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愣,問道:“你什么意思?”
驢兄道:“那妞對你有好感,你要把她哄到手,她的功夫可了得了。”
我道:“你少來了,她肯定是想利用我們,就像我們想利用她一樣,她故意跟我們拉近距離。”
驢兄道:“行了,咱就不扯了,走吧,去看看。”
驢兄完就打著手電筒向前走去,我也跟了過去。
這處廊道其實是山體內(nèi)部的一條裂縫,但是明顯被人修整過,墻壁被人鑿平,地面也鋪了一些石塊,墻角旮旯處還躺著一些骷髏。我們處在廊道的始端,不知通往何處。
我們打著手電筒,沿著廊道向里面走,很快發(fā)現(xiàn)地上有腳印,這腳印帶著血,我想這應(yīng)該是蛇血了,想必這個人就是獵殺巨蟒的兇手。
驢兄蹲在地上仔細看了看那腳印,道:“這確實是一個女人的腳啊。”
我道:“現(xiàn)在看來,十有**就是娜美了。”道這里,我就想起了之前在我背后和我話的那個女人,想必她肯定是娜美,不過她怎么能輕易來到這里的呢,而且她還能在黑暗之中看見我?還有,那兩只僵尸又是怎么回事?我現(xiàn)在對她來覺得陌生了。
驢兄道:“只可惜,咱們沒牽一只好狗來,不然會很容易找到她。”
我道:“走,看看再。”
我和驢兄邁著步子向前走,大概走了百來米就走到了廊道的盡頭,讓我們感到意外的是,這里竟然是一個封閉的空間,沒有門,也沒有其它出路。
驢兄道:“不可能,這里不可能沒有出路。”
我點了點頭,道:“一定有什么地方被我們忽略了,這里不可能是封閉的,至少娜美在這里消失了。”
驢兄道:“咱們檢查檢查,看看有沒有門。”
接下來的四個時里,我和驢兄幾乎摸遍了墻上的每一寸地方,卻絲毫沒有發(fā)現(xiàn)半點門縫,這寬七八米,長百米的廊道真的是封閉的!而且廊道四壁都是用石墻做的,想用工兵鏟去挖,估計沒用。
我和驢兄已經(jīng)是精疲力盡了,就回到了剛才下來的地方,一屁股坐到了那只巨蟒的身上。
驢兄道:“難道這里是個蛇窩,唯一的出口就是剛才那處暗道嗎?”
我聽驢兄這么一,突然想到了什么,我道:“如果是這樣,這只巨蟒怎么出去呢。”
驢兄點了點頭,道:“對啊!這出暗道的上面是個封閉的空間,需要鑰匙才能開門啊。”
我道:“我覺得我們頭頂上的暗道應(yīng)該有岔道啊,因為這里沒有其它出路啊。”
驢兄點了點頭,道:“對啊,上面應(yīng)該有出口,可是那我們不好上啊!”驢兄完拿出了背包里的鏡子,也就是那面照骨鏡。
我道:“你現(xiàn)在還有心思看那玩意,我跟你啊,咱們的補給可不多了,糧食吃完了,咱們還可以餓幾天,要是手電筒的電池沒了,咱們就是死啊!我估計用不了十二個時了。”
驢兄點了點頭,知道了問題的嚴重性,但是也沒辦法,他道:“咱們休息會,一會再仔細找一遍。”驢兄完用照骨鏡照了照他那只大手掌,他接著道:“這手掌的骨頭竟然變大了一號!”
我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確實發(fā)現(xiàn)他那只手掌的骨頭變大了一號,我感到很驚訝,頓時想到了一件事情,道:“我發(fā)現(xiàn)你的手掌很眼熟。”
驢兄一愣,道:“嗯?你在哪里見過,別告訴我你在動物世界上見過。”
我搖了搖頭,道:“我的是那只剝皮野人啊,你發(fā)現(xiàn)沒有,它的手掌幾乎和你一模一樣。”
驢兄一驚,他立即回憶了一下,道:“真的一模一樣!難道他是一個人嗎?”
我就問驢兄什么意思。
驢兄道:“不定這疾病能蔓延身呢!時間一久,就蔓延到了身,就變成了野人!”
我聽了這話,大吃一驚,這種事情也只有驢兄想得到,我道:“你別瞎猜,他不可能是一個人,要不然怎么整天吃人肉,而且身體那么大。”
驢兄道:“這可以解釋啊。”
我問道:“怎么解釋?”
驢兄道:“這里沒吃的,不吃人肉吃什么,難道吃泥巴?第二,它之所以變得這么巨大,是因為這疾病蔓延到了身,身體也變大了。”
我被驢兄這么一,竟然不知如何反駁。
驢兄接著道:“也許過個十年,二十年,我就成了一只野人,到時候我能回到北京生活嗎?我肯定會選擇呆在一個沒人的地方,就像這個地方!到時候你一定要來看我。”
驢兄這么一,就好像這件事情即將要發(fā)生了一樣,我知道事情不見得是那樣,但是我被他話的氣氛所感染,我開口罵道:“你他娘的別瞎猜,事情還沒弄清楚,咱們還是先弄清楚該怎么出去吧。”
我完這句話的時候,手電筒閃了幾下,熄滅了。而我們頭頂上的射燈早已沒了電,頓時空間就暗了下來,只剩下驢兄手里一盞手電筒。看來,不需要十二個時了就可以判我們死刑了。
我連忙的道:“走,咱們再去找一找,萬一不行就想辦法爬到暗道上面,然后爬出去。”
驢兄點了點頭,他手里依然拿著鏡子,正準備把鏡子收入背包,卻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的眼睛死死盯著那面照骨鏡,我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我轉(zhuǎn)身走了過去,問道:“你看什么,不就是一具骷髏臉嗎?那么好看?”我完就瞥了一眼,但是我竟然看到照骨鏡前面除了我們兩人之外,又多出了兩張骷髏臉!也就是照骨鏡前面一共有四只骷髏頭!
這是怎么回事,我仔細一看,發(fā)現(xiàn)兩具骷髏分別趴在我們的背上!但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難道這就是鬼上身!
驢兄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
我抓了把糯米,猛的向空中拋撒開來,頓時糯米就如雨點一樣落在我們身上!果然,照骨鏡里面只剩下了兩個人!糯米這東西可以驅(qū)邪,但是只能對付一般的惡鬼!
驢兄立即道:“咱們剛才被鬼上身,現(xiàn)在趕快去找找,不定能找到暗門。”
我們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又尋找了一遍,偶然在一處不起眼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道暗門,看來那面照骨鏡真的是一個寶貝啊。
我和驢兄走了進去,沿著狹的暗道,走了大概三五分鐘,就出來了。我們來到一處空曠地帶。驢兄用手電筒照了照,竟然發(fā)現(xiàn)在我們眼前不遠處有一個突兀的石堆,直徑大概有三米,呈橢圓形,像是一個石冢!
驢兄道:“下面可能藏著什么,要不咱們把石頭搬開看看。
我看了看那近兩米高的石頭堆,道:“誰知道石頭下面藏著什么,萬一什么都沒有呢。再了這么多石頭,還費很大力氣,咱們還是先休息,養(yǎng)足了力氣再動吧。”
驢兄道:“下面肯定有東!趕緊的。”
我沒理驢兄,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了別的地方,我就看到了對面的一扇門正向外面冒著寒氣。我就對驢兄道:“你看看那里。”
驢兄向我手指的地方看去,發(fā)現(xiàn)了那個東西,他看了看,道:“走,過去看看。”
隨后,我和驢兄就走了過去,來到那扇門前,還沒進去就感到一陣寒意。
驢兄用手電筒向里面照了照,發(fā)現(xiàn)里面有桌臺和一些器具,顯然這是一個實驗室!就和南北極地下城的實驗室差不多!
驢兄道:“這真是歪打正著啊,跟著刀疤程卻來到了一個這樣的地方,看來這里也亞德蘭文明留下的遺址啊。”
我點了點頭,道:“進去看看,不定有重大發(fā)現(xiàn)。”
我和驢兄就走了進去,進去之后感覺溫度很低,我們簡單看了看里面的情況,發(fā)現(xiàn)許多里面有許多大大的培養(yǎng)罐,但是培養(yǎng)罐里面的液體都枯竭了,罐底留有一些污穢的殘渣。
我也不知道這個實驗室是用來研究什么的,不過為什么這里會有睚眥的遺骸呢,難道它是這里的守護神?
我們在這個實驗室里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因為里面幾乎成了一片廢墟,什么東西也沒有。
我道:“這肯定是那個叫帕伊迪斯的神秘人主導(dǎo)的實驗,至于是做什么的,咱們現(xiàn)在還不知道。”
驢兄道:“管他做什么的,我估計前面那個石冢就是他的墳?zāi)梗撸蹅冞^去端了,里面肯定埋藏著很多珠寶。”
我聽驢兄這么一,覺得還是很有可能的,但是我指的不是珠寶,而是那個人。
我和驢兄走了出去,走到那個石冢附近,然后就開始搬起石頭來。
這石冢的石頭大概都是一兩百斤一塊的,搬起來非常吃力。為了省力,我就站在石冢的上面,用腳把上面的石頭踹到一邊。
我們就這樣忙了大概一個多時,石頭終于被我們清理得差不多了,露出一塊大石板。但是我們累的幾乎都快虛脫了,我和驢兄就坐在那塊石板上,拿出干糧,啃了起來。
驢兄道:“你猜石板的下面會是什么?”
我道:“別廢話,一會咱們有了力氣再去掰開。”
驢兄道:“你笨,你還不信,我的意思是,這石板下面會不會有機關(guān),如果有,咱們該采取什么辦法?”
我聽驢兄這么一,覺得很對,我道:“如果下面有機關(guān),那咱們這樣貿(mào)然去掰開,確實很危險,咱們可以用繩子。”
驢兄就問怎么用繩子。
我道:“一會咱們把這塊石板的一角撬開一個口子,然后把繩子中間位置塞進去,咱們站在石板的后面,握著繩子的兩端,用力把石板拉開。”
驢兄一聽,道:“成,就這么整!”
隨后,我們吃完干糧,在石板上休息了一刻鐘,然后按照我們事先的辦法行動。
如果我們順利的拉開的石板,不過還好,這里沒有任何機關(guān),是我們多了一個心眼。
一拉開石板,我們就忍不住過去看下面躺著的人是誰。我們這一看,我和驢兄都是一驚,臥槽!這是什么東西啊!龍首人身,有尾!不過那已經(jīng)是一副枯骨了,而且保存相當完好!那枯骨的手上卻拿著一只金質(zhì)的寶塔,除此之外,就沒有任何陪葬品了。
我看了看那只寶塔,道:“哎,這肯定是個好東西!”
驢兄還沒等我的話完,就把那只寶塔拿到了手中,他看了看,道:“哎,奇怪了,上面刻有金文!”
我聽驢兄這么一,有些疑惑。對于金文,我還是知道一些的。所謂金文,其實是指鑄刻在青銅器或者金器上的銘文,也叫鐘鼎文,也就是周朝留下來的文字。但是這里卻是一只金質(zhì)的寶塔,而不是一只青銅鼎!我想估計青銅鼎太大了,放在這怪胎是手上,太不合適了。
我剛想到這里,卻發(fā)現(xiàn)眼前多了一只黑影,我抬頭一看,我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竟然是那只剝皮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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