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靈鶴發(fā)現(xiàn)目標了。不過這夜叉的數(shù)目也太多了一點吧!”皇甫凱的聲音由驚喜直轉(zhuǎn)驚愕。
“哦?有多少?都是什么級別?”
“一二三四...,一共有十個夜叉。看樣子都像是您給我介紹過的力夜叉。”
“真的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還在琢磨怎么遇見它們呢!小凱,不要害怕,勇敢的往前沖。將你的修為壓制在侯境圓滿境界。”
“為哈?我看它們當中實力最強的也就王境小成。若是讓我火力全開的去迎擊它們,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把它們?nèi)磕孟隆!?br />
“這一點我相信。但你知道鋼鐵是怎樣煉成的嗎?耐抗又是怎樣訓練出的嗎?”
“還請老師解惑。”
“鋼鐵是千錘百煉錘出來的,耐抗也是在雨點般的拳打腳踢下練出來的。想要耐抗,就必須先學會挨揍。
在你面前有十位極佳的教練,它們可比太保要強多了。保證每一下都會讓你疼在身體上,記在心眼里。”
“老師,您真狠!”皇甫凱只來得及說這么簡短的一句,就不得不迅速的投入到戰(zhàn)斗中。
十名力夜叉,每一個都是肌肉隆起,充滿了爆發(fā)力和毀滅之感。
在見到只有侯境圓滿境界的皇甫鎧靠近它們后,它們是“嗷嗷”直叫的,揮起拳頭,向著皇甫鎧就沖了過去。
身為文者的皇甫鎧,在身體素質(zhì)上本就處于劣勢。即便有厚德輔助,也是時不時的就會挨上一兩腳,三四拳。
半個小時后,原本還英俊不凡,器宇軒昂的他,身上是青一塊紫一塊。英俊的臉龐是高高的腫起,鼻梁的下方,掛著兩道鮮紅的印記。
“老師,可以了嗎?再被它們?nèi)簹氯ィ膼鄣膶W生可就要一命嗚呼了!”
收到皇甫鎧的悲催之聲,妙俊風很無情的回了一句,“繼續(xù)熬,熬到不能熬為止。”
皇甫凱很想狠狠地罵老師一句,但尊師重道的他在這念頭升起的一剎那,迅速的將它給掐滅了。
十個力夜叉,一人一式神,在這方圓百里之地,盡情的搏斗著。
力夜叉?zhèn)兪窃綉?zhàn)越興奮,拳頭的揮速是越來越快,力道也是在一點點的往上提升。
在它們的心里,很高興能有一個這樣靈活又耐打的沙包,讓自己可以盡情地揮拳。
可作為沙包的皇甫凱,心里卻是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強烈的自尊心讓他在不斷被挨揍的同時,也在不斷的總結(jié),不斷的推演和感受這些拳頭揮來的軌跡。
又過去一個半小時,十名力夜叉,整齊的停下了攻擊。
它們將皇甫凱圍在中間,瞪大了眼睛,肆無忌憚的打量著破衣爛衫的他。
感受到這種眼神的皇甫鎧,心里是瞬間毛了。他當即厲喝一聲道:“你們要干什么!我可是有老師保護的。”
“小子,你不要緊張!我們只是好奇,你為什么那么耐揍!”
“沒錯。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被我們的合擊給揍成肉泥了。你到好,除了發(fā)胖一圈,整個人的狀態(tài)看起來極好。”
“說!你是不是隱藏了修為,在逗我們哥幾個玩呢!”
皇甫凱深吸一口氣,再緩緩的呼出。之后,他嘆道:“那個你,對,就你,說的很對。我的確隱藏了修為。是老師讓我這樣做的,他說耐抗是被揍出來的。”
“哈哈哈...,你的老師很合我們胃口。我們力夜叉只崇拜力量,和那些只知道食肉飲血的鬼物不一樣。
你既然能抗到現(xiàn)在,也算是通過我們的考驗了。你可以走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再往前走一百里,可就是血夜叉的領(lǐng)地范圍了。
它們跟我們不同,越是強大的血液對它們的吸引力就越大。你和你的老師好自為之,最好能夠調(diào)頭返回。
雖然你只是我們的陪練沙包,但我們也不想你就這樣輕易地死去。”
“謝謝,我會將你告訴我的轉(zhuǎn)告給我的老師。我老師可是很厲害的。”
“有多厲害?”
“上能手摘日月,下能腳踏黃泉。”
十名力夜叉眨了眨眼睛,隨后彼此相視一眼,接下來就是“哈哈哈...”的笑聲一片。
站在遠處一直關(guān)注這里的妙俊風,此時也是伸出手將自己的雙眼捂住。他替皇甫凱感到不好意思,這也太能吹了,自己有那么牛嗎?
等到皇甫凱回來,妙俊風很嚴肅的批評了他一頓,并告誡他,無論何時何地做人一定要低調(diào)。
“老師,您的訓誡也結(jié)束了,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去血夜叉的領(lǐng)地?”
“現(xiàn)在去那,我到是沒事。可你呢?跟送死有什么區(qū)別?”
“老師,我知道錯了,您就不能好好的說話嗎?”
“哎!小凱啊!你讓老師是又愛又恨。血夜叉那里我們先不急著去,接下來的日子,你就繼續(xù)和那十個夜叉切磋吧!
等什么時候,你能毫發(fā)無損的在十名夜叉的群毆下走出來,我們再前往血夜叉的領(lǐng)地。”
“啊?老師,您不會這么狠吧!就算您要懲罰我,也用不著這樣吧!”
..................
“圣上,妙俊風這個老師當?shù)牟诲e啊!不冒進,知道太子的不足,隨機應(yīng)變的借助當?shù)氐臈l件,來彌補太子的弱項。”
“老叔,您覺得妙俊風這個人怎么樣?”
“圣上這話是什么意思?難不成您決定將太子托付給他了?這也太早了吧!”
“不早了,我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百年前的那場大戰(zhàn)讓我的本源受到了難以恢復(fù)的損傷。近年來,我越來越感覺有點力不從心了。”
“圣上,您這話可不能亂說。還有,這件事您一定要保密。不是誰都能像老臣一樣,表里如一的。”
“朕知道。所以,朕才請您多觀察留意一下妙俊風。”
“好,我知道了。圣上就放寬心,老臣可不希望這么快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放心吧!老叔,短時間內(nèi)朕還不會走。只是朕擔心在不久后會發(fā)生封王之亂,到了那時,為了社稷的穩(wěn)定,朕也不得不拼一把了。”
“圣上,就算到時有什么事要發(fā)生,還有老臣呢!您就吃好喝好,太子的事就交給老臣了。”
“謝謝老叔。”
諸葛峰巒在與皇甫有德說完后,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預(yù)感。按照他的意思,當年的那件事應(yīng)該有不少人知道,否則,如此穩(wěn)固的太子之位怎么會有那么多人惦記呢?
“哎!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聽天由命,事在人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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