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深城市副市長的王德元最近過的很是滋潤,四十剛出頭就成為了一市之長,雖然只是副的,可是他很有信心,在有生之年更上一層。雖然只是副市長,可是他所管轄的區(qū)域卻是油水很大的外貿(mào)方面,深城作為沿海城市,還是經(jīng)濟特區(qū),所以外貿(mào)行業(yè)異常繁華,是華夏數(shù)一數(shù)二的進(jìn)出口城市,所以王德元的位置是許多人所羨慕的。
王德元最近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就在剛才,又有一筆不的數(shù)額打入了他偷開的瑞士賬戶中,這錢是一家新成立的貿(mào)易公司給他的,美名曰借給他的,其實就是以借為名頭送給他。深城的貿(mào)易公司想要順利發(fā)展,那就得買通他這個財神爺,白道有他,**則有深城最大的黑幫頭子李虎,可謂是對深城的海外貿(mào)易只手遮天。
但同時,王德元也很會作人,知道食不能獨吞,雖然自己是一把手,可還是有利共享,這些年,他不論貴賤,結(jié)交了許多各方面給個位置的官員,拉了一大批大大的人下水,同時還攀上的省里的領(lǐng)導(dǎo),平時總會多多少少孝敬上邊,所以這些年雖然他貪的不少,可由于打點得當(dāng),并沒有觸動多少人的利益,就連蔡廣慶這個空降來的市長都無法插手入他的關(guān)系,所以,蔡廣慶雖然表面上是深城的一把手,可也想當(dāng)憋屈,凡是和王德元有關(guān)系的工作多多少少都會遇到阻礙,對王德元沒有什么辦法,這些年深城的外貿(mào)圈里流出這一句話,叫“寧惹蔡廣慶,不惹王財神”的話。
王德元用這些年非法得利的錢,交給了自己的親兄弟,讓親兄弟同樣開了一家國際貿(mào)易公司,同時他的兒子也參與其中,有他這個副市長一路綠燈,公司發(fā)展的極為迅速,凡是公司看上的項目,沒有什么人敢插手,哪怕是過江猛龍想要搶什么項目,也從沒有吃過虧,明里有他,暗里有李虎的威逼,最后總是草草收場。所以幾年不到,就一躍成為了深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貿(mào)易公司,但同樣,秉承了王德元的性格,做事不做絕,凡事留一絲活路,其余的公司雖然效益沒有他的好,可也能勉強掙些錢,慢慢的王家的貿(mào)易公司竟隱隱成了行業(yè)的領(lǐng)頭人。
王德元愜意的抿了口秘書倒好的茶,點了支煙,躺在靠椅中,隨手拿起書桌上今天的報紙,隨意瞄了眼上邊的新聞,看到頭條便是有關(guān)一個最近很火的歌手的報道,他大致掃了幾眼,無非就是報社的媒體的推測,什么騰訊公司所主辦的演唱會遭到商業(yè)對手的暗中報復(fù),讓那個歌手在演唱會中險些因為舞臺倒塌喪命,看了兩眼,他就把報紙扔在了一旁,對于這些歌手什么的他向來不感冒,更別關(guān)注了,對于那個什么騰訊公司他倒是聽過,好像是個不錯的絡(luò)新興公司,好像自己的兒子還和自己提過要收購什么的,也不知道最近怎么樣了
,他對自己的兒子是很滿意的,年紀(jì)不大,就和自己的兄弟將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眼光很是不錯,看中的項目基都能掙錢,還沒有其他紈绔子弟的不良嗜好,踏踏實實的,所以他向來對自己的兒子很放心。看了眼桌上的報紙,心里暗嘆“最近的報紙是來沒意思了”。
正當(dāng)王德元閉目養(yǎng)神的時候,門嘩一下子就被推開了,王德元嚇了一跳,正準(zhǔn)備呵斥,一抬頭,卻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王剛一臉陰霾的走了進(jìn)來,二話不就將懷里的報紙放在了他老子的辦公桌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
王剛這兩天心里很煩,來還以為萬無一失的計劃,沒想到現(xiàn)在出了這么大的岔子,不僅秦峰不滿意,他也很心煩,政紀(jì)毫發(fā)無損,而那個該死的農(nóng)民工聽也沒死,他打聽到醫(yī)院想要看一看,沒想到居然還有便衣守著,一點機會都沒有。
他感覺到了這件事好像有點不對勁的時候,正準(zhǔn)備備禮去找政紀(jì),大不了出點血,賠個不是,反正對方也沒有什么事,對方還能和他魚死破不成?沒想到,還沒等他動身,就得到了消息,一個令他頭大的消息,政紀(jì)居然開了新聞發(fā)布會。
他急忙讓人去買了一大堆相關(guān)的報紙,看完后,他就知道自己這回恐怕有點危險了,他萬萬沒想到,那個農(nóng)民工居然沒有成植物人,反而意識清醒了,而且聽政紀(jì)對媒體所的,黃安好像沒能守住秘密,將自己出賣了,看到報紙上的介紹,他感到事情好像已經(jīng)脫離自己的控制了,便急匆匆的來到自己父親這里,在這些大的方面,還是需要父親這個市長來給他擦屁股的。
“爸,我危險了,你看看我?guī)Щ貋淼膱蠹垼厦娴念^條”王剛對著自己的父親道。
王德元好奇的看著在他印象中一直很穩(wěn)重的兒子,隨手將書桌上的那幾份報紙攤開,大致的看了看,有些奇怪的道:“頭條怎么了?不就是一個歌手演唱會出了點意外,這不都沒死人嗎?”
王剛嘆了口氣,對王德元道:“爸,不是那個,哪怕死幾個我也不怕,只不過報道中那個針對騰訊的公司就是咱們公司啊,而且,舞臺的意外也是我買通人干的啊,我想收購騰訊,可惜對方不答應(yīng),這個歌手也是騰訊的第二大股東,所以我才策劃了這么一起事故,想要讓騰訊大受打擊后更好收購,可是沒想到,對方居然沒事,而且那個我買通的人好像已經(jīng)出賣我了”。
王德元聽了先是坐著消化了下兒子話中的信息,想了一會,呼的站起身,走到王剛面前,問道:“前幾天你提過想收購一家絡(luò)公司,就是這個騰訊?”
王剛點點頭,看到王剛點頭,王德元“啪”的一耳光就抽到了他的臉上,鐵青著臉問道:“你就是這么收購的?弄死對方的股東?就算是這樣,你的手腳就這么不干凈?居然還讓人活著?還把你挖出來了?多少手段你不能用?偏偏在大庭廣眾下弄出這么大的事,讓我怎么給你圓?你是不是看咱家這幾年過得太舒服?真以為這天下就是你爹我的了?”
王剛沒想到從沒對自己動過手的父親居然給了自己一巴掌,一時也有些懵,捂著臉聽完父親的話一下子爆發(fā)朝著王德元大吼道:“怪我嗎?這能怪我嗎?你當(dāng)我不是為了家里著想?我閑的沒事不能舒舒服服干些有錢人子弟干的事?非要累死累活求人辦事的收購騰訊?還不是看騰訊潛力好,有了那只下金蛋的雞,你們也能過得更好些,不用天天提心吊膽的?再,我怎么知道那個黃安居然沒被壓死,何況他那重病的母親還在我們的手里,誰知道他突然反水”。
看著王剛的爆發(fā),王德淵也有些愧疚,剛才不應(yīng)該下那么重的手,自己的孩子的確比起其他的已經(jīng)很不錯了,可是他不也是氣急嗎?雖然表面上看來,他現(xiàn)在沒有什么危險,可是有一個正市長在旁邊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雖然拿自己沒轍,可也不舒服啊,只要哪天自己不心露出馬腳,相信對方一定不會猶豫的狠狠的踩自己幾腳,他這些年心翼翼,如履薄冰,不就是為了不讓對方捉住把柄嗎?可是現(xiàn)在出了這件事,對方會視而不見嗎?王德元也感到后背有些發(fā)寒。
嘆了口氣,王德元拍了拍兒子的肩膀,道:“唉,是爸爸的錯,不該打你,你之前也確實做的不錯,為咱家也出了很大的力,只不過,這次的事鬧得有些太大了,這么多媒體都報道了,你這樣讓爸爸也很難辦啊,爸爸就你一個兒子,不護著你護著誰?這不也是愛子心切,所以才愛之深痛之切啊,畢竟爸爸只是一個的市長,不是中央領(lǐng)導(dǎo),有些事也是很不好辦啊”。
王剛來還很生氣的看著父親,聽到父親這樣一番話,看到剛四十出頭就有了白頭發(fā)的父親也是心里一酸,外人看來自己這一家風(fēng)光無限,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可從來不知道自己父親要維持現(xiàn)在的一切要付出多大的心血,要承受多大的壓力,早在三年前,他們一家人就都已經(jīng)在美國辦了綠卡,買了房子,隨時都準(zhǔn)備舉家搬遷,活的雖然風(fēng)光,卻也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他也不由的紅了紅眼睛,對著父親低聲的道:“爸,對不起,給你添亂了,可是我也不想啊,誰能知道他們居然那么命大,那么高的鐵架壓下來居然都沒事,爸,現(xiàn)在該怎么辦啊?”
王德元揉了揉眉心,靜靜的思考著對策,道:“現(xiàn)在看來,對方很可能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那個你派去做手腳的人見過你嗎?知道你的身份嗎”?王德元問自己的兒子道。
王剛想了想,點點頭,“不知道我的身份,也不知道我的名字,不過他見過我”。
王德元搖了搖頭道:“你啊,都告訴你多少次,有些事,不需要自己親歷親為,成大事者要善于隱于幕后,否則你花那么多錢,養(yǎng)那么多人干什么?有時候,風(fēng)險大,就不能自己出馬,千金之子不坐垂堂,你要會用人啊。”王德元想了想又問道:“那個黃安,你有沒有可能將他這個了?”著比劃了一個割喉的手勢。”看著兒子問道。
王剛一寒,知道父親的意思,搖了搖頭道:“恐怕不容易,對方好像也想到了,黃安病房二十四時都有人看著,不好動手啊”。
王德元嘆了口氣,想到了什么,又問道:“你不是這個黃安還有個患重病的母親嗎?能否將這個老人控制起來,我派人想辦法進(jìn)黃安病房威脅下他”。
王剛點點頭道:“這個我倒是有想過,黃安的母親我知道她的病房,醫(yī)藥費也是我一直付著的,還答應(yīng)他事情辦成后給他媽治病,一時忙亂,竟忘了,我下午就去醫(yī)院,將她接出來,找個私人醫(yī)生先治病看著”。
王德元點點頭,道:“這個騰訊公司沒有什么背景吧?”
王剛道:“背景什么倒沒聽過,不過這個公司的第二大股東,就是那個歌手政紀(jì),有點不好惹”。
王德元聽了一奇,問道:“一個的歌手,有什么能量,無非就是知道的人多一點罷了,你現(xiàn)在能和他見到面嗎?看兩方有沒有和解的可能性?”
王剛聽了臉上一苦,道:“爹,這個恐怕很難啊,您有所不知,在此事之前,我就針對他做過些事情,在飛機場潑過他酒精,想要讓他受傷開不了演唱會,沒想到他命好,不知怎么就沒點著,那時他就有所察覺了,還在宋老的宴會上提點我過,后來又出了這么一出,恐怕對方不會善罷甘休了。而且,這個政紀(jì)恐怕現(xiàn)在有點難對付啊,他在那次宴會唱了一首歌,不知怎么就得了宋老爺子的歡心,被宋老爺子認(rèn)成了干孫子。”
王德元一聽,眉毛一挑,道:“他居然認(rèn)了宋老作干爺爺?而且你第一次動手的時候已經(jīng)察覺到你了?那你為什么不及時收手啊,明知道是宋老爺子的干孫子,你也敢惹?你真當(dāng)你爹我是中央委員啊?”
王剛苦笑了下:“當(dāng)時不是財迷心竅了嗎?正好我看到他得罪了秦峰,所以我找秦峰一起想出的主意,當(dāng)時還尋思著有秦家這棵大樹能做后盾,所以才動了手啊“。
王德元想了想道:“就是秦老將軍那個秦家?可惜啊,秦家現(xiàn)在雖然依舊龐大,但自從秦老前些年故去后便每況愈下啊,始終不能和宋家相比啊,家有一老,如有一寶,我擔(dān)心,秦家是不會輕易為你出頭的啊”。
王剛聽了,陷入了沉思,顯然,他也知道自己親爹的不假,死貧道不死道友的事他見多了,如果秦峰真的退縮了,他該怎么辦?
父子倆考慮的半天,都想不出什么好的辦法,如果政紀(jì)是私底下解決的話一切都好,可沒想到政紀(jì)居然然不按套路出牌,直接將事情捅給了媒體,讓事情曝光在了大眾下,著實讓他們有些手忙腳亂。
最終,王德元嘆了口氣,道:“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不行我就去會會那個政紀(jì),成與不成,就看他給不給我這個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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