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兌這話貌似揭了黑衣屁孩的傷疤,黑衣屁孩怔了怔,面色已經(jīng)怒火了,張牙舞爪地吼道:“你懂個屁……”
話才出口,黑衣屁孩似乎感覺這樣的表達(dá)方式不足以維護(hù)他高貴的身份,改口又吼道:“該死的蟲子,你是在挑釁玄武大人的威嚴(yán)嗎!”
鄒兌翻了翻白眼,無語之下,實在懶得理會這上躥下跳的黑衣屁孩,一轉(zhuǎn)頭繼續(xù)趕路。
黑衣屁孩急了,跟隨了上去,氣勢洶洶地繼續(xù)地道:“你必須向玄武大人道歉……”
黑衣屁孩的話還沒有完,阿朵怒氣沖沖的聲音已經(jīng)傳來:“黑,你在磨蹭什么?還不快加緊趕路!別在纏著鄒兌廢話了,就你這樣,不知道要浪費(fèi)我們多少時間!”
黑衣屁孩立即如同被澆滅的火焰一般,沒了脾氣,帶著討好的笑容,看著抱手怒視他的阿朵,裝可愛地道:“漂亮姐姐,我知道錯了,我馬上改正!”
鄒兌看著,哭笑不得,相比自己的不被放在眼中,阿朵就是這黑衣屁孩的克星啊。
接下來的時間,鄒兌和阿朵力趕路,玄武卻開始不爽了,因為阿朵的“禁口令”,他不能再亂侃大山,尤其是在幾次試圖突襲阿朵失敗,反而被阿朵揍得鼻青臉腫之后,這黑衣屁孩終于是認(rèn)命了。
“一片癡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
黑衣屁孩帶著淡淡的憂傷,倒背著雙手踱步的樣子,實在讓人笑噴。
但鄒兌沒笑得出來,因為這黑衣屁孩忽然發(fā)瘋似地狠狠在他右臂上咬了一口。鄒兌正吃驚這黑衣屁孩發(fā)什么瘋時,卻見被黑衣屁孩咬過的傷口迅速變化,變成了一枚玄武模樣的玄黑色刺青。
“大人身心俱疲,需要靜養(yǎng)療傷,沒事別煩我!
黑衣屁孩神氣十足地完,身形化作一道黑煙,迅速消失在鄒兌右臂的刺青中。
一時間,鄒兌感覺到了心神和這玄武刺青的微妙聯(lián)系,這枚刺青竟然是一個奇異的空間,而玄武就住在這空間之中休眠。
鄒兌暗暗驚奇這黑衣屁孩知道的和懂得的東西當(dāng)真不少。不過隨即,他又不奇怪了。
的確,這樣一頭上古異獸,擁有著漫長的生命,在不知道幾千幾萬年的歲月長河中,想懂的東西少了都不行。何況,根據(jù)玄武所,他之前可還曾有過一位叫“微瑕仙子”的主人,那樣的大能隨便傳授點什么,都足以讓玄武掌握超過許多人的手段了。
眾所周知,如“乾坤袋”一類的空間儲物法器,是無法通納活物的,除非是專門制作的如“靈獸袋”,或者是“靈藥袋”等空間法器。而這處刺青空間恰恰有類似“靈獸袋”一類特殊儲物空間的功能。
鄒兌已然是大喜了,身上這枚噬金蟻卵礙手礙腳的,正不知道往那里放呢。他從懷中取出了噬金蟻卵,意念一動,隨心所欲地就將噬金蟻卵也放入了刺青之中。
沒有玄武的打擾,鄒兌和阿朵的行程更快。兩人都擔(dān)心著火栗部落的安危,但當(dāng)真正趕到的時候,卻對這對峙的局面哭笑不得。
火栗部落的營盤扎得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模枵緧彽膽?zhàn)士一絲不茍,而火栗部落營盤兩邊,一左一右就是刀郎和花郎的大軍,那浩浩蕩蕩的戰(zhàn)士人數(shù),竟比整個火栗部落的總?cè)丝谶多。
自從鄒兌和阿朵離開后不久,刀郎和花郎部落就出現(xiàn)了,對火栗部落的營盤形成了夾擊之勢,但這樣的對峙已經(jīng)過了好幾日了,刀郎和花郎卻只是做做姿態(tài),一直沒有發(fā)動真正的進(jìn)攻。
對此,火栗等人也有些不理解,懷疑刀郎和花郎部落莫非是被火栗部落防御扎實的營盤嚇到了?
回來的鄒兌卻一眼看出了真像,刀郎和花郎來是悄悄地突襲火栗部落,打算打火栗部落一個措手不及,但后來卻發(fā)現(xiàn)火栗部落早早得到了消息,布置了嚴(yán)密的防守等著兩個部落去碰。
顯然,原是喝湯吃肉,現(xiàn)在卻忽然變成了啃硬骨頭,刀郎和花郎兩個臨時聯(lián)合的部落開始各自心懷鬼胎,都不肯首先向火栗部落發(fā)動攻擊。因為兩個部落不是傻子,面對火栗鐵齒銅牙的防御營地,哪個部落先動手肯定要吃大虧,會死上不少的人手。
正因為如此,兩個部落都不肯首先進(jìn)攻,互相推諉著,竟是硬生生形成了這僵持的局面,都持續(xù)了好幾日也沒有變化。
鄒兌簡單出了這個分析,立即讓火栗等信服;鹄踔苯娱_口道:“既然是這樣,鄒兌,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鄒兌微微一笑,道:“很簡單,我們就當(dāng)?shù)独珊突ɡ刹柯洳淮嬖,撤了營地,繼續(xù)狩獵!”
鄒兌這驚人的話一出,人人都是驚得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dāng)兩個戰(zhàn)士人數(shù)比火栗部落總?cè)藬?shù)還多的部落不存在,繼續(xù)狩獵,這得多瘋狂、多自信。
偏偏提出建議的是鄒兌,以鄒兌無上的聲望和以往的種種事跡,眾人雖然極為吃驚,無法理解鄒兌的思路,卻是沒有一人提出反對的,火栗更是直接拍板,一切就按照鄒兌所的去做……
……
“刀郎,你-他-媽的是什么意思!這一次的行動還是你主動提出的,你們刀郎部落現(xiàn)在卻縮著頭不動,這算什么?”
破舊的獸皮帳篷中,花郎部落的族長花郎開口就大聲斥罵,手指指著刀郎部落的族長刀郎的鼻子。
大馬金刀地坐在獸皮椅上的刀郎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水,冷冷笑道:“什么意思?花郎族長你不明白?你花郎部落什么心思,我刀郎部落就什么心思!”
“你……”
花郎氣得不出話來,卻也知道光憑口舌,是絕對不可能讓刀郎讓路,讓刀郎部落的戰(zhàn)士首先發(fā)動試探攻擊的。
畢竟能成為一個部落的族長,就沒有是傻子的,花郎也明白這一點。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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