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輕車熟路的回到了巨輪之旁,而與上次不同的,鯨魚頭上的防水大功率手電,清晰的將面前輪船的景象呈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真正的看到了色澤,政紀(jì)一時之間被驚呆了,巨大的輪船,并非想象中的金光閃閃,相反的,卻是覆蓋著厚厚的泥沙,水藻也在船身各處繁茂的生長著,不時的有各種魚兒從船內(nèi)破碎的玻璃內(nèi)游進游出,生機與死寂此刻共存,整艘船有一種詭異的感覺,而更為驚訝的是,政紀(jì)通過鯨魚的視線,很明顯的看到巨輪之上的船舷旁的十幾具死尸骷髏,衣著早已破爛的絲絲縷縷的掛在身上,隨著海水的飄動著。
政紀(jì)想了想,操縱著鯨魚來到了巨輪的正上方,雙目之中勾玉連城風(fēng)車狀,身體周圍微不可查的出現(xiàn)了一絲紅光,大約幾指粗細(xì)的厚度包裹著他,卻是政紀(jì)用處了須佐能乎,并且將其范圍縮到了身體大,這樣對于精神力的消耗是最為少的。
下一秒鐘,政紀(jì)精神微動,鯨魚的大嘴呼的就張開來,海水猛的灌入其中,政紀(jì)也乘著這時機,抱著氧氣瓶一個猛子,扎出了鯨魚外的海水之內(nèi)。
龐大的壓力撲面而來,暴露在海底的氧氣鐵罐甚至有些變形,在這百米水深之處的海面之下,足以將人壓扁的壓力無處不在,這也是政紀(jì)之所以使用須佐的原因,而須佐能乎,果然沒有辜負(fù)他的信賴,紅光微微一閃,不愧是最強防御,在其中的政紀(jì)絲毫壓力都感受不到,一層紅光之外,兩個世界一般。
政紀(jì)慢慢的落到了甲板之上,足下激蕩起了絲絲塵土在海中漂浮,而頭頂則是鯨魚靜靜的留在原地。
一艘巨輪,一只盤旋的鯨魚,一個泛著紅光的男子,在這深海中組成了一幅奇異的畫面。
一絲金光引起了政紀(jì)的注意,他慢慢的蹲下身,隨手將腳旁的一只骷髏扒拉開,并不是他不尊重死人,只不過看到這具尸體上的日式服裝,政紀(jì)真的是打心里厭惡,骷髏下,一淀拳頭大的金元寶在泥土中閃著金光映入了政紀(jì)的眼簾,輕輕的撿起金塊,政紀(jì)眼眸微微一亮,在金塊的底部,“大清監(jiān)制”四個繁體字映入了他的眼簾,果然,就是這艘船了。
正欲離開,剛邁步,忽然感覺到腳好像被什么纏住了一般,他低下身子,撥開泥土,才發(fā)現(xiàn),卻是一串晶瑩剔透隱約還閃著絲絲亮光的翠綠色宛若拇指頭子大的掛墜,銀質(zhì)的鏈子掛在了他的腳上,解開來,政紀(jì)將項鏈放在手中,仔細(xì)的觀察著,這綠色掛墜,綠的深城,綠的如同水一般。
忽然一陣?yán)Ь敫袀鱽恚o(jì)心中微微一凜,這是精神力過度使用的征兆,他隨手將金錠和掛墜放入口袋,看了眼身后的巨輪,心神所動,鯨魚猛的朝下游了過來,嘴一張一閉,政紀(jì)已經(jīng)消失在了原地。
船上,政紀(jì)仰面躺在甲板之上,漆黑的瞳孔看著陽光下金光閃閃的金元寶,耳邊是解除控制后鯨魚的鳴叫和偶爾鴿子的咕咕聲,如果不是手中的金子沉甸甸的感覺,政紀(jì)甚至?xí)詾檫@都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境,他看著手中的金子,傻呵呵的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居然就這樣睡著了,精神力的使用和大起大落的驚喜,讓他實在是太疲倦了。
而此時在另一邊凡成所在的醫(yī)院內(nèi),卻來了幾個不速之客。
五名穿著黑衣西服的男子,面色不茍言笑的徑直朝著守護在重癥監(jiān)護室外的凡成的父親走來。
“你就是凡成的父親凡建國嗎?”幾名男子氣勢十足的圍了過來,看著凡建國語氣并不友善。
“是我,你們是?”凡建國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幾人,從衣著上來看,這些人好像并不是普通人,給人的感覺總有那么一些拘謹(jǐn)。
“我們老板找你有點事想談?wù)劊驮卺t(yī)院門口的茶館,還請賞光和我們走一趟”,其中一人像是領(lǐng)頭的,直接道。
“你們老板?我不認(rèn)識什么老板啊?有什么好談的?”凡建國有些警惕的看了幾人一眼,腦子里回憶了下自己認(rèn)識的人,遲疑的道。
“是有關(guān)你兒子的事的,你要是不來,可不要后悔”,一名男子目露不耐煩之色,看了眼ICU內(nèi)戴著氧氣面罩依舊昏迷不醒的凡成一眼。
“關(guān)于成兒的?”凡建國聞言,微微一愣,他現(xiàn)在最最關(guān)心的就是自己兒子的事了,聽到對方這么,他不由的有些懷疑,這些人難道知道些什么嗎?他有些意動了。
“你決定了沒有?我們老板時間有限,不去的話就算了。”對方深諳欲情故縱的道理,佯裝要離開的樣子。
“等等,我媳婦打飯去了,我得等她回來和她一聲”,凡建國急忙喊住對方道。
“不用那么麻煩了,我們老板也沒時間和你多,幾分鐘的事,要走就趕緊”,黑衣男子直接調(diào)轉(zhuǎn)了身子,就要朝著門口離去,黑色的西服,整齊劃一的動作,頗為引人注意。
凡建國看了眼昏迷的兒子,眼里閃過一絲愧意和堅定,快步跟了上去。
古樸的茶館之內(nèi),坐著一名穿著唐裝的男子,頭發(fā)一絲不茍的梳成大背頭,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看著文質(zhì)彬彬的樣子,只不過臉上的表情,卻是和他的這一身打扮頗為不符,眼角的那一道淺淺的刀疤,更是破壞了整個人的感覺,讓人感覺在文靜中卻又有著一絲兇悍之意,給人一種幾位矛盾的感覺。
忽然,男人的目光微微一變,看著門口的方向走進來的幾人。
“老板,人我們請來了”,其中一名黑衣男子恭恭敬敬的道。
“嗯,好了,你們?nèi)ネ膺叺戎桑液头蚕壬行┰捪搿保蒲b男子點點頭,揮了揮手道。
“是”,幾人答應(yīng)之后,恭敬的退了出去。
凡建國打量著這茶館的環(huán)境,清幽中帶著奢華,奢華中卻又不落俗套,能在這種地方消費的起的人,應(yīng)該不是普通的人,在加上剛才那些黑衣人對待座位上男子的態(tài)度,更讓凡建國心中多了一絲忐忑與好奇,他仔細(xì)的打量著男子,發(fā)現(xiàn)即使絞盡腦汁,記憶中也沒有記得認(rèn)識這樣一個人物。
“你是?”凡建國想不出來,只得先開口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凡先生您請坐,不要客氣,喝茶”,男子氣定神閑的擺擺手,話更是頓挫分明,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無形中掌握了談話的節(jié)奏與主動,可以看出平時也應(yīng)該是身居高位的人物。
“這是我的名片”,凡建國坐在了男子對面之后,對方就遞過來一張想著金邊的名片,上面“元豐集團總裁”六個大字很是顯眼的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中。
“元豐集團”,凡建國默默念著這幾個字,忽然神色微微一愣,腦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信息,元豐集團,這不是忻城最大的那家建筑公司的名字嗎?要起這個集團,忻城的人幾乎是無人不知,市政建設(shè),房屋建造,幾乎有關(guān)建筑的各個領(lǐng)域都能看到元豐集團的影子,可以是一個屬于忻城土的龐然大物了,而作為公司的總裁,和自己的交集幾乎不可能會有,而現(xiàn)在對方找上自己,又是為了什么呢?
“不知王先生能為我提供什么線索?”凡建國收起名片,直接問道,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就是自己兒子的事。
“倒也不是線索什么的,這次來,我主要是當(dāng)個客,凡先生也可以把我當(dāng)成是個和事佬”,王俊武搖了搖頭,直視著凡建國的眼睛道。
凡建國聽后微微一愣,不解的看著對方。
“這次來,我是代表當(dāng)時不心傷到貴公子的人來的,對于令公子受傷我們很抱歉,不過所幸貴公子沒有生命危險了,我們也很為此欣慰,凡先生,我這次來是希望凡先生能夠息事寧人,以和為貴,當(dāng)然,相應(yīng)的賠償,我們也會讓凡先生滿意的。”,王俊武完,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從桌上推了過去。
“這里邊有三十萬,應(yīng)該足夠支付貴公子的醫(yī)藥費和補償了”,王俊武認(rèn)真的看著凡建國道。
凡建國看著桌子上的銀行卡,忽然整個人如同魔癥了一般,嗤嗤的笑了起來,笑大聲,在王俊武不解的目光中,捻起了銀行卡,輕輕的摩擦著上邊的紋路。
”三十萬,真是不少吶,我這半輩子,掙的錢大概也沒有這么多了吧,我兒子的命,可真是值錢吶!沒想到,沒想到吶,我這辛辛苦苦半輩子,竟然沒有我兒子用命給我換回來的多,我是不是應(yīng)該感謝您?王先生?“凡建國笑著,一點一滴的,臉色的笑容漸漸的收斂了起來,臉色變得來冰冷。
“凡先生嫌少?那六十萬!”王俊武看到凡建國的表情,幾乎不用想也能看出對方恐怕不會滿意,想都不想的繼續(xù)加大籌碼,這一加,就是直接翻了一倍!他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用錢砸不下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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