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歐陽靖成!鼻貜┙榻B道。
“歐陽?”凌云霄愣了愣,眉頭微蹙,難道是歐陽世家的后人?不應(yīng)該啊,歐陽家的人他都認識,沒聽過有一個叫歐陽靖成的啊。
“怎么?有什么問題嗎?”秦彥表情淡然。
“沒有沒有,只是這個姓比較少,有些好奇罷了!绷柙葡鲇樣樀男α诵Γ。
“我聽人跟我提前過,多年前東北有一個歐陽世家,家世龐大,實力雄厚,掌控著東北的黑白兩道。好像聽凌先生跟歐陽家的關(guān)系匪淺,凌先生該不會是懷疑我朋友是歐陽世家的人吧?”秦彥呵呵的笑著。
他是這樣主動的出來,凌云霄反而是沒有懷疑,否則,他還真的以為歐陽靖成是歐陽世家的人。雖然歐陽世家的人他都認識,但是他也知道歐陽凌江風流成性,若非如此,他又怎么可能跟歐陽凌江的老婆搞到一起呢?歐陽凌江那么風流,在外面留下一兩個私生子倒是一點也不足為奇。
“不會不會,歐陽世家的人我都認識。實不相瞞,當年我也是跟歐陽世家的家主歐陽凌江的,對歐陽家的事情也比較的了解。這些年我一直都很感恩歐陽家主對我的提攜之恩,當年若非是歐陽家主對我百般照顧,我也不會有今天的成就!绷柙葡龅。
呵呵的笑了笑,秦彥道:“我想凌先生更應(yīng)該感謝的是那個毀掉歐陽世家的人才是,若非是他滅了歐陽世家滿門,凌先生又怎么會有機會出頭呢?你我的對吧?”
“秦先生笑了!绷柙葡鲇樣樀男α诵Γ。接著,轉(zhuǎn)頭看了姚遠一眼,道:“老姚,吩咐他們上菜!”
顯然,凌云霄是刻意的岔開話題,不想就這個問題繼續(xù)的討論下去。秦彥也沒咄咄相逼,通過凌云霄的表情,他更加可以肯定薛冰的消息沒有錯。
片刻之后,酒菜部上齊!
姚遠替眾人斟滿酒,率先端起酒杯,道:“秦先生,蕭總,還有歐陽先生,第一杯我代表凌先生敬各位,歡迎你們賞臉赴宴!
完,姚遠就欲干掉。
“等等!”秦彥招了招手,阻止他。
姚遠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他。
“我覺得吧,有些事情還是先清楚一點的好,免得喝酒也喝不痛快,你是吧?”秦彥微微的笑著,看不出他此刻心里到底是什么心情。
“是是是,秦先生請!”姚遠道。
既是凌云霄的軍師,一般這樣的應(yīng)酬也都是姚遠出面,因此他也算是駕輕就熟,并沒有因為秦彥的話語而有任何的尷尬。放下酒杯,重新坐下!
“蕭總跟我是朋友,她呢有事找到我,我也不好不幫忙。就郊區(qū)那個礦場的事情,是天衡集團花重金投下的,為了這件事情蕭總也是耗力耗神?墒,凌先生卻吩咐人不斷的去鬧事,阻止礦場正常的施工。我想凌先生也應(yīng)該知道,多耽誤一天的時間,就多一份損失。我很想問問凌先生,你現(xiàn)在究竟是什么意思?”秦彥淡淡的道,語氣不輕不重,卻又讓人不敢忽視。
凌云霄愣了愣,轉(zhuǎn)頭看向姚遠。
“這件事情吧……!”姚遠道。
“等等!”秦彥揮手打斷他的話,道,“姚先生,我知道你是凌先生的軍師,可是我現(xiàn)在是在跟凌先生話,希望你不要插嘴。以我的身份,跟凌先生面對面的談,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我想知道的是凌先生的意思,不是你的!
秦彥的語氣有些霸道,因為剛才凌云霄的舉動讓秦彥很是疑惑。這樣的場合,應(yīng)該是以凌云霄為主導才是,姚遠為輔,不應(yīng)該事事都由姚遠出頭。難道真如自己所猜想的那般,眼前的人根不是凌云霄?
姚遠愣了愣,訕訕的笑了笑,目光看向凌云霄。
“咳咳!”凌云霄干咳兩聲,道:“秦先生的意思我明白,其實,這就是正常的商業(yè)競爭而已,我們……!
“正常的商業(yè)競爭?凌先生的手段似乎有些卑劣吧?如果是正常的商業(yè)競爭,秦某保證一句話也不!鼻貜┌缘赖拇驍嗔肆柙葡龅脑。
身為掌控著東三省黑色勢力的凌云霄,應(yīng)該是一個充滿了匪氣的人。這樣的人,絕對不會對別人無端打斷自己的話語而無動于衷?墒牵柙葡龅姆磻(yīng)似乎有些平淡,訕訕的笑了笑,道:“我也不知道秦先生跟蕭總的關(guān)系,如果知道的話我也不會這么做了。人,我撤走沒有關(guān)系,我也可以保證不會再有人過去鬧事,礦場可以正常的開工。不過……,前些日子秦先生的人打傷我那么多手下,下手極為殘忍,個個都是重傷,F(xiàn)在做大哥的也不容易,那些弟既然跟了我,我就要為他們出面。我拿出了我的誠意,我想,秦先生也應(yīng)該拿出一些誠意出來吧?”
“凌先生需要我拿出什么誠意?”秦彥明知故問。
“這些人的醫(yī)藥費安家費等等,我想秦先生應(yīng)該表示表示吧?”凌云霄道。
“那你想要多少?”秦彥問道。
“以秦先生和蕭總的財力,我想拿個千兒八百萬的應(yīng)該沒有問題吧?大家和氣生財嘛,我想秦先生也不想把事情擴大,對嗎?”凌云霄道。
“不不不,我就想把事情鬧大。”秦彥淡淡的道。
凌云霄愣了一下,詫異的看著他。
“是你的人先動的手,如果當時傷的是我而不是他們呢?這既然是場交鋒,那就會有所損傷,在所難免。如果這樣就要賠錢的話,這江湖豈非亂了套?況且,凌先生還安排人將我抓到武警支隊,甚至命令人在拘留所干掉我。如果不是我命大,今天可就沒機會在這里跟你話了,我是不是也應(yīng)該要一些精神損失費?”秦彥有些強詞奪理的道。
“秦先生這么似乎就沒意思了吧?我們是很有誠意的邀請你過來赴宴,想把事情解決,可是,秦先生的態(tài)度似乎有些過分吧?”姚遠忍不住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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