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很晚下班,要等別人都吃完飯,我洗好所有的碗之后才行。”杜蕊心里微微的失落,這算是秦彥第一次主動邀約。
“沒事,我等你。”秦彥微微一笑。
蘇若雪的事情算是有了了解,剩下的就是杜蕊。秦彥也不知那件東西是否在她里,但是可能性極大。那是禍害,留在杜蕊的中只會給她帶來危險(xiǎn),不如趁早的拿過來。這本來,也是他來鵬城的目的。
“好,那我下班后找你。”杜蕊開心的笑了一下。
哪個(gè)少女不思春?杜蕊雖然出生窮苦,但是也一樣幻想著能有一個(gè)白馬王子。只不過,一直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人都只是貪圖她的美色和身體,杜蕊焉能托付?唯獨(dú)秦彥,讓她在這個(gè)孤獨(dú)的城市里找到了一絲的慰藉和依靠。
“秦彥!”
說話間,胡珂快步走了過來。
秦彥眉頭微微蹙了蹙,臉上浮起一抹不悅的神色。因?yàn)槟峭淼氖虑椋貜⿲λ目捶ㄒ呀?jīng)到了一種十分厭惡的地步。
“你們談吧,我去忙了。”杜蕊道了聲別,轉(zhuǎn)身走進(jìn)食堂。
“你跟她……?”走到秦彥的面前,胡珂看了看已經(jīng)離去的杜蕊的背影,語氣透著微微的酸楚。
論身材、論相貌、論家世,她處處都比杜蕊要強(qiáng),為什么秦彥卻偏偏喜歡她而那么討厭自己呢?這種失敗的挫折,讓胡珂的心里極度的不舒服。
“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秦彥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那晚的事情是我不對,可是……,可是我不也是怕你會跟她走在一起嘛。”胡珂解釋道。
“所以你就用這么下作的段?你以為你這么做我就會喜歡你?哼,我告訴你,就算沒有她,我也不會喜歡你。”秦彥冷哼一聲,說道。
“為什么?”胡珂不解的問道,“是因我我爸爸嗎?我知道那天是我爸不對,他不應(yīng)該那么對你,我會跟他說清楚的。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的得到過愛,我爸整天忙于工作,根本不關(guān)心我。我媽媽又在我很小的時(shí)候就因?yàn)榛剂艘钟舭Y跳樓自殺。那些接近我的人,都不過是看中了我家的錢,根本沒有一個(gè)是對我真心的。秦彥,我喜歡你,我真的喜歡你,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什么都可以放棄。”
“可我不喜歡你。”秦彥的態(tài)度依舊冷漠。
“為什么?我什么地方比她差?”胡珂問道。
“那什么地方都比不過她。而且,我不喜歡坐公交車。”秦彥冷冷的說道。
“公交車”,這無疑是對胡珂致命的傷害。別人說她,她可以不理會,可是,秦彥這么說她,她猶如五雷轟頂,整個(gè)人瞬間怔住了。
半晌,胡珂方才回過神來,冷冷的盯著秦彥,憤憤的說道:“秦彥,我對你這么好,你竟然這樣對我。告訴你,我胡珂想要得到的東西就從來沒有得不到的,我說過,有一天我會讓你求我的。你等著吧。”
話音落去,胡珂憤然離去。
臨走時(shí),那憤怒的眼神中寒意迸射。
秦彥淡然一笑,他豈會懼怕胡珂的威脅?而且,這樣做,也可以杜絕以后胡珂再繼續(xù)的糾纏自己。
現(xiàn)在,他的目的只有一個(gè),那就是杜絕天譴的陰謀。至于情情愛愛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去想。更何況是面對胡珂這樣的女孩?即使是對杜蕊,他多半也只是同情吧,而并非是愛。
一上午,基本上沒什么事情。
吃過午飯之后,秦彥百無聊賴的在操場看著學(xué)生們打球。
有時(shí)候秦彥也很羨慕他們,可以無憂無慮,可以不必理會江湖上的那些是是非非,單純的生活在這個(gè)象牙塔里。這一切,似乎離他還十分的遙遠(yuǎn),天譴一日不除,他也沒有一日可以安寧。
可是,要除掉天譴又談何容易?單單是一個(gè)端木文皓,他便不是敵。更何況,還有一個(gè)赫連彥光呢?
想想,如果當(dāng)初墨離沒有救自己,讓自己死在燕京,也就不會有現(xiàn)在的這些煩心事了。不過,如果沒有墨離,自己的人生又如何能這么的精彩?
“師父!”
一個(gè)聲音在秦彥的身后響起,驚醒沉思中的他。
秦彥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阮世天走到秦彥身旁坐下,問道:“師父,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連我走過來你都不知道。”
“想起一些煩心的事情,一時(shí)間走了神。”秦彥默默的嘆了口氣,天譴的事情如梗在咽,一日不解決,他一日難以釋懷。“你找我有事?”
“師父,你忘了?我爸不是答應(yīng)你出面跟伏沛講和嗎?下午,他約了伏沛一起喝茶,到時(shí)候還有趙志龍的父親趙淮山。我爸給我打電話,讓我約你下午過去。”阮世天說道。
“趙淮山?”秦彥愣了一下。
“應(yīng)該是趙志龍出面,估計(jì)是想借助這件事情跟師父您示好,想要拉攏你。鵬城四大家族,以趙家居首,實(shí)力也最大。趙淮山的名望也很高,平常我們四家若是有什么矛盾的時(shí)候,基本上也都是由他出面調(diào)解。不管趙志龍的目的是什么,既然趙淮山和我父親一起出面,我看伏沛應(yīng)該會屈服。”阮世天說道。
“可沒那么容易。伏文東被我傷成那樣,伏沛怎么可能會善罷甘休?再說,就算伏沛不找我的麻煩,我也不會放過他。”秦彥冷冷的哼了一聲,渾身迸射出的殺氣讓一旁的阮世天不由的打了一個(gè)寒顫。
“什么意思?”阮世天微微愣了一下。
“昨天伏沛還找了獵鷹雇傭軍的人殺我,只是沒有得逞罷了。這個(gè)伏沛就是一個(gè)禍害,如果不除,他日必成隱患。”秦彥冷冷的說道。
“話雖如此,只是……”阮世天尷尬的笑了一下。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怕如果我不去的話,你爸爸不好交代。放心吧,下午我會去,正好也見一見那個(gè)伏沛,大家把話挑明,倒也省得那么麻煩。”秦彥拍了拍阮世天的肩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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