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您找我?”聞訊趕來的鄭浩然客氣道。
“鄭經理,有沒有白酒?”林奇一笑,直入正題。
鄭浩然愣了下,問道:“林先生要喝白酒嗎?”
“是的,我的這幾位朋友,都很喜歡喝高度酒!绷制嬷噶酥钢荠i他們,又問道:“能不能搞到?”
鄭浩然一聽是林奇的要求,也就沒敢在追問,趕緊答應道:”有,白酒當然有,我們開酒店的,怎么可能會沒有白酒,林先生和諸位貴賓稍等,我這就派人去餐廳取,茅臺可以嗎?”
“可以,先搬一箱來!绷制孑p描淡寫道。
搬一箱來?周鵬心道你有毛病吧,搬一箱你喝的完?
不過這樣也好,既然你要逞能,那就別怪哥們兒心狠手辣,喝白酒我是行家,業內人稱周三斤!
很快,在鄭浩然的安排下,服務員搬來了一箱茅臺,總共十二瓶。
就在眾人準備開懷暢飲時,突然從不遠處走來一名穿西裝戴墨鏡的男子,酷似港片里的殺手形象。
“封彪,你怎么來了?”白鬧好奇的問道。
被喚作封彪的男子一點頭,道:“少爺,老板派我來找陸姐!
陸雨辰顯然認識這個人,坐在林奇身旁冷冷道:“回去告訴你老板,還有姓白的女人,我沒心情去見他們。”
“陸姐,老板在二樓的棲鳳廳等您,他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量,請您務必前往!狈獗氲椭^,顯然是接到了陸天蓬的死命令。
陸雨辰根就不吃這一套,反問道:“那我要是不去呢?”
“陸姐,我想您還是去一趟吧,不要為難在下。”封彪的態度變的強硬起來,語氣也稍顯冰冷。
這下林奇可不高興了,沖著封彪道:“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媳婦都不去了,你在這嘰歪個鳥?”
“你……你是什么人,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話!”封彪頓時惱怒道。
林奇只是輕松一笑道:“看來你不光聽不懂人話,連智商也不健,我都叫她媳婦了,你我是什么人?”
“你……你就是林奇?”封彪曾經雖然奉命去調查林奇,但結果卻是一無所獲,林奇的背后就像有眼睛一樣,每次他即將得手時,都會被莫名其妙的甩開,所以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看到過林奇的面貌。
“怎么,認識我?”林奇瞥了他一眼:“既然認識我,那就好辦了,回去告訴你那個狗屁老板,我媳婦沒心情去跟他商量事情,叫他打哪兒來的滾哪兒去,聽懂了嗎?”
“你……你敢罵人!”
“罵他都是輕的,把我逼急了揍他狗。日的!绷制嫘毖鄣。
“我問你,我們家少爺的手腕是不是被你掰斷的?”封彪很聰明,他在找一個動手的理由。
林奇笑笑道:“你奈我何?”
“你承認就行,俗話的好,殺人償命,欠債還錢,今天當著我們家少爺的命,我也把你的手腕掰斷!”
身為陸天蓬的貼身保鏢,封彪有著令業界艷羨的身手,雖是一介武夫,倒也懂些話術,先將林奇置于以強勝弱的境地,在冠冕堂皇的動手,這樣一來,觀者就算想什么,也找不到指責的借口。
“靠,打架我怕你!”封彪雖然睿智,但林奇生來強橫,一時間場面上劍拔弩張,空氣中彌漫著火藥味。
“都住手!”陸雨辰拉住林奇的手臂,顧大局道:“老公,沒必要跟這種人動手,不是要商量事情嗎,我去!我倒要聽聽,那個拋妻棄女的偽君子,能對我些什么!”
“這樣最好,陸姐請!”封彪見陸雨辰同意了,也就收回了打架的架勢,在這種高雅的場合上打架,他也不太想,要打就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這子徹底搞死搞殘!
捏了捏林奇的大手,陸雨辰笑道:“你少喝點酒,我很快就回來找你!”
“嗯,那你自己心點!彼妥吡岁懹瓿剑制婵戳丝粗荠i他們,笑道:“一段插曲,沒影響到諸位的酒興吧?”
周鵬趕緊道著:“沒有沒有,今天能跟林兄在一塊喝酒,實在太開心了,來,我們共飲這杯茅臺酒,愿我們的友誼天長地久!”
林奇心道跟你們這種人友誼天長地久,那我還不如轉世投胎重做人呢,我也不跟你們墨跡了,直接開大招算了。
“林老弟,請!”范建也舉起酒杯,一副盛情難卻的樣子。
“林兄,請!”白鬧也有模有樣的敬著。
哪知林奇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放,笑道:“諸位,你們不覺得這樣喝太慢了嗎?根就沒意思。”
周鵬還以為林奇要認慫,沒想到是嫌這樣喝太慢,趕緊起身招呼:“服務員,拿幾個大杯子過來!”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這里沒有大杯子!庇质莿偛拍莻水嫩的服務員妹。
“我靠……”周鵬剛準備罵人,被林奇一把攔住,道著:“還要什么大杯子,依我看,咱們就對瓶吹得了!
“對瓶吹?”周鵬愣了下,眼珠子差點掉酒杯里,對瓶吹,你以為是喝啤酒呢?
林奇卻是一笑道:“既然周公子沒有意見,那范總和白少爺呢?”
范建心對瓶吹我也不是沒吹過,所以很隨意的點了點頭。
不過白鬧可算是犯了難,他雖然懂酒,也能喝,但那僅限于洋酒。
見白鬧搖擺不定的樣子,周鵬一錘定音道:“我跟白少爺以前縱橫酒場的時候,喝白酒都是論斤喝,是吧白少爺?”
“額……”白鬧出于無奈,只得逞強道:“好……好像是的!”
“好,夠爺們兒!那我就先干為敬!”林奇完,不等他們三個接茬,拿起一瓶茅臺,去掉瓶蓋,對著嘴咕咚咕咚往下灌,也就十秒鐘的時間,一瓶茅臺便見了底。
喝完酒的林奇將酒瓶往桌子上一磕,大氣道:“請!”
周鵬都有點看傻了,這種喝法他雖然嘗試過,但那都是在喝到盡興的時候,哪有一上來就先吹一瓶的?
他今天出來參加這個酒會,連晚飯都沒吃,雖酒會上準備了一些簡餐,可那都是些糕點果仁,想吃的話還要去吧臺取。
你這還沒喝呢?先去找人要東西吃?丟人不丟人。
可是空腹吹一瓶白酒,這實在是有點難以接受。
躊躇不定時,范建已經拿起一瓶茅臺來,學著林奇的樣子開始吹,這家伙體形肥胖,脖子短的幾乎看不見,喝酒的姿勢相當難看,就跟南極洲的企鵝差不多。
周鵬和白鬧一看隊友都喝了,自己要不喝,那不就等于向林奇認輸了?
媽的,拼了!都是倆肩膀扛一個腦袋,他能吹,憑什么我就不能吹?
兩人一發狠,勉強吹了一瓶。
周鵬看起來還好些,白鬧當場就露陷了,好端端的一張白臉,變的跟蘋果一樣,紅彤彤的,眼都直了。
“好,諸位仁兄真是好酒量,在下佩服!”林奇強忍住笑意,又從箱子里拿出四瓶里,往桌子上一擺,豪邁道:“俗話的好,福星高照,好事成雙,我們在飲一瓶如何?”
啥?在飲一瓶?周鵬嚇的差點從椅子上摔下去,這個林奇,難不成真是喝酒精長大的?
沒等三人反應過來,林奇已經拿起第二瓶,跟剛才一樣,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喝礦泉水。
咕咚!咕咚!
這種聲音聽的三人叫苦不迭,早知道林奇這么能喝,打死他們也不會用這一招。
周鵬幽怨的看了眼范建,心你還智取呢,你這是把我給智取了吧?
白鬧更是痛苦不堪,他招誰惹誰了,憑空灌了一瓶白酒,現在又要灌第二瓶,那種身板怎么可能扛得住。
不過現在這種節骨眼,不喝是不可能的,是他們硬要跟人家林奇拼酒,誰也沒攔著他們。
所以,借錢買肉也要包餃子吃,打腫臉也要充胖子,你不喝,那你坐這兒干嘛,亮相么?
砰!空酒瓶往桌子上一磕,林奇抹了抹嘴角,稱贊道:“好酒,喝的真痛快,諸位請吧!”
周鵬下意識的咽了口吐沫,范建也是老臉發青,至于白鬧,這會兒連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不打算給兄弟面子?”見他們坐著不動,林奇發問道,一副很誠懇的樣子。
“額……這個……”周鵬打了個酒嗝,慢悠悠的拿起一瓶來,打開瓶蓋,一閉眼,一仰脖,灌上了。
范建也沒閑著,同樣灌上,白鬧一看自己別閑著了,趕緊灌上。
跟林奇想象的一樣,白鬧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時候,突然將酒瓶放下,噗通一聲摔倒在酒桌底下。
這一下可要了親命了,周鵬趕緊放下空酒瓶,伸手拍了拍白鬧的后背,焦急道:“沒事吧白少爺?白少爺你別嚇我啊。”
“這咋眼睛都直了?”范建一看白鬧喝倒了,也蹲下來,去扒拉白鬧的眼皮子。
林奇一看要壞事,趕緊叫著:“你倆快點把他放下!
周鵬一聽不樂意了,鄙視道:“他都喝成這樣了,我們做兄弟的能不管嗎,你什么意思?”
“就是。”范建嘟囔了一句,依舊在觀察白鬧的眼神變化。
“你們不放下是吧?”林奇頭疼道:“那就別怪我沒有提醒了!
話音剛落,只見白鬧一陣抽搐,嘴巴大張起來。
周鵬和范建似乎意識到了什么,可哪里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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