幫,不是幫不幫,你警銜是到了一級警督,職務呢?”
瞿倩滿肚子氣,她娘家花了老鼻子力氣,才堪堪把張晨凱的警銜提升起來,但職務還是正科。
一級警督做正科職務,這是頂高配啊,對張晨凱來就有點不劃算了,他最高可以做正處的。
在瞿倩的規(guī)劃中,老公張晨凱現(xiàn)在應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為升官才對,職務升了,你能耐就大了啊,你的人情才值錢啊。
到最后,瞿倩撇了王諾一眼,心想:這就是你的鍋。
王諾坐在旁邊,腦海里卻又是浮現(xiàn)出他的一個猜測:幫警察抓賊,誠實筆的能量是虧是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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