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曹鑠直奔甄宓的住處。
甄宓迎了出來。
她向曹鑠欠身一禮：“夫君來了。”
“過來，讓我聞聞。”曹鑠一把摟住她的蠻腰，把她往懷里一攬。
被曹鑠摟進(jìn)懷里，甄宓輕輕的扭了兩下：“大白天的，夫君怎么又這樣……”
“我在家里摟自己的夫人，別人還能什么？”曹鑠嘿嘿一笑，向甄宓問道。
“倒也不是……”甄宓道：“只是這兩天我有些不方便……”
“那個來了？”曹鑠問道。
甄宓點了下頭。
“沒事，我就是聞一聞你。”湊在甄宓脖子上嗅了嗅，曹鑠壞笑著問道：“你身上這么香，用的什么香粉？”
“哪有用什么香粉。”甄宓道：“我不過是讓侍女去采了些花瓣曬干，碾了粉末，自己配了些。”
看著曹鑠，她詫異的問道：“夫君怎么想起問這個？”
“果然還是我家夫人最聰慧。”曹鑠道：“回頭把你的配方給我，我打算做些香粉，然后打著五州王后宅專用的名號，送到凌云閣讓他們貨賣。”
“凌云閣生意做的那么大，難不成連香粉錢也要去賺？”甄宓問道。
“夫人有所不知。”曹鑠道：“以往女人沒什么地位，她們手中沒錢，當(dāng)然不用考慮賺她們的錢。可如今卻是大不相同，女人多半在外做事，手里也是有了錢。有錢怎么辦？肯定得花！花在什么地方？她們不懂，我們就得教著一些。”
“還有人不會花錢的。”甄宓抿嘴一笑：“夫君的話，總是讓人覺著意外的很。”
“窮的時候人都是只要填飽肚子穿暖衣服就成。”曹鑠道：“曾經(jīng)的壽春你也見過，人人衣衫襤褸，那時他們要的只是穿的厚實一些，至于好看不好看并不重要。如今再到壽春的街市上走走看看，滿大街的綾羅綢緞，那些粗布衣服還有幾個人在穿？”
“夫君的也是。”甄宓應(yīng)道：“回頭我把配方給夫君寫上。”
“其實我不僅要配制香粉，還打算配制香水、驅(qū)蚊水這些東西。”曹鑠道：“不過都是后話，配制出來一樣是一樣。”
香粉甄宓是知道，她還從沒聽過香水和驅(qū)蚊水什么的。
茫然看著曹鑠，甄宓問道：“夫君的這些，我是聞所未聞……”
“你要是聽過，那才奇怪了。”曹鑠嘿嘿一笑。
甄宓道：“夫君先請坐，我來奉茶。”
她轉(zhuǎn)身走向桌邊。
當(dāng)她扭過頭的時候，曹鑠看見羅裙上沾染了一些污漬。
污漬呈暗紅色，雖然不多，卻很是扎眼。
“你等下。”曹鑠叫住了她。
甄宓詫異的回過頭看著他。
走到她身旁，牽起羅裙，曹鑠問道：“是不是量太多，連裙子都給沾染上了污漬。”
扭頭向身后看去，當(dāng)她看到那團污漬的時候，甄宓臉?biāo)查g紅了，她連忙把污漬那塊裙子攥進(jìn)手里。
“是不是太多了？”甄宓臉通紅著沒有話，曹鑠有追問了一句。
“我的量是比較多，其實姐妹們都會這樣。”甄宓低著頭道：“布墊的太厚走路不是很方便，要是墊的薄了，就會漏出來。”
“看來我不僅要做香粉，還得研究一下女人用的東西。”曹鑠嘿嘿一笑，對甄宓道：“你和夫人們以后用的都包在我身上了。”
詫異的看著曹鑠，甄宓一臉茫然。
湊到她耳邊，曹鑠聲道：“你們需要的是吸水性好，而且還有護翼的那種。用了那種，就不會再側(cè)漏或者滲透了。”
“夫君怎么什么都明白？”雖然是老夫老妻，被到每個月的這幾天，甄宓還是羞的不行，紅著臉問道。
“你們是我的夫人，我有什么不明白的？”曹鑠道：“你渾身上下有幾處是我沒有見過的？”
“那也不能總是……”甄宓道：“畢竟這幾天不能伺候夫君……”
“女人就是比男人麻煩。”曹鑠道：“尤其是每個月的那幾天，讓人都覺著觸目驚心。回頭你問問夫人們，誰最近這幾天會來月事，我做出東西，總得有人用才行。”
“夫君又沒個正經(jīng)。”甄宓道：“那種東西哪是男兒家做的？”
“男人做那種東西怎么了？”曹鑠一正經(jīng)的道：“男人和女人來就是陰陽調(diào)和需要相輔相成的。這個世上要是沒有女人，只有男人，那還了得？我現(xiàn)在缺錢，只要是能賺的錢，我一律都想賺。我們有著女人這個龐大的消費群體，如果不利用起來，怎么能讓百姓花出他們多余的錢？錢存在家里什么都不是，只有用出來了，才能給我提供更多的財富，我才能養(yǎng)更多的兵，造出更多精良的兵械。”
“夫君是不是最近沒什么錢了？”從曹鑠的話里聽出了一些什么，甄宓向他問道。
“花銷那么大，怎么可能還有足夠的錢。”曹鑠道：“我治下各地都要用錢，壽春等地明年才能開始征收賦稅，其他地方還有才開始免除賦稅的。僅憑凌云閣和摸金營，我已經(jīng)是快要捉襟見肘了。”
“我可以和姐妹們商量一下，后宅用度以后再縮減一些。”甄宓道：“雖然是杯水車薪，總好過一點沒有。”
曹鑠笑著搖頭：“后宅用度來就不多，再縮減那還得了？即使你們一個銅錢也不用，還不夠養(yǎng)活龍紋騎一支人數(shù)最少的精銳。不用在你們身上摳錢，我會另想辦法。”
“我明白夫君的心意了。”甄宓道：“既然夫君真的想把女人手中的錢掙來，我就和姐妹們一，大家?guī)椭朕k法，應(yīng)該能做出更好的東西。”
“先從你們每個月用的那種東西著手。”曹鑠嘿嘿一笑，壓低聲音對甄宓道：“只要告訴百姓們，五州王后宅都用這種東西，街上那些女人還不給搶瘋了？”
“夫君還真是了解女人。”甄宓甜甜一笑，對曹鑠道：“要是有什么好東西，確實她們會彼此攀比，花銷起來根不顧及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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