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鐘聽著那人的話,嘿嘿一笑,開口道:“鐵索,你這家伙該不會是看上那個子了吧,那子可是用刀的,一旦真的成為了天星捕頭,大概率會被天刀那個家伙知道,那個時候可就沒有你什么事了。uukla”
“天刀那個家伙平時傲氣的很,他恐怕根看不上那個家伙,所以還是我出手把他招到麾下,好好的調(diào)教一番肯定會成為一個不錯的幫手,何況咱們六扇門里面也不是沒有絕學(xué)級的刀法,我雖然不會刀,但那不代表我不能夠收那子為徒不是。”
“鐵索,你這家伙,每年遇到好苗子都要收徒,結(jié)果收了徒弟就當(dāng)甩手掌柜的,今年總捕頭可是了,不準(zhǔn)你在收徒,誰也不行。”
伴隨著聲音的響起,一個身著紅色紗衣,披散著頭發(fā),眉心有一枚指甲大紅色火焰印記的女子,飄然落在了鐵索旁邊的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白玉酒壺,仰頭把里面的酒水一飲而盡。
“呼……這酒不錯,從哪里搞來的。”
聽著那女子的話,鐵索的嘴角微微抽搐,無奈的道:“這是我費勁了心思才從總捕頭那里搞來的,來是想留著慢慢喝的,結(jié)果一時沒注意,竟然被你一口喝干了,簡直就是浪費。”
聽到這話,那女子立刻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鐵索的肩膀,笑道:“不要那么氣嘛,不就是一壺酒,喝了也就喝了唄。”
翻了個白眼,鐵索看著那女子,道:“火衣,按你的法,你家里藏得的那三壇子燒刀子應(yīng)該怎么?”
腦袋直接轉(zhuǎn)了過去,火衣看著擂臺上正血虐對手的那個女性天星捕頭,一臉在看傳世決戰(zhàn)的模樣,喃喃自語的道:“哎呀,這一招真的是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厲害,厲害啊,誒,這一招也不錯,威力堪稱驚天動地!”
看著火衣的樣子,鐵索無奈的嘆了口氣,而坐在他身邊的金鐘則是笑道:“行了,行了,整個六扇門里面誰還不知道火衣這個混世魔王是什么德行,那可是連總捕頭都沒有什么辦法的人,咱們可不是天刀,吃點虧也就是了。”
一聽天刀的名字,火衣立刻轉(zhuǎn)頭惡狠狠的看向金鐘,開口道:“誒對了,天刀那個家伙在什么地方,我最近又有精進(jìn),正打算一雪前恥。”
“天刀那個家伙最近不在昊天皇城,據(jù)是在處理白蓮教方面的問題,邪魔九道里面唯獨白蓮教這些瘋子最難纏,總捕頭一連派出了宗神捕,天刀,銅指去處理白蓮教的問題,但是遲遲沒有解決完畢,而且還有脫離南赤州往五河州、大澤州擴(kuò)散的趨勢,這一次的招人完畢之后,我和鐵索也要去那邊看看了。”
聽到金鐘這話,火衣的臉色也變得凝重起來,她看著金鐘,開口道:“事情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現(xiàn)在這種地步了嗎?朝廷難道沒有其他的應(yīng)對措施嗎?”
“朝廷?哼,朝廷能夠保持現(xiàn)狀就不錯了,一兩個月前以莫須有的罪名殺了大將軍趙朱國,聽最近又在逼迫錢相告老還鄉(xiāng),那些軍隊更是糜爛到了骨子里面,整個軍部幾乎被冠軍侯架空,這朝廷遲早要完!”
鐵索的話剛剛落下,金鐘立刻低聲喝道:“鐵索,禁聲,這種話不是我們能的,咱們六扇門和朝堂就不是在一起的,只要總捕頭在一天,咱們就能夠安然無恙,保持獨立,你何必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我只是,我只是……唉!”
看著鐵索的樣子,金鐘也不再話,只是看著擂臺上的比武,而火衣則是伸手拍了拍鐵索的肩膀,然后突然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向著自己右后方打了出去,但見那只酒杯破空而出,正面砸在了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捕快胸口,把那個捕快的胸口整個砸的凹陷了下去,七竅流血,眼看著活不成了。
火衣的突然出手,使得看到的非六扇門的人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六扇門的人卻沒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看著那個捕快的臉色頗為復(fù)雜就是了。
一擊擊殺了那個捕快,火衣像是沒事的人一樣,拿起了桌子上的一碟干果吃了起來,而這個時候,金鐘則是對火衣道:“又是一個?這一次是什么地方的?”
“不知道,感應(yīng)不出來,但是猜也知道,隱藏了那么久,恰恰在剛才心神波動的厲害,自然是朝廷派來的人了。”
無奈的搖搖頭,金鐘開口道:“朝廷滲透咱們六扇門倒也沒有什么,怕就怕在皇上對咱們六扇門有想法。”
“皇上雖然在某些事情上喜歡聽信讒言,但是在某些事情上可沒有這么家子氣,如果皇上真的想要滲透六扇門,最起碼也要在十二州總捕頭那個位置上動手,甚至于八大名捕,四大神捕里面也有可能會有皇上的人也不定。”
火衣此話一出,金鐘和鐵索都沉默了下來,隨即金鐘苦笑一聲,不再作聲,而鐵索則是略帶嘲諷的笑道:“皇上總還是與總捕頭關(guān)系緊密的,只要皇上和總捕頭還站在一起,那么無論皇上如何滲透都是無所謂的,不是嗎。”
“也是,這話,就到這吧!人已經(jīng)選的差不多了,我這就去后面主持天星捕頭的選拔去了,你們兩個去不去?”
搖搖頭,金鐘道:“此次外層的選拔是我負(fù)責(zé),我不能夠離開。”
“我跟你去吧,正好我想看看那個用刀的子到底怎么樣。”
“我都跟你了,你今年是不允許收徒弟的。”
“那又怎么樣,難道連看都不允許了嗎?”
“怕就怕在你倚老賣老,不顧總捕頭的命令強(qiáng)行收徒。”
“你這話的,我是那樣的人嗎?”
“廢話,你鐵索當(dāng)然就是這樣的人,六扇門誰還不知道了。”
“火衣你這家伙,還我的酒!”
“啊哈哈哈,今天的風(fēng)兒好喧囂啊。”
聽著鐵索和火衣逐漸遠(yuǎn)去的話音,金鐘無奈的搖搖頭,然后看向擂臺,口中卻用微不可聞的聲音喃喃自語道:“昊天已然日暮,六扇門到底應(yīng)該何去何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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