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戾王嗜妻如命 第086章:不要跟他講道理

作者/昭昭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sript>    李鴻淵將棋子扔回棋盒,“父皇還是找跟你水準(zhǔn)差不多的人下吧,依兒臣看,三皇兄是個不錯的人選。”

    李鴻銘帶笑的臉微微有些扭曲,這什么意思,跟父皇差不多水準(zhǔn)的人,他是他李鴻淵的手下敗將是吧?雖然這是事實,可還是讓人非常的火大啊,在蘇貴妃的注視下,在樂成帝抬頭看到他面容之前,李鴻銘強(qiáng)制自己恢復(fù)正常,“能與父皇對弈,是兒臣的榮幸,是不知道父皇現(xiàn)在有沒有那個興致,畢竟,兒臣的棋力相較六弟而言,要差不少。”

    “正是因為旗鼓相當(dāng),才會感覺到樂趣。”李鴻淵起身,顯然,不管樂成帝如何選擇,他都不打算奉陪了。“敏襄,走,陪皇兄去與御花園走走。”

    突然被點(diǎn)名的敏襄公主有些無措,下意識的抓住蘇貴妃的衣服,抗拒的意味不要太明顯。

    蘇貴妃看著自己女兒皺皺眉,“怎么啦,敏襄不是一直嚷著好久都沒跟你六皇兄話了嗎,現(xiàn)在不是正好嗎?”

    “可是……”敏襄公主故意撒嬌的嘟著嘴,“可是人家現(xiàn)在想要陪父皇啦,人家也好久沒跟父皇好好話了。”完,見樂成帝似乎也想什么,立馬蹭上去,“父皇,人家現(xiàn)在想待在父皇身邊啦,跟六皇兄話日后也有的是時間不是,再啦,”敏襄公主故意斜著眼睛看著李鴻淵,佯裝嫌棄,“六皇兄哪有父皇重要。”

    樂成帝哈哈笑,似乎對于閨女選擇他而沒有選擇那混賬他很開心,果然還是自己更重要。“好,留在這里,你六皇兄又不是不識路,讓他自個去。”

    李鴻淵連個眼神都沒給敏襄公主,抬起腳往外走,“敏襄,別讓皇兄等太久。”

    “孽障,你沒聽到朕的話嗎?朕要你妹妹留下,你妹妹也不想去。”

    “那父皇趁早派人將御花園里,兒臣那些所謂的庶母清理干凈,再弄出一樁兒臣勾搭庶母的丑事,父皇真的要威嚴(yán)掃地了。”

    樂成帝頓時臉黑得不行,絕對是自己不如他的愿,這孽障故意提起這糟心事兒來氣他,不過再看看他那身行頭,肯定是一開始不安好心,存心來皇宮攪風(fēng)攪雨的,如果婚事沒讓他滿意,不定現(xiàn)在徹底了鬧起來了,合著剛才沒鬧起來他還不甘心,現(xiàn)在還要去補(bǔ)上不成?想讓他滾回來,話到了嘴邊又改了,“敏襄,去,跟著他,讓他離其他人遠(yuǎn)點(diǎn)。”

    敏襄沒想到最終還是這個結(jié)果,不情不愿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磨磨蹭蹭的往外挪動。

    “敏襄,別讓皇兄等太久。相同的話,皇兄不想第三次。”

    敏襄公主身體一僵,不敢挑釁自家六皇兄的耐心,提著衣裙,步的跑上前,跟在李鴻淵身后。

    看到這個偶爾在自己面前都有些嬌蠻的女兒,跟在那孽障身后乖得跟一沒利爪的奶貓一樣,簡直簡直……好吧,樂成帝也是沒脾氣了,他是皇帝,怎么能計較這些,丟臉也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老三來,跟朕下兩局。”

    “是,父皇。”

    他兒女眾多,不聽話的也那一個,驀然間老懷甚慰。于是,在下棋的過程中,李鴻銘感受了一把慈父關(guān)懷的滋味,簡直讓他受寵若驚,以至于在下棋的過程中難以集中精力,頻頻出錯,于是,樂成帝在六兒子那里備受打擊的心靈,在三兒子這里得以找補(bǔ)回來,心情自然好了,對李鴻銘發(fā)無微不至的各種關(guān)懷詢問,李鴻銘開始坐立不安。

    敏襄公主一直乖乖的跟在李鴻淵身后,李鴻淵不開口,她也裝成啞巴,絕不主動話。而伺候她的宮人們也是大氣不敢喘,像跟班一樣跟在沐公公后面。

    或許是因為麗嬪的那事兒,給宮妃們的教訓(xùn)太慘,在御花園里企圖跟樂成帝來個偶遇的她們,見到這個活閻王,無不是下意識的臉色突變,然后繞得遠(yuǎn)遠(yuǎn)的,完不需要樂成帝清場,李鴻淵的清場效果那是比瘟疫還強(qiáng)悍。

    李鴻淵一路走,一路辣手摧花,不管多名貴,在手心里揉成一團(tuán),花汁順著指縫溢出來,一滴一滴的,尤其是那紅色的花汁,讓敏襄公主想到了什么,一張秀美的臉變得慘敗慘白的,額頭上甚至隱隱的滲出了汗珠。

    李鴻淵轉(zhuǎn)過身來,“敏襄,你在怕王?”

    “沒,沒有……”看著李鴻淵似笑非笑的俊顏,沒有半點(diǎn)賞心悅目,反而覺得他像只惡鬼,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敏襄果然是在怕王呢。”李鴻淵伸出手,似乎是想摸摸她的頭。

    “不要,你不要過來……”敏襄一把揮開李鴻淵的手,轉(zhuǎn)身想跑,結(jié)果不知怎么的被絆了一下,摔在地上。

    李鴻淵蹙眉,彎腰伸手,“敏襄……”似乎要將她拉起來。

    “走開走開,你不要過來……”敏襄公主縮著身體,閉著眼睛,一個勁的揮手拍打。

    李鴻淵可不是好脾氣的人,一下子冷了臉,微微的抬起手,沐公公急忙上前,放了帕子在他手中。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擦著手,一邊冷漠的瞧著坐在地上的敏襄,那眼神透著陰沉。

    瞧著似乎又要出事兒,敏襄公主的一個貼身宮女硬著頭皮上前,“王爺,您別生氣,公主她,她只是怕紅色的汁水,沒有別的意思。”一邊,一邊攬著敏襄公主的肩,輕聲的安撫她,企圖把她扶起來,卻一直注意著李鴻淵的反應(yīng),生怕他發(fā)火。

    敏襄或許真的是被嚇得不輕,任那宮女怎么哄都無濟(jì)于事,甚至還有些癲狂的征兆。

    一開始發(fā)覺情況不對的時候,有人跑去通報蘇貴妃,如此,在玉粹宮的三個人自然很快趕了過來。

    “怎么回事?”樂成帝沉著臉問道。

    看場面明顯是晉親王欺負(fù)了敏襄公主,可是樂成帝不信,蘇貴妃也不信,他們這個兒子有時候的確不是個東西,算偶爾沒事找事,除了那些他看上眼的美人,他不會主動招惹女子,更何況敏襄還是他妹妹,更關(guān)鍵的是,李鴻淵從來沒興趣欺負(fù)弱,也不看看他平日里“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敢跟樂成帝頂嘴對著干,敢對朝臣冷笑不屑一顧,敢整治算計兄弟不手軟,對于那些見了他跟老鼠見了貓一樣的貴公子少爺們,都沒興趣搭理,會故意欺負(fù)姑娘?他還沒那么幼稚無聊。

    倒是李鴻銘,看著李鴻淵,帶著懷疑與審視。

    敏襄公主的宮人急忙解釋了事情原委。

    蘇貴妃聞言,再瞧瞧李鴻淵冷臉,只怕是敏襄“不識好歹”惹他不快了,忙叫宮人將敏襄直接抱回她宮中去。然后在細(xì)細(xì)的跟李鴻淵解釋,“淵兒應(yīng)該知道,敏襄七歲那年,大病了一場,病好之后,落了不能見紅色汁液的毛病,太醫(yī),敏襄應(yīng)該是在什么地方見了血,被嚇著了,但是問她,她又不出個一二三,之后都盡可能的避免讓她見紅色的汁液。”

    李鴻淵擦手的動作頓了頓,看著手中染紅的絲帕,蹙眉,“兒臣不知道。”

    蘇貴妃見他依舊是一幅面無表情的模樣,但是,卻能感覺到他一絲絲的愧疚,這已實屬難得了。“正所謂不知者不怪,你不用放在心上。”李鴻淵實際上對誰都很冷漠,除了她這個母妃能讓他稍微親近點(diǎn),即便是同在玉粹宮長大了李鴻銘跟敏襄公主也不能讓他生出多少關(guān)懷之心,因此,對于此事他不清楚,蘇貴妃也沒什么意外的。

    “這么重要的事情,六弟都不知道,敏襄知曉后怕是會很傷心,畢竟,敏襄一直都很喜歡六弟不是。”李鴻銘笑言,“王原還以為六弟是明知故犯,因為敏襄剛才不聽你話的事有意捉弄她呢。”

    李鴻淵淡漠的看著他,“哦,原來在外人眼里,王是如此肚雞腸斤斤計較的人,那么,如果三皇兄有什么害怕的東西記得捂緊了,免得什么時候被王知道了,借此‘捉弄’三皇兄。”

    “都給朕閉嘴。”樂成帝原不是有血性的帝王,加之上了年歲,更希望兒子們兄友弟恭,一家和樂,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明知道兒子們在暗地里因為他坐著的那把椅子,斗得你死我活,在沒有攤在明面上的時候,他還是愿意自欺欺人,當(dāng)著他的面綿里藏針的話,可不得叫他火起。

    蘇貴妃也一人一記警告的眼神,讓他們閉嘴。

    “母妃去看看明敏吧,兒臣見她似乎嚇得不輕,這個時候如果有母妃在,應(yīng)該更好些。”

    蘇貴妃也知道確實如此,心里也很擔(dān)心,“那淵兒且等等母妃,午膳……”

    “母妃,陪你用膳什么時候都可以,只要你不嫌兒臣煩,日日進(jìn)宮陪你用膳都可以,今日暫且算了吧,敏襄要緊。”

    蘇貴妃還有些猶豫。

    “父皇,母妃,兒臣突然想起還有點(diǎn)事,今日先告退了。”也不等他們回應(yīng),行完禮轉(zhuǎn)身離開,還是一如既往的張狂目中無人。剛走幾步,突然停了下來,“母妃,敏襄喜歡什么?”

    蘇貴妃驚訝,這是要給敏襄準(zhǔn)備禮物賠禮道歉還是壓驚?笑瞇瞇的開口,“一般姑娘家喜歡的東西她都喜歡。”

    “……知道了。”不管什么,遇到“隨便”是最麻煩的。

    李鴻淵難得溫情一會,樂成帝都挺高興,如果是針對他的話,估計會更高興。這一高興,決定補(bǔ)償給他的東西加厚三成。

    李鴻銘垂眸斂目,掩蓋住眼中所有的情緒,別怪他們算是一個母妃養(yǎng)大的,他也跟其他兄弟一樣嫉恨,李鴻淵能做敢做的事情,他們不能不敢,他們做一點(diǎn)點(diǎn)出格的事情,都會被教,被訓(xùn)斥,可李鴻淵做下的大逆不道的事情都能一抓一大把,卻也最多是父皇吼兩句,母妃勸誡兩句,朝臣們不言,連御史都閉口,相反,他做出一點(diǎn)點(diǎn)友兄弟姐妹,關(guān)懷長輩的事情,能讓父皇母妃開懷不已,而他們費(fèi)盡心思孝順再多的東西,最多換來的是一個笑容,一句“有心了”,再沒有其他。

    這是差別!習(xí)慣使然,造成的理所當(dāng)然!出格的再出格也不會更壞,優(yōu)秀的再優(yōu)秀也不會更好。相反,出格的突然做了一件讓人欣慰的事,立馬能讓人忘了他不好的地方;而優(yōu)秀完美的,突然做出出格的事,那么之前的好會被一竿子打翻,讓人只記住了這一件事,并對此耿耿于懷,日后遇到類似的事,馬上會聯(lián)想到他,永遠(yuǎn)都不能再洗得跟沾上污跡之前一樣干凈。

    而李鴻淵的脾性,那是天時、地利、“人和”多方面造成的,別人效仿不來的。

    李鴻銘不僅僅懷疑李鴻淵故意嚇唬敏襄,更懷疑造成敏襄害怕紅色汁液的人也是他,畢竟從敏襄那場大病之后,下意識的害怕并遠(yuǎn)離李鴻淵,當(dāng)然,這在當(dāng)時并不明顯,幾乎讓人注意不到,敏襄時候很粘很喜歡李鴻淵,總是像個尾巴一樣跟在他后面,病好之后似乎一如既往,后來慢慢的疏遠(yuǎn),加上后來李鴻淵離宮開府,而李鴻淵的脾氣也來不好,兩人完疏離似乎也有理可循,可李鴻銘覺得有些違和。然而,他算懷疑,也沒有證據(jù),畢竟,當(dāng)時敏襄自己也不出個所以然。即便是母妃嚴(yán)查,也什么都沒查出來。

    現(xiàn)在敏襄怕他,能明什么呢?很多人都怕他,那些個驕傲的,刁蠻的,不可一世的公主郡主,沒一個敢在他面前用鼻孔看人。

    若是讓李鴻淵知道李鴻銘的想法,大概會送她三個字:挺聰明。

    敏襄公主七歲那年,李鴻淵十四歲,那殼子再嫩,也擋不住他是做過皇帝,歷經(jīng)千帆,閱盡萬難的成熟男人,他有毛病才會無緣無故的去整治一個女娃娃,既然他那么做了,那么必然是有原因的,而又不是擋他路的人,那么他會做出如此有*份的事情,費(fèi)心費(fèi)力的去算計一個女孩,只會因為敏襄公主與靖婉有關(guān)。

    這個有關(guān),自然是在李鴻淵低得前世,畢竟在他今生中,靖婉與敏襄公主還沒半點(diǎn)牽扯。

    而造成靖婉那般命運(yùn)的人,敏襄公主也要算一份,因為敏襄公主在前世的時候,以公主之尊,搶了靖婉的未婚夫——陳正敏。

    如果不是因為沒了陳正敏這個未婚夫,李如玉不會將精通花木的靖婉視為可能博取孫宜霖青睞的威脅,從而算計她。

    陳正敏在最終的殿試中,雖然沒有進(jìn)入一甲,卻也是二甲第三,雖然比之一甲的探花郎無人會記得他,可他畢竟只有十六歲,可謂少年英才,而在那之前,敏襄公主機(jī)緣巧合之下見過陳正敏一次,未必那么一次見面讓敏襄公主芳心暗許,但相比較而言,陳正敏卻是非常合適的夫婿人選。

    敏襄公主已經(jīng)到了選婿的年齡,而尚公主意味著前程斷絕,一般但凡有些抱負(fù)心的男兒其實都不怎么喜歡尚公主,因此,公主們最后的駙馬往往都不怎么讓她們滿意,好不容易碰到一個合適的看著也順眼順心,而又沒什么背景,于是,算是知道陳正敏已經(jīng)有了婚約,她還是死乞白賴的求了蘇貴妃,樂成帝雖然看重陳正敏的潛力,但陳正敏畢竟還毫無建樹,優(yōu)秀的人才多得是,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而后知道陳正敏沒有成婚也沒有婚約,自然拍板決定了。

    而事實上,不過是在樂成帝知曉之前,蘇貴妃暗中讓人施壓,迫使陳家與駱家解除了婚約。

    如果是換成其他人家,只是讓其中一個兒孫尚公主,哪怕是最優(yōu)秀的一個,也未必不能忍受,畢竟斷絕的只是一個人的前程,還能惠及其他兄弟,但陳正敏他們家不一樣,他父親是他祖父的獨(dú)子,他是嫡長孫,雖然他下面也還有兩個弟弟,但那都是庶出,而且都還年幼,不足十歲,誰知道將來會如何,他尚公主,對于家里而言,絕對是非常沉重的打擊,尤其是他娘,他一個兒子,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這突然間所有的希望都沒了,可想而知她心里有多恨,可是兒媳是公主,不僅不能端婆婆的架子不,還要將對方當(dāng)祖宗一樣的伺候,兒子還要住公主府,十天半月都可能見不到一次。

    世人都以為陳正敏是一只溫順的綿羊,但他內(nèi)心其實住著一頭狼。失去了心儀的表妹,斷送了大好前程,親娘整日郁郁寡歡以淚洗面,所謂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在沉默中死亡,而陳正敏恰好是前者,變成了一頭看似沉默實則心狠手辣的狼,敏襄公主被他收拾得很慘,但竟然不敢言,婚后幾年都沒有身孕,被罵成是不下蛋的母雞,而事實上是陳正敏一直都未與她圓房,到了如此地步,她都未曾向蘇貴妃吐露一個字,事后知道這事兒的人,對陳正敏還真是“刮目相看”。

    李鴻淵最后能成功,也少不了陳正敏的一份功勞。

    他雖然孫宜霖的治世之能,也算是李鴻淵手下的肱骨之臣了。

    按理,如果沒有敏襄公主攪局,靖婉最后嫁給陳正敏,大概一生順?biāo)欤铠櫆Y也沒機(jī)會知道世上還有靖婉這樣一個女子,從這一點(diǎn)上來講,所有將靖婉推上那悲慘命運(yùn)的人,都該算是他李鴻淵的“貴人”才是,可惜一碼歸一碼,他看到的只是靖婉遭受的一切,其他的,不好意思,看不見,誰也不要試圖跟他講道理。

    而幾日后,大長公主的生辰,是敏襄公主見到陳正敏的契機(jī),具體是怎么見到的,李鴻淵不得而知,唯一保險的方法是將敏襄公主困在皇宮,而陳正敏又不可能進(jìn)宮,將他二人徹底隔絕開,再在殿試之前,將陳正敏的婚事解決了,敏襄公主到時候即便是瞧上了,沒有事前的一面之緣作為基礎(chǔ),加上“新對手”不好解決,也只能不了了之。

    如果順其自然,讓陳正敏依舊尚公主,對于李鴻淵的來,簡直是在不能弄死對方的前提下,解決“情敵”最大快人心的方法,不過出于某些方面的考慮,李鴻淵倒是不想斷了陳正敏的前程,敏襄公主搶人的方法可以借鑒,不過要換個人是了。

    李鴻淵在多年前將敏襄公主弄得見不得“血”,倒不是那么早為今日做準(zhǔn)備,那時候也不過是恰巧,臨時起意,剛好,先幫自家婉婉報一箭之仇,雖然作為當(dāng)事人,靖婉自己都不知道還有這么個大仇人,余下的,作為后手留作后用也未嘗不可。

    李鴻淵回想幾年前,用在敏襄身上的手段似乎是“殘忍”了一點(diǎn),從質(zhì)上來講,敏襄心眼并不壞,只是因為一直被捧在手心,寵壞了,她想要的要搶到手,從來不會去想一想別人的意愿,這不僅僅是她,應(yīng)該是他們這些人的通病。

    當(dāng)時李鴻淵因為被困皇宮,完不知道靖婉的情況,雖然明知道靖婉在齊安府應(yīng)該會平平安安的成長,但是因為見不到她,還是非常的暴躁,常常處于混世魔王鬼見愁的狀態(tài),總需要找點(diǎn)事情來緩解心里的陰鷙暴戾,敏襄公主養(yǎng)的一只貓恰好撞到他手上,心情頗好的選了一個不錯的地方,引導(dǎo)著敏襄獨(dú)自找上門,當(dāng)著敏襄的面兒,活剮了那只貓,還故意的弄得非常的血腥,敏襄眼中是刺目的紅,充耳的是貓兒的慘叫聲,持續(xù)了不少的時間,后來還將敏襄禁錮,蒙住雙眼,將貓兒的尸體放在她手上,再拿掉蒙眼的黑布,那鮮血淋漓尸體以最強(qiáng)烈的方式直直的刺入她腦中,敏襄被嚇暈了,大病一場,可是醒來之后,什么都不記得了,落下了見不得紅色汁液的毛病。

    而為了以防萬一,從始至終,李鴻淵都沒讓她看見自己,卻又始終讓她模模糊糊的感覺到自己的存在。

    想要刺激敏襄病發(fā),沒有誰能比他親自出手效果來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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