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還要再追,卻被父親叫住,不許她再往前去了,祝融笑吟吟地退回到秋明身邊道:“怎么樣?我的飛刀不錯吧?”秋明連聲夸獎:“不錯不錯,不過要是再準一點,不被他躲過就好了。? ”祝融立刻拉下了臉,嘟著嘴不理他了。
陳蘭逃回己方陣營,秋明也下馬來探望曹豹的傷勢,只見曹豹的傷口皮開肉綻紅黑一片,好象被烤炙過一般。而插在他肩頭的火龍鏢成暗紅色,通體細長如蟠龍之狀,兩側羽翼宛然,還在微微彈動,竟似要振翼而起。
魏延與張寧也在一起廝混很久了,雖然沒有學得什么道法,總也長了一些見識。看見這樣的異狀,魏延馬上從腰側取下水囊,一口水噴在火龍鏢上。只聽嘶的一聲,水霧彌漫,火龍鏢掙了兩掙,終于不再彈動了,曹豹卻大吼一聲昏厥過去。
法王寺的和尚們平日經常好勇斗狠,對這些皮外傷的處理也是了如指掌,于是七手八腳地把曹豹抬下去敷藥裹傷。這時對面也已經把陳蘭收拾停當,騎兵分開兩旁,步兵列出一個虎翼陣,現出當中一名手執熟銅棍的大漢。
這大漢步行走到陣前,大叫道:“哪里來的不長眼的瘟官,竟敢犯我山寨,可知我翻天鷂子雷厚的厲害?”
秋明還沒出聲,鮑出已經開口請戰,眾人都知他想為曹豹出氣,所以也沒人和他搶。
典韋笑道:“對面的可是步將,你要是騎著癩皮獸出戰可不算好漢!
鮑出立刻翻身下馬:“步戰就步戰,難道我還怕了那廝不成!彼沂謫翁嶂P翅鎦金镋,大步流星地向著雷厚走去。
雷厚看著鮑出的金镋又粗又大,似乎比自己的棍子要重上不少,而且他還是單手提著的,看起來仿佛輕如鴻毛一般。雷厚先是一驚,隨即冷笑起來,這世上哪有人有這么大的力氣,多半都是根木頭外面涂層金漆而已,哼哼,唬得了別人,怎么騙得了我?
既然已經認定敵將用的是假貨,雷厚的膽氣馬上壯了起來,他也不等鮑出通名報姓,直接登登登跑上幾步,摟頭蓋頂地一棍砸了下去。這一招先聲奪人先制人,一直是屢試不爽的,不知道有多少來自外埠的過江龍因此喪命,這次,雷厚也是很有信心。
鮑出也是在江湖上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了,這一點伎倆自然騙不了他,他抬手隨意一擋,雷厚就感覺自己的棍子仿佛砸在了石山之上,一股沛然莫御的大力反震了回來。雷厚此時正躍起在空中,又是猝不及防,熟銅棍的棍頭竟然倒卷回來,把頭顱敲得粉碎。
這一下事出突然,不但兩邊的士兵驚得呆了,就是鮑出也有些意想不到。這貨看起來氣勢洶洶,仿佛很厲害的樣子,沒想到隨手一擋,他就把自己敲死了,真是中看不中用。
還沒等秋明下令進攻,對面的軍陣已經響起了號角,幾百騎兵沖到陣前往來奔馳,揚起漫天塵土,等塵埃落定,對面的步兵已經從虎翼陣變換成了方圓陣,而且陣容整齊隊伍雄壯,似乎有一種凜然不可侵犯的氣勢。
秋明和魏延都是吃了一驚,這哪里是山賊的做派,分明是支百煉強軍。若單以變陣度而論,只怕劉表的洛陽北軍也還不如他們。不過秋明再一想,光是隊列也明不了什么,后世就是中學生經過軍訓以后隊列練習一樣可以做得很標準,卻沒有絲毫戰斗力可言。
正想著,陣旗開處,從對面軍中沖出七八員賊將,指著鮑出罵道:“哪里來的妖人,竟敢使妖法暗害我們三當家,拿命來!滨U出啼笑皆非:“這家伙純屬事不濟,反震傷了自己性命,與我有何干系?”
賊將哪里肯信,舞刀的掄斧的挺槍的執棍的一齊湊了上來,圍著鮑出乒乒乓乓亂砍。鮑出擋了幾下,終于焦躁起來,揮起鳳翅鎦金镋左右開弓,當場砸出幾個肉餅,剩下的幾個嚇得屁滾尿流,飛快地逃回陣去了。
秋明撇著嘴對魏延道:“外強中干虛有其表,準備起進攻吧。”
魏延點了點頭,不過他可不舍得用自己的鐵甲騎兵打頭陣,在他的命令下,一隊鄧州庸的傭兵撤去圓陣,手持刀盾緩緩向對面逼去。
嵩山賊軍中的號角聲再起,許多弓箭手從陣后跑到前方來,張弓搭箭對著這隊刀盾兵就射。不過庸人們自就合練武技,彼此配合都是慣了的,各人的盾牌搭在一起,就鑄成了一面鐵墻,任飛蝗如雨也是不得而入。
秋明點頭對魏延道:“庸人的這個盾牌陣看來有幾分名堂的,我們可以學為己用啊!
魏延笑道:“他們的盾牌是特制的,周邊有棱有角,所以能夠搭配得密不透風。這樣的盾牌我們倒是能打造出來,不過士兵們拿著很容易割傷自己或者同伴,不經過幾年的訓練是不能熟練使用的。”
秋明心想,原來這個時代就有知識產權了,庸人的老祖先真是了不起。他正在想著自己也弄個專利保護什么的,忽聽對面號角聲又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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