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的地點,在一家私人酒莊,也是上次伊萬約秦彥見面的地方。
里里外外,自然是布滿了荷槍實彈的守衛(wèi),戒備森嚴(yán)。
除必要的人員外,其余的人一律清場。
當(dāng)秦彥趕到的時候,伊萬已經(jīng)在門口等候。
嚴(yán)密的搜身之后,守衛(wèi)方才放他進(jìn)去。
秦彥的目光四處掃了一眼,確認(rèn)自己的人也到了,踏步入內(nèi)。
“我父親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了,快跟我走吧。”伊萬說道。
淡淡的笑了笑,秦彥說道:“這該不會是鴻門宴吧?我怎么感覺殺機(jī)四伏?”
伊萬愣了愣,詫異的問道:“什么是鴻門宴?”
“這是華夏的一個典故,簡單點說,就是這次的見面充滿殺機(jī)。”秦彥解釋道。
“你放心吧,這些守衛(wèi)都是保護(hù)我父親安全的,沒有其他的意思。而且,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嗎?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我也一定會保護(hù)你,沒有人可以傷害你。”伊萬說道。
“就怕,到時候你也做不了主。”秦彥淡淡的笑道。
“不會的,我跟我父親說過了,他這次是很有誠意跟你談的。”伊萬堅持道。
秦彥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不再言語,跟隨伊萬進(jìn)了屋。
屋內(nèi),坐著兩名老者。
一位,正是伊萬的父親,在電視新聞里經(jīng)常可以看見的人物。赫赫有名的商業(yè)奇才,幾起幾伏。也是M國當(dāng)今最有權(quán)力的第一人。
而另一位老者,不知是誰,坐在一旁,垂著頭,翻看著手機(jī)。
他的身上,散發(fā)著一股很強(qiáng)大的氣息。當(dāng)他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時候,那股氣息撲面而來,宛如泰山壓頂一般。
秦彥不禁愣了一下,愕然的看了看他。
想不到在M國,竟然還有這樣的內(nèi)家高手,他的修為,似乎還要在自己之上。
當(dāng)那名老者垂下頭去時,那股強(qiáng)大的氣息也瞬間的消失于無形,秦彥頓感輕松許多。
看來,這恐怕又是一場硬仗吧?
“爸,我來介紹,這位就是秦彥秦先生。”伊萬介紹道。
特朗抬頭看了看他,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語氣很是平淡的說道:“天門門主,久仰大名啊。我聽伊萬說了,最近在M國搞風(fēng)搞雨的,就是你吧?”
“不知道你口中說的搞風(fēng)搞雨指的是什么?我可什么也沒做,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吧?”秦彥冷笑一聲,針鋒相對。
“大膽!”
特朗“啪”的一聲,重重的在茶幾上拍了一掌,憤怒的斥道。
“你以為你做的事情能瞞得住我?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我看你是成心找死。來人!”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去,兩名荷槍實彈的守衛(wèi)沖了進(jìn)來,虎視眈眈。
“你做的事情已經(jīng)危害到我國家安全,你還是乖乖的束手就擒,接受我們的法律審判吧。”
不屑的瞥了那兩名守衛(wèi)一眼,秦彥淡然一笑,“這就是你的誠意?看來,我們是沒有什么必要繼續(xù)的談下去了。”
風(fēng)輕云淡,從容不迫,秦彥沒有絲毫的畏懼。
身為天門門主,秦彥豈會將他的威脅看在眼里?
伊萬不由的愣了一下,根本沒有想到這才剛一見面就有如此重的*味,心也不由的跟著提了起來。秦彥可是出于對自己的信任才愿意過來見面的,真有什么事,自己豈不是成了出賣他的人?
“爸……,你這是干什么啊?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要好好跟他聊聊嘛。”伊萬慌忙的說道。
“聊?跟他有什么可聊的?他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嚴(yán)重的威脅到國家安全,我這也是依法行事。不將他逮捕歸案,處以極刑,如何跟民眾交代?”特朗語氣強(qiáng)勢霸道。
“爸,是你答應(yīng)我,我才約他過來的,你這么做,豈非是置我于不義?爸,如果你要動他,那就先殺了我吧。”伊萬說道。
“任何私人感情,在國家利益面前,都不值一提。你是我女兒,你應(yīng)該站在我這一邊,應(yīng)該支持我才對。你難道連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嗎?”特朗臉色陰沉的說道。
“我不管,總之,我不會讓你傷害他。”伊萬堅持道。
淡淡的笑了笑,秦彥說道:“伊萬,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guān)系,你不要插手。既然你父親想要?dú)⑽遥蔷妥屗麃砭褪牵团逻@些人沒有這個能耐。”
頓了頓,秦彥轉(zhuǎn)頭看向特朗,淡淡的說道:“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
“打什么賭?”特朗愣了一下,詫異的問道。
“就賭到底是你的這些人先殺了我,還是我先殺了你。”秦彥淡淡的說道。
特朗不由的愣了一下,目光不自覺的轉(zhuǎn)向一旁的老者。
后者的表情,似乎沒有任何的變化,甚至好像根本就沒有看特朗的眼神。
如此奇怪的動作,不禁讓秦彥好奇,到底那個老者是什么身份,特朗竟然也要問過他的意思?“先知”的人?似乎也只有“先知”,才足以讓特朗如此的重視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特朗揮了揮手,示意守衛(wèi)退出去。呵呵一笑,說道:“秦先生不愧是天門門主,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佩服佩服。不過,看在伊萬的份上,我暫時就不跟你計較。坐吧!”
伊萬松了口氣,有些歉意的看了秦彥一眼。
秦彥大馬金刀的坐下,點燃一根香煙,態(tài)度從容不迫,淡定自若。
“秦先生也是明白人,我們就開門見山的說吧,也不用拐彎抹角。我想知道,你要怎樣才肯放棄?”特朗問道。
“這不在我,而在你。這應(yīng)該問你自己才對。”秦彥說道。
“問我?”特朗愣了一下。
“我華夏向來都不喜歡戰(zhàn)爭,任何形式的戰(zhàn)爭都一樣。可是,我們也不懼怕戰(zhàn)爭,任何想要欺負(fù)我們敢于欺負(fù)我們的,我們就一定會奮起反抗。這次事情的由來,是什么原因你很清楚,錯究竟在誰我想也不用我多說,是你掀起的這場戰(zhàn)爭,如今卻要問我,豈非可笑?”秦彥不卑不亢。
“你以為憑你們天門之力,就可以對抗整個M國?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在M國所有的生意所有的人,都會全部死無葬身之地。”特朗陰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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