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年紀相仿,一路上笑笑,信步往回而走,從黑沉沉的墨藍色蒼穹走到天際出現第一抹魚肚白。uukla走著走著,終于快到幫中所在,一看時間都快凌晨六了,師父他們肯定已經早早起來武功了,估計我們肯定要被責罵一番。
于是我們徑直往練舞的空壩上趕去。可今天真是不出的奇怪,平日里水泄不通,人頭竄動的練習場,居然空空如也,空無一人。這怎么回事?我們出門之后幫里又生了什么大事不成?難道又是邪教那幫可惡之徒死灰復燃,興風作浪,伺機而動,故意挑起事端呢?可是師父他們怎么會扶老攜幼的一同前往呢,也不對呀,再怎么也不會傾巢而動呀!這太不符合常理,究竟怎么回事?我們納悶不已,只有狄青倒是悠閑自得的看個不停,眼睛烏溜溜轉個不停,好奇的打量著堆滿兵器的練武場,躍躍欲試。
我索性回屋把那十六羅漢畫卷妥善放好后,我們這才折返到重要大事的聚集地——聚義堂,看看這里是否有什么動靜?果然不錯所料,這里人群熙熙攘攘,摩肩接踵,里三層外三層的圍著,駐足旁觀。大家對我們晚歸也是視而不見,眼光都齊刷刷,直勾勾都往前看去了,聚焦在前面的東西上。
“到底什么事情,怎么如此熱鬧非凡?”我們也好奇不已,往人群里一陣亂竄,擠來擠去,終于一番汗流浹背之后,擠到最前面的隊列,可以一目了然。
我定睛一看,原來前面站著高高瘦瘦的一人,而且那背影是如此之熟悉。“咦,不正是那位李公子嗎?他不是回去了嗎,心滿意足的和那位露露姑娘恩恩愛愛去了,他又打道回府,跑這里干什么?”心下想著“不過這露露姑娘人呢?怎么不見她的影蹤?”,正在思量,忽見不遠處還有個楚楚動人的姑娘,正是那位含情脈脈的露露姑娘。“他們不是應該花前月下甜言蜜語,舉案齊眉,怎么跑我們黑龍幫來了,這里可不是什么談情愛的好地方。”我突然恍然大悟。這位李公子不是信誓旦旦過要找龍幫主復仇的嘛,看來是了。不過,這李公子真是個言出必行的君子,所謂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李公子眼中的復仇之火正熊熊燃燒,就是一條河水澆下來,都難以熄滅他心中的怒火。“你們的龍幫主在哪里?快叫他出來,這么半天,縮頭縮腦的干什么?難不成真成了縮頭烏龜呀,龍幫主奪了我父親的妻子,今日我是特來尋仇的,快叫他出來。”他大聲叫嚷著。
“他是要復仇呀?這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多呀!一會兒邪教來襲,一會兒那朱盟主又來這窮鄉僻壤的美其名曰參觀,一會兒這個怪人來瞎攪和。”萬師傅也是冷眼旁觀,一陣嘟囔。
“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我這人什么名堂呢,原來如此呀。”阮五爺恍然大悟道。
“看來,這天地下什么千奇百怪的人都有,這個年輕人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不問問咱們的龍幫主是何等人物,就初生牛犢不怕虎,自己跑上門找死來呢!”肖三爺不屑一顧的。
“這人何必一根經,定要苦苦相逼呢,真是自不量力,得饒人處且饒人才是呀。”游二爺。
那位楚楚動人的娘子倒是以一副無比崇拜的眼神,關切的看著他,鼓勵他,但是懷著絲絲縷縷惶恐不安的心情,忐忑不安的站立那邊。
那位李公子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此番他是特意尋龍幫主為自己父親打抱不平,他才不管什么戀愛自由不自由的思想呢。他手持一把透著殺氣重重,亮錚錚的寶劍,端站在聚義堂門外,正在向龍幫主挑釁。看來他也是一番打聽,才千尋百覓過來的。不過休整一番后,倒是告白了風塵仆仆的樣子,更加精神抖數,容光煥,神采奕奕,愈帥氣逼人。
好一會功夫,眾人見這位公子還是不達目不罷休,絲毫沒有自行離開的意思,有人思量再三,還是通報了幫主。龍幫主終于邁著大步,氣貫山河的出來了,大家一陣歡呼雀躍,終于有好戲可看。
“幸會,幸會,久仰龍幫主的大名,如雷貫耳。不過聞名不如見面,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在下姓李,名冠男。我今日特來為我父親李清水大人來討個公道,所以見面禮也算是打過了,我對你也算是仁至義盡,禮數周了,一會兒休怪我不客氣了。”那李公子雖然報仇心切,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但是貴為君子,自然不失禮數。
“好名字,好氣魄,原來是故人之子,許多年不見,沒有想到都這么大了,真是難能可貴。今天專程來看龍某人,甚好。請問你父母可好?這么多年不見了,有什么變化沒有?”那龍幫主好心好意的問候。
“托你的福,當然好,我父親還是現在的父親,母親也是現在的母親,沒有生任何變化。”李公子不客氣的,答非所問。
“那就好呀,和和美美,平平淡淡就是真呀。還有你這樣的公子,就更了。生子當如此呀。”龍幫主仔細端詳了那李公子的模樣,感嘆的。
“可我今天是專門上門來報仇的,你少假惺惺的些冠冕堂皇的廢話,多無益。我們要用劍話,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話間,那李公子眼睛往上一瞟,手輕輕一抖,那佩劍微微一動,出錚錚的響聲。
“年輕人,這姻緣天定呀,不是人定的,看來你已經知曉。其實這媒妁之言,哪有自由戀愛好呀。”龍幫主誠懇的,余光瞟了下那位姑娘,那位姑娘居然也若有所思,最后完敵我不分,頭表示贊同。
“休得多言,我就是不服氣,我就替我爹打抱不平,憑什么無中生有出你來,不然他們就可情定終生,而我爹也不會痛苦那么久呢。所以這一切的痛苦都是拜你所賜——”那李公子看見露露姑娘莫名其妙的支持敵人的話,更加氣鼓鼓的。
“可是你娘也很不錯呀,不然如何生出你這樣優秀的兒子出來,所以能夠娶到你的娘親,也是你爹之幸呀。”那龍幫主感慨的。
“這子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和他啰嗦,一刀砍了算了。”阮五爺不耐煩的。
“真是莫名其妙,有事叫你爹過來決一死戰,你真是狗咬耗子,多管閑事,沒事撐飽了。”肖三爺。
“就是,沒事情可干是不是?干脆留下來刷馬吧,我們這里正好缺人呢,爹,你是不是?”那流沙看父親在旁邊,得意洋洋,肆無忌憚的叫囂起來。
“憑空怎得冒出你怎么個人出來,鳩占鵲巢,奪走了屬于我父親的一輩子的幸福,害得我父親痛不欲生,冥冥之中,老天自有安排,好人自有好報,讓他遇到了我娘。可我就是不服氣,我就是替我爹打抱不平,就是要報仇血恨,雖然我娘親甚好,但是一碼歸一碼,混淆不得。”那李公子忿忿不平,不理眾人言論,自顧自的道。
“這子真是口出狂言,出言不遜,讓我放馬出去,看我不好好收拾他,把他的囂張氣焰徹底滅下去。”阮五爺實在看不下去,就要動手。
“是呀,這是哪里來的毛頭子,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地厚,五弟,把這個愣頭青還是留給我,讓我出馬吧。”那肖三爺附和道。
看他們正要大戰一場,大家都自動退后八丈遠,讓出一片空地,我們幾個也順勢縮到了后面,翹以盼,那位露露姑娘見勢不妙,也知趣的裊裊婷婷的遠遠退后,駐足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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