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何嬌告別之后,蕭南又匆匆返回了微善堂,開始了一下午的緊張忙碌。rg
利用空閑下來的工夫,他給蘇海羅打電話請假,是要去一趟外地,幫一個朋友的忙。
蘇海羅自然應允,又叮囑他路上心,關心之情溢于言表,讓蕭南心下升起絲絲暖意。
下午五點半,伴隨著天色漸漸昏暗下來,蕭南也結束了一整天的工作。
其他的伙計打個招呼下班,只剩下謝芳依然扭扭妮妮的不愿意離去。
蕭南在椅子上抻了個懶腰,慢悠悠的站起來:“謝芳,你也下班吧。”
“嗯!敝x芳點了點腦袋,又看向他,“你呢?”
“我今天和師叔請了假,明天要去一趟外地,大概兩三天吧。”蕭南微笑著道,“今天留下來把這些天的藥準備齊了,免得你們到時候忙亂!
“那那我留下來幫你吧。”
“不用!笔捘线B連擺手,“謝謝你了,不過這點兒事情,一個人做就好。你也辛苦了一天,等我明天走了又得讓你受累,今天就早點兒回去休息吧!
“哦。”謝芳顯得很失望,默默的脫掉白大褂,提起自己的包離開了醫館。
好不容易將所有人都支走,蕭南這才長舒了一口氣。
他轉身走到藥柜邊,一邊準備這些天的藥材,一邊等待邢可馨的到來。
距離六點半還有五六分鐘的時候,醫館的房門被輕輕推開,邢可馨抻進來一個腦袋。她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問:“蕭南,我能進來了么?”
蕭南從柜子后面轉過身,見她扎了一個馬尾辮,那副心翼翼的模樣煞是可愛,不禁笑道:“進來吧,把門栓死。”
“哦!毙峡绍包c了點腦袋,側身擠進屋子,轉身將門關上,而后插上了門閂。
蕭南問:“沒開車來吧?”
“沒有啊,你之前不是交代過嘛,所以打計程車來的。”邢可馨嘻嘻笑道,“我是偷偷溜出來的,沒人知道”
她滿眼好奇的在屋子里打量,慢騰騰的湊到柜臺邊:“再沒有其他人了么?”
蕭南關好藥柜,笑呵呵的點頭:“對啊,只剩下咱們兩個了。”
“呼!毙峡绍膀嚨厮闪丝跉,玉手撫了撫高聳的胸脯,“真驚險啊,感覺就跟地下黨接頭一樣”
“是你自己想太多。”蕭南抬手向著旁邊的床位一指,漫不經心的道,“先去把衣服脫了。”
邢可馨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俏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
“嘖!笔捘嫌靡桓种钢噶酥杆翱绍埃阆胂罅κ遣皇翘S富了?”
“我我哪有”邢可馨咕噥一聲,挪到床邊坐下來,一臉的不好意思,“我今天特意換了寬松的衣服來,也不行么?”
蕭南一聳肩:“無所謂了,我又不是禽獸大夫,你要是不愿意脫也不能為難你!
他專心致志的盯著面前的藥缸,頭也不抬:“不過你的手臂一會兒可是要動刀的,如果衣袖突然滑落,受到干擾,那就有點兒麻煩了!
邢可馨猶豫了一會兒,咬了咬銀牙,漲紅著俏臉,轉過身背對蕭南,直接脫掉了外衣。
“你背對著我也沒用。”蕭南不禁輕輕瞥了一眼,“一會兒治療的時候,該看還是要看的”
“你討厭誒。”邢可馨嬌嗔一聲,那張俏臉更加紅了。
雖上次在八里山別墅,她也曾脫掉外衣讓蕭南看手臂上的疤痕,但同這次的環境卻是截然不同。
在一個陌生的環境,四面靜的出奇,當著一個大男人的面寬衣解帶,總難免讓人心下升起怪怪的感覺。
蕭南慢悠悠的走過來,將醫療器械在旁邊的臺子上一溜排開。他調亮燈光,在椅子上坐下。
邢可馨滿眼好奇:“第一次聽中醫也要開刀呢。”
“那是你見識淺了!笔捘系牡,扯過了她的玉腕,用心打量那道猙獰的傷疤,“我們的宗旨是,能不開刀,盡量不開刀,畢竟傷口愈合很傷元氣。可在一些特殊情況下,卻不得不做點兒手術。”
邢可馨微微皺起了瓊鼻:“蕭南,會不會很疼啊?我怕疼”
“疼是肯定的,可也絕不會疼到哪里去,這么點兒的傷口,又不是關云長刮骨療毒,你可別指望我能給你用麻藥!笔捘衔⑽⑼nD了一下,又緩緩開口道,“如果疼得受不了,你就想想讓你開心的事情,很快就過去了!
他用酒精在邢可馨的手臂上消了毒,然后提起了一柄鋒利的手術刀。
“忍著點兒疼!笔捘显捯袈湎,那柄手術刀就在他手里無了個刀花,迅速劃開了邢可馨手臂的猙獰疤痕。
“哎呦”邢可馨痛呼了一聲,“好疼”
蕭南捏住她的胳膊,盯著那蜿蜒流下的紫黑色血液滴進腳邊的桶里,不禁咧了咧嘴:“看到了么?你之前的傷口沒有處理干凈,所以血液才會是這種顏色。”
“哦?真的誒,這顏色好奇怪!毙峡绍耙蚕蚺詡攘藗葖绍|,滿眼好奇的看著。
這個時候,她只穿著一件黑色胸衣的光滑脊背倚靠在床邊,渾然沒有發覺在不經意間,自己的內衣正掛在了床頭的鉤子上。
蕭南看到那血液已經重新恢復了殷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抬眼笑呵呵的望著女孩兒那微紅的俏美面頰:“流了一點兒血,回去多吃點兒好的補補身體。”
邢可馨問道:“接下來要做什么?”
“前面的這點兒步驟基上是個人都能做,后面的才是重頭戲啊。”蕭南話間,已經拎起了一邊的藥缸,攪了攪你們粘稠的膠狀物,“這是我今天為你配的藥!
“什么啊,味道好怪!毙峡绍白炖镟饺轮瑡绍|微微前傾想要來嗅味道。
可她的內衣正掛在床頭的鉤子上,被這么一扯,瞬間爆裂開了。
要是普通女孩子的內衣,肯定不至于如此脆弱?蓡栴}的關鍵就在于邢可馨發育得太好,平日里為了掩蓋傲人的胸部,往往都選擇一號的內衣來穿。
那件可憐兮兮的內衣就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如果好不容易尋找到一個突破口,自然不愿放棄了
蕭南只聽得耳畔傳來“砰”的一聲悶響,愕然抬頭去看。
“啊。”
伴隨著邢可馨的尖叫,一片白花花的絕美景色瞬間映入眼簾。蕭南神情呆滯,狠狠咽了口唾沫。
雖然以前在柱廊峰,也時不時偷看師姐師妹們洗澡,可從來也沒見過這么大、這么圓
“不要看了!”邢可馨用那只玉手捂住胸口,漲紅著臉嬌嗔道。
她一只玉手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血,完沒有辦法收回來,只能用唯一的那只手遮在胸前。然而那的手掌,同她胸前的波濤洶涌相比較,聊勝于無。
蕭南回過神來,趕忙低下了頭:“你快點兒把衣服穿好,就算是我為你治傷,也不至于給這么大的福利吧”
邢可馨羞不可抑,連忙扯過了身邊的外套捂在胸前,腦袋亂成了一鍋粥。這就好像苦心珍藏了十幾年,從未示人的一件寶貝,突然有一天被人看了個精光,心里的復雜自然是可想而知。
蕭南偷偷瞄了邢可馨一眼,見得她已經用衣服捂住了胸口,心下不禁輕輕松了口氣。
他穩了穩心神,好似沒事人一樣舀起粘稠的黑色藥膏,抹在她的傷口上。
“嗯”傷口上瞬間傳來火辣辣的灼燒感,邢可馨不禁悶哼了一聲。
“最開始就像燒著了一樣”蕭南眨了眨眼,怔怔的望著前方,忽然止住了言語。
邢可馨紅著臉問道:“你怎么了?”
“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
蕭南抬起頭,同她四目相對:“你這只手臂好幾天不能動,一會兒要怎么穿衣服?”
邢可馨緊緊捂住豐滿的胸脯,精致面頰上那又害羞、又慌亂的復雜神色簡直無法用語言形容。如果不是蕭南還在為她治療,她很恨不得現在就逃之夭夭。
太羞人了,事情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啊,居然被他看到了那里
雖然邢可馨并不討厭蕭南,甚至還對他產生了一種連自己也不清楚的情愫,可畢竟兩個人認識的時間并不長,還是覺得有點兒難以接受。
蕭南低下頭,蒙蒙的為她抹藥膏,然后一層一層的裹緊紗布。
“等到新肉長出來,會有點兒癢。”他輕聲道,最后系了個結,“你忍著點兒,用不了多久就好了!
昨晚這些之后,他再度抬起頭,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陣發愣。
“要不”邢可馨驀地低下頭,貝齒輕輕咬住紅唇,“你幫我穿吧,我相信你。”
“可馨。”蕭南嘴角狠狠一抽,“問題不在于你相不相信我,而是我都有點兒不大相信自己啊!
“?”邢可馨又抬起腦袋,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臉嬌羞,“可現在就咱們兩個人,只能求你幫忙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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