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子,吃我一斧!”著舉起大斧向著真強頭頂劈去,由于剛才從地上拔出來,也許導致是斧柄松動,而現在又用力用猛,只聽見‘嗖’的一聲,那斧頭從斧柄上飛了出去,砸在被綠虎追趕四處逃竄的土匪群中,頓時傳來幾聲“哎喲”慘叫。
“斧頭!我的斧頭!”殘斧正在與敵人拼命之際抬頭滿天找自己的斧頭。
綠虎有護身藤甲保護,虎入群羊般將那二三百土匪追得四處逃竄,土匪打又打不動,跑也跑不了,一個個往樹上爬,只見山寨四周的樹上如同猴群般爬滿了人,一個個緊抱樹枝生怕掉下去,那些沒來得及爬上樹的,在地上被綠虎追鴨子般滿場飛奔,綠虎橫沖直撞,將山寨房屋,柵欄,哨樓撞得東倒西歪,坍塌一片。
這時一個土匪發現殘斧的斧頭沒了,大聲道:“二大王的斧頭被打掉了,快把三大王和四大王叫回來!”
幾個土匪奔了出去,估計是喊人,過了一會,奔來了一瘦一胖二個土匪頭子,又帶來一二百土匪,那瘦子手拿二把大劍,劍前端皆被折斷,那胖子手拿一個巨型大錘,至少也有四五千重量,但那大錘上面凹凸不平,還布滿裂痕,大劍的前端竟都被折斷。
二人進來一看,山寨里亂七八糟一片狼籍,房屋都倒塌,一只綠虎將土匪們追得雞飛狗跳,山大王正怒氣沖沖的瞪著一個少年手中的指甲刀,二大王滿場子找自己的斧頭。
“大哥,怎么回事!他是誰?”三大王四大王跑到破刀身邊問道。
破刀站在那里還沒話,這時聽到二大王大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子你等著。”著把斧頭重新按在斧柄上,還在地上磕了磕,然后舉起大斧又沖向真強。
四大王胖子一看,叫道:“二哥,我來助你,”三大王瘦子站在一旁靜觀其變。
殘斧和胖子與真強又戰到一處,斧影紛紛,錘風陣陣,真強左躲右閃,刀招架,二人攻擊一百多回合,始終無法傷到真強分毫。
破刀看到自己好好的山寨被毀得一塌糊涂,頓時怒火上涌,對旁邊的瘦子道:“三弟,我們一起上!”著這二人也一同攻上,四人合圍真強。
真強在一百多獸人中都躲閃自如,這四個人更不在話下,并且還有殘斧這樣一斧頭劈在地上拔都要拔半天的人,將‘起跑沖刺步’運用的得心應手,靈活自如,又有藤靈盾護身,四人聯手也絲毫占不到一便宜。
真強在四人中左躲右閃,將四人繞得暈頭轉向,幾次差砍到自己人,這時那獨臂大漢跑了進來,見四人合攻真強,山寨一片混亂,大聲喊道:“破刀,住手!這人是我兄弟!”
破刀砍得性起,罵道:“媽的,兄弟老子也打,你看他把我的山寨弄成什么樣子了,不打難解我心頭之氣。”著又數刀砍下。
獨臂大漢又道:“殘斧,裂錘,斷劍,你們快住手,若傷了他,我五兄弟與你們誓不二立。”
破刀又罵道:“媽的,誓不二立就誓不二立,他搶我山頭,毀我山寨,難道還要我請他吃飯不成!”其他三人見大哥發話,絲毫不停,攻猛。
獨臂大漢見這幾土匪頭子不聽,只得對真強道:“兄弟,你誤會了,我的胳臂不是他們砍的,是我自己砍的,你快停手。”
真強聽后,心中奇怪,腳下發力,往旁邊一晃,身體便平滑十多米,站在獨臂大漢身邊,問道:“你自己砍的,為什么?”
獨臂笑道:“這來話長,但真的不是他們砍的。”回頭看到那被綠虎追趕的土匪,道:“兄弟,你先把綠虎召回來吧。”
真強喊了一聲,綠虎奔到身邊,似乎興致不減,雙眼還盯著那幾百土匪,后來的二百土匪又被追到樹上去了,緊緊抱著樹枝戰戰兢兢的看著下面的綠虎。
事以至此,再動手就不過去了,破刀見獨臂身上的傷好了,奇道:“獨臂,你身上的傷怎么一下好了。”
獨臂大漢原來名字就叫獨臂,樂道:“是我這個兄弟給我喝了藥治好的,而且我還感覺我力量大增,來來來,我們再較量較量,看誰才是這風林山上的匪王,我仍然用一只胳膊對付你二只胳膊和二把刀。”
破刀道:“我們之前可好的,一個月只爭一次匪王,你傷好了,也要等下個月才能再來爭奪匪王。”
真強聽后恍然大悟,原來他們是二幫土匪,為爭匪王而互相大大出手,因獨臂只有一只胳膊,所以被破刀砍得遍體鱗傷,而自己給他喝了靈藥將他傷治好,他性情豪爽,便一口咬定自己是他兄弟。
破刀對真強道:“兄弟,雖然我們和他們不是一幫土匪,但你如此仗義,我們也當你是兄弟,剛才都是誤會,既往不咎。”然后看了一圈自己被綠虎糟蹋的一片狼籍的山寨,一陣心痛,然后大聲道:“兄弟們,收拾山寨,拿出酒肉,為新來的兄弟接風!”
真強道:“各位,你們既然拿我當朋友,我也實不相瞞,我今早剛命令縣長帶衛隊剿滅你們。”
“啊!”破刀大吃一驚,其他四人也一陣驚訝。
獨臂驚道:“此話當真?”
“當真。”真強了頭。
“兄弟,如果那幫鳥人攻上山來,你站在哪邊?”破刀問道。
真強問道:“我對你們并無偏見,我只想知道,你們既然為匪,是否亂殺無辜,是否搶劫村民,只要這二樣不做,其他我都不管。”
破刀道:“兄弟,實不相瞞,我們既然是土匪,當然搶過,殺過,上至達官貴人,下至貧民百姓,我們以前的確為非作歹,作惡多端,但因在這亂世,不殺人,便被人殺,為了我們自己能搶到財物,我們都消滅了上百批土匪了,但我破刀敢用這二把刀發誓,自從敗在那人手上后,絕對沒有傷害過一個村民,也沒有搶過任何村民的財物,至于那些達官貴人,我們也是沒錢吃飯了才去搶他們,這縣長,也就是我們要搶的人,但他手下有三個黑甲戰騎,我們打不過他們,搶過幾次,都沒得手,兄弟能夠命令縣長,自然是大官,兄弟你問起,我也就如實相告,至于兄弟你如何處罰,要殺要剮,我們兄弟四個認了。”
真強見他的真切,是一血性漢子,道:“既然這樣,等縣衛隊上山,我命令他們撤退就是。”
“兄弟,那縣長平時做惡多端,禍害鄉里,兄弟即有權力壓他,想他肯定不服你,你千萬心。”獨臂道。
“對,兄弟,那縣長甚為狡猾,他肯定不會服你,他平時把縣衛隊都放在家里保護他的財產,我們搶了幾次都沒得手,他不可能因為你的命令就不顧自己的財產把縣衛隊派出來。”破刀道。
真強想著昨晚二女子的話問道:“那縣長果真做惡多端?”
獨臂道:“兄弟,這個縣長利用國王征稅的命令大肆收刮村民財物,但又分文不交,導致國王又多次下令征稅,他又利用這些命令繼續搜刮村民錢財,我們五兄弟早就想干掉他,但他有三個黑甲戰騎保護,我們幾次都沒得手。”
真強問道:“黑甲戰騎是什么,你們都打不過?”
破刀道:“那黑甲戰騎非常厲害,我們幾個人都打不過。”
獨臂也了頭。
真強問道:“這種事情國王難道不知道嗎?”
獨臂道:“國王當然知道,但因為他哥哥是……”
“阿塔拉斯?”真強問道。
“對,你也知道?”獨臂道:“阿塔拉斯為國王四處征戰,手握重兵,如果國王懲辦了他的弟弟,在這戰亂紛爭,外邦接連入侵之時,你想他會怎么辦?”
“不是背叛,便是謀反。”真強道。
這時破刀道:“獨臂,你怎么對國家的事情知道這么多。”
獨臂哈哈一笑,道:“我們五兄弟就是瑟恩前國王阿爾赫拉于斯國王的五護衛,阿爾赫拉于斯國王死后,瑟恩便陷入十年王權動亂,王室成員,互不相讓,紛爭十年,幾乎使瑟恩分崩離析,我們五護衛無法立身,無論幫誰,都是其他王室成員的敵人,于是便隱藏在這風林山中,但對瑟恩的局勢仍十分關注,在瑟恩國將傾覆之時,當時腓力將軍,打敗王室,擁護各個王室的元帥大將軍被他打敗,他統一瑟恩后,自任國王,阿塔拉斯是其中的功臣,所以腓力國王對他弟弟也就聽之任之。”
阿爾赫拉于斯國王?真強一聽,想起埃蓋城那個廣場中的雕像。
“那你們為什么也成了土匪?”真強問道。
“哈哈。”獨臂又一笑道:“前國王阿爾赫拉于斯重用我們,我們對瑟恩官吏掌握的一清二楚,我們不忍看著這些蛀蟲毀了整個國家,經常恐嚇他們,大惡的還將他們殺了,久而久之,他們便視我們為土匪。”
“大哥!”這時山寨外飛奔來一人,這人速度奇快,喊時還在山寨門口,話聲剛落,一道影子便已經進了山寨到了身邊,真強看他速度心里也吃了一驚。
“瘸子,你怎么來了?”獨臂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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