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大院門前,蕭南看著古樸的大門,心中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感嘆。
座位一流家族的秦家,它的表面并沒有什么奢華的裝飾,反而僅僅是一個木門,就像古時候有身份地位的一些人家中的大門一樣,沒有太多的裝飾,但是卻突出著他們的地位。
幾分鐘后,大門打開,汽車開了進(jìn)去,里面倒是和平常人家一樣,不過蕭南很容易的就看到了幾間古宅,想來那是秦家有身份的人住的地方。
汽車在院子里停了下來,蕭南跟著秦如月下了車,剛想話,一道充滿著眷戀的聲音傳到了他們的耳朵里。
“姐姐!”隨后,他就看到一個粉色的身影撲進(jìn)了林曼萱的懷中。
“安然,想姐姐了嗎?”秦如月微笑著摟著懷中的女孩,而這個身穿粉色衣服的女孩正是秦安然。
“嗯,想死姐姐了!”秦安然抬起臉,興奮的看著秦如月道:“要不是爸爸不讓我出去,我早就去找你了。”
“你這丫頭,偷偷摸摸的就跑了出去,不知道我們有多擔(dān)心。”秦如月沒好氣的刮了下她的鼻子,隨后像是想到了什么,把身體讓了出來,蕭南很快暴露在秦安然的視線里:“你看看誰來了。”
“蕭南哥哥!”秦安然看著面前的人,突然大聲的尖叫出聲,然后趕忙跑了過去,抱住了蕭南的胳膊:“蕭南哥哥,你怎么來了,我爸爸不讓我出門,就連電話都不給我。”
聽著這丫頭嘰嘰喳喳的聲音,因?yàn)閯偛庞龅酱虤⒍那椴缓玫乃驳嗽S多,微笑道:“是你姐姐帶我來的。”
“姐姐帶你來的?是給爺爺看病嗎?”秦安然眼神中充滿著期待,看來她還是對這件事情念念不忘。
看著秦安然充滿期待的眼神,蕭南苦笑著剛想話,卻是被秦如月打斷:“好了安然,父親在哪,和我一起去見父親。”
秦安然雖然很想知道蕭南來這里到底是干嘛來了,不過還是乖巧的回到了秦如月的身邊,輕聲道:“爸爸剛回來,現(xiàn)在就在書房。”
秦如月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向著書房的方向走了過去,不過腳裸一疼,差點(diǎn)沒栽倒在地上,幸好蕭南眼疾手快,趕忙跑了過去一把把秦如月扶了起來。
“謝謝。”胳膊上那微微溫?zé)岬臏囟茸屗行┎缓靡馑迹贿^還是強(qiáng)行裝作冰冷的模樣。
“姐姐,你怎么了!”秦安然趕忙扶住秦如月的另一條胳膊,而蕭南也識趣的撒開了手。
“沒事,腳裸處受了點(diǎn)傷,先去書房。”秦如月拍了拍秦安然的腦瓜兒,隨后轉(zhuǎn)過頭沖著在蕭南道:“你和我一起去。”
蕭南一愣,他倒是被這女人給弄糊涂了,不過既然她了,自己就跟著,正好他還想見見秦家的人。
在秦安然的帶領(lǐng)下,三人很快到了書房,秦如月敲了敲門,等到里面?zhèn)鞒稣堖M(jìn)的聲音后,這才開門走了進(jìn)去。
秦伏龍正在書房里看書,父親的病情讓他操碎了心,而且發(fā)生的很多事情都讓他身心疲憊。每個人發(fā)泄的方法都不同,有的人抽煙喝酒,有的人出去瘋玩,而秦伏龍不同,他發(fā)泄的方法就是看書。
秦安然扶著秦如月進(jìn)了書房,蕭南摸了摸鼻子,隨后也跟了進(jìn)去。
“如月,怎么了?”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被人扶著進(jìn)來,秦伏龍就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趕忙問道。
坐在椅子上,秦如月微微松了一口氣,盡管一路是秦安然扶著她,但是疼痛還是有的。抬頭看向秦伏龍,她的聲音依舊平淡:“我被人襲擊了。”
秦如月的聲音雖然平淡,但是聽在秦伏龍的耳朵里卻如五雷轟頂:“被人襲擊了!怎么回事,是誰?”
秦伏龍知道現(xiàn)在的秦家表面雖然是如日中天,可是真正的情況并沒有那么樂觀,老爺子的病重給這個家族帶來了很大的打擊。
“不清楚,這個你要問他。”完,秦如月看向了蕭南。
秦伏龍眉頭一挑,他自然看到了跟在后面的蕭南,只不過因?yàn)榕畠旱木壒仕麤]有聲張而已。
“你是?”秦伏龍皺著眉頭問道。
“董事長的助理,我叫蕭南。”蕭南微微一笑,并沒有因?yàn)閷Ψ绞乔丶胰硕憩F(xiàn)出其他的表情。
“助理?”秦伏龍一愣,這時他才想起來,女兒在外面還有一家集團(tuán)。
“蕭助理,如月遭遇襲擊的事你知道一些?”秦伏龍看著蕭南問道。
“嗯,知道一些。”蕭南點(diǎn)點(diǎn)頭,繼續(xù)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對方是西方的一個黑色勢力,名叫黑骷髏。至于他們?yōu)槭裁唇壖芏麻L那我就不清楚了。”
“黑骷髏?是他們!”秦伏龍吃了一驚,顯然以他的地位自然知道這個西方頂級的黑色勢力。
“蕭助理,你是怎么知道他們是黑骷髏的?”突然,秦伏龍看似無意的問道。
蕭南心中一笑,他自然知道秦伏龍?jiān)谙胄┦裁础:笳咴趹岩伤纳矸荩蛘咦约捍谇厝缭律磉叺膭訖C(jī)。
“以前和他們交過手而已。”蕭南攤了攤手,道。
“蕭南的身份你不用懷疑,他是方叔叔的人。”這時,秦如月適時的出來解釋著。
“老方的人?”聽到秦如月的解釋,秦伏龍看向蕭南的目光正常了不少,顯然他知道方正厚的身份,而且和他關(guān)系還不錯。
“女兒,老方的人怎么在你這?”秦伏龍看著自己的女兒,疑惑的問道。
“只是求他幫一個忙而已。”秦如月顯然不想在這方面多什么,看著秦伏龍繼續(xù)道:“我想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解決黑骷髏那邊的問題。”
“黑骷髏……”秦伏龍苦笑一聲,自己的女兒有危險他自然不能輕視,可是現(xiàn)在的秦家可是處于敏感的時期啊。
看到秦伏龍苦笑,秦如月自然明白父親的苦衷,微微猶豫的道:“那我這兩天就不要出門了。”
兩人都知道,秦老爺子病重讓現(xiàn)在的秦家不像以前那樣,現(xiàn)在所有人的精力都放到了秦老爺子身上。
“只要把爺爺?shù)牟≈魏昧瞬痪涂梢粤寺铮 边@時,秦安然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
“治好老爺子的病……”秦伏龍苦笑,他也想治好老爺子的病,可是,那是那么簡單的事情嗎?如果真有那么簡單,他早就去做了。醫(yī)院不知道換了多少家,就連有名的大夫也不知道請了多少,可對老爺子的病還是沒有任何辦法。
“安然,不要搗亂。”秦如月拍了拍秦安然的腦袋,輕聲道。
“我沒有搗亂,我真的知道有人能治好爺爺?shù)牟。 鼻匕踩豢粗鴥蓚人,焦急的道。
“好了安然,不要胡鬧了。”秦伏龍揮了揮手,顯然他的心情煩躁了許多。
“爸,你讓安然,或許,這是一次機(jī)會。”不知道為什么,一向理智的秦如月這次居然向著秦安然話。
秦伏龍不可思議的看著大女兒,他知道秦如月從來不會出這樣的話。或許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吧,他也只能點(diǎn)頭。
看到兩個人都同意了,秦安然立馬笑了起來,指著蕭南道:“爸爸,我當(dāng)初向你介紹的人就是蕭南大哥!”
“蕭南!”秦如月驚訝的看著秦安然。
“就他?”秦伏龍看著蕭南的年輕面孔,充滿著不信任。
“真的,蕭大哥的醫(yī)術(shù)真的很棒!”秦安然看出兩個人不相信的樣子,趕忙解釋道。
而一旁的秦如月卻突然想起了蕭南幫韓佳佳戒毒的場景,還有幾個時前,這個男人輕易的治療了自己腳傷。
“你有行醫(yī)執(zhí)照嗎?”突然,秦伏龍看著蕭南問道。
“行醫(yī)執(zhí)照,這個我沒有。”蕭南搖搖頭,他可沒有時間去考這種東西。
“行醫(yī)執(zhí)照都沒有,哼!”秦伏龍冷哼一聲,顯然不相信女兒的話。要不是秦如月,他早就把蕭南給趕了出去。
“蕭南,你,真的能?”這時,秦如月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響起,看向蕭南的目光突然溫柔了幾分。
“如月,你怎么也這么糊涂!”秦伏龍一看自己的大女兒都有些相信的表情,不禁大怒:“這么年輕就能治病?而且他連行醫(yī)執(zhí)照都沒有,怎么看病!”
很顯然,因?yàn)槭捘线^于年輕的面孔,秦伏龍沒有半點(diǎn)的信任。
“爸,先不要急。”秦如月突然打斷了秦伏龍的話,繼續(xù)道:“他救了我好幾次。”
聽到秦如月的話,秦伏龍沉默了,頭腦聰明的他自然明白前者的意思。女兒被刺殺到現(xiàn)在都安然無恙,這都是蕭南的功勞,也就是就連他秦伏龍都欠著他的人情。
看到秦伏龍沉默了,蕭南知道不拿出一些服力是不能取得前者的信任的。
“秦叔叔,我雖然沒有行醫(yī)執(zhí)照,但是我從十歲接觸中醫(yī),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走了將近十年的醫(yī)齡。”蕭南笑著道,隨后轉(zhuǎn)過頭看向秦如月:“秦老爺子的病情我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要去看病人,否則沒有準(zhǔn)確的把握。”
蕭南知道,這是一次機(jī)會,一次讓秦家欠自己一個大人情的機(jī)會。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治好秦老爺子的病,不過,至少要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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