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方恒手中要了化驗報告之后,方元和王亞茹約好在兩人曾經見面的零點酒吧相見。rg
來到酒吧之后方元也不懂什么,只是上次聽王亞茹了一種酒的名字叫軒尼詩,干脆也要了一杯,開始在高腳椅上翻看起了化驗報告,邊看邊等王亞茹。
沒過多久王亞茹進入酒吧,坐在了方元跟前。
“什么事?”剛坐下的王亞茹干脆直白。
方元將化驗報告遞給了王亞茹,示意她看一下,王亞茹有些奇怪的盯著方元手中的化驗報告,見方元沒有話,只是一副凝重的樣子,接過來之后細細的看起來。
此時方元撓撓頭,因為那報告他看了一大頓,什么都沒看明白,大學白上了,都學到狗身上去了,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大學學的是生物,不是化學,所以看不懂也正常。
王亞茹看完之后,冷若冰霜的俏臉上有一絲的驚奇,看了方元一眼道:“這報告你怎么得來的?”
方元一五一十將詳細經過給了王亞茹聽。
王亞茹的臉上又閃過一絲凝重。
“這水的檢驗報告,我十分的熟悉,有些我們集團的廢水有些相似!蓖鮼喨憬忉尩。
這下輪到了方元滿臉的疑惑。
王亞茹開始向方元解釋,以為近些年王氏集團受到了天元藥業的排擠,所以很多藥品生產線都已經開始虧損,所以王氏集團就關閉了大多數的生產線,如今只有區區幾條還在生產。
但是就是因為這幾條,就讓王氏集團穩住陣腳,因為這幾條生產線生產的藥,秘方只有王亞茹的父親王陽明知道,連研制出這幾種藥物的團隊都只是知道其中的一部分。
因為這幾種藥,在國內,王氏集團是壟斷的,沒有可以替代的藥品,這還讓王陽明很是自豪,雖然王氏集團在國內的競爭力已經不在,但是靠著這幾種藥繼續維持,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從哪里弄來的這化驗報告,這水可是需要經過特殊處理的,方法連我都不知道!蓖鮼喨銤M臉的好奇。
方元想著什么,那工廠肯定不是王氏集團授意,沒有那個必要,那結果就顯而易見了。
“有人在試著破解你們的這幾種藥品!狈皆獙χ鮼喨愠隽俗约旱牟聹y。
錢是萬惡之源,對于任何人都是,普通人沒有錢無法過活,修道者沒有錢,在現在這世道也是寸步難行,不似古時,而且現在萬一得罪國家,給你來上一炮,最終還是個身死道消的下場。
所以有些人為了錢,什么都能做的出來,顯然那工廠就是有人為了破解王家這幾種暴利的藥物所設。
區區幾種藥就可以養活一個王家在這南中市,甚至是在國內屹立不倒,貪心者,誰不想摻和一腳。
這下方元終于有些明白了,他覺得離那個暗中操縱的人已經來近。
王亞茹聽完方元的猜測,也覺得有可能,有些義憤填膺,對方元道:“當初為了解決這污水的問題,據我爸和科研團隊忙了好幾個月,現在他們隨隨便便的就進行實驗,也太不把人命當回事了!
“貪婪的人是不會在意你的這些的!狈皆闹邢氘叄X得自己還是應該回去,那幫人三番兩次的想殺自己,以后肯定還會來。
正好自己也不用費腦筋的想是誰這么做的,他們自己就會找上門來,趕緊回別墅去,免得自己不在,讓他們失望,方元嘴角發出一絲王亞茹不理解的冷笑。
“我要回別墅去了,謝謝你幫我的忙!狈皆闹衅炔患按南M苡腥藖須⑺,從沒有如此的渴望過,想在只想回去。
王亞茹見方元要回去,看見了桌上的一杯酒,笑著道:“你可還沒付錢呢?算了,我幫你付了吧,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方元聽到王亞茹提醒,想著剛才差點直接運起真元就沖了出去,暗道好險,對著王亞茹道:“對,你趕緊送我回去!
王亞茹付賬,開法拉利將方元送回了別墅,方元連再見都沒,就回去了,白了一眼方元的背影,王亞茹就離開了。
方元現在滿腦子想的就是那殺手快來,這次一定要留下一個活口,非得問出誰是主使不可。
等人是最無聊的,而且還是等來殺自己的人,干脆修煉等人兩不誤,方元在別墅中打坐吐納了起來,現在不敢去后院修煉飛劍,怕被那孫婧雯看見。
隨著方元吐納鞏固自己引氣中期的修為,漸漸的已經是修煉了三天。
“沒想到,竟然是一個修真者,難怪難怪!
一個空洞而沙啞的聲音傳到方元耳中,那聲音如同一個被拉響的破風箱一般。
方元大為吃驚,為了早早的能發現前來刺殺他的人,即使是在修煉的時候方元也在暗暗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要知道現在方元的聽力格外的好,數次都是因為聽力令自己化險為夷。
今天竟然有人直接來到了自己的別墅中,而且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這不得不讓方元吃驚。
瞬間方元終止了吐納,與那聲音拉開了距離,向聲音的主人看去。
是一位老人,衣著普通,眼窩凹陷的很深,臉上長著些斑,皮膚可能是因為年老的原因,暗淡無光,此時老人正漂浮在半空,離地約二十公分,顯得很神秘。
難怪自己沒有聽到,方元暗想,原來這人是漂浮而來,聽剛才那句話的語氣,應該也是一個修真者,但是似乎不是修道者,但是這離地漂浮是什么法門嗎?方元自認為現在他做不到,憑空站立,那可是只有煉虛期修者才能做到。
這時那人又開始話,但是嘴唇并沒有動,像是從腹中發出來的聲音一般:“你在我這別墅中看樣子修煉的很開心嗎!我得到地址的時候還有些不相信,誰能在我布置的別墅中住下。”
聲音還是很空洞,讓人很不舒服,冷的讓人發毛。
這句話這讓方元震驚,原來這人就是以前這別墅的主人。
方元聯想到了什么,仔細的朝著老人看去,老人眼神空洞,沒有一絲的生機,臉上的斑現在看,是尸斑,老人只怕已經死去多時,原來如此,難怪能夠懸浮在空中,方元立即出言諷刺:“控尸之術,歪門邪道!
老人身體中又發出“桀桀”的怪笑,道:“邪道?你師父難道沒教你,萬道皆可成仙嗎?你管我修什么道?”
方元不去和他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理會,現在方元就想知道誰在背后操縱著這一切:“我想知道,你為誰賣命,竟然能這你這個修者這樣的心甘情愿做別人的打手!
老人發出滿含深意的笑聲,道:“子,我告訴你,我這傀儡的體就是天元藥業的一個教授,因為有些不同意我們的計劃,被我給做成傀儡了,你也是跟天元藥業真有緣分,好幾次破壞我們的計劃了。”
老人完之后顯然有些微微的怒意。
方元明白了,方村里的工廠,數次的殺手,這一切都是苗家在幕后指使。
而且恐怕苗家還是雙管齊下,一邊主動研制哪幾種藥品,一邊令苗勇接觸王亞茹,企圖從兩方面下手,目的就是為了得到王家的絕密藥品,只是無意中都被自己給撞破,顯然現在苗家對自己恨之入骨。
“苗家!好手段!”方元眼中閃過寒光,盯著老人,今天就算是殺不了幕后操縱的人,這具傀儡也必須留下。
老人之所以這么多話,沒有出手,也是不清楚方元的實力,他沒想到,在這別墅中的竟然是一個修真者,哪怕是最弱的引氣期修真者也不容易對付,眼下只有用這傀儡試一下這青年的實力,看看師承何處,若是名門大派,那是得罪不起。
方元想起母親可能是因為那廢水而去世,就怒火燒胸,但是現在必須冷靜,下山之后這是他第一次遇上修真者,而且還是一種控尸的歪門邪道,他不知道自己實力如何,已經心戒備。
方元出言諷刺:“沒想到,一個修真者竟然會為了錢,為一個普通人賣命,我真是高看你了。”
老人發出冷笑,道:“當你因為錢,修煉不得寸進的時候,你就知道錢的好處了,再我可不是為他賣命,他想死我隨時的可是送他上路,年輕人你記住,命不值錢,錢值錢,這才是最真實的!
“廢話少,看招吧。”
方元有心試探,并沒有使出飛劍操縱之術,而是念頭一閃,將青鋒劍握在手中,瞬間向空中漂浮的老人刺了過去,泛著金光的青鋒劍眨眼之間刺向了老人的咽喉。
老人并不躲閃,隨著青鋒劍刺中,火星四濺,在方元用力之后,青鋒劍只刺入半指不得寸進。
方元震驚,趕緊后撤幾步,沒想到,這傀儡被煉的如此堅硬。
老人心中也是震驚,他隱約的感覺到這金色的劍,劍尖一股庚金之氣,顯然不是這個實力的子能夠煉制出來的。
這庚金之氣太過厲害,竟然刺入了半指,要知道這傀儡雖然是最低等的銅尸,但也是極為堅硬,身皮膚如同純銅鍛造一般。
老人按捺下心中的震驚,試探方元:“好子,飛劍不錯,不知你師承哪里?”
方元也知道對面這老頭有心試探自己,真以為自己看不出來。
并不搭話,提劍又朝著那銅尸攻去。
老人心中暗道:這子還不傻。
控制著銅尸,沖著方元迎了過來。
一陣金鐵交鳴之聲傳來,青鋒劍沒有半點損傷,但是銅尸身上卻被方元刺得千瘡百孔,二人都在試探。
方元最后得知這銅尸只不過是比較堅硬罷了,也不能施放什么法門,而且動作遲緩,對付普通人還行,對付自己就稍顯不夠看。
老人得知,這方元就算有師承,得了飛劍,但是竟然連引氣期最簡單的飛劍操縱法門都不會,讓他大喜,殺了方元,得了這飛劍,也算是多了個保命的東西。
既然幕后真兇已經知道,也試探出了銅尸的威力,就沒有必要在耗下去了,不過為了迷惑這幕后之人,飛劍操縱之術還是要留一手的。
方元出劍,更加的大開大合起來,比之前果斷了許多,殺伐之氣自然的從周身散發而出。
銅尸揮拳向自己打來之時,方元側身躲過,青鋒劍瞬間將銅尸的胳膊切下,躲過另一拳,又瞬間將另一胳膊切下,而后就是兩腿,幾招之間就將銅尸切成了人棍。
方元暗自皺眉,如果不將這銅尸切成人棍,這幕后的操縱之人只會不斷的操縱銅尸發起攻擊,現在將你四肢部切去,看你還怎么動。
老人心中驚訝,隨即惡狠狠道:“好子,鬼點子不少,今天如果不是你那飛劍,定然將你大卸八塊!
方元只是聽師父提起過控尸之術,但是卻不知這控尸之術的原理,現在那銅尸也不能動彈,只留下這老人的聲音很是煩人,聲音又難聽,還一直叨叨。
老人看到方元手中的飛劍如此厲害,眼神中充滿貪婪之色,如此輕松的就能切斷銅尸的胳膊,心中更加渴望得到這把飛劍,今天雖然沒有將方元格殺,但是知道了方元是個連飛劍都不會操縱的子,心中升起輕視之意:“子,我知道你會來,我在天元藥業大樓等你!
老人完,漂浮在空中的人棍掉落了下來,發出輕微的響聲,顯然已經不再受老人操縱,別墅又重新恢復了寧靜。
方元見老人退走后,搜索了一下銅尸,并沒有發現什么,又用飛劍刺了刺銅尸,感慨這經過靈氣煉制之后的銅尸竟然能如此的堅硬。
將銅尸收起之后,來到了北郊電廠將其焚化,也算是為了讓老人死后尸體不再受人驅使,口中往生咒默念。
天元藥業大樓。
“道長怎么樣了?”一個中年男子恭敬的站在一老者旁道。
老人瞟了一眼眼前的兩人,心中暗道:父子兩人都是廢物,解決了這子之后,接下來就是換掉這天元藥業的主子。不過還是淡然的道:“失敗了,那子已經知道此地,怕是不久就會過來了!
這下老人眼前的兩人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問老人怎么辦。
老人出口教訓:“慌什么,老夫自然讓他來了之后,有去無回,只是一個引氣中期的毛孩而已,學了幾年道又有什么用。”
聽老者完之后,眼前的兩人這才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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