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法定長老介紹,才知道龍華寺的由來,那偏殿里供奉的三尊佛位,竟然是佛陀預言中的三會彌勒如來法身。
我和老給剛走進塔門,眼前的一切景象令我為之震驚!
佛塔內(nèi)雕梁畫棟外,精美異常!一尊十幾米高的彌勒佛立于正中,杵天杵地,若不是將頭仰成直角根看不到佛頭。
塔內(nèi)飛天菩薩、羅漢尊者橫跨整個空間,奇鳥異獸無數(shù),雕鏤逼真,栩栩如生。站在塔下仰視上方,一尊尊佛像如活了一般,圍繞在彌勒佛周身,好似一方極樂世界,諸菩薩羅漢佛前參拜,真真是一處佛家樂土!
老給的吃驚程度也不比我少,此時正張著大嘴,呆呆的立在那里
咚咚咚
突然間,耳邊傳來鐘鼓合鳴的聲音,再加上眼前的景象,心中頓生皈依之心。
可就是這鐘鼓聲音雜亂無章,隨即我便感覺到了不對,寺院里的鐘鼓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響起,除非是佛家重**事或者出了什么意外才會敲響鐘鼓。
老給也明白這一點,和我對視了一眼:“出去看看!”
我和老給急步來到正院,向聲源處看去,原來是兩個十幾歲的男孩,正在笑聲不斷的一個敲鼓一個撞鐘,玩的不亦樂乎。邊上還有大人在拍照,我看的是滿腦門的黑線,孩子不懂事,大人也跟著瞎起哄,這是佛門靜地,不是你瞎胡鬧的地方。
此時,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跑來了十幾位和尚,個個都是臉色難看,一定是以為寺院出了什么大事,才急急忙忙的趕了回來。可是剛才就在我們身后的法定長老不知道去哪了,就這么一會的功夫,而且是出了這樣的大事,他倒是跑的夠快!
和尚們紛紛面有怒氣的要去勸阻,可隨后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一幕,嚇得我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
只見正在敲鼓的孩身邊突然出現(xiàn)一個青面獠牙、身高過丈的半身**大鬼,手持鋼叉,貓腰向孩抓去,孩子也感覺到了什么,停住了手里的動作,仰頭向大鬼看去,頓時驚叫了一聲癱在地上,那只大鬼并沒有要放過孩的意思,抓起孩的胳膊,像拎死雞一樣的將其甩了出去!
我被這一動作驚出了一身的冷汗,老給剛想沖過去接住孩子,可畢竟十幾米距離,哪能趕得過去,當他剛踏出一步的時候,孩子已經(jīng)被扔飛了出去。
幸好孩被甩進了大雄寶殿下面的巨型大水缸里,后來才知道那是放生池,那也不是什么大水缸,而是一個石刻缽盂。
幸好如此,不然還沒等我想下去,又傳來一聲男人的尖叫,循聲看去,剛才為男孩拍照的那位中年男人也突然倒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院里的眾多香客、和尚亂作一團,他們亂的是孩子無緣無故的飛進放生池,七手八腳的跑去救孩,并沒有看到那只大鬼,而我和老給能看到是因為在山上開了陰陽眼,至今還未失效,所以才能看到。
離手持鋼叉大鬼最近的老給遲疑了一下后,拿出伏魔索便向大鬼抽去,大鬼見老給攻擊它也是一愣,他應該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夠看得見它。稍一遲疑,揮動鋼叉抵擋,隨后爆喝一聲,嚇的老給一哆嗦。
我見狀不好,馬上拿出聚陽符沖了過去,一聲急急如律令后便擲向大鬼,不可思議的一幕再次發(fā)生,符紙并沒有起到作用,像一張普通紙條一樣,碰到大鬼的身體后便落在了地上
大鬼被我們激怒了,怒目圓睜,來就長相恐怖,再橫眉冷目起來著實嚇人。
我和老給對視了一眼,警惕著向后退去
“南宮,我咋感覺不對勁呢,它好像不是普通的惡鬼!”
“是呀,看脖子上的那串大如地雷的佛珠就知道了!”
“該咋辦?”
“這大鬼明顯不是我們能夠?qū)Ω兜模咄硪徊讲欢蜎]了,快去找法定!”
我和老給剛欲轉(zhuǎn)身去找法空,手持鋼叉的大鬼話了,聲如洪鐘,震的耳朵嗡嗡作響:“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會些三腳貓的道術(shù),竟敢對王出手,!汝可知他們犯下罪孽,必要自食惡果,若不是爾等祖上有幾分薄面,定難輕饒,哼!”完閃身不見了
我和老給被的一陣迷糊,還是頭一次見過這么言辭囂張的丑鬼,丑就丑了,它倒是丑出理來了!
剛才它自稱為王,難道是冥界十大陰帥之首的那個鬼王?
我余驚未消的問向老給,老給收起了伏魔鎖,眨巴眨巴眼睛道:“應應該不會吧,鬼王是十大陰帥之首,平時鎮(zhèn)守陰市,也沒聽誰鬼王沒事就出來嚇唬人呀!”
“我也是這么想的,可它長的可與傳中的鬼王幾乎一模一樣,而且他也是自稱王,到底有沒有關(guān)系呢?如果真的是十大陰帥之首的那個鬼王,怎么會平白無故的離開陰市,跑到大佛寺來害一個孩子,難倒就因為他壞了佛門規(guī)矩?”
“不應該吧,那鬼王該有多無聊呀?”
“如果不是位列十大陰帥之首的那個鬼王,它怎么敢來大佛寺?lián)v亂?這可是佛門重地!佛門五大圣山之一!是彌勒佛菩薩的道場,一般的鬼怪根沒那個膽子!”
“是呀,到底是因為啥呢?”
“哎對了!大鬼還過一句話,不知道你注意到?jīng)]有!”我突然想起了大鬼臨走前的最后一句話:“若不是爾等祖上有幾分薄面,定難輕饒!”
老給眨了眨眼睛,一張大嘴撇的別水瓢還大,一臉認真的表情道:“看來大鬼是認識咱們兩家的先人,不過不過這也沒什么奇怪的,畢竟我們胡家和你們南宮家在玄門中都有一定的地位,就算他知道也明不了什么。”
“嗯你的也對。哎老給?你這大鬼會不會與山上的那些怪事有關(guān)?”
老給不屑的白了我一眼道:“哪那么巧呀,兩碼事!”
話的功夫,孩子已經(jīng)被撈了出來,和那個男人一起被大家七手八腳的抬了出去,想想也是,平時少做點壞事,報應也就落不到自己頭上了。這么多香客,大鬼偏偏找上你們,也算你們點背!
“阿彌陀佛”
一位身穿僧袍的和尚向我們走了過來,雙手合十對我和老給:“兩位施主,方丈有請!”
在和尚的帶領(lǐng)下,我們來到了一間禪房,推門進去,不過四十平的空間,室內(nèi)擺設(shè)簡單,入門便看見一張方桌和兩把靠墻擺設(shè)的椅子,方桌上供奉著一尊觀世音菩薩,菩薩前正飄揚著屢屢青煙,房間南側(cè)是一鋪大炕,臨炕的墻上寫著大大的一個佛字,此時法定長老正坐在佛下閉目養(yǎng)神,和尚走過去謙卑的雙手合十施禮道:“方丈,兩位施主到了。”
完,轉(zhuǎn)身走出了禪房
“我法定長老,你跑的可是夠快,轉(zhuǎn)身的功夫你就沒影了,剛才院里出事了你知道嗎,在你眼皮底下出的事,你管不管呀?”
法定長老悠悠的睜開了眼睛,面目和善的看著老給:“阿彌陀佛,這是他們的劫數(shù),此乃天意,老衲也是無可奈何。”
老給聽完,瞪大了眼睛:“哎?敢情你都知道呀,怪不得你跑那么快呢!能到底咋回事嗎?”
“此乃天意,不可,不可呀。你二人若是與此事有緣,日后定然知曉。”
老給白了一眼法定長老,坐在了方桌前鼓搗起那串崖柏佛珠,不再理他。
我坐在了另一側(cè)的椅子上,問法定長老:“聽剛才那位師傅,您找我們有事,不知是”
法定長老見我問他,仰頭輕笑:“我下山時過,要助你二人修行,修行不止修心更要修身,身不強則意難堅,故而老衲送你們一件東西!”
一聽要送東西,老給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樂顛顛的走近了法定長老問:“還送東西,啥呀?”
法定長老見老給問他,不慌不忙的在身后拿出幾快扁平的方石和幾個布包,老給一見,伸手去拿,可一拿之下面露難色:“臥靠,這么沉!”
我見狀也上前查看,那幾包布條里竟然是幾塊長方形的鐵塊,看著不大,可一拿之下竟足有幾十斤重。
法定長老見我和老給面有不解,笑道:“這些東西是隕石,要比普通的石料密度大,所以一塊的分量就足夠讓人力竭了。”
“這個不會是讓我們帶在身上的吧?”我有些心的問法定長老。
“不錯,就是讓你們帶在身上,要想修行必要苦其心智勞其筋骨,不然很難意志堅定,意志不堅何談凝神靜氣,除此還需再讀萬卷書行萬里路。所以這第一步便是體力上的訓練,這每包隕石都有五十斤的分量,每人四塊!”
“啥?要把這二百斤的東西帶在身上?”老給一副踩到狗屎的驚訝表情。
法定長老搖了搖頭:“不,不是帶在身上就行了,還要在山上跑步鍛煉!”
“啥?”
老給的一雙眼睛差點離家出走,我也是一陣的不情愿,剛要些什么,法定長老一改剛才的和善,轉(zhuǎn)而變得表情嚴肅:“你二人天命不凡,為何離家尋山拜師,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連這點苦楚都吃不了,還何談外出歷練,只等龍魔出世吧!”
我和老給被這突如其來的大道理給噎的不出話來,法定長老接著:“外出歷練千難萬險,磨難重重,你們有家族的庇佑以是便利了許多,如若還不上進求索,可就苦了兩位家長的殷勤期盼,更苦了一方生靈的殷勤期盼了!”
我和老給被法定長老訓斥的啞口無言
法定長老的不對嗎?我們?yōu)槭裁赐獬鰧ど桨輲煟痪褪菫榱藲v練嗎,如果還像以前那樣心不在肝上,如何向兩位老人交代,一想之下志氣滿滿。
老給雖心大,但也從沒忘記過自己的使命,此時也是面色堅毅,冷哼了一聲:“不就二百斤的分量嗎,正想著自己買沙袋呢,現(xiàn)在省事了,謝了!”著拿起兩塊石條綁在了腿上,又拿兩塊綁在了胳膊,老給都能想通的事,那我就更不能輸給他了,也像老給一樣,將四塊石條盡數(shù)綁在了身上。
撂下褲腿和衣袖,也看不出里面系了東西,可真要走起路來就很困難了,二百斤的東西綴在身上,換了誰也不適應。
可我和老給已經(jīng)今非昔比了,因為受了刺激,老給還揚言睡覺都不拿下來,法定長老笑意滿滿的拿過老給的那串念珠,要為其加持九九八十一天天,在佛前享受供奉,日后會是一件不錯的法器,老給更是來了勁頭。
自那之后,我和老給每天都帶著這些石條翻山嶺,練功看書,偶爾偷懶時,總會看到法定長老的身影,像鬼魅一般跟在我們身后,看來法定長老還真是言出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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