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慕沙嘆道:“我也知道生老病死都是上可是圣上如果能像太夫人那樣再活上四十年,再御宇天下四十年,朝廷許多弊端應該能夠慢慢清除,我大明朝也許會迎來另一個巔峰時期。”
“哦,老師目光遠大,難道裕王殿下做不到開一面。
唐伯虎也不敢多言語,抓起自己的雨傘,亡命似的逃了出去。
“我的天啊,他總算走了。”蕭妮兒在門口望望,這才敢走過來。
“怎么了?伯虎剛才干嘛了?”況且有些糊涂。
“還怎么了,他逼著我們兩人一遍遍聽他講那些根不好聽的笑話,還得讓我們聚精會神,可是他那些笑話根不好笑啊,誰能笑得出來。他答應我們只要笑了給寫一幅字,我們勉強笑了,他又不合格,是笑得沒有一點誠意。我真是怕了他了。”蕭妮兒一臉心有余悸的表情。
“他真是瘋了吧?”況且也有些吃驚。
“可不是,原來以為他會怕我,欺負你,現在才知道這子根是怕你,不怕我,你一走,他猴子稱大王了。”周鼎成苦笑道。
況且笑了,他還真沒想到唐伯虎膽子變得如此之大,連周鼎成都鎮不住他了。至于他怕自己也不對,唐伯虎是怕王若非,而王若非才是怕自己。
“你的武當綿掌哪?”況且調侃道。
“這個……總不能用在一個才子身上吧。這子也是算準了我不會把他怎么樣,起來還是你行,該狠的時候足夠狠。”周鼎成朝他豎起大拇指。
“我狠,那都是被逼出來的,沒有人逼的時候,我是最溫柔善良純潔的綿羊。”況且笑道。
“得,這話你跟王若非去。我到現在也沒明白,你怎么鎮住他的,讓他連那兩部宋版書都甘心送給你。那可是王家傳襲十多代的家寶啊。”周鼎成冷哼道。
“嗯,他最會敲詐人了,敲詐完了,別人還得謝謝他呢。”蕭妮兒點頭道。
況且苦笑一下,他跟王若非打交道可從來沒有敲詐的意思,當時只是想趕快徹底擺脫開他,連老師也是這意思,孰料他堅持賄賂自己,盤子還愈來愈大,不接受還不行。
“那次你七殺跪地磕頭求著你放過他們,我一直認為你是胡話,現在看來有可能是真的。”周鼎成回想起來。
“什么叫有可能啊,他們送的銀子珠寶你也不是沒看到。”況且對此事一直憋氣,明明的是實話,卻沒一個人相信自己,周鼎成是這樣,君也是這樣,更不用兩個老師了。
“不是沒人信你,問題是這事太難以置信了,你被綁著,然后綁架你的人不但不要贖金,還跪在你面前磕頭求饒,換了別人這話,你能信嗎?”周鼎成道。
況且想想也是,這種事不要別人不信,他自己都懵,根不知道七殺為何這樣做。
“王若非究竟怕你什么呢?那孫子可是天底下頭一號牛皮糖,老實我都有些怕他。”周鼎成道。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都察院還有朝廷那些政敵,那些人一旦找到機會直接會要他的命。我不過是他前面那一堵遮風避雨的墻,假如我撒手不管,他只有自己直面慘淡無比的人生了。”況且道。(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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