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紀這次算真正體會到了歌迷的熱情,盡管幾人努力的向前挪移著,可還是抵擋不住人們的熱情,幾人有時甚至不進反退,身后的胡雨更是香汗如雨。不時的有人向政紀拋著自己的禮物,有花朵,有手帕,甚至還有女性內(nèi)衣,政紀等人狼狽不堪,政紀感覺自己身上被摸了好幾把,臉上的墨鏡也有些歪邪,不由的有些對前世電視上那些風光無限的歌星感同身受。
所幸,機場的安保在得知這邊的情況后,立即調(diào)配人手前來協(xié)調(diào),很快,機場的保安就在政紀周邊構(gòu)建起了人墻,政紀幾人也總算喘了一口氣,身后的胡雨更是恨不得蹲下身好好的喘幾口氣。
正當幾人準備繼續(xù)向前前行時,人群里忽然出現(xiàn)了一陣騷動,三個衣著普通的男子圍著口罩戴著棒球帽向前努力的擠著,引起周圍人的真真抱怨,依舊視而不見。
最終,三人擠到了前方,陰狠的盯著政紀一行,互相對視了一眼,將手伸進了黑色外套內(nèi),看到政紀走近,一聲不吭的從懷里每人掏出了一只酒瓶,好不猶豫的砸向政紀,可落點并不是政紀身上。
“砰砰砰”三聲脆響,酒瓶在地上炸裂,里面的液體散落在周邊,政紀和身邊的幾人都跟著遭殃,衣服上一股刺鼻的味道彌漫開來,人群在短暫的寂靜后一聲刺耳的尖叫聲中混亂了起來。
政紀其實早已察覺到三個男子的不懷好意,因為在他對周圍的粉絲打招呼時,三名男子簡直太鎮(zhèn)定了,鎮(zhèn)定的像是來完成一件任務(wù),根沒有被周圍的粉絲所影響,只是一臉淡然的注視著政紀的方向,政紀墨鏡后的眼睛也早已變得通紅,三勾玉自動的轉(zhuǎn)動著,可他萬萬沒想到,三名男子扔來的東西居然是瓶子,他雖然判斷出瓶子的落點并不會砸住自己,可沒想到瓶子里的液體居然會濺在自己和旁邊的人身上,他是攔不住液體的。
聞著身上刺鼻的味道,他感到裸露的皮膚一陣冰涼,開始時以為是硫酸一類的物品,可感到皮膚除了冰涼并沒有異狀,突然,一道閃電從腦海閃過,酒精,只有酒精才會有這樣的氣味,這樣的感覺正是以前做實驗時酒精灑落在身上的感覺。
政紀猛然抬起頭,果然,三名男子中的一名并沒有離開,而是在混亂的人群中拿著一個金屬防風打火機,從他抽動的眼角就知道在獰笑的看著自己,三名男子看了一眼政紀,輕輕的將手中的打火機扔向了政紀等人。
政紀心里一寒,眼里殺機爆閃,這些人在人口如此多的地方點燃酒精,就不怕引起更大的惡性后果嗎?來不及想這些,他力發(fā)動寫輪眼,空中的打火機在他的視線里慢慢“飄”了過來。
政紀略微判斷了一下,發(fā)現(xiàn)自己最多只能踢走兩只打火機,而另一只卻最終會落到胡雨身前,在這短短的一秒,在政紀眼里卻像一輩子一樣漫長,是保護自己還是就胡雨,忽然他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咬咬牙,拼了。
政紀眼里的一切都變成了慢動作,電光火石間,政紀一個起落,他緩緩的伸出了右手,同時左腳腳下發(fā)力,飛向空中,同時掄起右腳,瞅準角度,踹向最前面的那只打火機,“當“的一聲,最前面的打火機成功的被政紀踢中,同時政紀的右手判斷這另一只打火機的旋轉(zhuǎn)規(guī)律,穩(wěn)穩(wěn)的抓到了打火機的底座,至于那只被踢出去的打火機,則隨著一道弧度,向著僅剩的一只打火機飛去,“!钡囊宦,政紀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沒打歪,他那一腳不光踢飛了率先飛來的打火機,還讓被踢飛的打火機擊飛了空中僅剩的一只。
“啪”輕輕的合上了手中的打火機,他將身上被有酒精的外衣脫下,一場危機在他的起落間平息,他一臉寒意的望向三個男子的方向。
三名男子一臉震驚的看著政紀的一系列動作,顫抖的雙手出賣了他們的心理,在他們的眼里,政紀已經(jīng)不在人的范疇了,他們來就是為了防止政紀攔下打火機所以才同時扔了三個,可萬萬沒想到遇到了政紀,三人互相看了對方一眼,隨機隱匿在了混亂的人群中。
政紀目視著三人的離去,他并沒有去追,且不能否追上,人群這么混亂第一要做的是安撫人群,而不是沖進去激起更大的混亂。
政紀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不遠處有一處柜臺,他三步兩步走了上去,站的高高的,大聲喊了聲:“大家靜一靜!”,周圍的人沒有反應(yīng),可順著聲音看到高處揮舞著雙手的政紀后,便逐漸停止了混亂,慢慢的圍到了柜臺邊,政紀看到人群漸漸安靜了下來便喊道:“請大家注意安,保持秩序,如果因為為了來歡迎我而讓大家受傷我心里也會不安的,剛才發(fā)生了一點的意外,請大家不要慌張。”
看著粉絲們漸漸停止了騷亂,周圍反應(yīng)過來的機場保安也都開始維護秩序,政紀擦了把汗,走了下來,和胡雨等人會和。
一行人終于走出了機場,回到了大巴上。
大巴緩緩開動,將依然執(zhí)著的追著大巴的人群漸漸甩在了后面。
政紀靜靜的坐在前排,閉著雙目,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那三人顯然是有組織有預(yù)謀的,而且來者不善,而且對方很有心計,酒精這種易揮發(fā)的性質(zhì)使得警察即使在后來調(diào)查也會遇到很大的麻煩,如果不著火的話,更沒有了證據(jù)。忽然政紀向著車內(nèi)掃視了一眼,一行人皆沉浸在剛才的驚險中,只有幾個鄭少秋帶來的保鏢還神色正常。
對了,鄭少秋呢?政紀突然發(fā)現(xiàn)沒有鄭少秋的身影,他問了問幾個保鏢,都不知道。
一會,一個顫抖的聲音出現(xiàn)在他耳邊,卻是胡雨顫抖的聲音:“我好像看到他朝著那三個男人逃走的方向追去了。”
政紀一陣頭疼,希望鄭隊長技藝高超,能身而退吧。
忽然看了看胡雨,才心疼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姑娘蒼白著臉色的坐在座位里,眼神里有一絲恐懼,嬌的身軀不住的顫動。
政紀嘆了口氣,輕輕的坐在她身邊,慢慢的將她還帶著酒味的外套脫掉,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道:“別怕了,沒事了,咱們安了!
胡雨這才抬起頭看了眼政紀,“哇”的一聲撲入政紀的懷抱,政紀扣著她的肩膀,輕輕的安慰她,哭出來就好。
許久,胡雨才抬起頭,臉色已經(jīng)正常了許多,過了一會,神色疲憊的她靠著政紀陷入了沉睡。
政紀則想著遇襲的原因,自己這是初次來深城,按理,自己不可能會有什么仇人在這邊,可到底是什么人針對自己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車輛就停在了公司預(yù)定的五星級賓館的門口。
輕輕搖了搖睡著的胡雨,胡雨慢慢睜開眼,看到眼前政紀溫柔的臉頰,心里已經(jīng)不再害怕,對著車窗整理了下衣著,跟著政紀下了車。
一行人走進了賓館,五星級的賓館工作人員很有職業(yè)素養(yǎng),并沒有好奇政紀的身份,只是按照之前的預(yù)定,將一行人送入了七層,胡芳為了方便,早就把酒店的七層包了下來,以供公司人員交流,也可以防止閑雜人等闖入。
政紀躺在床上,苦苦的思索著,等待著鄭少秋的消息。
既然對方如此明目張膽的針對自己,然而自己并沒有什么仇家,那么會是什么原因讓對方如此想置自己與死地呢?世界萬物逃離不了一個利字,如果不是自己的仇家,那么就是自己干擾了對方得利,難道是自己擋了別人的路?那也不對啊,自己是個歌手,歌手會擋什么人的路,就算是同行也不會采取如此激烈的行為啊。
忽然,政紀腦海里冒出了一個可能,自己此行的目的,自己實際上來深城開演唱會是為了騰訊公司造勢,拉攏用戶,難道是有人想要以低價位收購騰訊,所以暫時就不能讓騰訊通過自己的宣傳增值,從而達到最代價達成收購?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如果因為受傷而不能如期舉行演唱會,敵人就可以有重足的時間,最大的利益向騰訊開刀,想到這里,政紀忽然感到豁然開朗。
但這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測,真正的真相是否如此,自己只能等鄭少秋歸來或者去找馬化騰那里尋找蛛絲馬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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