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截胡
周扒皮見櫪木松鶴被敵人一擊致命,便不再留手,二胡的旋律也發(fā)生了變化,原悠揚寫意的曲調(diào),突然變得殺伐有序。
一把二胡,拉的松香上下翻飛,白煙陣陣。
頓時,幾道看不見的力量,將幾個魚人震飛。
跟班也落在地上,看著槍尖上挑著還在掙扎的里櫪木松鶴。
“救我……”一口鮮血從櫪木松鶴的嘴里噴出。
“一個廢物,留你何用。”跟班冷冷一笑,左手一揮,一道白光閃過,櫪木松鶴的頭顱就被他斬下。
櫪木松鶴瞪著那雙大眼睛,但似乎早就知道自己會有這個下場。
櫪木松鶴的元身就是影女,最喜歡藏在門上,倭國的房門,是用紙與竹子搭建而成,美觀與精致是她主要的代名詞,但脆弱也是她的弱點。
當(dāng)初向方貴投誠,也是受到葉仲卿的影響。
如今不光是葉仲卿殞命海底,自己也離不開這海底的神廟了。
她不是一個女人,在對桃源的建設(shè)和發(fā)展上,她也奉獻(xiàn)了自己的力量,可現(xiàn)在桃源的人不但不伸出援手,還刀斧加身。這讓櫪木松鶴感到這個世界的殘酷。
是啊,有用的人,才有存在的價值,沒用的人,拋棄就好了。
浪子也沒想到,只是一瞬間,櫪木松鶴就要永別了。
幾天的相處,浪子覺得松鶴這個女孩,是一個可愛的人。
原柔柔弱弱,這樣的女孩,應(yīng)該生活在男友的寵愛里,而不是在這里刀光血影。
看到這樣的一個女孩不但被人一槍刺透,還被人一劍梟首。
除了可惜還是可惜。
“這該死的世道。”浪子心中暗罵。
那跟班的指甲鋒利異常,不但一擊斬斷了櫪木松鶴的頭頸,魚人的鱗甲似乎也擋不住那利爪的犀利一擊。
跟班的原身,便是蜃氣樓,是幻化虛影的高手。
他的存在,大幅度的限制了魚人戰(zhàn)士的進(jìn)攻。
而周扒皮的原身,是舟幽靈。虛空身體是他的看家來,物理進(jìn)攻對他來幾乎是無效的。
兩個人搭配起來,一直是無往不利。
這個虛幻組合,可以是桃源水組的頂尖戰(zhàn)力。
“好了,不陪你們玩了。”跟班一笑,順手抽出一柄剔骨尖刀,其余六個幻化分身也抽出尖刀,兩人一組,在周扒皮的輔助下,圍上一個魚人戰(zhàn)士。
雙拳難敵四手,魚人戰(zhàn)士擋住第一柄尖刀,身后就出現(xiàn)一個跟班的幻影,一刀捅進(jìn)魚人戰(zhàn)士的鰓部,刀子拔出,帶出一蓬血霧,魚人化作石像,碎了一地。
幾個回合下來,魚人戰(zhàn)士死傷殆盡。
只剩下一個傷痕累累的海皇。
周扒皮的虛空身體,是克制海皇那柄三叉戟的絕佳神技。
六個跟班的幻影也圍住海皇,將幾近脫力的周扒皮換了下來。
海皇雖然未受重傷,但對這種無恥的進(jìn)攻方式也很頭疼。
他見周扒皮退下,六個跟班的幻影攻上來,巨大的尾巴一甩,無數(shù)碎石擊出,六個幻影躲閃不及,同時被碎石擊中。
跟班悶哼一聲,一口逆血生生被他壓了下去。
浪子在一邊看在眼里,心想,哦,原來是這樣,六個分身要同時擊中才有效果。
拼著受傷的跟班,一個幻影分身一刀穿透了海皇的手腕。
海皇手中的三叉戟跌落,被一個幻影分身接住,拋給了周扒皮。
周扒皮接過三叉戟,背在身后,躍進(jìn)水中。六個幻影分身上前攔住了海皇。
海皇怒吼一聲,石臺下的水浪泛起,拍向這幾個幻影分身。
海皇右手一抬,身上有海水的幻影分身瞬間被海皇控制住,一個個圓形的水牢死死的困住了這些幻影分身。
浪子早在海水沖來時,一個閃身,利用自己的力量,躲過了海水的侵蝕。
海皇眼睛微微一瞇,右手猛的一握,六個分身的身體被海水同化,隨著海皇的這一握,連同水牢化作水花,化為虛無。
跟班搖搖晃晃,險些跌倒。
六個分身同時被破,他也受了重傷,手中的尖刀朝海皇丟去,噗嗤一聲,沒入海皇的胸口。
跟班沒有繼續(xù)攻擊,而是跳下了石臺,順著水路遁逃。
浪子看到海皇這一擊,頓時欣賞不已。這才是水的真正力量啊,自己那點微末之技,實在上不了臺面。
看著搖搖欲墜的海皇,浪子惡向膽邊生,掏出一張符箓,拍在海皇的身上。
五行遁術(shù)……枯木逢春
一顆樹苗在海皇的后頸生出,幾次呼吸之間,長成了參天大樹,吸干了海皇的神力。
浪子上前,握住跟班的那柄尖刀,用力的往下一劃,給海皇來了一個大開膛。
一顆深藍(lán)色的珠子從海皇的身體里飄出,被浪子我在手里。
海皇艱難的抬起頭來,看了浪子一眼,滿滿的怨恨。
隨后,化作石像,分崩離析。
浪子收起尖刀和海皇的那顆藍(lán)色珠子,前去追趕周扒皮兩人了。
周扒皮先進(jìn)了潛艇,跟班則是緩慢的游在后面,可能是身受重傷吧。
都是水系的高手,跟班在水里也能自由的呼吸,浪子追在后面,見跟班力道不足,有下沉的跡象,便上去扶了一把。
跟班回頭,沖他一點頭,以示感謝。
可下一秒,一柄尖刀透過了跟班的胸口。
跟班瞪著雙眼,不相信的看著浪子。
“原來這個浪子就是內(nèi)奸……”跟班明白了,可惜晚了。
那柄尖刀不是俗物,而是桃源下發(fā)的利器。
仙人都難以抵擋,跟班用的極為趁手,沒想到今天竟然死在自己的刀下。
跟班的綽號海市蜃樓,原名水漫舟,他能利用光的折射,和一塊六棱鏡,制造出六個分身。在進(jìn)攻的時候,哪一個分身有利,他便替換那個分身。所以一場戰(zhàn)斗下來,他一直是無往不利的。
可同時進(jìn)攻六個分身,其中一定有一個是真的,一般人是猜不到的,所以,只要能同時擊道六個分身,
也一定傷到他了。
可這個時候,他身受重傷,以為危險過去了,結(jié)果還是被浪子計算了。
浪子動用靈力,開辟出一處無水的結(jié)界,血液溶在海里,指不定會吸引多少兇猛的海底生物。
“為什么……把三叉戟帶會桃源,所得到的獎勵是你想象不到的。”跟班坐在海底的軟沙上,看著浪子道。
“你不該殺松鶴。”浪子道。
“你……變節(jié)了?”跟班眉頭一皺,胸口來疼。
“你不該……殺掉松鶴。”浪子依舊道。
“你是……內(nèi)奸。”跟班的氣息來散瘓
“你!不該!殺!松鶴。” 浪子的表情猙獰。
“不愧是浪子,處處留情。”跟班一笑,額頭低了下來,身體在浪子靈力的作用下,化為黑煙,一枚金色的珠子落在浪子手里。
回到潛艇里,周扒皮問道:“海市蜃樓呢?”
“抱歉,被海皇干掉了。這是影女和蜃氣樓的內(nèi)丹。”浪子掏出兩枚金色的內(nèi)丹。
“被海皇干掉了?”周扒皮接過內(nèi)丹,問道。
“是的。”浪子點點頭。
噌……一聲利刃出竅的聲音。
那柄劍竟然藏在胡琴當(dāng)中。
叮……
浪子提刀格擋。
“浮世君的劍法,可遠(yuǎn)遠(yuǎn)不及那瀟湘夜雨。”浪子笑道。
“浪子君所用的刀,是握兄弟,蜃氣樓的吧。”周扒皮道。
“是又如何?”浪子道。
“前兩任隊長的死,于你,脫不開關(guān)系吧。”周扒皮道。
“你想怎樣?”浪子道。
“要你死。”周扒皮反抽一劍,那薄薄的劍刃打了一個彎,朝浪子戳去。
“你還不行。”浪子猛一揮刀,將周扒皮的軟件彈了回去,濺出一簇火花。
周扒皮的劍法千變?nèi)f化,但始終不能傷浪子一分一毫。
“浮世君。這《云霧劍典》被你修的形似神不似,還差的遠(yuǎn)呢。”浪子一刀劃過,磅礴的靈力包著剔骨尖刀,一尺多長的劍芒從尖刀的前端凝起。
潛艇被割成兩半。
潛水兵早就背好了水肺。
潛艇沉入水底,周扒皮背著三叉戟,手握一柄軟劍,朝浪子殺去。
浪子也抄著剔骨尖刀,一時間兩人斗的一個難舍難分。
周扒皮的軟劍繞過了剔骨尖刀,刺進(jìn)了浪子的臂彎,浪子也將尖刀捅進(jìn)周扒皮的身體,可惜尖刀屬于物理派系,一時是傷不到他的。
浪子掏出海皇的那枚藍(lán)色珠子,一口吞下,整個海水都為之一顫。
海底暗流洶涌,海面驚濤駭浪。
兩人從海底打到海面,追的他們是走投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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