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聽說你回來了?”杜小康的聲音從前院傳來,興沖沖的走了進來。
政紀的手里拿著牙刷,一嘴白沫的從屋里走了出來,沖著杜小康揮揮手,卻驚訝的看到杜小康身邊站著一個美女。
杜小康看到嘴角冒著白沫的政紀也有些驚訝,沒有想到他會是這樣一副樣子出來,忍不住笑了出來,“沒事吧!怎么口吐白沫了!”
“你才口吐白沫,刷牙!”政紀沒好氣的說道,他今天起得比較晚。
“政紀先生您好,我是杜小康的女朋友,蘇靖,”杜小康身邊的小美女倒是眼睛一亮,似乎有些小激動的對政紀說道。
政紀忙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嘴角,笑著看了眼杜小康,然后又看了眼蘇靖說道:“你好,很高興見到你,沒想到杜小康這小子不聲不響找了這么個大美女!”
“蘇靖,別喊他政先生了,就喊他政紀就行了,你看他這個樣子,早告訴你這家伙平時也是個普通人,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什么精致富豪公子,”杜小康瞅了眼政紀說道。
政紀將兩人迎回屋內(nèi),倒了幾杯茶,看著有些發(fā)福的杜小康,心情很好,雖然現(xiàn)在見面的時候不多,可是多年過命的交情,卻讓彼此沒有一點隔閡和生疏。
“你和武元的酒店開的怎么樣了?”政紀坐了下來,隨口問道。
上次離別的時候,杜小康和武元說好了一起開連鎖酒店,政紀是知道的,也從很多方面給與了兩人幫助。
“有你這尊大神幫忙,挺順利的,北方地區(qū)已經(jīng)開了三百多家藍海連鎖快捷酒店,生意都好得不得了,”說起酒店生意,杜小康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
“對了,這個給你,之前你借給我的錢,三千萬,”說到這里,杜小康從懷中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政紀。
政紀沒有拒絕,接了過來,他知道杜小康既然提出來了,就是不想占他的便宜,他們的友誼不需要這些金銀之物來維續(xù)。
“還以為你會謙讓一下呢,”杜小康開玩笑的說道。
“別介,我現(xiàn)在可缺錢的緊,”政紀笑瞇瞇的晃晃手中的銀行卡說道。
聽到政紀的話,杜小康自然知道他是在開玩笑,可是想到政紀貸款的事,他還是擔(dān)心的道:“政紀,我聽說你貸款買藥物專利的事了,那可不是一筆小錢,我們雖然錢不多,要不要我們也多多少少湊一湊?”
政紀心里一暖,笑著搖搖頭道:“不用,我有辦法,你們過好自己的小日子我就放心了。”
“對了,武元呢?”政紀問道。
“他忙著公司的事呢,連鎖酒店總得有個人照應(yīng),我這次回來是要和蘇靖結(jié)婚了,”杜小康說道。
“結(jié)婚?”政紀訝然,看著杜小康和蘇靖,不由的有些感慨,時間過得真的太快了,仿佛昨日還在一起打鬧,這一轉(zhuǎn)眼之間,都已經(jīng)到了成家之時。
“我們準(zhǔn)備二十四號結(jié)婚,”杜小康說道。
“二十四號,”政紀掐指算了算,也就剩下不到一個星期了。
“來,我和你一起操辦,一定來個難忘的婚禮,”政紀笑著說道。
“謝謝政紀大哥,”蘇靖聽到政紀這么說,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說說,你們是怎么走到一塊兒的?”政紀饒有興趣的看著明顯比杜小康小幾歲的女孩子問道。
“蘇靖是我學(xué)妹,我大四,她大一,迎新的時候認識,聊天的時候才知道她也是山省的,就這樣一來二去走在一起了,”杜小康幸福的看著蘇靖說道。
“老牛吃嫩草,你小子可以啊,”政紀笑著調(diào)侃道。
“說起來,你還是我的月老呢,”杜小康說道。
“哦?怎么說?”政紀訝然。
“小靖很喜歡你的歌,算是你的粉絲,我是用你的簽名才追到小靖的。”杜小康笑著說道。
“怪不得有一段時間你老讓我給你簽名,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政紀一愣,哈哈笑著說道,“既然如此,到時候你可得給我這個月老包個大紅包!”
杜小康嘿嘿的笑著,蘇靖則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時不時的看一眼政紀,她對政紀還是有些好奇的,雖然從杜小康那里聽了不少關(guān)于政紀的事,可是親眼見到卻是另一回事。
“喜事告訴李飛他們了嗎?”政紀問道。
杜小康點點頭,“通知了,后天他們就回來了。”
“嗯,挺好,趕緊結(jié)婚,生個大胖小子,你小子也就當(dāng)爸爸了,政紀紀笑著拍拍杜小康的肩膀。
“事實上,蘇靖已經(jīng)有了,”杜小康羞澀的說道,一旁的蘇靖紅著臉捏著杜小康腰上的軟肉,卻是讓杜小康幸福并痛苦著,
政紀一愣,然后指著杜小康,豎了個大拇指,哈哈大笑了起來。
“中午別回了,就在這吃,我和你好好敘敘,”政紀說道。
五中校園,朗朗讀書聲隱隱在窗外環(huán)繞。
政紀走在塑膠跑道上,感懷的看著周圍的一草一木。
十年了,一轉(zhuǎn)眼的十年之后,自己熟悉的學(xué)校也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初的模樣。
作為市重點高中,在政紀畢業(yè)后,已經(jīng)擴建了很大的規(guī)模,原先的三座教學(xué)樓,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六座,操場更是擴建了兩個籃球場,一個足球場,腳下的質(zhì)感柔和的橡膠跑道,也顯示著五中這些年的家底豐厚,想當(dāng)年自己在的時候,這還只是煤渣鋪墊的地面。
操場上,有上體育課的高中生們,生氣蓬勃的打著籃球,恍惚間,政紀又回到了過去,奔跑在學(xué)校的球場上。
“這位先生,你是?”站在操場邊的政紀引起了學(xué)校保安的注意。
“哦,我曾經(jīng)是這里的學(xué)生,來看看母校,”政紀轉(zhuǎn)頭看到保安說道。
眼前的保安政紀還有幾分印象,自己念書的時候,這個保安就在門口執(zhí)勤,沒想到一晃十年后他依舊在五中,
保安看著圍著圍巾遮著下巴的政紀,感覺有幾分面熟,卻也不敢馬上相信政紀的話,狐疑的看著他。
“我原來是138班的,班主任周森梅,物理老師華春峰,他還在教書嗎?”政紀無奈,為了讓保安放心只得再說到。
“哦!138班的啊!那一屆學(xué)生可了不起,政紀就是138出來的!”保安聽到政紀的信息,點點頭臉上多了幾分自豪。
說完,忽然好想想到了什么,仔細的看了政紀一眼,身子猛地一震。
“你是?!”
政紀無奈,知道保安認出了自己,點點頭道:“我是,請不要聲張,我就是來看看,緬懷一下。”
保安激動的臉色通紅,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搓搓手,用力的點頭,竟然一時之間似乎不會組織語言了,只是機械似的說著“好”“好”。
“政紀先生,您可是我們學(xué)校的大名人,您畢業(yè)后的好幾年,記者們都會來采訪,就在前天,省報的記者還來過,說是要給您寫傳記,”許久,保安的聲音似乎有幾分顫抖,大著膽子說道。
政紀點點頭嗯了一聲,卻也沒再回應(yīng)什么,目光悠遠的看著前方的乒乓球桌,一些記憶再次浮現(xiàn)在了腦海中,那幾棵樹木依舊在,乒乓球桌卻已經(jīng)不再是當(dāng)年的石質(zhì),而是成了更高級的比賽用的碳纖維結(jié)構(gòu)。
恍惚間,他似乎看到了那個夏天,在陽光下郁郁蔥蔥的樹蔭,自己坐在樹下,一個修長的身影巧笑嫣然的站在對面。
“你好,我是隔壁班班長韓暢!”
政紀的心微微一痛,有些人,依舊在,而有些人,卻已經(jīng)悄然遠逝。
看到政紀心不在焉,保安訕訕一笑,不好意思的說了聲打擾您了,悄然退開,在政紀的面前,他感覺到了壓力。
“在哪里?”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打斷了政紀的沉思。
政紀回頭,卻看到主樓門口,二十多名校領(lǐng)導(dǎo)鬧哄哄的朝著政紀的方向快步小跑而來,隔著幾十米,臉上就掛上了燦爛的笑容。
政紀無奈,怕是剛才的保安把自己來的消息告訴他們了,本來還想靜靜的懷念下,現(xiàn)在看來怕是不成了。
“政紀先生!很高興您回母校來看看!我是現(xiàn)在的校長,張碩,您還記得我嗎?”站在最前面的有些發(fā)福的中年男子笑容滿面的兩步?jīng)_到政紀面前,貓著腰伸出手激動的說道。
政紀看著他有幾分熟悉的面孔,“你是當(dāng)年的教導(dǎo)主任張老師?”
“哈哈!是我是我,政紀先生您果然記得我,老校長退休后,我就成了學(xué)校的校長,您好多年沒回來了啊!”張碩聽到政紀還記得他,臉上笑得就像一朵菊花一般,似乎有些榮耀的回頭看了眼身后的其他校領(lǐng)導(dǎo)。
“王校長退休了?他還好吧?”政紀想起了記憶中精明的老校長。
“挺好的,在你走后,張校長當(dāng)了兩年校長后就去了教育局,副局長,然后就退休了,他在的時候,說的最多的就是你了,”張碩笑著說道。
“政紀,還記得我嗎?”說話間,一個頭發(fā)有些發(fā)白的男子走了出來,笑瞇瞇的看著政紀說道。
“您是劉鳳奇老師,”政紀臉色一喜,握住了他的手,他當(dāng)然記得這位音樂老師了,說起來,自己的第一桶金在星宇娛樂的介紹人就是他。
“哈哈,我就說你還記得我,好多年不見,你變得我都得仰望了,”劉鳳奇感慨的握著政紀的手說道。
“當(dāng)年多虧了您的介紹,否則也不會有我的今天,”政紀感慨的握著他的手,一轉(zhuǎn)眼,四十多的劉老師也已經(jīng)步入了五十,明顯見老。
“政紀,我是華老師,記得我嗎?”又一個聲音響起,一個同樣五十多歲的男子走了出來,期待的說道。
“物理老師華江,好久不見,您身體還好吧”
“政紀,我,記得我嗎?”
“化學(xué)老師,張老師!”政紀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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