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鄉(xiāng)城以北三十余里處,有一座山,一艘證道飛舟懸停在山上方,遠(yuǎn)遠(yuǎn)看到那艘證道飛舟,葉信令自己腳下的飛舟落下去,又讓太清宗修士留在原地等自己,只帶著清瞳和月走了過去。
山炮和心仙圣女、姜鎮(zhèn)業(yè)、靈十七娘等人站在山上,身后還有幾十個修士,都是各自的隨從,遠(yuǎn)遠(yuǎn)看到葉信的身影,他們都露出笑意。
“老大,我最服你了!”離老遠(yuǎn)山炮便大叫起來:“這才不到三個月,就當(dāng)上太清宗的護(hù)法了?哎呀呀呀……我真不知道該什么了,老大,你絕對是天下一等一的大混子!”
姜鎮(zhèn)業(yè)等人臉色微變,后方的李猜急忙上前拉了拉山炮的衣袖,低聲了幾句什么,山炮急忙解釋道:“老大,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夸你來著……”
“我用得著你夸?!”葉信沒好氣的道:“心仙圣女,姜城主,十七娘,你們都來了!
“主上傳召,我們怎么會不來。”姜鎮(zhèn)業(yè)陪笑道:“何況能入太清宗修行,是我們天大的福分,這等機(jī)緣一旦錯過,恐怕就要抱憾終身了!”
站在山炮身邊的心仙圣女臉頰有些微紅,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山炮的腰,山炮道:“老大,我老婆了,以前在家里,讓孩兒們叫她一聲圣女,只是圖個好聽、霸氣,別人也管不到,現(xiàn)在出來了,再這樣亂叫,只能平白惹人笑話,老大,以后直接叫我老婆的名字就好,不然就叫她仙兒……”
“你傻呀?!”心仙圣女恨恨的在山炮腰間掐了一把。
心仙圣女沒舍得用大力氣,而且山炮又皮粗肉厚,這一掐和撫摸沒什么區(qū)別,他瞪著眼睛,迷茫的問道:“我哪里傻了?!”
“我看你哪里都傻。”葉信道。
這時,靈十七娘走出來,低聲道:“主上,十三先生呢?”
從龍興之地來的這些修士,都自覺的改了稱呼,把葉信稱為主上,因?yàn)槭侨~信把他們帶入太清宗的,以后他們自然也就成了葉信的人。
“十七娘,老十三還沒來,等他到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葉信沉聲道:“但你要記住,以后進(jìn)了太清宗再不能提起十三先生這幾個字,否則會給大家?guī)砺闊┑!?br />
“為……為什么?”靈十七娘有些不服氣。
葉信走到靈十七娘身前,貼在靈十七娘耳邊低聲道:“因?yàn)槟銈冊谡嵌礆⒌,幾乎都是太清宗的修士!?br />
靈十七娘被嚇得目瞪口呆,傻傻看著葉信,一個字都不出來。
“你們也記住了。”葉信看向姜鎮(zhèn)業(yè)等人。
“明白,請主上放心。”姜鎮(zhèn)業(yè)急忙回道。
“你們都來了,龍興之地那邊怎么辦?是不是太過空虛了?”葉信問道。
“這種好機(jī)會,怎么可能錯過呢?”心仙圣女嘆道:“我們進(jìn)了太清宗,直接就是金袍客卿了!不要金袍,就算是銀袍客卿,我也愿意。人寧為雞、不為牛后,躲在自己的家里固然舒服,但前程也就到此為止了,想步入大境界,必須要走出來,我在香河修行了幾十年,這點(diǎn)道理還是明白的。”
“不錯、不錯!苯(zhèn)業(yè)連連點(diǎn)頭。
“龍興之地現(xiàn)在一片安寧,沒什么好擔(dān)憂的,和以前不一樣!膘`十七娘道:“唯一可慮的,是紅霞之地、一恒之地還有天珠之地的修士過來找麻煩,不過,做了太清宗的金袍客卿,我們還是可以出外行走的,如果聽到什么風(fēng)吹草動,我們趕回去就是!
聽到紅霞之地,葉信想起了一些事情,他向山炮道:“山炮,你寫封信回去,告訴香河的修士,讓他們派出精干的人,到紅霞之地探聽探聽消息,主要是紅霞星門的消息!
“嘿嘿……老大,這一次我們可是想到一起去了。”山炮笑道:“而且我比你想的還更早了一步!”
能與葉信同時想到一件事,而且還比葉信提前,這對山炮而言,是莫大的驕傲,所以他笑得很得意。
“什么意思?”葉信問道。
“還記得白虎山主么?”山炮撇嘴道:“那老家伙,把自己手下的修士當(dāng)成了命根子,我想借用些人手都不行,如此不服教化,以后一旦勢力做大,就有可能對我們構(gòu)成威脅,正好我們龍興之地閑著沒事,準(zhǔn)備到周圍轉(zhuǎn)一轉(zhuǎn),我就讓白虎山主帶著白虎山的修士去紅霞之地了,如果有機(jī)會呢,多占一塊地盤總歸是好的,如果沒機(jī)會,死的也是白虎山的修士,我一點(diǎn)不心疼!
葉信不由看了凰叔一眼,山炮的性還是淳樸的,不可能因?yàn)橐呀?jīng)歸附他的人苦苦守著自己的江山,不愿意被徹底瓦解,就動了殺意,用這種驅(qū)虎吞狼的計策,十有**就是凰叔的手筆。
“對了,老大,列夢那子呢?”山炮又問道:“是不是當(dāng)了護(hù)法,就瞧不上我們了。窟B個面都不露?!”
山炮對證道世的格局已經(jīng)有了一些了解,能步入大宗門的核心層,不論是未來還是當(dāng)下的地位,都要比他們這些占山為王的宗門強(qiáng)得多。
“我和他不能在同一個地方出現(xiàn)。”葉信道:“他現(xiàn)在去了思鄉(xiāng)城的城主府,等著你們呢,你們的一應(yīng)所需,他都會給你們安排妥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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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葉信和山炮談到白虎山主的時候,白虎山主正面臨著平生中最大的危機(jī)。
白虎山近千名修士,正在荒野中亡命的飛馳著,他們的神色都很萎靡、沮喪,身上多多少少帶著血跡,代表著他們經(jīng)歷過一場殊死搏殺。
突然,一片銀光從荒野中卷起,以鋪天蓋地之勢,向著白虎山的修士們罩落,沖在最前方的修士當(dāng)即出一連串的慘叫聲。
銀光如梭,在荒野中急竄動,只有眼力最好的人才能看清楚,每一道銀光都是一柄長長的鏈刀,如靈蛇一般在人群中掃動,而一共十余柄鏈刀,凝成了一架足有百余米寬的絞肉機(jī),銀光所過之處,血肉橫飛。
只是瞬間,便有上百個修士倒在了血泊之中,下一刻,銀光又向水流一般向后退卻,壓力也隨之消失了。
白虎山主剛剛從驚變中清醒過來,聽到遠(yuǎn)方傳來一聲輕笑,接著一條白色的人影從荒野中飛掠而起。
那是一個女子,穿著勝雪白衣,容貌姣麗無雙,又帶著幾分惹人憐愛的味道,但她的釋放出的殺氣卻完走向了另一個極端。
緊接著,那白衣女子再次揮手,十幾柄鏈刀裹挾著刺耳的呼嘯聲,向白虎山修士這邊卷來。
好恐怖的元力波動!是大乘境修士!想從這個地方逃出去幾乎不可能了!
白虎山主怒吼道:“走!弟兄們向北走!走啊……”
還不等白虎山的修士們作出反應(yīng),白虎山主已經(jīng)第一個轉(zhuǎn)過身,撞開了幾個護(hù)衛(wèi),拼力向著北方逃去,白虎山修士們也當(dāng)即崩潰,紛紛轉(zhuǎn)過身。
白虎山主沖在最前面,一邊跑一邊回頭張望,現(xiàn)那個恐怖女子放棄了追擊,靜觀他們逃走,懸著的心總算是能放下了。
一口氣向北跑出了十余里,白虎山修士們的士氣已是低迷到了極點(diǎn),力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這時,前方看到了一條溪,一個穿著淡青色裙袍的女子正坐在溪邊。
那女子相貌俏麗可人,皮膚白皙,秀飄飄,一雙腳丫在溪水中歡快的踢動著,她的氣質(zhì)很清純,給人一種鄰家妹妹的感覺,不過,立在她身后的大刀卻有些嚇人,刀鋒又長又寬又厚,簡直和門板差不多。
又是女人?第三個了!看到那女子,白虎山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度也不由放慢了。
只是,白虎山的修士管不得那么多,而且前方那女子看起來人畜無害,不像前兩個女子,剛一露面就殺得他們血流成河,所以,他們有足夠的勇氣蜂擁而上。
轉(zhuǎn)眼間,白虎山修士們已過了白虎山主,距離溪來近,很快,雙方已不足百米了。
那戲水的女子終于抬起頭,出輕嘆聲:“你們這些蠢貨,在邵雪和沈妙那里碰了釘子,想從我這里走?以為我好欺負(fù)么?”
白虎山的修士們繼續(xù)向前涌來,那女子跳起身,拔起插在石塊中的門板大刀,擺了個架勢,接著她的臉色沉了下去,口中出怒喝聲:“哈!”
就在剛才,那女子還象一個鄰家妹妹,可大刀在手,她的氣勢陡然暴漲,表情也顯得非常莊重、嚴(yán)肅,好似瞬間變成了一個征伐沙場的將軍。
白虎山主的眼皮跳了跳,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那個女子的氣勢包括相貌有幾分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見過,而且這種氣勢代表著將有異常恐怖的事情生。
白虎山主來不及細(xì)想,立即轉(zhuǎn)過身,向著另一個方向逃去,接著,他感應(yīng)到身后傳來狂暴無比的元力波動。
又是大乘境修士?白虎山主真想慟哭一場,他一輩子走的霉運(yùn)都沒有今天多,這已經(jīng)是第幾個大乘境修士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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