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張忠良兩個人坐車很快來到了邢龍朝的家。張向濤下車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門開了,一顆腦袋從里面探了出來,是邢可馨。
“你們找誰?”看著兩個衣著華麗的兩個人,邢可馨就知道這兩個人很可能是來找邢龍朝的,不過還是禮貌的問道。
“你好,我們是蕭南的朋友,來找邢市長商量點事情。”張忠良和善一笑,沖著邢可馨道。當初自己也想要一個女兒來著,可惜生出來確實這么個玩意。
如果這話被張向濤聽到一定會痛苦無淚,原來自己這么遭人嫌棄。
“啊,原來是蕭大哥的朋友啊,快請進,他在書房,我去叫他!”一聽到蕭南的名字,邢可馨開心的邀請兩個人進屋,隨后跑上樓去叫邢龍朝。
“這里是邢龍朝的家吧,我怎么感覺蕭南的名字比他還好用?”即使以張忠良的智商都有些搞不明白,張向濤更是搖頭,況且這是人家的事情,他們也不好過問。
很快,邢龍朝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他一臉疲憊的樣子就知道這兩天他是怎么過來的。
“張先生,你們來啦。”邢龍朝客氣的邀請兩個人入座,而這時邢可馨端著茶水走了進來。了聲謝謝,張忠良從后者手中接過茶水,隨后沖著邢龍朝道。
“我們剛從警察局回來,那里已經被白柏掌控了。而且看他的意思,已經掌握了證據,看樣子不打算那么輕易的放過蕭南。”喝了口茶水,張忠良放下茶杯,把事情的經過了一遍。
“呵呵,蕭南可是嚴丘的眼中釘。白柏自然不會放過他。可惜我現在被白柏安排在家休息,幫不上一點兒忙。”邢龍朝無奈的搖頭,他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手里的權利暫時都由白柏掌控著,毫不留情的,他現在只是一個擺設。
“蕭南有沒有給你留下什么東西?我想以他的智慧肯定有著底牌。”張忠良遲疑了一下,問向邢龍朝。
“沒錯,我這里有一段視頻,可是蕭南要到關鍵的……”邢龍朝的話還沒完,就被張忠良搶了過去。
“現在就是關鍵的時候,我想蕭南也只有這一張底牌。白柏那邊肯定會抓緊時間掌握更多的證據,讓蕭南死無葬身之地。我們不能再拖了!”張忠良看著猶豫的邢龍朝,著急的道。
“這……好吧,我這里有一份視頻,我去拿。”邢龍朝猶豫了好一會兒,終于點了點頭,上樓去書房拿東西。過了幾分鐘,他捧著一臺電腦走了下來。
把電腦放在茶幾上,邢龍朝點開一個視頻給兩人看。
“這是什么?嚴丘的情人?三?”張忠良疑惑的看著電腦里的視頻,看到嚴丘正和一個漂亮的女人談話,猶豫距離太遠,聽到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
“這個女人是夜庭的人,根據蕭南所,貌似是一個恐怖組織。”邢龍朝指著視頻里面的女人,向兩人解釋道。
“什么,夜庭!”張忠良差點沒從沙發上蹦起來,作為云陽集團的董事長,他自然知道夜庭是什么組織。一旦這件事情曝光,那插手的可不僅僅是警察了,恐怕就連安局都要牽扯進來!
嚴丘,一個副市長級別的人居然和恐怖分子合作,不管內容是什么,這可是叛國的罪行啊!
“爸,這也玩的太大了。”張向濤不可思議看著自己的老爸,同樣,后者的表情也是一副驚訝到極致的樣子。這么多年以來,他第一次看到老爸表現出這幅樣子。
“沒你想象的那么簡單。”張忠良淡淡的道,同時他苦笑的看了一眼邢龍朝道:“我終于知道蕭南為什么不讓你把這份視頻曝光了。”
沒錯,用這份視頻來對付嚴丘實在是太大材用了。一旦這份視頻利用的好,別是嚴丘,就連他背后的靠山白柏,甚至是整個白家都會遭受慘重的損失。嚴丘的這輩子肯定完了,弄不好白柏都要跟著完蛋。而白家為了家族一定會拋棄白柏,可是就算拋棄了又怎么樣?誰知道你們是否跟著參與了進去?誰知道你們是不是背后的老板?
以張忠良的身份,他自然知道一些秘密。夜庭在華夏一直秘密的被國家處理著。只因為它的滲透力實在是太強了。從軍隊到政府都有著他們的影子,所以夜庭也成為了人人打殺的老鼠,這才是最恐怖的東西!
“視頻先保留著,我再想想其他的辦法。”猶豫了好一會兒,張忠良終于決定還是不用這東西。現在可不是最好的時機,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恐怕蕭南最初的想法和自己一樣,鏟草要除根。
第二天一早,審訊室中。蕭南吃著警察給他送的飯菜,味道還不錯。這些人昨天開始對自己審訊,出乎意料的是他們居然沒有動用私刑,反而只走了程序上的事情。當然,蕭南也不急,白柏他們早晚會動手的,只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十點鐘,昏昏欲睡的蕭南突然聽到了門響的聲音。
“來了。”蕭南打起精神,直覺告訴他來者不善。果然,進來的人是嚴丘,在他后邊跟著兩個警察。不過卻不是昨天那兩個人,很顯然,為了保守秘密,嚴丘特意換成了自己的親信。
“蕭南,在這里的滋味舒服嗎?”嚴丘冷笑的看著蕭南,一副看獵物一樣的眼神。
“還不錯,有的吃,有的喝,就是睡的不舒服。”蕭南晃動著肩膀,他一直被綁在這里,就連睡覺都是坐著睡的,弄得他腰酸背痛的。
“用不用我再給你弄一張席夢思,再給你配兩個伺候你的美女!”嚴丘臉色一變,陰冷的聲音回蕩在整個房間。
“那樣當然最好。席夢思必須要,那么軟的東西睡在上面肯定舒服。至于女人嘛,必須要美女,即使不能碰,看著也養眼啊。”蕭南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看著嚴丘,心中卻是冷笑。
“夠了,蕭南,我過來不是和你笑的!”嚴丘猛的一拍桌子,啪的一聲,嚇了蕭南一跳。
“那過來干嘛?唱歌還是打牌?我奉陪。”蕭南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表示自己為了娛樂豁出去了。
“夠了,蕭南,趕快承認你的罪行,只要你坦白交代,政府會給你寬大處理的機會!”嚴丘再一次拍著桌子,怒氣沖沖的沖著蕭南吼道。
“寬大處理?你當我白癡還是你白癡?啊,不對,你就是個白癡。”蕭南譏諷的看著嚴丘,反正都已經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干脆得罪個夠,過過嘴癮也好。
“蕭南,別忘了,你還在我的手里。”嚴丘費了好大的勁平復了自己的心情,冷冷的看著蕭南道。
“那又怎么樣?你咬我啊。”蕭南哈哈一笑,沖著嚴丘就是一頓冷嘲熱諷。
“收拾他!”看著蕭南一副人得志的樣子,嚴丘恨不得扒了他的皮,終于他再也忍不住沖著旁邊的兩個警察吩咐道。
“好嘞。”兩個警察冷笑一聲,一個揉著自己的拳頭,上面發出嘎吱嘎吱的骨頭摩擦的聲音。而另一個則是抽出了自己的腰帶,狠狠的在墻上一抽,留下了一道黑色的印記。
“怎么還是這么一個套路,就不能換點新鮮的?”蕭南無聊的看著走過來的兩個人,抽空還打了個哈欠,嘲諷著他們沒有創意。
“找死!”其中一個人大吼一聲,一拳打向了蕭南的腦袋,而另一個也拿著皮帶,手臂一揮,狠狠地向蕭南的身體抽過去。
冷笑一聲,看著來近的兩個人,蕭南雙腿猛的支撐起來,一人一腳踹飛了出去。兩人倒在地上不斷的咳嗽著,努力了半天都無法從地上爬起來。
“怎……怎可能!”嚴丘驚恐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下意識的后退了幾步。
“廢物就是個廢物,永遠來不了什么新鮮的東西。”蕭南呸了一聲,翻來覆去就那么點手段,他都看膩了。
“蕭南,你……”話還沒完,門外突然進來一個警察,在嚴丘身邊耳語了一陣,后者的臉色突然一變。隨后急匆匆的走了出去,留下一頭霧水的蕭南。
“這又是在玩什么花樣?”蕭南疑惑的看著出去的嚴丘,大腦飛速的轉動著。
警察局局長辦公室。白柏正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思考著什么。當當當的三聲敲門聲響起,緊接著嚴丘走了進來。
“白廳長,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一進屋,嚴丘趕忙的問道。
“蕭南那邊怎么樣了?”白柏沉思著,有意無意的問了一句。
“剛才我去審了,可是這家伙身手太好了,打了我們兩個警員。”嚴丘不敢夸大,老實的回答。
“可惜了,沒有把他錄下來,否則又能加上一項襲警的罪名。”白柏可惜的搖搖頭,對付蕭南,他必須拿出百分之百的勝算才放心。
“沒辦法,如果開了審訊室的攝像頭,那么我們的行為也會被記在里面。”嚴丘聳聳肩,他也想借此誣陷蕭南,可惜條件不夠。
“剛才有人給我打電話了。”沉默了一會兒,白柏突然出聲。
“誰?”嚴丘一愣,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京城的人。”白柏深吸一口氣,輕輕的道。
嚴丘聽后眼睛猛的睜圓,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柏:“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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