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華山派劍氣二宗實力超,劍宗的劍法,氣宗的內(nèi)功,都是江湖第一流,然而我現(xiàn)在看到的,卻只是三流的劍法,二流的內(nèi)功,這莫非就是華山派的根了嗎?還是以往我聽到的都是假的。rg”
聽到元荃這話,成岳陽臉色陰沉,眼中殺氣凜然,而風劍青則是立刻怒斥道:“住口,我們?nèi)A山派的武功博大精深,如何是你這樣的宵能夠隨意評價的,如非我叔爺爺不在這里,定要讓你知道我華山武功的厲害!”
“叔爺爺?風逍遙嗎?讓一個宗師來對付我一個先天,雖然我個人是不怎么怕他,但是你們?nèi)A山派也就只有這點能耐罷了……算了,我已經(jīng)沒有什么耐心和你們糾纏了,現(xiàn)在就借你們?nèi)祟^一用吧,好讓我祭奠一下慈賢師太的在天之靈!”
話音落下,元荃直接出手,卷起地面上的一柄普通長劍,反手一劍刺出,但見長劍微微一震,便有萬道劍氣肆虐開來,如同海嘯浪潮一般,向著四面八方呼嘯而出,瞬間吞噬了整個華山派會客大殿,劍氣縱橫,根不是成岳陽、風劍青和風劍揚他們可以抵擋的!
“轟隆!”
在劍氣肆虐之下,大殿崩塌,此時元荃單手抓著一個大包袱,從崩塌的大殿之中電射而出,根不去搭理那些趕到附近的華山派長老和弟子,轉(zhuǎn)眼之間便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中。
而當這些華山派的長老和弟子們把大殿倒塌的廢墟清理出來,找到了埋藏在廢墟下的三具尸體時,卻看到了三具沒有了腦袋的尸體,無論是成岳陽還是風劍青、風劍揚,竟然都被割去了腦袋,死無尸!
兩日之后,元荃只身闖入華山,斬殺華山派掌門,氣宗首領(lǐng)成岳陽,劍宗首領(lǐng)風劍青、風劍揚兄弟二人的事跡傳遍江湖,一時之間一輩的高手之中,元荃的風頭一時無二,兇名赫赫,幾乎超了邪魔九道中任何一個門派的天驕弟子。
三日之后,元荃于泰山派正面擊殺嵩山派宗師燕羅,以及五位嵩山派、衡山派、泰山派先天高手的事情傳遍江湖,整個中洲江湖為之震動,如果殺死了成名的先天境界武者還可以在理解之中,那么擊殺一位宗師的戰(zhàn)技,足以讓元荃成為宗師之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者,已然有人把元荃和虛乾排在一起,并稱為第一天驕,名冠當世!
然而,江湖轟動的主角,元荃此時卻在恒山派后山的草廬之中靜坐,他看著身前青蓮師太遺留下來的靈修術(shù)法書冊,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從華山離開的第二日,元荃便回到了恒山之上,青蓮師太看著元荃拿回來的成岳陽和風劍青、風劍揚三人的人頭,又是欣慰、又是感嘆、又是不忍、又是慚愧,連續(xù)嘆息三聲,微笑離世。
在青蓮師太離世與慈賢師太一起火化之后,元荃便成為了恒山派的客卿長老,與如今恒山派的繼任者,慈賢師太的師妹,慈葉師太同輩,倒是成為了包子妙空的長輩,使得來關(guān)系就有些別扭的兩個人,更顯尷尬了起來。
與此同時,在華山之上,一個身穿麻衣,童顏鶴發(fā)的健碩老者一步步的從山下登臨山上,在華山派的弟子們恭敬相迎之下,走進了華山派之中,徑直來到了偏殿的靈堂之內(nèi)。
老者看著靈堂內(nèi)的三具棺材,臉上無悲無喜,直接對跪在棺材旁邊,雙眼紅腫的成不棄開口道:“成不棄,如今你算是華山最有天資的弟子,就由你成為華山派掌門了,另外我允許你進入劍宗的劍冢修習劍宗的劍法,融合華山派劍氣二宗所長,你就是這一代的劍宗之主,亦為氣宗之首!”
聽著老者的話,成不棄立刻大禮跪拜老者,嗓音略帶沙啞的道:“成不棄,叩謝老祖!懇請老祖為我父,還有劍青師伯,劍揚師叔報仇!”
老者看著成不棄,緩緩的點頭,道:“算你有孝心,這個仇自然是要報的,只是這一次的事情歸根結(jié)底,乃是你父他們心生貪念,欲要吞并恒山派而帶來的反噬,如果他們做事留一線的話,不去害慈賢和青蓮的性命,那么事情還有轉(zhuǎn)機,但是如今他們做的太過,事情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機了,江湖同道都在看著我們,否則你以為為什么你父他們身死,卻沒有任何一個江湖同道來此吊唁!”
成不棄聽到這話,抬起頭來,看向了老者,眼圈微紅的道:“無論如何,我父他們都已經(jīng)身死,這個仇,不能不報!”
緩緩的點點頭,老者道:“這個仇當然不能不報,但是絕對不能夠現(xiàn)在去報,否則就變成我們不知對錯,強行報復了,所以我們需要一個理由,一個借口,就算人人都知道我們是在報仇,但是只要有借口,我們就可以堵住江湖上那些人的嘴了!”
聽到這話,成不棄看著老者,道:“師祖,那么我們應該怎么去做?”
“怎么去做?當然是苦肉計了,你現(xiàn)在就帶人去恒山,名義上是道歉和吊唁慈賢師太和青蓮師太,如果恒山派的人要對你們動手,那么你們絕對不能夠還手,最好有人能夠受傷歸來,傷的重,便能夠引起別人的同情。
那個時候,我們來是道歉的行為,就代表了我們認錯了,但是一旦恒山派的人對你們出手了,甚至于重傷了你們,那么我就有理由為我們?nèi)A山派的弟子討一個公道了,到時候身為恒山派客卿長老的元荃,可是沒有任何機會獨身世外了!”
聽到了這話,那成不棄立刻點頭,道:“如此,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會把這件事情辦好,給師祖一個出手的機會!”
老者看著成不棄,緩緩的點頭,道:“很好,這件事情如果你做好了,那么在我們?nèi)A山自然也不會有人懷疑你成為掌門的資格了,到時候你繼承你父的遺志,也算是一段佳話了。”
“多謝老祖指點!”
……
元荃看著那些往來于恒山派之中吊唁的武林人士,緩緩的搖了搖頭,開口道:“都人死為大,但是這些平時和兩位師太沒有任何交集的人,竟然一個個雙眼通紅,死了親人的樣子,著實讓我感覺到一絲可笑。”
聽到元荃的話,站在他身邊的那個略顯矮,雙眼之中精光閃爍的老尼姑微微一笑,搖頭道:“這就是紅塵,人人不能免俗,可不是誰人能夠像是元荃師弟這般看得明白。”
既然成為了客卿長老,在恒山派的規(guī)矩里面,便要和同輩的人以師姐弟相稱了,因此元荃身邊的慈葉師太才會直接稱呼元荃為師弟。
聽著慈葉師太的話,元荃緩緩的點頭,道:“這個世道,不見得安穩(wěn),尤以江湖中人最為動蕩,就連恒山派這種一心吃齋念佛的門派都不能夠免俗,被卷入了江湖仇殺之中。”
“一入江湖,身不由己,無論是出家人,還是紅塵中人,都不能夠免俗。”
“師姐佛法精深,師弟我卻是不如的。”
慈葉師太,乃是慈賢師太的師妹,雖然不是上代掌門的弟子,卻出身于上代掌門師姐那一系,而且是一脈單傳至今,平時一心吃齋念佛,不理俗事,倒是少有的出世之人,而如今受到了慈賢師太的遺命,成為了恒山派掌門,這才真正的出現(xiàn)在了眾人的視線中。
對于慈葉師太,元荃覺得自己看不太透,這對于元荃來絕對是少有的情況,要知道就算是針對于成岳陽他們?nèi)耍跻彩且谎劭吹搅怂麄兊牡祝瑓s不見得慈葉師太這般沒底。
因而元荃幾乎是立刻判斷了出來,慈葉師太的實力定然在那成岳陽之上,甚至于可能和左千秋相仿,算得上是一個實力極強的先天強者了。
“慈葉師姐,明日就是最后一天吊唁了,我想明日開始,就暫時性的封山一段時間,不知道慈葉師姐覺得如何?”
聽到這話,慈葉師太立刻點頭,道:“門剛剛度過大難,封山乃是應有之意,既然元荃師弟有此想法,那么我自然是支持的。”
緩緩點頭,元荃道:“如此便好,只是師弟我俎代庖,還希望師姐不要介意了。”
哈哈一笑,慈葉師太點頭道:“無妨,無妨,一切都是為了恒山派著想,我們出家人不講究這么多。”
看著慈葉師太,元荃剛想要繼續(xù)話,卻突然聽到外面?zhèn)鱽砹诵鷩W之聲,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都立刻動身來到了恒山派的大門之前,立刻看到了幾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站在門外,任由恒山派的女弟子們?nèi)枇R。
元荃一開始還有些不知道究竟,只是想要讓那些弟子們住嘴,但是當他看到那幾個男子之中領(lǐng)頭的那個人時,便立刻雙眼一瞇,停了下來,因為那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成不棄!
之前元荃在五岳劍盟的大會上見到過成不棄,算是對這個人有了印象,那個時候的成不棄,給元荃一種風度翩翩,大度無比的樣子,算是少有的氣度絕佳之人,但是現(xiàn)在的成不棄,雖然看起來任由恒山派的弟子們?nèi)枇R,但是元荃卻隱隱的從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絲戾氣,曾經(jīng)的君子之氣蕩然無存!
元荃沒有動,慈葉師太卻沒有停頓,直接來到了眾人面前,對那幾個話的弟子呵斥道:“出家人成何體統(tǒng),無論來著是什么人,既然他們是要來此吊唁慈賢師姐和青蓮師姐,那么就是客人,這樣把客人堵在門口大聲辱罵,豈是我們恒山弟子的行為,今夜回去抄寫《觀音心經(jīng)》三遍,明日早課交給我,你們可明白!”
掌門發(fā)話,那些弟子們立刻閉了嘴,紛紛稱是,然后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慈葉師太看著華山派的眾人,直接開口道:“你們來此吊唁就是客人,但是還請你們遵從我們恒山派的規(guī)矩,否則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相比于慈賢師太,慈葉師太的性子倒是更加的強硬一些,對于很多事情都沒有任何退縮,恐怕也正是她如此的性格,才是慈賢師太選擇她成為繼任者的原因了,畢竟在恒山派最為苦難的時候,一個性格剛強的掌門,才是絕佳的選擇。
不得不,成不棄那些人也算是足夠隱忍,他們在聽到了慈葉師太的話后,便立刻紛紛稱是,進入了大殿之內(nèi)開始吊唁慈賢師太和青蓮師太。
這個時候,有很多人想要看熱鬧的,都在暗中的看向他們,而因為對華山派這些人的厭惡,恒山派的弟子們大部分都不喜歡靠近他們,任由他們?nèi)サ跹洌挥袃蓚弟子等在一旁,防止一些特殊的事情發(fā)生。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成不棄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暗中調(diào)整了一下走位,看起來就像是正常的走位一樣,但是卻已經(jīng)把后面那些人的目光都堵上了,使得他們只能夠看到他們的背影,而看到了成不棄他們的前面。
這個時候,成不棄他們一邊裝作祭拜慈賢師太和青蓮師太,一邊有人突然流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故意抬起了頭,對著慈賢師太的靈位吐出了一口實際上并不存在的口水,但是卻被那兩個弟子立刻看到了。
自然那兩個弟子不可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立刻紛紛呵斥著沖了上來,并且那兩個弟子里面,性子較為著急的一個立刻揮掌向著吐口水的那個華山派弟子打去。
只見那個華山派的弟子立刻裝作一副要還手的樣子,揮掌打向那個弟子,勁風凜然,使得那個弟子下意識的施展出了力,當二人的手掌貼在一起的時候,那個華山派弟子卻沒有真正的使用一分一毫的力量,反而使得對方的手掌印在了他的胸口上,一掌把他打的噴血倒飛了出去,摔倒在了地面上,一時之間眾人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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