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這烏龜眼下只是能防御后背和前面的一個點,這火一撲過來,可就是玩完啊!”辛然忍不住罵娘她娘了。
“報應(yīng)啊報應(yīng),當初沒被娜姐拔了毛,這次就要被一掃光,這可怎么辦?”
辛然眼珠子飛速地亂轉(zhuǎn),暗暗禱告:“天靈靈,地靈靈,龍王爺爺你快顯靈、、、、、、老東西,別睡覺了!再不來救俺,你就徹底不知道自己是誰、、、、、、妹子救哥,不救出哥哥,你就永遠別想出來、、、、、、等著被人煉制成圣寶、、、、、、”
“辛然,可以開始了嗎?”炎艷燕非常有禮貌的聲音,炸雷一般在辛然耳邊炸響。
“開始,什么開始?”辛然一驚,回過神來。
“開始比賽啊。”炎艷燕嘴角上彎,劃出嘲笑的軌跡。
“啊,比賽啊,不急不急,咱們是不是拉拉家長、、、、、、你看,你未娶我未嫁、、、、、、啊不對,你少年英俊,我美貌多情、、、、、、”辛然被可怕的氣息,壓制的不知道啥了。
“對不起!我不想像前面的那些人一樣,被你胡言亂語給哄騙著,著了你的道兒。”
炎艷燕果斷地打斷辛然的話,毫不客氣地:“我只有一句話,你不攻,我攻,看招!”
呼地一只朱雀飛出,噴出一股火焰,撲向辛然。轟地一聲,辛然身上燃起大火。
“你奶奶的,你還真燒啊!我可是你師爺爺輩的、、、、、、”辛然慘叫著向后退,
剎那間,辛然被燒成了紅燒豬頭,烤整豬。只是烤得不太好,冒出了焦糊味兒。衣服和褲子,部被燒干凈,皮膚被燒的一片焦黑。只有腰部的關(guān)鍵部位,沒有被一打盡。
辛然急了。他知道,腰部根兒沒受到傷害,不是炎艷燕手下留情。而是因為自己,危急時刻,想了一下,可千萬別燒了毛兒。結(jié)果,一個救命機會,飛入火場,救了根兒的大駕。
辛然腦袋瓜兒里,電閃雷鳴,立即意識到一個可能。隨即,想都沒想,立馬實施。
閃電般地右手一指炎艷燕,怒吼:“抽她兩個**豆(西域土話,嘴巴),踢趴下她!”
叭叭兩聲脆響,嗵地一聲,炎艷燕飛出圈外,直直地趴在地上,昂首挺胸,露出臉蛋兒。
來比較瘦的臉,變成兩個發(fā)面大饅頭。更加詭異的是,發(fā)面饅頭上分別印著個烏龜。
烏龜活靈活現(xiàn),烏黑發(fā)亮,嘴角上散發(fā)出睥睨天下的笑。
更加可怕的是,烏龜猶如被烙鐵烙的一樣,深入肌膚之中。想必一時半會,是去不掉了。
所有的人都是目瞪口呆。距離炎艷燕近的人,看到她的慘狀,更是呆若木雞。
誰這子是扮豬吃虎,這根就是一頭猛虎,只不過、、、、、、只不過還是扮豬了。
眾人震驚之際,驚喜交加的辛然,卻是快心疼哭了。
五次救命機會,部消耗光了。打兩個嘴巴,踢了一腳,居然消耗了三次救命機會。
早知道這樣靈敏,打她嘴巴干什么,直接踢飛她就完事了。都是該死的毛兒惹的禍!
辛然在毛兒即將被燒光的那一瞬間,想著保護毛兒,結(jié)果毛兒真的保住了,只是犧牲掉一次救命機會。電光火石之際,辛然意識到,也許這救命的機會,可以攻擊敵人。
于是,便不假思索地怒喝出聲,同時,意念也隨之而去。
果然不出辛然所料,攻擊的目的,在炎艷燕第二波火攻爆發(fā)之前達到了。
可是,在炎艷燕一個人的身上,便消耗了四次救命的機會,加上先前在竇丁身上用掉的一次。自己現(xiàn)在是一貧如洗,再也沒有反擊的手段了。
辛然驚心動魄之余,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左手掐腰,右手指著姿態(tài)依舊已經(jīng)昏死過去的炎艷燕,趾高氣揚、得意洋洋地叫囂:“給你個棒槌,你還就當真了!好心好意地勸你,你還敢偷襲我。真是良言難勸該死的鬼。你也不想一想,沒有做流氓的潛質(zhì),敢在衙門口撒尿嗎?沒有橫掃你們的法力,敢問大長老要靈食嗎?水有根樹有源,孩沒娘來話長、、、、、、莫欺負少年窮、、、、、、長江后浪推前浪,將前浪都拍死在沙灘上、、、、、、跟我斗,你們都老了點兒!知之為知之,不知、、、、、、”
眾人鴉雀無聲,聽著辛然滔滔不絕的囂張話,一時無話。
就連已經(jīng)早已沖到前面,準備搶當挑戰(zhàn)者的女漢子們,也都不由自主地后退。
這子的這水兒,也太深了。坑挖掘的也太隱蔽了。從一開始舉手投降,到現(xiàn)在舉手投足之間,將五品后期的朱雀神國的天驕,都彈指間給橫掃趴下了,誰還敢輕易地觸其霉頭?
“大長老、裁判長,挑戰(zhàn)是不是應(yīng)該結(jié)束了?俺得回家換衣服去了,這樣半光著也太不雅觀了。”辛然急忙找借口,想躲避后面的挑戰(zhàn)。
“哼!戰(zhàn)場上,敵人會等你換衣服嗎?別還沒露出來,就是露出來了,也得繼續(xù)比賽!”黑大長老強忍笑意,大聲喝道。
觀眾一片哄笑。還有些膽大的姑娘,居然一邊笑一邊歪頭看,看是不是有漏洞,能露出點什么來。
“大長老,十石靈食,你不會不認賬吧?”辛然見計不成,便囂張之極地抱拳,對著裁判臺叫嚷。
“哼!閻王爺還能欠下你鬼的賬。玉司長,去劃給他,還有前面那幾石一塊劃給他。對了,干脆給他劃個整數(shù),十五石,多的從我的賬面上扣除,免得他長老欺生!”黑大長老冷笑著道。
黑大長老的心里,真是喜憂參半。這子不愧是師傅看中的好苗子,僅僅憑借著一個殘破的靈寶,就能折騰出這么多的花樣來。若是功力上去了,還真是一個難纏的家伙。可是這樣,就是野性難馴。今后的調(diào)教,有的頭疼了。
玉晨應(yīng)聲飄飛到辛然面前,冷冰冰地舉起右手中的一個證戒,示意辛然伸出證戒。在為辛然劃撥靈食之際,好像是忍不住地道:“別太囂張了!記住,跳的高,摔的就狠!”
辛然心中一動。玉晨的話的夠狠,可辛然卻隱約地感覺到,好像是在提醒自己。
可辛然現(xiàn)在是騎虎難下。想不囂張都不行啊!哥們現(xiàn)在唱的是空城計,能把敵人嚇退是最好不過。現(xiàn)在不要慫一點,就是露出一點破綻,估計就會被這群母狼,蜂擁而上,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啊!
為此,辛然不但不能表示出任何感謝,反而更加飛揚跋扈地抱拳送玉晨,冷笑道:“謝謝司長的稱贊!你還是心點你的位置吧,不定,少就一路殺上去,馬踏你們裁判臺了。哈哈、、、、、、”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要不是你長得跟大姑姑特別地像,哪個愿意理睬你、、、、、、”玉晨在心里暗暗嘀咕著,瞪了辛然一眼,飄然回到裁判臺上。
從第一眼見到辛然,玉晨便吃了一驚。這孩子跟自己的大姑姑長的太像了,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簡直就像是從大姑姑臉上扒下來的一樣。天下如此相像的人,也就是雙胞胎了。可大姑姑同這子,根不可能是雙胞胎。那么只有一種解釋,是母子關(guān)系。可據(jù)她所知,大姑姑就沒有兒子。
可要這子同大姑姑沒什么關(guān)系,玉晨卻是一百個不相信。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隱密?這是玉晨現(xiàn)在唯一的自我解釋。這也是玉晨每次見到辛然,都是怪怪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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