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云山?
唐邪不是沒想過這個可能,但真正聽到的時候,內(nèi)心還是一陣波瀾。
看來,請劍會的時候,墨千秋很可能在現(xiàn)場。
“想想真是后怕。”
暴君捏了把冷汗道,“如果他在那時候奪劍,結(jié)果真不好了。”
唐邪思忖片刻,道:“估計他有奪劍之意,但是在出手之前,被草薙劍傷到了。”
“有可能,哈哈,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活該啊他!”
“還不知道那個草薙劍武者是敵是友,有什么值得慶幸的。”唐邪臉色冷峻,沉聲道,“調(diào)查墨千秋的同時,也查查這個草薙劍武者是什么來路。”
“是!”
放下手機后,唐邪把這一系列線索又串聯(lián)起來,從頭到尾重新梳理了一遍。
可惜,并沒有更有價值的收獲。
不管墨千秋還是草薙劍武者,都太神秘了。
敵人在暗。
這是他最討厭的情形!
不過,除了討厭,他心底還有著隱隱的亢奮。
很久沒遇到這么有意思的對手了!
而且思恨樓的眼線遍布,很輕松能夠知曉墨千秋的下落,藏在暗處的敵人,只剩下草薙劍武者了!
“這次的對手很厲害嗎?”旁邊突然響起個溫潤的聲音。
沖著林女王一笑,唐邪道:“不算厲害,只是處理起來有點麻煩而已。”
這是唐邪內(nèi)心的真實寫照。
墨千秋的實力確實深不可測,但他們兄弟幾人又豈是尋常之輩?
林若寒點點頭,沒有再問,這也是她最讓人舒服的地方,永遠都只是默默的對人好,絕不會多問任何不該問或者沒必要問的東西。
看著林若寒開始收拾碗筷,唐邪的眉峰卻漸漸擰緊。
別一個墨千秋,再多來幾個,他也不會有半點畏懼。
只是,這些女孩也因為他的緣故,被牽連到這些潛在的危險當(dāng)中。
最重要的是,連墨千秋這種宗師級別的高手都墮落到干起綁架的勾當(dāng)了,路障、四眼什么的,怕是再難以擔(dān)當(dāng)保鏢的工作。
得想個萬之策。
“若寒。”
唐邪突然心血來潮,提議道,“你想不想跟我學(xué)功夫?”
雖現(xiàn)在才開始起步,著實是晚了一點,但她們?nèi)绻苡泄Ψ蚍郎恚辽僭谂苈飞厦嬉眯膽?yīng)手許多。
林若寒把碗筷放下,好笑的問:“怎么,覺得我很沒用?”
“呃,當(dāng)然不是。”
唐邪不禁汗顏,這些女人的想法果然很奇怪,停頓了片刻之后,他才繼續(xù)開口,“我這不是想讓你更加完美嘛,你想想,會功夫的林若寒,那才稱得上女王之名。”
話語一落,林若寒立即被逗笑了。
那一抹淺笑,當(dāng)真是比這一桌的美味佳肴還要引人注目。
把唐邪勾動的肝火大燥之后,林若寒半是玩笑半是認(rèn)真的:“好啊,你肯教的話,我愿意學(xué),正好以后再碰到綁架的事情,我能夠正當(dāng)防衛(wèi)了。”
“那當(dāng)然……等等,若寒你剛才什么?”唐邪突然一個激靈,一驚一乍的問。
“嗯?我你肯教,我肯學(xué)。”
“最后面那句。”
“我能正當(dāng)防衛(wèi)了。”
啪。
唐邪打了個響指:“是這個!”
林女王無意間的一句話,讓他想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
縱然林女王天資聰穎,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nèi)變成武林高手,與其在這方面努力,倒不如另辟蹊徑。
她需要的不是傷害別人,而是不被別人傷害。
這只需要出色的防御力可以。
而在半時以前,他在《馭兵篇》里面看到了一個東西。
滴血衣。
有關(guān)滴血衣的內(nèi)容,在被他忽略的那幾段介紹性文字當(dāng)中。
據(jù)經(jīng)文介紹,滴血衣上有著無數(shù)神奇紋路,能夠產(chǎn)生出高強的防御力,穿上之后,可輕松抵御一切兵刃,如果一掌拍在滴血衣上,更是會被那些紋路震傷,手掌滴血,痛不欲生。
如果能讓女孩們穿上滴血衣,她們的安也將會更受保障!
最重要的是,經(jīng)文中對滴血衣的介紹還算詳盡,甚至提到了一些具體的煉制手段。
“也許……”
唐邪嘴角微翹,“可以試試這個。”
林若寒一怔,脫口而出:“什么?”
“哈哈,若寒你等我?guī)滋欤医o你做一套衣服。”
著,唐邪險些亢奮的跳起來,飛快的沖出別墅,去收集材料去了。
墨千秋那邊,等他回到火云山后,似乎再沒有后續(xù)的動作,山腳下藏伏了不少思恨樓成員,都沒有見過墨千秋下山。
事實上,他的確沒有下山。
火云山頂。
唐邪與太清殿一場大戰(zhàn)之后,原秀美的風(fēng)光像是用巨斧給劈凈斬絕,多了一種蒼涼破敗的感覺。
不過,這里還沒有荒涼到?jīng)]有人煙的地步。
那座山神廟中,墨千秋正在其中打坐清修。
幾分鐘后。
墨千秋猛地睜開雙目,仿佛有一抹精芒從眼中爆射而出,照的這黑洞洞的山神廟都亮堂了幾分。
“唐邪的醫(yī)術(shù)確實神奇,才一會兒的功夫,竟然把我體內(nèi)的熱毒部肅清了。”
墨千秋喃喃自語,不過一想到這里,聯(lián)想到之后他屢次沒能搶奪雪龍圣劍,臉色迅速的冷獰下來。
振聲向門外喝道:“把劍拿進來。”
一道畢恭畢敬的身影快步進來,手里握著的,正是那把草薙劍。
自從在墨千秋手中死里逃生,任非為變得老實多了,不然以他之前的脾氣,見墨千秋沒能奪回雪龍圣劍,肯定要陰陽怪氣的譏諷幾句。
“墨法官,大家都準(zhǔn)備好了,隨時可以去奪劍。”任非為呈上草薙劍,恭敬道。
“奪劍?你還嫌法庭失去的人手不夠多嗎?”
墨千秋聲音一抬,冷聲訓(xùn)斥,“做什么事要動腦子,什么都靠橫沖直撞的話,你跟太清殿那些個莽撞武者有什么區(qū)別?”
任非為頓時低下頭,唯唯諾諾。
“我又想到一計,能夠不費吹灰之力的把雪龍圣劍騙過來,到時候再跟唐邪動手,豈不是事半功倍?”
“墨法官的是,我現(xiàn)在派人去把唐邪的女人綁了!”
任非為以為自己夠聰明,猜到了墨千秋的計策。
誰知,這一記馬屁卻是狠狠拍在了馬蹄子上。
錚!
一聲劍鳴之后。
草薙劍穩(wěn)穩(wěn)停在任非為的喉嚨前面。
墨千秋面沉如水,一字一頓道:“再跟我提綁架兩個字,我殺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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