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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門女的秀色田園 正文 No.100趣聞,生病

作者/青青楊柳岸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有,姐稍等,奴婢馬上端來。”

    青舒哦了一聲,又歪倒在被褥上。

    不多時,食物的香氣飄入鼻間。青舒嗅聞著香味,爬起來,咕噥道:“好香。”

    “姐,您下來吃,還是坐在炕上吃?”

    “端過來吧,我不想動。”青舒覺得自己渾身酸軟的不舒服,一都不想動地方。

    轉(zhuǎn)眼間,炕桌擺上,一碗瘦肉粥、一碗肉絲蘿卜湯、一個饅頭、一顆剝了皮的煮雞蛋、一碟水煮五香花生米、一碟切了薄片的醬香豬肉上桌。

    青舒披了衣裳,漱了口、洗了手,人精神了一些,這才注意到一直進進出出地忙活的人是鈴蘭。“什么時辰了?”

    鈴蘭答道:“子時剛過。”

    青舒頭,“你去歇著吧,這里不用管了。”

    鈴蘭轉(zhuǎn)到青舒后頭,“奴婢不困,前半夜奴婢睡的很足,剛過來替了魚姐姐,姐就醒了。”她著話,攏了青舒披散開的黑發(fā),用一根發(fā)帶給松松地系上。

    青舒便沒再什么,先喝了一口熱呼呼的肉絲蘿卜湯,再吃饅頭和其他東西。她吃到八分飽,漱了口,便退后倒在被褥上又不想起來了。

    鈴蘭輕手輕腳地收了碗碟,最后將炕桌撤了,輕聲問:“姐要不要下來走走,消消食?”

    青舒瞇著眼睛,“不要了,想睡覺。”

    鈴蘭便扶了青舒起來,將剛才披上的衣裳拿開,讓青舒躺進被子里,這才退到一邊去,挑了挑油燈,坐在燈下要繡花。

    青舒瞅了她一眼,“晚上做針線活計傷眼睛,別繡了,你拿上油燈去耳房睡吧!有事自然會叫你。”

    鈴蘭乖巧地答應(yīng)一聲,收了針線等物,提了油燈退出內(nèi)室去。

    房間里頓時變得昏暗,青舒翻過身去,想著明日還得去衙門看看情況,昏昏沉沉地又睡著了。

    第二日早晨,青舒比平日起的晚,她依舊感覺身上酸軟的不舒服,整個人懶洋洋的不想動地方。如此一來,魚終于有了與別家姐的貼身丫鬟一樣的事情做,給自家姐更衣。平日里青舒習慣自己更衣,今日因為她不舒服,就由著魚替她服務(wù)了。

    青陽已經(jīng)練完功,同步語嫣一道來了青舒的房間。他歪著頭看懶洋洋的沒什么精神地坐在椅子上的青舒,“姐姐,你哪里不舒服?”

    青舒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姐姐渾身不舒服,沒力氣,不想動。”

    青陽突然有了自己是個大男子漢的感覺,輕拍青舒的背表示安慰的同時,道:“姐姐不用怕,陽立刻派人去請周大夫。”

    青舒靠在他的肩上低低地笑出聲,“嗯,姐姐不怕,姐姐有陽。”

    青陽挺了挺胸脯,“嗯,嗯,陽已經(jīng)長高了,能保護姐姐。”

    步語嫣抽了抽嘴角,“你們倆個夠了,一大早不要這么惡心人行不行?姑娘還要吃早飯。”

    青陽難得地怒視一回步語嫣,“步姐姐壞,不理你了。”

    青舒勾起嘴角,“陽,你拿上弓箭射她,看她還敢不敢取笑我們。”

    步語嫣瞪圓了眼睛,“喂,你們姐弟夠了哦,人家可是千里迢迢地特意過來看你們的,你們太過分了。”

    青陽立刻拆她的臺,“才不是,你是跟著古六哥哥出來玩兒的。”然后氣乎乎地告訴青舒,“姐姐,你睡著了不知道,步姐姐和古六哥哥訂親了。她那么兇,古六哥哥一定是被逼的。”

    青舒眨了眨眼睛,什么狀況?驃騎大將軍之孫女與輔國大將軍之子訂親,強強聯(lián)合嗎?皇帝會答應(yīng)?

    步語嫣卻紅了臉,“喂,古青陽你皮癢了是吧?姑娘才不稀罕嫁給古瑞星那個娘娘腔,都是爺爺那個大壞蛋的錯,為了一壇果酒,居然把人家給賣了,可惡。”

    青舒那個驚訝,一下坐正了身體。真的訂親了啊!真的強強聯(lián)合了啊!可是,關(guān)果酒什么事?

    青陽難得地跟步語嫣對上了,“才不是大將軍爺爺?shù)腻e。如果你不喜歡古六哥哥,你干嘛擰著古六哥哥的耳朵硬要跟出來游玩兒?”

    步語嫣跳起來老高,“才,才不是那樣。姑娘這叫離家出走,對,叫離家出走。因為爺爺擅自把人家給訂出去了,人家因為太生氣,所以,所以離家出走了。”

    青陽瞪她,“那你干嘛不跟別人出來,非得跟著古六哥哥?”

    步語嫣的臉更紅了幾分,“那是因為,因為……”

    青陽寸步不讓,“因為什么?因為你怕古六哥哥嚇跑了,再不回京?”

    步語嫣直跳腳,“臭陽,才不是那樣。還不是……還不是姑娘剛逃出京,就見哥哥們追出來了。我就一急,鉆進了停在路邊的一輛馬車里躲。可誰知道我會那么倒霉,那馬車居然是古瑞星那個娘娘腔的。姑娘來想跟他好好商量的,躲他馬車里一會兒的。可他過分,大喊大叫地將哥哥們給引了過來。”

    聽的津津有味的青舒舉手發(fā)問,“然后呢?”

    步語嫣氣呼呼地道:“當然是姑娘被哥哥們給抓了。”

    青陽頭,“被步哥哥們抓了,你生氣,你八爪魚似地跳上古六哥哥的背,擰著古六哥哥的耳朵不放,逼步哥哥們和古六哥哥,直到他們頭答應(yīng)你出來游玩兒,你才松開古六哥哥的耳朵,對吧?”

    步語嫣尖叫一聲轉(zhuǎn)身往外沖,“啊,杏,是杏的對不對?臭丫頭,我要剝了她的皮。”

    青舒替古瑞星默哀一分鐘,然后問弟弟,“誰告訴你的?”她不認為,杏會將自家姐的糗事抖摟出來。

    掀了人家老底的青陽對著姐姐靦腆一笑,“古六哥哥告訴我的。”

    青舒覺得,她家弟弟有進步,正從膽怯的貓咪往腹黑狼的道路上邁進,不錯,不錯。不過,“古六干嘛告訴你這種事?他昨日來府里了?”

    “古六哥哥昨天送步姐姐來過。今天也來了。”

    “什么?”青舒以為聽錯。古瑞星干嘛一大早跑到她府里來?難道是為了見步語嫣這個未婚妻?不可能吧!

    “一早就來了,來找彥哥哥的。”

    “什么?”青舒覺得腦子亂的不行。古瑞星干嘛一大早就跑到她府里來找周伯彥?那多奇怪。

    “哦,姐姐睡的早,不知道。昨晚彥哥哥來府里住的,就住在上次來時住的那間屋子里。”青陽解釋的時候,臉上明顯帶了喜色。

    青舒老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又無力地靠在了青陽的肩膀上,有氣無力地道:“陽,姐姐好累哦,姐姐想睡覺。”

    她心里憤憤,她們古府不是客棧好不好,周伯彥這人怎么一自覺都沒有,住過一次不夠,還要來住第二次。古代人不是很講究男女大防的么!古府就三個主子,一個是寡婦,一個是十四歲,哦不對,是已經(jīng)十五歲的年輕姑娘,一個是八歲的男孩子。周伯彥一個大男人,懂不懂什么叫規(guī)矩、什么叫避諱?還大家公子呢!一都不守禮教,居然又大咧咧地住進來了,可惡。

    青陽不知道姐姐的心事,有著急,“陽扶姐姐去睡覺,周大夫來了再看病。”

    青舒頭,剛要站起來,魚進來了:“姐先不能睡,吃過飯才能睡。”

    青陽這才想起大家還沒吃早飯的事,吩咐魚,“把早飯端過來,姐姐要在房里吃。”

    青舒卻搖頭,“別了,語嫣好不容易來一趟,在食廳擺飯吧。”

    這邊正安排著,前頭丁家妹來稟報,“姐,少爺,步姐要在前頭吃,管家便讓人在前頭擺飯了,并讓奴婢過來請姐和少爺過去。”

    青舒嘴里嘀咕一句“女大不中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裳,叫上一臉擔憂地看著自己的青陽,微微一笑,“姐姐沒事,走吧,別讓客人久等。”

    因為有客,早飯比平日豐盛。青舒和青陽到的時候,周伯彥、古瑞星和步語嫣已經(jīng)就坐,等他們姐弟入座,便開始吃飯。

    青舒心中腹誹,這作客的一個比一個自來熟,反倒顯得她這個主人無足輕重。她用眼角余光掃了周伯彥一眼,接著一邊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東西,一邊觀察著成為未婚夫妻的古瑞星和步語嫣。大將軍家的兒子和女兒湊成一對,都有手底下的工夫,他們鬧矛盾的時候會不會不吵架,而直接來個武行?唔,以步語嫣的個性,很有可能是最先發(fā)起武行的那一個。

    被人不錯眼地瞧著,這飯吃的真是……古瑞星放下筷子,“古姐,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看我?”

    青舒沒有被人抓包的自覺,“你們倆個坐一起,還真有夫妻相。”

    “咳咳咳……你,咳咳……”步語嫣被嗆住,指著青舒的鼻子一陣猛咳。杏急上前,又是拍背、又是遞帕子的一陣忙活。

    古瑞星一臉糾結(jié)地看看青舒,再看看步語嫣,最后看向周伯彥,“喂,管好你的女哇,痛痛……我的腳……嘶……”

    一個猛咳,一個抱著腳哇哇大叫著,青舒疑惑地看著他們,“夸你們有夫妻相,至于激動成這樣嗎?”

    周伯彥慢條斯理地道:“你是第一個這樣夸他們的人,他們自然激動。”

    青舒一臉恍然,“原來如此。”然后問:“你們什么時候成親?記得提前送信兒,我好去喝你們的喜酒。”

    步語嫣的咳嗽已經(jīng)止住了,她向青舒撲了過來,“讓你欺負我。”

    青舒?zhèn)冗^身子躲,“喂,喂,吃飯吃飯,不許鬧。”

    青陽已經(jīng)跑過來自后頭抱住了張牙舞爪的步語嫣,使勁兒往后拖步語嫣,“不許欺負姐姐,姐姐今天不舒服,要看大夫。”

    步語嫣的火立刻消了,不過,也不忘放狠話,“看在你不舒服的份兒上,姑娘先放你一馬。以后再敢亂話,我就把你綁到樹上吊個三天三夜。”

    青舒撫額,一陣無語。

    飯桌上的戰(zhàn)爭適時喊停,一旁伺候的魚、丁家妹暗暗松了口氣。

    青陽坐回青舒身邊,夾了一筷子的雞蛋給青舒,“姐姐多吃,吃過飯回去睡覺。衙門那邊,陽跟著管家去看看,姐姐安心睡覺,不要擔心。”

    聞言,青舒笑瞇了眼,“好。別忘了將三家鋪子的損失一并討回來。還有,機靈一,若是衙門有偏袒蕭家的意思,趕緊回來告訴姐姐,姐姐會想辦法應(yīng)付。”

    青陽又夾了一筷子木耳給青舒,“陽記住了,姐姐快吃。”

    古瑞星看著他們姐弟之間的互動,抽了抽嘴角,“放心,放心,不用擔心,有咱們新上任的御史大人在,他蕭家權(quán)勢再大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對了,你們一定不知道吧,蕭家的蓉姐看上了咱們的御史大人,咱御史大人那個狠嘶,痛痛……”

    正認真觀察青舒臉色的步語嫣受到影響,側(cè)臉狠瞪古瑞星,“你干嘛?腳抽筋了?”

    古瑞星有苦難言,“算是吧。”

    周伯彥頭也不抬地道:“早飯這會兒工夫,你的腳抽筋兩回了,該看大夫了。”

    粗話到了嘴邊,古瑞星硬是咽了回去,“是啊,是該看大夫了。”

    步語嫣一臉恍然地道:“原來傳言是真的呀!我還以為謠傳呢!”然后往青舒跟前湊了湊,一臉熱切地道:“舒姐姐,你不知道。我們離京前,京城發(fā)生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蕭蓉,記得吧,就是那個在你掉水里的時候見死不救的蕭蓉。她呀,不知道怎么就看上了冷冰冰又悶葫蘆性子的新封御史,想在御史面前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于是站在水邊吟詩。然后,哈哈……”事沒講完,她開始哈哈大笑起來。

    青舒一臉黑線地道:“事沒講清楚,你笑什么?”

    古瑞星的嘴唇動了動,最終沒話,為了他的腳好,他還是少話為妙。

    “聽是岸邊的古樹上棲息的數(shù)十只鳥飛下來撲向她,她嚇到了,和身邊的丫鬟摔到了冰面上滾作一團,滑出去數(shù)十米遠。”周伯彥一臉淡然地來了這么一句。

    步語嫣笑的捶桌子,“對,哈哈……是,是有數(shù)十位年輕公子目睹了她的滑稽相,哈哈……”

    青舒努力忍著笑,“那個,那些鳥是看她不順眼嗎?還是,那些鳥太喜歡她了,想和她親近親近?”

    “誰知道呢!”周伯彥隨口接道。

    青陽眨著黑亮的眼睛,很認真地聽著,“后來呢?”

    步語嫣已經(jīng)緩過勁兒了,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道:“丫鬟扶了她起來,她不會在冰上走,尖叫著又摔了一跤,還把丫鬟給連累了。然后,她趴在冰上哭,再不肯起來。后來,蕭府婆子、丫鬟上去十幾個,一個一個都摔的鼻青臉腫的,好不容易才救了她到岸上,噗……是額頭破了,嘴唇也破了,一只胳膊脫臼了,總之,很慘。”

    青舒有幸災(zāi)樂禍,同時也有同情。在現(xiàn)代,女孩子在冰上摔就摔了,多少人看見又能如何,不是什么大事,保不準,還能有一場英雄救美的事發(fā)生。可在古代,而且還是在數(shù)十位年輕公子面前,一個年輕姐摔的如此慘,那就是面子、里子都丟盡了的事情。估計,近期內(nèi)蕭蓉肯定是不能出來見人了。

    這事聽聽也罷,最重要的是關(guān)于御史的事,青舒便問古瑞星,“對了,既然你是御史大人的護衛(wèi)頭領(lǐng),你不保護御史大人,到處亂晃可以嗎?”

    古瑞星看看周伯彥,摸摸鼻子,“御史大人性子怪,不愛讓人跟著,沒事,沒事,他命大,不讓護衛(wèi)跟著反倒更安。”

    青舒覺得有理,若是被人前后簇擁著,誰都知道御史在哪兒。御史的可怕之處,就該是神出鬼沒的,讓人抓不住蹤跡,這樣才能更好的監(jiān)督百官。“那,你們御史大人很年輕嗎?沒成婚嗎?像蕭蓉那樣身份的姐,定要嫁作嫡妻的。”

    古瑞星偷瞄周伯彥,不確定給什么樣的答應(yīng)才能不挨踩。

    “沒成婚。”周伯彥突然。

    古瑞星立刻追加一句,“御史大人很年輕。”

    “才不年輕,依姑娘的眼光看,至少得三十歲了,年輕什么年輕?”步語嫣反駁。

    這下?lián)Q古瑞星撫額,他是真服了步語嫣的粗線條,連御史都能弄錯人。再了,御史若是過了三十的男人,像蕭蓉那種眼高于又自詡為才女的姐會故意制造機會往前湊嗎?

    青舒狐疑地看這對未婚夫妻,覺得他們倆的眼光沒有“夫妻相”了。不過,御史大人年不年輕不重要,“既然你是御史大人的護衛(wèi)頭目,那你一定很了解御史的性子。我問你,你們御史真能做到公正嚴明嗎?會不會偏幫權(quán)貴?”

    這個問題,一下就把情緒陷入低谷的古瑞星給弄精神了,他一臉認真地看著青舒,“別蕭遠真的犯了事兒,就算他沒犯事兒,只要你看他不順眼,咳,不出一個月,保證有人替你悄悄收拾了他。”這話的時候,他還悄悄把腳往步語嫣那邊挪了挪,以防萬一。

    聞言,青舒白了他一眼,“問你也是白問,沒一句正經(jīng)話。”

    古瑞星覺得自己那個冤,“哎,你怎么不信?我這可是實話,一都不摻假的。”

    青舒覺得無趣,“問你,還不如問他了。”罷,瞅了周伯彥一眼。周伯彥這人是有討厭,可你有不懂的找他問,他不帶一句廢話就能給你解釋清楚。

    古瑞星很有為自己平反的沖動,可嘴一張,就被塞了個包子。

    周伯彥收回筷子,“吃你的飯,飯都堵不住你的一張嘴。”

    青舒又恢復(fù)到了懶洋洋的狀態(tài),有一口沒一口地吃東西。

    早飯結(jié)束,青陽和步語嫣就一左一右地挽了青舒的胳膊,不由分地送回房間,按著她躺下。

    青舒雖然不想動彈,可心里有事,哪里能睡著。周大夫來的時候,魚已經(jīng)放下炕頭的簾子,只讓青舒露了手腕出來。

    周大夫坐在簾外的方凳上,診過脈道:“無礙,主要是緊張加勞累所引起的癥,吃上兩副湯藥,休息兩天便能痊愈。”

    站了一地的人這才放心。

    簾內(nèi)的青舒吩咐魚去叫管家,周大夫聽了搖頭阻止,“姐安心養(yǎng)病,這兩天不宜操心它事。”

    青陽忙接道:“對,姐姐只管安心養(yǎng)病,什么也不用操心。府里的事有陽和管家伯伯處理,遇到難事,陽還可以請教彥哥哥,不會有問題的。”

    步語嫣不忘跟著表態(tài),“舒姐姐你就什么也別管了。不是還有我呢嘛!我辦不了的事,我可以找我五哥、七哥啊!他們午時便能到鎮(zhèn)子上。”

    躺在簾后炕上的青舒無奈地道:“好了,好了,我不見管家,我只管睡覺成了吧!”

    眾人這才散了,魚一拉開簾子,步語嫣便脫了鞋爬到炕上,趴在青舒身邊,一臉同情地看著青舒,“真可憐,要喝苦苦的藥。”

    青舒笑著輕踢她一腳,“一都沒有同情心。”

    步語嫣咧嘴笑,不過知道青舒病了,便也忍著沒有撲上來鬧她。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著話,當魚端了湯藥上來,青舒接過,試了試藥溫,眼睛都不眨一下地一口氣把藥給喝掉了。

    步語嫣一臉崇拜地盯著青舒直看,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生病喝藥了。

    撤走了藥碗,兩個人繼續(xù)閑聊,著著,步語嫣察覺到只有自己在話,青舒卻沒有一動靜了。她湊過來看青舒,確定青舒睡著了,無聊地躺了一會,難得細心一回,給青舒蓋好被子,下了炕,穿了鞋出去。

    三天過去,案子都結(jié)了,可青舒依然在躺著。

    不是周大夫醫(yī)術(shù)不好,而是青舒自己比較倒霉,一天半的藥喝下去明明很有起色,可她這輩子的月事居然趕在她生病的時候第一次前來報道,痛得她死去活來不,讓她差以為自己會因失血過多而死。

    郁悶的事不只這一個,女人來月事有什么奇怪的,蘇媽媽有必要每天笑咧了嘴,不時拿“我家有女初長成的”的目光盯著她瞧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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