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整個客廳,伊父,伊母,還有伊怡,悔達格與他五個保鏢,立刻圍繞著他飛速旋轉起來,形成一片虛線,青花瓷上的撲克牌突然倒射回去,射回悔達格手中,而青花瓷上那被射穿的裂縫在虛線之中迅速復合,還原成來模樣。
虛線剎那停止,房間一片明亮,眾人仍處各位,但剛才的記憶部消失。
只見那青花瓷完好無損的立在旁邊的柜子上,與之前一模一樣,一絲痕跡都沒有。
真強看著那流光泛亮的青花瓷,回到過去的時間后,恢復如初,完好無損,沒有一絲破裂的痕跡,心中仍然為時光回流那神奇的能力感到驚嘆,時光回流可以令一切事物恢復還原,無論損壞多么嚴重,能夠立刻還原到和之前一模一樣,這是時間上的還原,而不是修復物體產生的還原,物體身只是隨著時間而動。
這是另一種力量,一種超出物質規則,高于物質概念,凌駕萬物,高高在上的力量,一切物質的力量和破壞,在這種力量面前,顯得那么的微弱和渺,毫無作用。時間上的還原,遠遠高于物質上的修復,是二種完不同的概念。
時光回流可以使一切物體和事件還原,但一切物體和事件仍然會按之前發生的軌跡重新再發生一遍。
“嘿嘿,我更不是好欺負的。”悔達格此時一揮手,大拇指在撲克牌上向外一擦,只見白光一閃,一張黑桃A牌蘊含力量,如利刃一般向著那個青花瓷飛射而去。
與此同時,真強由于保留著記憶,知道悔達格射出撲克牌的準確方位和時間,立刻使出自跟隨叔叔練了十幾年的絕技虎門擒拿手,身形一晃,跨步而去,閃電一般伸手抓去,
“喳”的一聲,頓時將那射向青花瓷如刀鋒般的黑桃A抓在手指之中,但同時,手上也產生一種沉重的如同抓著飛刀般的慣性感覺。
心下不由一陣驚嘆,這薄薄的一張紙制撲克牌,從他手中射出,竟然有一種刀般沉重的慣性感覺,這悔達格不僅身懷絕技,而且功力深厚,在B級絕技榜中,也是數一數二,非同可。
這一切發生的電光火石,瞬息之間,在場眾人根沒看清發生的事情,只見悔達格手腕一甩,一道白光劃過,然后真強身形一晃,伸手一抓,便將一張撲克牌捏在手中,甚至有人會認為那張撲克牌是真強變出來的。
只有悔達格知道發生了什么,只見他身一震,面露驚駭之色,睜大一雙蛇般的雙眼,射著能將人千刀萬剮的目光,滿面兇狂的看著真強手中抓著的那張黑桃A,
他竟接住自己的殺人刀牌!
悔達格身殺氣騰騰,面色兇厲的看向真強,似乎眼睛能將他殺死一般。
“真強,怎么了。”伊怡見真強突然沖到青花瓷前,不解的問道。
“青花瓷修好了。”真強憨厚一笑,將手中的黑桃A遞給伊怡,就是這么簡單。
“青花瓷怎么了?”時光回流后,伊怡的記憶消失,看了看完好無損的青花瓷,又看了看撲克牌,再看了看悔達格,好奇問道:“他的撲克牌,怎么會在你手里。”
真強看著悔達格身殺氣,目光如刀一般射向自己,迎著他那刀一般充滿殺氣的目光,也直直的看向他,毫不怯退。知道他想一顯身手,用撲克牌射穿青花瓷,震懾一下伊父,但被自己接住,這一下會讓他很難看。
非常難看!
就象一個武林高手,囂張跋扈,目中無人,但卻被一個孩扇了一巴掌一樣難看。
悔達格滿面殺氣,他的刀牌,可以直接射穿人的咽喉,甚至直接將人的四肢切斷,所以命名極為兇煞,直接稱為‘殺人刀牌’,
自己射出的殺人刀牌,普天之下,只有二個人可以抵擋,其他再無人能夠接住,沒想到,在這里,竟然會被這個十九二十歲的年青人伸手就接在手中。
“你是誰?”悔達格穩定了一下殺人的沖動,鎮定下來情緒道,陰狠毒厲的雙眼仍然盯著真強問道。
伊父也沒看清剛才發生了什么,見悔達格向真強問話,看了一下真強,道:“他是我女兒的同學。”
“同學!?”牌王悔達格冷冷道:“難道不是你請來的高手嗎!”
“高手!?”伊父頓時一愣,看著真強,一個愣頭青伙子,怎么可能會是高手,然后道:“不,他的確是我女兒的同學,不是我請來的,今天到我家來應聘工作的。”
“應聘工作,嘿嘿。”悔達格冷冷笑道:“有意思,沒想到你女兒竟然會有這樣的同學,他這身手,還需要應聘工作嗎。”
悔達格用那陰冷詭異的雙眼看著真強,二十來歲,普普通通,身上下卻穿著一件破爛不堪的衣服,衣服上還沾著油漬,站在那里與房間中的豪華布局格格不入,
但他為什么能夠接住自己蘊含勁道,鋒利如刀的‘殺人刀牌’?而且還是準確無誤一把抓住。
悔達格上上下下打量的真強,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而已,沒有絲毫特別之處,他很不愿意將這個十九二十來歲的毛頭子與深藏不露聯系在一起,不由想到,難道是巧合……
悔達格審視完真強后,認為對自己造成不了威脅,對伊父道:“你若舍不得那八億,倒也可以,我人稱南亞牌王,嗜賭成癡,我們可以賭上一局,你若能贏,我分文不要,八億對于我而言,也只是一晚上的賭資而已,就當送給你們了。”
伊父身形一震,看著悔達格,沒有想到他竟會用賭博來決定八億。
殺人刀牌是牌王悔達格絕技,能夠在絕技榜上排在B級,但他最自負的,并不是這項絕技,而是他的賭技,刀牌雖利,但他卻是因為賭技而被封為南亞牌王的,他浸淫賭技三十多年,比起刀牌,他更喜歡用賭技將對手逼入絕境,玩弄于股掌之中,看著對手在賭桌上將身家性命懸于一張牌時,那種緊張刺激,束手無策,身顫抖,肝膽俱裂的感覺,比殺人更令人恐懼,也比殺人更令他有快感,
如果他用武力要挾伊父帶走八億或伊怡,伊父絕不會同意,其他人也會加以阻擋,甚至魚死破,但如果賭贏伊父,那么伊父無話可,所有人都會無話可,甚至還會站在他這一邊,認為伊父自食其果。
這就是賭桌上的可怕,賭牌比殺人,更能置人于死地,而且,這樣殺人連被殺者都是心甘情愿,毫無反抗的被殺。
所以他更喜歡用賭術將人逼入絕境,來享受那種折磨人的快感和舒暢,在南亞,不知有多少人在賭桌上被他逼得拔槍自盡,跳樓自殺,那種成功的快感,比直接殺人更令他愉悅百倍,能令他得到更大的心理滿足,令他身上下毛細血管和骨髓里都能感到的舒暢和滿足。
現在,令他產生快感的時候又到了,他看著伊父,似乎在看著一個準備跳樓自殺的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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