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想要做出這么大的暗殺計劃,至少在嬴政和鳩鶴看來,根不可能。
特別是在扶桑那里,扶桑人仰慕中原文化,他們身并沒有多少知識。能夠有的,只是圣岳很少的一部分,還是當年血凡公子帶過去的。
那位無知的玥卑女,很有可能被一些陰謀家利用,策劃了這起讓扶桑滅亡的計劃。如果玥卑女知道做了以后,整個扶桑都會毀滅,除非她真的瘋了,才會這么做。
但是真蠶桑女、鈴木姬、馨子等人的口述中,玥卑女不但不是瘋子,還是位對權力欲非常強的中年女子。想要集力于一身,必定要保證扶桑的長久穩定,如果讓她知道扶桑已毀,扶桑人死去了百萬之多,絕對會讓她悔恨終身。
不要她以后回來會收拾殘局,現在的玥卑女,已經成為整個扶桑的公敵。而她在中原,也沒有多少可以信賴的人,對于中原人來,她只的是野蠻落后的外族人。
從骨子里,中原人看不起外族之人,認為荒外之人,沒有一點文化,許多過著野人般的生活。至少絕大部分中原人,哪怕是平民,都學習過禮制熏陶,大家奉行著周禮。
就算兩人有著深仇大恨,表面上依然保持的謙謙君子,回過頭來,再使用各種暗地里的手段去解決恩怨。這是中原人才具有的表現,那些外族人根就不懂,只知道野蠻地以武力話。
在這個時代,武力最強大的,都是中原人。中原列國,都有強大的軍隊,不然匈奴何必年年進犯,卻總算打不進來呢?
不管是單兵作戰,還是群體攻伐,外族之人根就比不了。而扶桑之是邊荒地,中原人出海的很少,滿打滿算,扶桑人加在一起只有百萬之數,隨便拿出來一個人口較少的列國,人數就比他們多。
嬴政能夠想象到,玥卑女找中原人合作,絕對是被人利用。在那些陰謀家的眼中,扶桑偏居海外,居然還有圣岳這樣的勢力。那樣的勢力不能為自己所用,就要想辦法滅去。
至于自然災難會引發成什么程度,他們不知道,只知道滅去一些人,讓扶桑人沒有人數基礎,幾百年過后,只會來貧瘠,自然不能對中原造成什么影響。
與虎謀皮,只能造成這一下場。玥卑女還是單純了點,就嬴政的認知,中原人確實比外族的人都要聰明,這里多的是野心家和陰謀家。不知道圣岳也就罷了,一旦知道,那是絕對玩死你的節奏。
緋月輕笑道:“真的好愚蠢,沒有強大的實力,就與那些人合作,絕對被他們吃的骨頭都不剩。至少聽過劍谷的人不少,只是不知道具體位置在那里罷了,就算被人知道,他們敢去我家放肆嗎?”
“來多少,都會成為我的奴隸,死后也會涂抹鮮血在家里的石碑上。緋月希望能夠多來點不怕死的,那樣就有更多的苦力了,或是他們之中出現值得我出手的人,不然我才沒有興趣理會。”
鳩鶴和嬴政笑了笑,劍谷選的位置太好了,上空是天然的瘴氣層,周圍還有各種實力強大的巨獸保護,里面只住著你一個看不透底的高手。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也不會去劍谷找你的麻煩。
鳩鶴笑道:“公子修養一段時間,就要啟程回中原了。還是按照制定的路線,副船走黃河這條路線,先去洛陽,再返回從支流進入南水,過函谷關,到達咸陽。”
嬴政問道:“為什么還要去洛陽?直接從成皋、經過澠池、蕞城,到達咸陽豈不更近?洛陽那條河流,到達宜城以后,就沒有大的城池補給了。而且還要走幾天的陸路,才能到達咸陽。”
鳩鶴笑了笑,道:“公子不知,最近中原傳來一個消息,有人在洛陽廣發英雄帖,那里會有一場盛會。凡是達到大成實力者,都會去那處。”
嬴政疑惑道:“不去不行嗎?是什么人舉辦的?”
鳩鶴道:“不去也行,但是以公子的身份,去一下也好。因為參加的人會很多,墨家、儒家、冷月、鬼谷都會參與。至于什么人舉辦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肯定與鬼谷有關。”
“劍冢之戰以后,那些流落的江湖人,躲藏的時候太久了,也忍不下去。這一次,就會與鬼谷進行一次初次的較量。以老身的考量,公子去一下好,有鐘離、姿、尋在,就算來了巔峰高品,公子的安也能保障。”
緋月聽了,笑臉皺的緊巴巴,言道:“這么低級的聚會,我才沒有興趣。哥哥自己去玩吧,那類的熱鬧,向來是你喜歡的。我還是回劍谷努力訓練,這次與海嘯搏斗,感覺自身的不足,需要再提高點。”
嬴政和鳩鶴都苦笑,不是低級,而是你太高級了。世上有幾個人,能擋住你力一擊?能讓你力出手的,都是那些自然環境,你敢興趣的事情,對別人而言,就是災難。
蠶桑女言道:“桑女也要去,這一次聚會,很有可能玥卑女也會去,我必須要去問問她,為什么這么做。不殺了她,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鳩鶴冷聲道:“扶桑女皇,這段時間里,老身會對你進行禮儀訓練。通不過的話,不可能讓你跟隨公子。你以后的身份,只是公子身邊的一個奴婢。”
“別以為巔峰中品就可以在公子面前隨意話,以后在任何場所,遇到任何人,公子不發話,就沒有你插嘴的資格。”
“公子帶了許多扶桑人前來,必須要經過血凡樓的訓練,起碼在忠誠上,就必須要得到老身的認可。下人就應該有下人的份,不懂上下尊卑,絕對會給公子添麻煩。”
“看看這里的情況,除了姑娘、公子和老身,還有誰敢落座?以前南巷不懂,現在她也懂了,畢竟她是公子家里的人,老身不會多什么。”
“聽你們圣岳還將圣碑推倒了,就是在打我們的臉。明日開始,你們三人就去門外的廣場,在圣碑下懺悔一個時辰,再進行其他的訓練。”
“圣碑是我們的信仰,哪怕姑娘和公子不回來,也不要忘了自己的份。世間高手多了去,老身也遇到過幾個比我強的,他們都想攻擊血凡樓。但是看見圣碑以后,都會以禮示好,切磋幾番,無論輸贏都會離開。”
“你們自己推倒了圣碑,就已經不屬于我們的家人,當以外人對待。想成為公子身邊的侍女,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我們也不會管你是不是高手,忠誠度不夠的,不可以在身邊久留。”
嬴政不話了,因為緋月也跟著言道:“就是這樣,給你們立下圣碑,就代表了緋月血凡,這個勢力受我們庇護。就讓婆婆來訓練你們,盲目的插嘴,很不禮貌。鐘就是我劍谷的人,她是哥哥的貼心人,連她都不會隨便插口,你卻隨意話,確實應該教育下。”
完以后,緋月閉眼,腦袋舒服地枕在嬴政的大腿上休憩。
鐘離、千姿、千尋不動聲色,一個面無表情,兩個含笑地看著。這就是不懂禮儀的下場,去了中原以后,規矩更是多。如果還以圣岳女皇的身份去行事,絕對會鬧出天大的麻煩。
公子心軟,一般不會計較,現在在血凡樓,婆婆來這個話,自然得到她們的認可。畢竟血凡樓以鳩鶴為主導,也得到緋月的尊重,自當話語權比較大。
而且緋月習慣了嬴政和鳩鶴發號施令,除此之外的人,根入不了她的法眼。嬴政也覺得蠶桑女、鈴木姬、馨子三女要進行這個訓練。
特別是她們三人,以后是要做鐘殿生活,那里的規矩非常多。如果什么都不懂,身邊的人都不敢讓她們跟隨在身邊。
嬴政點頭道:“你們三人要努力學習禮儀制度,婆婆費心了,我確實要盡快趕回中原,不然家里會有亂事發生。”
鳩鶴點頭,蠶桑女三女跪下齊聲道:“愿尊婆婆的命令。”
在鳩鶴的面前,三女都看了出來,這位乃是巔峰高品實力,主導血凡樓里的一切事務。不登上血凡樓不知道,上來看了以后,深深被這里實力所震撼。
血凡樓的頂級戰力太多,巔峰實力的不下五人,絕大多數都是大成后期,這里簡直就是一處高手集中營。她們自如地在這里生活,習慣了聽指揮,所效忠的只是血凡公子一人,這是她們從就灌輸的理念。
而在秦國的某處,地下陵墓,胡姬聽到這個消息,有人在洛陽廣發江湖帖,仔細地向著對策。
發帖的人不是他們,還會有誰?肯定是鬼谷王恒。自從劍冢之戰傳開,江湖上以鬼谷一家獨大,高手們都葬送進去,連牧羊女也死了。
胡姬和魔算帶著兩家眾多人,進入陵墓避禍。在胡姬的勸解下,麗姬哭了三天三夜,才平息下來。對于未來,麗姬并不知道怎么做,這些她都不懂。
嬴政生死不知,許多人都認為他死了,但是胡姬一再強調,嬴政還沒有死,至少沒有看見他們的尸體前,胡姬是不會相信嬴政死的。
以前這類的死訊聽的太多了,嬴政自己就做過假死之事,胡姬更是不會聽信其他人的謠言。沒有調查的事情,她是不會相信的。
這就是理性的人與感性的人不同,胡姬領導著整個墨家,做任何事都保持理性的分析,這樣才能將墨家這艘大船,開的平穩。
對于洛陽之會,到底要不要參加,胡姬與魔算仔細地商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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