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諸位!咱們華祥綢緞莊現(xiàn)階段只經營布匹、成衣、內衣及香水,而那香皂并不完善,還有待改進,所以并未上架銷售,只好辜負各位的美意了!”樊凡無奈地望著大家道。
“那為何這環(huán)采閣用上了?”
“實乃是這香皂現(xiàn)階段比之前的沐浴用品好用,所以先行在環(huán)采閣試用,看有何方面需要改進,再行推廣上市。”
“那我們也先試用!”
樊凡無奈地望望大家,不由自主,眼神瞟向樓上一個方向,眼神瞬間釋然,眼中充滿了笑意,暗中點了點頭。
王清冷眼旁觀看在眼中,心中一驚,難道是那位到了?
不由得,他也循著樊凡的目光看向一個方向。
突然,二樓一個房間窗戶旁閃過一個身影,窗戶被關上了!
“好!那咱們好,數(shù)量有限,每人僅限一箱,百塊!再多,沒了!”樊凡大聲道。
“好!”眾商賈紛紛叫好。
一時間,樊凡又陷入了圍攻當中,不過,他被攻得愉悅,攻得快樂。
二樓房中,一位二十余歲的少年與中年人對坐于桌前,而那語嫣低眉順眼地站于一旁侍候著。
那中年人赫然正是石文義。
二人異口同聲地嘆了一口氣,“還好,平安渡過了!”驚訝地互望一眼,相視而笑。
“是啊,以為,那幾家會來搗亂,未曾想居然風平浪靜,真是出乎預料啊!”語嫣在旁陪笑道。
“有那樊凡出面,誰都知道環(huán)采閣現(xiàn)在由候爺罩著,誰還敢前來搗亂,那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語嫣,這你得好好敬候爺一杯啊!”石文義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道。
“那是,那是!女子在此敬候爺一杯!”著,語嫣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石兄此言差矣,此次實乃是語嫣她們的表演太過震撼,令得在場的奸細看得目瞪口呆,根忘記搗亂了而已!有我什么事?”候爺一翻白眼。
“候爺過謙了,那幾人只是前來探聽消息而已,有候爺在此,他們豈敢搗亂!”
“石兄過譽了!有石兄看顧,誰敢來此撒野!我也是狐假虎威而已!”候爺笑道。
“那也是明眼人都看出了現(xiàn)在的環(huán)采閣有候爺坐鎮(zhèn),所以才會如此風平浪靜啊!”
“行了,咱們再這般吹捧,可是要被語嫣笑話了!”候爺笑言道。
“語嫣,你敢笑話我們嗎?”石文義向語嫣打趣道。
“不敢,不敢,有候爺在,奴家豈敢如此放肆!”語嫣連忙陪笑。
“你呀!盡拿語嫣做擋劍牌!”候爺笑指著石文義道。
“好,好,你護著語嫣吧!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不了,不了!”石文義一拱手。
“不過真的,石兄,此番多謝了!”候爺拱手謝道。
“咦,這是何意?”石文義滿面不解。
“你裝糊涂吧!”候爺一指石文義,滿面笑意。
“哦,原來是這啊!候爺客氣了!”石文義品一口茶笑道,“今后這許多事還得仰仗候爺啊!咱們這是合作,是雙贏,無所謂誰謝誰。”
“無論如何,我得感謝石兄給了我這個機會啊!”候爺笑言道。
“今后只要咱們精誠合作,機會自然無數(shù)!”石文義莫測高深地道。
“是嗎?”候爺有些疑惑道,他可知道,這石文義之前可是無甚經商頭腦,為何近日居然有了如此精彩絕倫的創(chuàng)意,還能編排出如此精彩的節(jié)目舞蹈,難道是人不可貌相?他在那濟南府學的?還是身后有高人?
“當然!”石文義自信地回道。
“石兄背后有高人?”候爺心翼翼地問道。
“您當我身后有高人吧!”石文義神秘一笑。
候爺皺著眉頭看看石文義,不再詢問,畢竟,二者是合作關系,不用管他如何得到此等創(chuàng)意,只需知道,他能為自己帶來豐厚的利潤即可,而且自己幾乎是空手套白狼,只是付出了布匹成與一些銀兩,但卻回報豐厚。
雖然這是石文義刻意交好的結果,但自己卻也無甚損失。
“對了,咱們后續(xù)還有何動作?”候爺轉移話題道。
“先行運營,看那幾家如何應對!再作定奪!”
“也好,一動不如一靜,今日之后只需坐等客人上門,看看效果再!”候爺若有所思地道。
石文義微笑不語。
“對了,那光源真的無處購買嗎?”候爺好奇地問道。
“怎會?”石文義失笑道,“此物只是打磨成形費些時日,并不難找!那位高人了,這叫饑餓營銷,不能讓他們每日都能看到如此精彩的節(jié)目,但又不給他們準確的時間,他們會心有牽掛!不斷前來消費,那般咱們的利潤會滾滾而來!”、
“真是黑啊!”候爺一撇嘴望著石文義。
“怎么,候爺有意見?”
“怎會?這般腹黑!太陰險了!不過,我喜歡!”
完,二人對視而笑。
“不過,今后還得仰仗候爺您,為這環(huán)采閣操心了!”石文義正色道。
“嗯,無妨,事后讓樊凡放出風去即可!”候爺點頭道。
他可不會,之前只是為了還石文義的人情,讓答應讓樊凡稍稍介入,并不想真心投入這行。而且那幾樣物事太過新奇,錢途廣闊,才暫時與這石文義合作。
現(xiàn)如今,見到這環(huán)采閣的精彩表演,隨后體驗了環(huán)采閣的諸多設計心思,不由得心動不已,故而才許諾今后要罩著這環(huán)采閣!
更何況,這石文義身后還有高人,只怕今后少不了有好處。好奇加上錢途,自是不能推之門外。更何況,自己還可以隨時抽身。只要今后環(huán)采閣金點子不斷,即便做這環(huán)采閣的后臺那也無妨!
“好,咱們一言為定,候爺在明,我在暗,咱們將這環(huán)采閣做大,我也好為那死去的倩了了心愿。”到此,石文義唏噓不已。
而旁邊的語嫣卻眼眶一紅,淚水止不住往下流。
“喲,喲,這是怎么了?何必呢?大喜的日子,應該大笑才對!”候爺插科打諢道。
“對,大喜的日子,倩看到了,想必會無比欣慰吧!”石文義整理心情,笑道。
“不好意思,奴家一想起倩姐,不由自主會傷心!倩姐是沒看到今日,如果看到,她會向您叩拜感謝的!”語嫣抹抹眼淚道。
“咱一家人不兩家話,今后再不可提起此事!”石文義正色道。
“是!”語嫣盈盈下拜。
“石兄,這得罰你一杯啊,將如此花容月貌的美人逗哭,真真是不應該啊!”候爺笑言道。
“是,是,該罰!”著,石文義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對了,石兄,此番咱們可得防止那幾家青樓的反撲啊!”候爺正色道。
“無妨,此番咱們只是針對那倚紅樓,將它打垮,報掉奪名之仇好,至于其他幾家,咱們可以與之合作,分化瓦解即可!”
“如何個合作分化法?”候爺俯過身子詢問道。
石文義微微一笑,俯在候爺耳邊一陣耳語。
候爺聽罷,滿面震驚地望向石文義,“這也是你那位高人所想?”
“不錯!”石文義微微一笑,點頭應是。
“高,實在是高!”候爺豎起大姆指贊道,隨之臉色充滿了期待地望著石文義,“真想見見那位高人啊!”
“不急,不急,今后自會有相見之日!”石文義笑著安慰道。
“真的?”候爺表示懷疑,“你舍得?不怕我將他挖過來?”
“只要你有那事,我不二話,拱手相讓!”石文義不以為意地道。
候爺驚異地望著這石文義,他知道,這石文義并非不在乎那位高人,而是對自己有信心,也對那位高人有信心,這是不怕自己挖墻角啊!誰與這石文義有如此深的交情,居然能夠如此交心!難道是他那幾位至交好友?
張采?不大可能,要陰謀的話,那子還能辦!但如此大事,如此大的手筆根不像是他的能力能夠辦到的!
至于李玉,更不可能,那是一個二愣子,只是忠心石文義,絕沒有這么精明!
那幾位百戶?總旗?旗?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想遍了石文義交好的所有好友,想破了腦袋,也未現(xiàn)蛛絲馬跡。
難道是他新交的好友?但新交的好友能有這么信任嗎?
想想,候爺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罷了,既然石文義了有相見之日,到時再吧!
石文義望著候爺在那苦惱心中好笑,他并不是不怕候爺挖墻角,而是他知道,明中信根沒有存心巴結任何一位權貴,他只是現(xiàn)在勢力薄弱,借勢而為而已,絕不會被任何一位權貴官員所收買,包括自己!
二人只是君子之交,合則兩利,不合則分,如此而已!
“好了,咱們今日到此結束,明日再見真章吧!”石文義總結道,“到時,咱們再隨機應變!”
“好!”候爺點頭應是,轉身離去。
“好,好,真是精彩啊!”從屏風之后轉出一人。(83中文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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