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老弟,來,我們這邊話。”趙寶見葉信一直保持沉默,知道葉信心中肯定充滿了憤怒,只得向一邊指了指。
葉信并不想和趙寶鬧得太僵,畢竟此事應(yīng)該與趙寶無關(guān),就算真的想對青元宗下手了,趙寶也是一個非常有利用價值的武器,他沉吟一下,點了點頭,跟著趙寶向遠(yuǎn)處走去。
“葉老弟,你要相信我,我可是為了你好。”趙寶壓低聲音道,畢竟要準(zhǔn)備向葉信賠不是,有些丟面子,他不想讓別人聽到,所以選擇了單獨和葉信聊:“哥哥我可是把以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再傻也不能給你添亂,實在是出乎預(yù)料,我真沒辦法……”
葉信輕輕吁出一口氣,他不準(zhǔn)備話,逼得趙寶再吐露一些內(nèi)情。
“去年我離開九鼎城后,曾經(jīng)安排幾個師弟去大羽國歷練。”趙寶道:“我知道你今年要對大羽國用兵,事先把他們安排在那邊,是為了預(yù)防落霞山出面為難你,可沒想到你那么干凈利索的擊垮了大羽國的抵抗,還斬殺了幾個上柱國境的強者,呵呵,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和落霞山談的,他們居然還支持你……當(dāng)時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葉老弟,你厲害!太厲害了!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對你有了莫大的信心!”
“趙師兄,其實自上一次,我就知道你是一個不錯的朋友,值得交。”葉信道。
“有你這句話,也就不枉我一片苦心了。”趙寶嘆道:“我那為三師伯,行事確實有些不著調(diào),但他的輩分?jǐn)[在那里,有些話我不能。也不敢,如果換成別人,我絕對不會讓他這般搗亂的!先不提我們之間的約定,如果你出了事,我也要完蛋,宗門內(nèi)那些師兄弟都知道我手里的東西不少。他們肯定要落井下石,我那幾個信任的師弟也有可能背叛我,這事情一旦泄露,被廢掉修為、趕出宗門都是最輕的。”
“趙師兄,你也太不心了。”葉信皺起眉:“財不露白,連尋常百姓都知道這個道理!”
“你以為我是喜歡炫耀的人?”趙寶叫苦道:“還不是為了你那個未婚妻!”
“溫容?”葉信愣了愣:“溫容怎么了?”
“你對我這么夠意思,我當(dāng)然也要讓溫師妹找個好地方了。”趙寶又長長嘆了一口氣:“青元宗分為劍氣兵馬炮五門,溫師妹成為外門弟子,我問過她。想進哪一門修行,可她別的不選,偏偏選中了炮門,讓我好生為難,不過……她的眼光也著實讓人佩服。”
“炮門有什么道?”葉信問道。
趙寶猶豫了一下,低聲道:“葉老弟,這些事情我不應(yīng)該告訴你的,但你不是外人。我今天就破這個戒了,你千萬千萬替我保密!”
“趙師兄。這個你放心,如果我是一個連自己的嘴都管不住的人,又豈能締造出今天這份基業(yè)?”葉信道。
趙寶向四下看了看,氣象非凡的葉府,足以證明葉信的話,他露出微笑:“哥哥我自然是信得過你的。葉老弟,你九國之內(nèi)各個宗門,孰強孰弱?”
“自然是以青元宗和斷劍宗最強。”葉信道。
“斷劍宗是個屁!”趙寶撇嘴道:“我們宗主早已步入了證道境,嘿嘿……葉老弟,你不知道證道境意味著什么。如果我們宗主出面挑戰(zhàn),其他八宗宗主聯(lián)手,也不是我們宗主一人之?dāng)常螞r……葉老弟,你聽過七千年前的妖潮么?”
“妖潮?那是什么?”葉信好奇的問道。
“七千年前,有無數(shù)兇獸和妖獸聯(lián)合起來,向當(dāng)時的十七國發(fā)起了總攻,當(dāng)時海族也參與了戰(zhàn)爭,它們站在妖獸那一邊。”趙寶緩緩道:“各個公國接連潰滅,連宗門也被摧毀,獨有我們青元宗屹立不倒,最后無數(shù)兇獸和妖獸匯集于青元山下,卻在瞬間被我宗炸得灰飛煙滅!”
趙寶的神色顯得非常激動,似乎他也參與過那場戰(zhàn)爭,并且一直為之自豪。
“青元宗那么厲害?”葉信有些不信。
“因為我們有滅元炮。”趙寶一字一句的道。
葉信一下子被驚醒了,記得山炮轉(zhuǎn)述自己名字的由來時,提及他的養(yǎng)父他的哭聲非常響亮,象天山的滅元炮一樣,又以山為姓,所以叫山炮。
山炮的養(yǎng)父其實是靈猻,如此推斷,趙寶得應(yīng)該符合真實,歷經(jīng)七千余載,靈猻一族依舊沒能忘記滅元炮的威力。
“滅元炮不是在天山么?”葉信問道。
“青元山的主峰就叫天山。”趙寶一愣:“咦?你知道?是誰告訴你的?”
“我也忘了是聽誰的。”葉信道:“可能是時候聽老人講的故事,故事里,天山的滅元炮擁有驚天動地的威力。”
“何止是驚天動地……是毀天滅地!”趙寶道:“現(xiàn)在你也應(yīng)該明白了,青元宗劍氣兵馬炮五門,是以炮門為尊,唉……為了把溫師妹送進去,我可算絞盡腦汁了,你以為我連財不露白的道理都不知道?可如果不給他們足夠的好處,溫師妹還是一個外門弟子,怎么可能進入炮門?!”
“溫容還好么?”葉信道:“原來好了一個月至少給我寫一封信的,可過去很久了,都沒得到她的音訊。”
“她當(dāng)然好了,聽在炮門內(nèi)很吃得開,至于給你寫信……應(yīng)該有她的難處,炮門內(nèi)管得很嚴(yán),畢竟是我們青元宗最重要的地方,根不可能和外面通信的。”趙寶頓了頓:“其實可以讓我轉(zhuǎn)交,嗯,下次見到她,我和她提一下。”
“讓趙師兄操心了。”葉信道。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趙寶側(cè)頭向葉玲這個地方看了一眼,再次嘆了口氣:“不過,這一次惹得三師伯很不高興,恐怕溫容那邊會遇到難處了。”
“怎么?”葉信問道。
“炮門是歸宗主掌控的,但宗主常年閉關(guān),幾乎不出來走動,實際上是三師伯在管著炮門。”趙寶道:“三師伯在宗門內(nèi)橫慣了,就算是大師伯和二師伯,也要讓他幾分,你那妹妹……脾氣也太大了,居然敢動刀,要不是我拼死攔著,加上你去年多交了貢石,讓我青元宗上下都很看好你,這里早就是遍地尸體了!”
“趙師兄,上師到九鼎城來是為了……”葉信轉(zhuǎn)移了話題,他并不認(rèn)為葉玲做錯了,內(nèi)府中是星堂的核心,藏著太多的秘密,絕不能讓外人走進去。
“上一次宗主出關(guān),天象不穩(wěn)、妖氣彌漫,讓三師伯多多收集上品元石,以備不時之需。”趙寶道:“所以三師伯讓我陪著他一起出來,此行第一站是九鼎城,然后就是天緣城,來應(yīng)該早就離開的,可不知道為什么,三師伯好像一直在等你。”
“多收集上品元石?用來做什么?”葉信又問道。
“沒有足夠的上品元石,滅元炮就成擺設(shè)了。”趙寶對葉信沒有任何提防之心,連這種事情也脫口了出來。
“我去年不是已經(jīng)交了上百顆上品元石了么?還不夠?”葉信在旁敲側(cè)擊、收集信息。
“那點能做什么?”趙寶搖頭道:“滅元炮架在陣圖之上,聽炮門的幾個師兄弟提起過,只有陣圖部運轉(zhuǎn),滅元炮才能釋放出足夠的威力,呵呵……七、八顆上品元石,勉強夠放一炮的。”
葉信的眉頭深深皺起,泥生海外有異象,現(xiàn)在青元宗的宗主又天象不穩(wěn),這到底是巧合呢,還是他們確實感應(yīng)到了什么?
“這也太浪費了吧……”葉信喃喃的道。
“我也這樣覺得。”趙寶咧了咧嘴:“那是上品元石啊……”
“滅元炮原來不是你們青元宗的法寶吧?”葉信道:“從什么地方得來的?”
趙寶大驚失色,用見了鬼的目光盯著葉信:“你……你怎么知道?”
“你們是青元宗,那是滅元炮,如果是青元宗的修士煉制出了這種法寶,應(yīng)該不會起這種不詳?shù)拿帧!比~信道。
天下萬物,都存在著自己的邏輯,葉信最擅長的,就是尋找、捕抓這種邏輯,很多事情被葉信掀開之后,會發(fā)現(xiàn)很簡單,但當(dāng)事者之前卻往往想不到那么多。
“對啊……我們也有不少人覺得那名字有些別扭,還改過幾次,但滅元炮上刻著名字,陣圖也叫滅元陣,加上叫習(xí)慣了,也就勉強叫下去了。”趙寶道。
“趙師兄,你知道滅元炮是從哪里得來的么?”葉信道,就算他這么追問有可能引起趙寶的懷疑,也要去嘗試一下。
“我不準(zhǔn),好像是和海族或者是古修士有關(guān)。”趙寶道:“今天和你聊得太多了,來不應(yīng)該這些的……”
葉信知道不能繼續(xù)問了,再次轉(zhuǎn)移了話題:“上師現(xiàn)在在哪里?”
“在王城。”趙寶頓了頓:“那鐵人豪和你的關(guān)系怎么樣?如果他你的壞話,恐怕事情會變得更麻煩。”(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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