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嘍。”白淑英也懶得跟這兩位相讓。
眾人剛剛落座,山珍海味便一道接一道的端了上來,滿滿一桌,部都是異常珍奇的食材。
“白總您太客氣了,怎么好意思讓您破費(fèi)呢。”
“瞧你的,二位替我辦了這么大的事兒,吃頓便飯還不是應(yīng)該的呀。”白淑英著,隨手打開一瓶茅臺特供酒,這種白酒據(jù)是接待外賓用的,從來不對外銷售,屬于有價無市的存在,沒有點(diǎn)特殊的門道,還是很難弄來的。
“來來來,大家共飲此杯。”女人一舉杯,那兩位趕緊端起來,酒杯輕碰,先喝了一輪。
劉慶海放下酒杯,道著:“對了白總,還有一件喜事忘跟您了,今天下午我們開會的時候,市局刑警隊來人把陳芳給抓走了。”
“咯咯,抓走了好呀,就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女人去當(dāng)替罪羊吧。”白淑英著,勾人的媚眼里滿是遮不住的狡黠。
“佩服!”李福山一豎大拇哥:“白總,你這一招人間蒸發(fā)玩的可是太讓人佩服了,我估摸著,那些條子也是實(shí)在沒辦法,只能把陳芳抓去頂缸。”
“哈哈,警方死也不會想到,那起事故的直接責(zé)任人,早就被白總從這個世界上抹殺掉了,他們就算能找到,也只是幾具尸骨吶。”劉慶海嘿嘿笑著。
“呵,這都是意思,殺幾個人算什么,我的最終目的,是把佳美從陸雨辰手里收購過來。”白淑英總算露出了她的鋒利獠牙,這個躲在幕后操縱盤的蛇蝎美人,通過縝密的布局和鐵血的手段,成功釀造了一起人間慘禍,并將這起事故通過絡(luò)媒體蔓延炒作,最終借助輿論的偉大力量,迫使佳美景園進(jìn)入停工狀態(tài),從而也使得整個佳美集團(tuán)陷入萬劫不復(fù)的地步。
“媽,那我的事情呢?”白鬧激動地問道。
“放心吧鬧鬧,佳美可是陸雨辰的命根子,得到了她的公司,還愁得不到她的人嗎?”白淑英詭詭一笑。
“是啊白少爺,只要能把佳美從她的手里搶走,她可就是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了,光那些堆積如山的債務(wù),都夠她還一輩子的。等到那個時候,不用你費(fèi)勁,她就得乖乖地爬到您的床上,到時候您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量她也不敢有半點(diǎn)怨氣。”劉慶海見縫插針的奉承道。
“太好了媽,我終于可以跟辰辰結(jié)婚了,我可是做夢都在想念她。”白鬧興奮的大叫起來,就跟吃了二兩春藥一樣。
“傻兒子,先別這么激動,現(xiàn)在還沒到高興的時候,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呢。”白淑英摸了摸兒子的雞腦袋,隨手從飯桌下面拿出兩個箱子,分別遞給劉慶海和李福山,笑著:“兩位既然已經(jīng)幫我把事情辦好,那我自然要履行承諾,這是你們應(yīng)得的。”
劉慶海和李福山,趕緊迫不及待的打開箱子,不是別的,滿滿兩箱子金條,燈光映射下,晃得人眼睛都快睜不開了。
“白總你太客氣了,其實(shí)就算沒有這點(diǎn)酬謝,我們該做的事情,照樣要做,畢竟陸雨辰那個黃毛丫頭太霸道了,竟然把佳美景園那么大的工程項目,交給一個臭娘們兒權(quán)負(fù)責(zé),她拿我們這些大男人當(dāng)什么?溫室里的花朵嗎?還是毫無用途的擺設(shè)?”劉慶海氣呼呼地道,對于這件事,他一直懷恨在心。
“劉總,話不能這樣,那個陳芳,以前可是跟著郝佳美混的,屬于佳美公司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又跟陸雨辰親如姐妹,放著自家人不用,啟用你們這些半路入股的外人,你覺得可能嗎?”白淑英客觀地分析道。
“呵呵,不用拉倒,反正我已經(jīng)決定要投奔白總您了,陸雨辰是作繭自縛,怨不得別人!”
“李總的意思呢?”白淑英問道。
“我聽老劉的,他什么就是什么。”李福山點(diǎn)點(diǎn)頭。
“好,那我就提前恭喜二位,成為我們天蓬置業(yè)董事會的成員。”白淑英完,又端起了酒杯。
“對了白總,我能不能冒昧問一句,你是怎么想到從佳美景園入手的?”劉慶海一口喝光杯中酒,反倒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這個嘛。”白淑英賣了個關(guān)子,笑道:“原因其實(shí)很簡單,當(dāng)初競標(biāo)的時候,那塊18號土地,可是所有地產(chǎn)商夢寐以求的風(fēng)水寶地,來我已經(jīng)疏通打點(diǎn)好各路關(guān)系,準(zhǔn)備將那塊寶地拿下來。誰不想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陸雨辰那個不懂事的女娃,竟然也想跳出來分一杯羹,而且競標(biāo)價格比我們高很多。”
“你們,擱誰誰能咽得下這口氣?”
“就是就是,陸雨辰太不懂事了,竟然跟白總您搶東西,再不濟(jì)她也得管您叫一聲后媽吧?”
“所以我就要給她一點(diǎn)顏色瞧瞧,叫她知道知道,跟我們白家斗會是什么下場。”白淑英這話的時候,眉宇間是那種作為掠奪者的陰毒與狠辣。
她從一開始,就對佳美垂涎三尺,現(xiàn)在終于要下嘴了,心里充滿了莫名的激動與快感。
“咳咳,政府勒令停工,絡(luò)輿論成風(fēng),群眾口誅筆伐,公司瀕臨破產(chǎn),我要是陸雨辰那個娘皮,估計早就跳樓了。”不勝酒力的李福山,剛剛喝了兩杯,便有點(diǎn)醉醺醺的樣子。
“不行不行,白總,我得再敬您一杯酒。”劉慶海聽覺得心里痛快,忙著端起酒杯:“我怎么覺得您就是女人版的諸葛亮呢,這豈止是一箭雙雕,簡直就是一箭多雕啊,現(xiàn)在我這么一想,陸雨辰能敗在你的手里,一點(diǎn)都不冤枉,那句話怎么來著……哦對,姜還是老的辣!”
“劉總過獎了。”白淑英敷衍著,像是突然想起來,又問道:“對了,陸雨辰的男朋友,沒有插手這件事嗎?”
“白總,您是那個叫林奇的花花公子嗎?”
“花花公子?此話怎講?”白淑英有點(diǎn)納悶。
“您大概還不知道吧,那個花花公子,現(xiàn)在跟公司里一個女下屬好上了,前段時間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現(xiàn)在卻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李福山講道。
“哼,我當(dāng)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過是個貪戀女色的蠢貨。”白淑英得知這個消息,愉悅的心情又好了幾分。
這樣一來,陸雨辰那個黃毛丫頭,就真的算是孤軍奮戰(zhàn)了吧?
“可不是咋地,以前他在的時候,我跟老劉可能還會有所忌憚,現(xiàn)在我們什么都不用怕了,專心跟陸雨辰對著干就行了。”
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白淑英這才道:“我看不如,今天就先喝到這里吧,我給兩位老總,準(zhǔn)備了一份特殊的禮物,要是喝太多酒的話,駕馭起來可能會有點(diǎn)力不從心吶。”
“哦,敢問白總,是什么特殊的禮物?”
“打聽什么,去了不就知道了。”白淑英勾人一笑,招呼著:“鬧鬧,帶兩位老總上樓休息。”
等劉慶海和李福山各自來到自己的房間時,這才驚奇的發(fā)現(xiàn),寬松綿軟的席夢思床上,正分別躺著一對如花似玉的姐妹花。
那雪白嬌嫩的香體,那搔首弄姿的風(fēng)韻,對于這兩位來,殺傷力未免太過爆表。
原來特殊的禮物,就是指這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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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門口被人堵住了,你們還是從后門走吧。”佳美大廈的電梯口,保安隊長滿頭大汗的道。
七八十名遇難者家屬將整個出入口圍的水泄不通,幾條白底黑字的橫幅,瞬間引爆路人強(qiáng)勢圍觀。
“佳美公司草菅人命,民工之死誰來補(bǔ)償?”
“豆腐渣工程勞民傷財!血債需用血來償!”
“黑心企業(yè)!還我家人!”
“無良商人逍遙法外!懇請政府主持公道!”
“你這個隊長是干什么吃的?”蘇咪一臉的不悅。
“蘇總監(jiān),我也沒辦法啊,那些人來勢洶洶,趕不走也打不得,還有不少記者在拍照呢!”保安隊長一臉的委屈。
“那你就不會報警嗎?”蘇咪憤憤道。
“早報了,可那幫警察大爺來了,他們也管不了這事兒。”
“那……”蘇咪有點(diǎn)啞口無言。
“算了。”陸雨辰搖了搖頭,苦笑道:“聽隊長的,從后門走吧。”
“董事長您這邊請。”保安隊長趕緊帶路。
在陸雨辰看來,這些人明顯是早有預(yù)謀的。他們到此胡鬧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賠償款,而是為了制造新聞效應(yīng)。
至于那些所謂的記者,天知道是哪個單位的,沒準(zhǔn)是一群別有用心的拍客也不定。
而就在此時,嘈雜的人群之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名戴黑色眼罩的神秘男子,沒有人能看清楚他的容貌,也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是那一身緊致的勁裝,使得他與周圍的氣氛,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神秘男子在現(xiàn)場觀察片刻以后,便又步履匆匆的離開,就像是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
天空漸漸地陰沉下來,根據(jù)天氣預(yù)報的提示,一場酣暢淋漓的陣雨在所難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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