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豬剛鬣是為了遍地撒,重點捕魚。那么,那三個變成美女的母猩猩為何到現(xiàn)在依舊沒能得手呢?而且,老豬一開口講道,還真是有板有眼,很是有些奧妙。
看著法壇上用心講道的老豬,陳祎非常納悶,這貨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不過,陳祎懶得去花時間尋找答案,直接跨步上前,在眾人不解且厭惡的眼神中,走上了法壇,直接開口打斷老豬。
“八戒,別調(diào)皮了,跟為師上路吧。”
豬剛鬣抬頭,看著陳祎,眉頭一皺道:“這位長老,你為何上來?此處僅有我老豬一人,并沒有你所的八戒,還請回去吧。”
陳祎這才想起,八戒這個名字還沒有給他呢,人家現(xiàn)在還叫豬剛鬣,最多,也是觀音姐姐賜予的豬悟能。
“你”
陳祎剛剛開口,豬剛鬣便打斷道:“看來,長老非尋人而來,定是想與我老豬論道吧。此前亦有過此事,老豬甚感欣慰。長老,請坐。”
原,陳祎要直接告訴老豬,自己是他要等候的取經(jīng)人,趕緊收了他后,好去處理那三個女妖怪。
可一聽這貨要論道,陳祎頓時來了興致,看看這頭豬會些什么玩意。于是便盤膝坐下,雙手合十道:“摸你豆腐,既然豬圣人有此興致,貧僧便討教一二。”
“長老是客,還請先來。”老豬也不廢話,立即便要進入正題。
陳祎點了點頭道:“敢問豬圣人,何為道?”
何為道?
這個簡單的問題,讓得老豬不由一怔,開始正視起眼前這個和尚來。之前也有不少人前來論道,但沒有一人提過此問題。連他老豬,也真沒有想過,道為何物。
他其實并不懂什么道,哪怕還在天庭做天蓬元帥時,也都只知道調(diào)兵遣將,動用法術(shù),從未去管他什么道不道。能打仗,能打勝仗,那才是王道!
那時,因想學(xué)那齊天大圣去偷吃蟠桃,被王母親自抓住。不用懲罰的,只要答應(yīng)王母做一件快樂的事情行。可大元帥不干,他覺得不能把自己送給一個老女人糟蹋了。
所以,被王母反告一狀,成為了強行未遂的罪犯,險些被送上斬仙臺。還好平時為人還算不錯,得到眾仙的求情,才免于隕落,被打下凡間,元神附在了野豬身上,成為了一頭會法術(shù)的豬郎。
為此,老豬發(fā)誓,從此不再近女色,以免悲劇重演。在得到觀音菩薩點化后,更是靜心修煉,等著取經(jīng)人的到來。
可等啊等啊,是不見東土大唐的取經(jīng)和尚。所以,無聊中的老豬,化身為現(xiàn)在這副模樣,來給眾人講道。當(dāng)然,是講他自己的道,也便是一些修煉的法門而已。
現(xiàn)在,被陳祎如此一問,真的懵逼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但又不想讓臺下的眾人失望,失了威信,趕緊轉(zhuǎn)動眼珠想辦法。
良久,老豬終于開口了:“道,乃仙法之根,亦為修煉之大成。正所謂,得道成仙,便是如此了。”
陳祎微微一笑,覺得這家伙還真有點悟性,出了個總概。不過,陳祎是來砸場子的,自然不會嘴下留情。調(diào)出了真正唐僧的記憶,開口論道。
“何為道?道乃無形,亦為自然。所謂萬法千變,不離源,萬物之靈,源于自然。道者,修身養(yǎng)性,求長生,遠世俗,但亦非大道。”
“大道之人,以博之心包容天下,此乃知心矣。自然之眾生心中皆有靈,亦可入道。道出于自然,亦可容于自然。”
“故,萬物皆含道理,靈臺清明,意沉心中,用心讀,用心想,奧妙便在不言中。人之道,乃心中之道,亦為生命之道,方能稱大道。”
一口氣了這么多,讓得老豬感到一陣頭暈?zāi)垦#诸I(lǐng)悟頗豐。連臺下眾人,也是聽得如癡如醉,贊許連連。
但陳祎卻覺得,自己真特么能瞎掰。什么這個道,那個道,他自己也弄不清楚是個什么樣的道道。
老豬萬分佩服,拱手道:“長老真乃得道高僧,老豬受益匪淺,還望高僧多多指點。”
這話時,老豬是滿臉的認真,沒有半點敷衍。一來是想多聽聽這道法之,讓自己今后有事情打發(fā)時間。二來,如果領(lǐng)悟道法,修回仙體,不用再苦苦等候那取經(jīng)和尚了。
下方的眾人,也是虔誠的看著陳祎,希望他能繼續(xù)講道,無論是豬圣人,還是這位陌生的高僧,只要能給他們講道,都是他們心中的神。
看著這些面孔,陳祎其實很想繼續(xù)裝逼,繼續(xù)賣弄。可腦海中記憶再多,他也沒法組成語言描述出來,很是蛋痛。
想了想,陳祎嘴角上揚,露出了壞壞的笑容。心想,老子講什么鬼名堂你們也不懂,是胡扯,你們相信那是大道。那好,我來好好的給你們。
于是,陳祎清了清嗓子,又開始談?wù)撍拇蟮溃骸暗揽傻溃浅5溃D(zhuǎn)圈又來道道道。我到你未到,算是你遲到。三到兩不到,如同做強盜”
陳祎胡扯起來,那真是口若懸河。話語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fā)不可收拾。得那叫一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可是,這樣的胡編瞎掰的話,讓得眾人聽得如癡如醉,已達忘我境界。連孫悟空這個潑猴,豬剛鬣這頭野豬,以及頗有些道行的三只母猩猩,也都是佩服不已。
過了好一陣,陳祎終于口干舌燥,停了下來。見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瞎掰之中,頓感心情大好,險些要笑出聲來。
陳祎干咳幾聲,看著老豬認真道:“豬圣人,貧僧所,可還算得是道?”
“算得,算得!”老豬急忙點頭,滿臉的佩服,急忙開口:“高僧乃真人不露相,老豬慚愧。若高僧不棄,老豬請高僧到我洞府歇幾日,再多多提點提點老豬。”
陳祎點了點頭:“也罷,相逢便是緣,貧僧答應(yīng)你便是。但貧僧行李馬匹尚在高太公府上,得去取將出來,方能上路。”
“好好。”老豬一聽陳祎答應(yīng)下來,自是異常興奮,急忙扶起陳祎,一邊快步下臺一邊道:“老豬這便與圣僧前往,將那行李取來哦對,還有你馬匹。”
“你馬匹!”
陳祎突然高聲怒喝,讓得老豬和眾人都是一愣,滿臉懵逼。尤其是老豬,真搞不懂狀況了。不是你的還有行李馬匹么?怎么一提還有你馬匹如此暴怒?
那么,到底是誰馬匹?(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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