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到達潁川的第二天就跑去潁川書院準備請水鏡先生司馬徽出山?上,曹德是好話盡也沒能得到司馬徽的幫助。但是兩人卻是愉快的聊了一天,傍晚的時候曹德終于帶著衛(wèi)兵回到了大營。
然而曹德帶著衛(wèi)兵回到早晨走到地方的時候。龐大的兩萬人的隊伍居然不見了。原應該出現(xiàn)的偌大的營地居然練個哨塔的都沒有。只有寥寥的十幾個人影在那里徘徊。
等曹德走近了,那十幾個人立刻站起了身,對著曹德行了一禮。還沒等曹德話,為首的一人立刻道:“將軍,徐軍師安排我等在此等候將軍。告知將軍大軍已經(jīng)前往潁川北邊的朱駿將軍的大營。”曹德長舒了一口氣,暗暗的抹了一把汗。心道:‘嚇死寶寶了!S后,曹德立刻拍馬就往潁川北邊的朱駿大營趕去。
曹德到達營門的時候,徐庶已經(jīng)安排士兵在此等候了,直接領著曹德回到了曹德的帳篷。顯然,徐庶是擔心曹德延后趕來,會發(fā)生一些不必要的誤會。
曹德前腳剛鉆進自己的帳篷,徐庶后腳就跟了進去。曹德脫下穿了一整天的盔甲,問道:“元直,有事?”徐庶也不回答曹德的問題,而是道:“看來主公是無功而返了。”曹德見徐庶已經(jīng)知道也不遮掩的道:“是啊,水鏡先生不愧是世外高人啊。不肯進世俗的這攤渾水中啊。怎么,難道元直是來笑話吾的?”曹德完,與徐庶相視一眼,隨即兩人一同哈哈大笑起來。
“難道,元直真的是來看吾笑話的啊!辈艿滦χ。徐庶連忙擺手道:“不是,不是。屬下是來告訴主公。朱將軍和曹將軍今日派人來通知主公,明日一早,大帳議事!辈艿侣牶螅従彽溃骸翱磥恚@幾日就會猛攻潁川了。元直,安排廚房這幾日多加些葷食。士兵這些日子的訓練已經(jīng)掏空了精力。一定要在上戰(zhàn)場之前,讓我們的士兵補好精力!毙焓鼞寺曋Z,就轉身安排去了。
曹德脫了盔甲身上只穿著一件薄薄的衣服在一幅巨大的地圖上發(fā)著呆。漸漸地曹德感到自己的眼皮來沉。然后頭一歪……
曹德忽然發(fā)現(xiàn)原在營帳中的自己,突然來到了一片戰(zhàn)場上。四面八方都是敵人,顯然曹德已經(jīng)被包圍了。曹德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知道他們是敵人,但是曹德看到他們的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他們是敵人。曹德也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忽然一聲驚呼聲把曹德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零點幾秒后,曹德只感到自己的心中充滿了怒火。他看到了什么,他看到了任紅昌和任紅昌懷中抱著的一個嬰兒。曹德的第一感覺就是那是自己的孩子,是他曹德的孩子。然而,現(xiàn)在不僅僅是曹德自己,就連任紅昌和曹德的孩子都已經(jīng)被敵人給包圍了。忽然,曹德大喊一聲,大步的跑到任紅昌的身邊,一把將任紅昌背到了自己的背上,一手抱著自己的孩子,一手拿著已經(jīng)嚴重變形的武器向包圍圈外面沖去。漸漸的曹德感到自己的腿是來麻,臉上還黏糊糊的,可能臉上受了什么傷吧,但是卻感覺不到疼痛。就在曹德愣神的時候,一把老大的錘頭像曹德的臉上蓋了過來。曹德不由得緊緊繃住了身體,準備承受碩大的錘頭的沖擊力。就在錘面即將與曹德接觸的時候。曹德忽然一下又回到了營帳里了。
曹德下意識的立刻跳起了身子。在起身的那一刻,曹德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背后沒有任紅昌,懷中也沒有那個自己的孩子。更沒有什么敵人的包圍。就在曹德落地的時候,曹德突然感到從腳底傳來了一陣鉆心的酸麻痛。曹德不由的咧了下嘴。定睛一看,自己的確在自己的營帳里。剛才自己是從擺著地圖的桌案上跳起來的。而桌案上的地圖上確有好大的一灘水。曹德不由的伸手往自己的臉上摸了摸,也有一片好大的水漬。
這時曹德才啞然失笑。居然是個夢。曹德用袖子擦了擦臉上的水漬,忍著腿上的麻痛。一屁股又坐回了桌案前。用袖口將地圖上的水漬擦拭干凈。曹德自嘲的道:“睡就睡吧,竟然還留口水。太不像話了。可是,夢中的嬰兒如果真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身邊多好啊!辈艿轮挥傻脑俅蜗氲搅松碓跐h中郡還帶著六甲的任紅昌。曹德伸手掰了掰手指。自言自語的道:“九月份有的身孕,三月份大軍出的漢中。如今已經(jīng)是六月上旬了。哈哈再有兩個月,我就要當爸爸了。”曹德是想興奮。如果可能的話,曹德絕對會插上翅膀,跟自己的心一起飛回漢中郡。可是曹德想到了自己的孩子有馬上想起了夢中的場景。
曹德使勁的搖了搖頭,心中暗暗道:‘那都是夢,都是假的。我不會讓這一切真的發(fā)生的。絕對不會。’漸漸的曹德的眼中仿佛迸發(fā)出了帶著堅定的火光。
此時的曹德心思已經(jīng)不再潁川了,所以曹德將桌案上的地圖卷了起來。然后一瘸一瘸的走到已經(jīng)鋪好的行軍床上。養(yǎng)身躺了下來?粗饧獾牡膸づ耥斪樱艿侣挠炙诉^去。
第二天清晨,曹德早早的起了床,帶著徐庶就來到了朱雋的帳篷。衛(wèi)兵通報之后,曹德領著徐庶就大步走了進去。此時,大帳里曹操跟朱雋正在一幅地圖上指指畫畫著。見到曹德的到來,曹操與朱俊立刻停止了討論。曹操連忙上前一步,指著曹德對著朱雋道:“公偉兄,這就是曹德,字安邦!倍蟛懿儆謱Σ艿碌溃骸鞍舶,這位就是朱雋朱將軍。”曹德與朱雋兩人互相抱拳道了一聲久仰。然后,三人各自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
曹德暗暗的觀察著這位在后世名聲不大的朱雋。在腦海中仔細搜索著關于這位朱將軍的一切信息,但是曹德卻根沒有一點印象。曹德不免細細的觀察著朱雋的言行。
這位朱雋朱將軍。長著一張平淡無奇的面孔。扎滿胡須的臉上在有點昏暗的環(huán)境中仿佛扎滿了縱橫交錯的皺紋?疵嫦,這位朱將軍應該有近四十歲了吧。自從三人落座之后,這位朱將軍的言行舉止處處彰顯著是一位經(jīng)歷了風雨的人物。然而,曹德的確是除了知道有這么一號人物外,別的印象真的沒有。
朱雋此人,別曹德。就是在后世知道的人也很少。朱雋也是東漢末年的名將。朱雋的一個老鄉(xiāng)因為挪用公款要被處罰,朱雋就把家賴以為生的什計賣了給老鄉(xiāng)還的錢。朱雋只了一句話:“損當大益,初貧后富,必然理也!边@件事被當?shù)氐目h長知道后就推薦朱雋做了官。沒幾年交趾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的流寇,強盜。當時交趾的各級政府都不能平定。光和元年,朱雋被任命為了交趾刺史。個把月的時間就平定了一切騷亂。東漢朝廷召朱雋回洛陽做了大官。后來又發(fā)生了黃巾起義。朱雋隨皇甫嵩討伐潁川的黃巾軍。最初,朱雋的進軍并不順利。曾一度被黃巾軍包圍。但是朱雋抓住時機,絕地反擊,大破黃巾軍。正好這時,曹操也趕來幫忙。后來三人齊心協(xié)力一連平定了三郡的黃巾軍。隨后,朱雋獨自領兵討伐南陽的黃巾軍。幾番曲折斬殺了張曼成,趙宏,韓中等諸多黃巾軍將領。朱雋的大名當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就連董在入主洛陽之后,也對朱雋格外的心。朱雋在后來的討伐董中雖然也功績甚大,但卻不如曹操,孫堅,袁紹等人。后來李榷郭汜禍亂長安,朱雋慘死長安。
朱雋的一生也是異常輝煌的。但是只因為朱雋死的太早。如果朱雋也參加了后面的諸侯爭霸,不定就不是三足鼎立而是四國相持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羅先生的演義為什么對這位有著豐功偉績的朱雋的描寫那么少。
當然,曹德對于這一切并不知情?嗨紵o義,曹德直接抱拳道:“朱將軍,曹將軍。吾乃晚輩。此次潁川之戰(zhàn)。我們已經(jīng)是兵臨城下。二位將軍,該怎么打。”
朱雋和曹操相視一眼。朱雋嘆氣一聲道:“潁川之敵,因先前吃過我軍野戰(zhàn)的苦頭,現(xiàn)在無論怎么引誘就是不肯出城作戰(zhàn)。吾與孟德討論了很久。只有強攻一途了!
曹德又馬上道:“不知城中黃巾賊是誰為首,有多少人馬?”
朱雋回答道:“潁川城中有賊兵六萬余人,賊首張曼成!
張曼成,在黃巾三十六方渠帥也算是有點名聲的了。后世的張曼成是占據(jù)的宛城。但是這個時空,宛城是在張曼成后面出現(xiàn)的趙宏和韓中占據(jù)的。而且宛城也已經(jīng)被曹操和曹德這對兄弟給打下來了。而張曼成卻出現(xiàn)在了潁川。不過,既然是張曼成在此。那,前些日子皇甫嵩和朱雋吃過虧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了。
曹德默默的重復了一遍張曼成三個字。轉頭對徐庶道:“不知元直可有何破城之策!
徐庶聞言知道是自己出場的時候了。馬上站起身子,行了一禮道:“先前二位將軍到潁川的黃巾已是驚弓之鳥,死守潁川不肯出城。那就只有強攻一途了。不過敢問二位將軍。我軍兵力如何?”
朱雋看到的是一個文人模樣的人,大大方方的款款而談,一點兒也不拘束一點兒也不怯場。多年的經(jīng)歷立刻告訴他這個年輕人不簡單。朱雋看了一眼曹德,道“昨日,孟德與安邦帶來了兩萬人馬,加上大營原有的一萬余人,F(xiàn)共有三萬余人。”于此同時,朱雋也不禁為曹德喝了一聲彩。能招納到名士的輔佐何不也是能力的體現(xiàn)。
徐庶聽聞后點了點頭繼續(xù)道:“城中有賊六萬,城外有大軍三萬。雖,城中黃巾軍的戰(zhàn)力不值得一提。但是有著潁川高大的城墻作為依托。若是強攻的話,即使攻下城池,恐怕也會損失重大。得不償失啊。”
徐庶在帳中踱步幾圈。忽然站定,看向朱雋問道:“敢問將軍。這幾日,將軍可有攻城?”
“十日前,孟德派人傳來消息,大軍馬上趕到。吾下令讓士卒多加休息。只待孟德前來便齊攻潁川。所以,這幾日并未攻城。”朱雋真誠的回答道。
徐庶接著問道:“那,將軍對城中黃巾軍又何看法?”
這個問題讓朱雋一愣神,好久沒明白徐庶到底是什么意思。朱雋想了想道:“這批黃巾軍的首領有些事。交戰(zhàn)幾次,若不是黃巾軍士卒確實疲軟,恐怕吾早已是刀下亡魂了。”
徐庶聽后,不再接話。而是吩咐門口的衛(wèi)兵取來了一壇酒。等衛(wèi)兵拿來之后,徐庶一章拍開了封泥。練著喝了三碗。不只朱雋和曹操看的傻了眼,就連曹德也瞪直了雙眼。曹德也是第一次發(fā)現(xiàn),徐庶一個千古流傳的名人雅士,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
徐庶連干三碗之后哈哈一笑,“將軍。吾已有對策。”
曹德三人一聽,對視一眼。曹德問道:“元直速速道來!
徐庶神秘的一笑道:“諸位且靠前來,聽吾細細道來。此戰(zhàn)應這樣……”
曹德三人聽完之后,原皺著的眉頭逐漸的松了開來。朱雋哈哈一笑:“好,就這么定了!彪S后朱雋喊來了傳令兵,“傳令下去。軍準備,明日攻城。”
曹操,曹德,徐庶和傳令兵齊聲道了聲諾。轉身回去各自做準備了。
第二日,潁川北門漢朝官軍大營。卯時,大營里就開始飄起了做飯的炊煙。剛才巳時,三萬大軍排著整齊的隊伍走出了大營的營門向潁川城的北門緩緩而去。
此時,潁川城頭上。眾多的黃巾士卒也紛紛跑上城頭緊緊握著手中的武器,心戒備著。很快。潁川城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身穿副鎧甲的漢子。在黃巾軍中能穿身鎧的只有將領,而普通的士兵有塊護心鏡就算不錯的了,大多都是布衣。顯然這個穿著身鎧的人肯定是張曼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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