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天之三州各大實力撤銷了對秦銘的通緝后。所有人都知道,一場風(fēng)暴力量來臨。
盡管所有人都不看好秦銘與塵無敵呢百年約戰(zhàn),但能受到塵無敵如此重視之人,絕非一般人能夠想象或是招惹,更何況秦銘的天賦以及實力,整個九州世界都有目共睹,誰都不會輕視秦銘。
至少在約戰(zhàn)還沒結(jié)束之前,以往與秦銘有仇怨的勢力,都會暫時隱忍下去,否則他們不僅招惹到秦銘這個無限可能的存在更是有可能承受塵無敵的怒火,沒人敢去這么做,即便是前十大勢力也不例外。
而天道宗的齊南公就是最好的例子,在神冥殿前,消失他的天道二小圣被秦銘滅殺,后又是他自己一部分精魂奪舍秦銘不成,反被消滅的事來看,秦銘那是絕對將齊南公與天道宗得罪到死的地步。
可神冥殿一事過后,無論是齊南公還是天道宗,都沒有找秦銘的任何麻煩,甚至有傳言稱,齊南公回到天道宗后,力勸天道宗高層不要對秦銘動手,畢竟他的當(dāng)時可是在現(xiàn)場,親自見識過秦銘的厲害,以及那霸道無極的九州第一強者塵無敵。
八十一年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距離秦銘與塵無敵的百年約戰(zhàn)只剩下九年,這一招盡管毫無懸念,但還是有無數(shù)修士在期待,包括那些圣境強者也不例外。
亂魔州死亡森林,秦銘再一次來到這里。
當(dāng)初他來到這里,還能見到一些修士出沒死亡森林,可如今竟沒有一個人,這讓他感到有些意外,不過旋即又像是明白了過來,輕笑地?fù)u了搖頭。
佛陀坐化之地乃是他一手開啟,那么多圣境以及涅槃修士進(jìn)入其中,到最后能活著走出來之人寥寥無幾,這對于任何人來說,佛陀坐化之地?zé)o疑是最為可怕的絕地之一,即便是圣境存在也不例外。
再加上各種傳言,令死亡森林更加的詭異恐怖,致使沒有修士敢來這里,即便是路過此地,也都會繞路走,恐怕秦銘的到來,是幾十年來唯一到此的人也說不定。
打量了四周一會兒,秦銘翻手之間,金光一閃,一個巴掌發(fā)現(xiàn)的金色缽盂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赫然就是萬佛宗遺失的至寶萬佛缽,也是開啟佛陀坐化之地的關(guān)鍵鑰匙。
秦銘單手一拋,萬佛缽便脫手而出,懸浮在他的頭頂上空,他單手對著虛空連連點了四下。
嘭嘭嘭嘭!
四團(tuán)血霧在周圍的密林中爆開,秦銘的眸中也閃過一絲冷色。
他沒想到在他剛準(zhǔn)備以萬佛缽打開佛陀造化之地,竟然會有四人對他動手,這是他之前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事,不過對于秦銘來說算不了什么,他只是順手滅殺四個貪婪之輩。
這四人既然能躲過他的神識,若沒有因為貪婪沖昏頭腦,選擇對他動手的話,完全可以繼續(xù)隱藏下去,等他打開佛陀坐化之地后離去,也不會這樣身死在死亡森林之中,甚至他都不知道那四人是誰。
這就是修煉界,無怪乎對與錯,誰能活下去才是最真實的,若秦銘沒有強大的實力,恐怕如今身死的將是他,而非那偷襲他的四人。
盡管他很不喜歡殺戮,但這并不代表他不會行殺戮之事,畢竟他可不是什么圣人,也從沒覺得自己是好人,如果真是好人的話,也不可能會踏上修煉一途,并且還能活到現(xiàn)在。
隨后,秦銘打開佛陀坐化之地,直接沒入進(jìn)其中,只是在進(jìn)入空間黑洞之前,他的目光朝某個方向看了一眼,之后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在秦銘消失后,他看向的那個方向顯現(xiàn)出一道黑色身影,赫然就是天魂魔君,他臉色陰沉至極,一路跟蹤秦銘很長時間,可依舊沒有選擇動手,因為他從秦銘嗯身上感受到可怕的氣息,這就是他一直沒有動手的原因。
“哼!”
天魂魔君冷哼一聲,他轉(zhuǎn)身便化作一道魔光,消失在天際的盡頭,因為他的修為已達(dá)到魔王之境,也就是九州世界的圣境修為,因此才能在這死亡森林中御空飛行。
進(jìn)入佛陀坐化之地的秦銘,輕車熟路的通過鬼門關(guān)、黃泉路以及三生石空間,最后進(jìn)入到地獄道的六道輪回空間,來到空間中心位置的石塔之前。
“小蟲子,秦某來看你了,還不速速出來!”秦銘大聲笑說道。
“可惡!!”
一陣怒吼聲從石塔內(nèi)傳出的同時,一道血色遁光隨之從石塔頂端沖出,直朝秦銘襲擊而去。
這血光的速度看似很慢,但只有面對他的秦銘明白,這種速度遠(yuǎn)超過瞬移,外界看上去很慢,可面對他的人心中明白那是絕不可能被躲過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血光襲來而無能為力。
秦銘不躲不閃,緩緩地抬起手臂,直接就將血光給擋住,就看到一團(tuán)血色光團(tuán)出現(xiàn)在他的手掌前,不斷閃爍著血光,像是具備某種靈性一樣。
秦銘五指一抓,血光劇烈抖動之際,一陣焦急的聲音從血光中傳出。
“停停,不要繼續(xù)捏下去了,不然本王就要被你捏死了,快停下來!”
看著手中的血光團(tuán),秦銘目光一閃,立馬就輕笑了起來,開口道:“你這小蟲子,見到主人不行禮還主動出手,看來這么多年沒教訓(xùn)你,真的是覺得自己長能耐了是吧。”
說完,秦銘抓著手中的血光團(tuán)朝石塔走去,而石塔的兩扇大門也在這一刻自動打開,一路上他手上的那團(tuán)血光不斷大叫大嚷,只不過秦銘并沒有絲毫理會,直接走進(jìn)了石塔之中。
這血光團(tuán)不是別物,正是秦銘當(dāng)初在這佛陀坐化之地的六道輪回空間內(nèi),所收的仆從血蟲皇分身。
這一次他進(jìn)入佛陀坐化之地,除了看一看他的仆從之外,還有一些事情要詢問血蟲皇神胎,也就是隱藏在石塔內(nèi)的那道強悍神識。
與血蟲皇神胎討論了很久,之后他又解除了血蟲皇分身的主仆印記,與它了卻了昔日的因果。
而從佛陀坐化之地出來之后,秦銘并沒有急著去了結(jié)其他的因果,而是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將隱隱壓制不住的修為再次鎮(zhèn)壓住,不然以他的修為與力量,早就突破到圣境,根本不會玩有太多的懸念。
甚至如果秦銘愿意的話,他隨時都能突破到圣境,可那樣做將毫無意義,因為那樣他與塵無敵的百年約戰(zhàn)將必輸無疑。
要對抗塵無敵,他必須要在了結(jié)所有因果之后,以自己最強的狀態(tài)去突破,才有可能與九州第一強者塵無敵進(jìn)行對抗,否則他只是一名在圣境這一層次內(nèi)稍微厲害的存在罷了,終將死在塵無敵的手上。
他花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將體內(nèi)的修為給鎮(zhèn)壓了下去,甚至于為了防止自己不小心突破,他更是將體內(nèi)的靈力封印了一大半,化作了幾個封印印記,這樣他才能放心的行走在九州世界之上。
在鎮(zhèn)壓好自己的修為之后,秦銘繼續(xù)踏上他了卻因果之路。
他不僅釋放出神識,更是在天之三州上尋找某人的蹤跡。
一年,秦銘政正有尋找了一年的時間,這才找到了一個頭發(fā)花白,拄著拐杖的一個老人,以及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小伙子。
在看到秦銘出現(xiàn)之后,無論是老人還是年輕小伙子都很激動,尤其是那小伙子,如果沒有秦銘的幫助,恐怕如今的他還是一名普通的人,絕不可能踏上修行之路。
而這年輕小伙子不是別人,赫然就是當(dāng)初秦銘逃出神冥殿后,救了他一命的少年寂玄,也是翼天在臨死之前,找到最適合他傳承之人,因為少年寂玄所具備的空桑之體,與翼天上古時期的體質(zhì)一模一樣,這也是當(dāng)初翼天選擇寂玄成為傳承者的原因之一。
還有一點翼天也很看中,那就是少年人品行,畢竟以翼天的性子,若他的傳承者的品行不行,他寧可選擇自己的傳承斷絕,也不可能留下一絲一毫的東西給寂玄。
寂玄不愧是身具空桑之體之人,如今已成為了一名涅槃修士,修煉天賦之強,在如今的九州世界之中,除了秦銘這種不能以常理去判定的人外,寂玄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九州世界天賦最強的一類人之一。
而寂玄雖是涅槃修士,但他一直跟隨在老者身邊,盡管得到翼天的所有傳承,不過他并沒有刻意地去修煉,一天最多修煉兩個時辰,之后便隨著老者一直游歷九州世界。
對此,秦銘也沒有去干擾什么,畢竟那是翼天自己選擇的傳承之人,且當(dāng)初翼天很決絕,他也只回去順其自然,而不會多說什么,勸寂玄要努力逐漸的一些話。
至于與秦銘的因果,兩人當(dāng)初在大草原上救了他一命,這一段救命的因果他不得不還,也不得不去了結(jié)。
思來想去之下,秦銘將一團(tuán)玄魂業(yè)火與地獄詭打進(jìn)寂玄內(nèi)心之中,看的一旁的看著心驚不已,就算他是圣境修士,也從剛剛的兩團(tuán)火焰中三收到可怕的氣息。
一旦被兩團(tuán)火焰襲擊,輕則重傷修養(yǎng),重則可能直接隕落,這讓他看向秦銘的目光顯得忌憚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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