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軍團軍團長香月清司將軍搖頭道:“岡村君、田邊君,我的很贊成華北大日皇軍司令部、所制定對八路軍北岳區(qū)實施空前的秋季大掃蕩,采取‘三光’政策,以最猛烈的進攻,占領以阜平為中心的八路軍晉察冀邊區(qū)中心地帶,這樣就可以摧毀八路軍抗日根據(jù)地。
只是對阜平這個彈丸之地,土地貧瘠,糧食歉收,支那民風強悍的丘陵山區(qū),何以要動用這么大的兵力?我倒認為,派出一個精銳**混成旅,就完可以將八路軍晉察冀部隊打的落花流水,一鼓作氣的占領阜平。”
岡村寧次將軍不無諷刺的道:“香月君,我的很佩服你的大膽設想,也佩服你對八路軍部隊堪稱不堪一擊的勇氣,可我大日皇軍當時占領支那,帝國高官曾信誓旦旦要在三個月占領支那,實施大東亞共榮,可現(xiàn)在呢?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幾年,我們自進入華北,雖然占領了一些大中城市,掌握交通運輸命脈,可有些縣城、鄉(xiāng)鎮(zhèn)以及大部分村莊,還在八路軍手里。
由于帝國皇軍的將軍狂妄自大,將武器簡陋,彈藥匱乏,糧食、布棉以及部隊所需物資得不到補充,被稱為‘米加步槍’的八路軍,根沒有放在眼里,狂傲的稱八路軍隊伍為‘土八路’。
可就是這支‘土八路’,在今年,也就是昭和1年(一九四零年),八月二十日二十二時,各位將軍蔑視并稱為‘米加步槍’的土八路,在正太路展開百團大戰(zhàn),破襲摧毀我鐵路、公路沿線和外延皇軍據(jù)點、車站、橋梁、涵洞等重要設施。
破壞我大日皇軍占領的井陘、陽朔煤礦,這些重要交通線和資源基地,幾個時就被統(tǒng)統(tǒng)的摧毀,我各據(jù)點日軍遭到空前的打擊,傷亡慘重,皇軍所占領鐵路外圍附近據(jù)點,幾乎部失守。”
在座的日軍華北方面軍軍團、師團、旅團的將軍,聽岡村寧次司令官毫不客氣的針對他們,出如此不留情面的話,其中有挖苦、有嘲諷、有蔑視。
如坐針氈的第一軍團軍團長香月清司將軍,被岡村司令官的面色不斷變換,他實在坐不住了,霍的站起來,口氣不善的質問道:“岡村君,你的意思,大日皇軍華北幾任司令官,其中包括您人,難道在華北應對八路軍的多次作戰(zhàn),皇軍沒有取得任何戰(zhàn)果,打的都是敗仗是吧?”
“香月君,你認為呢?”
“哈哈哈,笑話,我香月清司則認為,大日皇軍華北方面軍幾任司令官,與在座的各位將軍,不但在正面戰(zhàn)場沉重的打擊了支那部隊,逼其坐在談判桌上和談,戰(zhàn)果著,就是在皇軍占領的敵后,對土八路實施多次清剿、掃蕩,摧毀八路軍根據(jù)地,建立大日皇軍新占領區(qū),我們這些將領取得了杰出的戰(zhàn)果,岡村君,難道不是嗎?”
“吆西,香月君,我的很佩服你的大言不慚,更加佩服你對目前大日皇軍所取得的‘戰(zhàn)果’,有這種不是一個軍人所做出的判斷。
可你的知道?大日皇軍在太平洋戰(zhàn)場,在東南亞占領區(qū),兵力匱乏、給養(yǎng)補充不上,步履維艱,友軍支援不利,皇軍各條戰(zhàn)場頻頻告急。加之美歐蘇正以一種壓倒之勢,從多個戰(zhàn)場對我皇軍施壓,致使外部戰(zhàn)場頻頻失利。
支那戰(zhàn)場,我大日皇軍到目前,已投入五十三個師團,一百一十多萬帝國士兵,正面戰(zhàn)場六十二萬,其它兵力分散在其他戰(zhàn)場和占領的城鄉(xiāng)據(jù)點。
八路軍發(fā)動的百團大戰(zhàn),我帝國皇軍投入二十五萬兵力,加上皇協(xié)軍十五萬,集總兵力四十萬反擊八路軍破襲戰(zhàn),正太路及華北七條鐵路主干線,幾乎在一夜之間部癱瘓,我大日皇軍精心經(jīng)營的華北之戰(zhàn)局,毀于一旦。這就是香月君所的戰(zhàn)果?可笑至極。”
岡村寧次司令官,毫不客氣的痛批了香月清司將軍的自吹自擂,口氣之嚴厲,言辭之諷刺,例證之鮮明,的香月清司漲紅了臉,卻無力反駁。
田邊盛武參謀長看岡村寧次司令官,對香月清司軍團長,當著他的部下,以一種憤怒的口吻,第一次不留情面的將香月清司將軍惡批一頓,他這個日軍華北方面軍參謀長,翻動著狡詐的眼睛,看香月清司暴怒的當面對抗上司,心中猛地顫栗,在這大敵當前,兩虎相爭并不是一件好事。
他站起來故作鎮(zhèn)定的道:“岡村司令官對當前之形勢,分析歸納的十分高明,目前我大日皇軍只有同心協(xié)力,精誠團結,才能消滅狡猾猖狂的八路軍。
香月軍團長在八路軍開展百團大戰(zhàn)后期,認清形勢,積極應對,迫使八路軍在正太路一線節(jié)節(jié)敗退。
目前正如岡村寧次司令官所言,必須集中優(yōu)勢兵力,向八路軍晉察冀軍區(qū)的北岳區(qū),發(fā)起最兇猛的掃蕩,徹底摧毀北岳區(qū)八路軍邊區(qū)政府,占領阜平,以阜平為中心,向外輻射,擴大皇軍占領區(qū),才能將八路軍趕進太行山區(qū)。
再采取封鎖掃蕩之形式,將八路軍殘余部隊困死在深山,帝國皇軍就可以在華北占有主動權,維持戰(zhàn)區(qū)治安,清除八路余黨,這將是我華北方面軍大日皇軍之重任。”
岡村寧次將軍站在地圖前,對軍團、師團、旅團下達向八路軍北岳區(qū),發(fā)起最瘋狂的‘掃蕩’命令。
從保定、曲陽、淶源、唐縣集結的日軍,在第四旅團長片山將軍指揮下,在接近軍城西山會合,對堅守在西山陣地的八路軍晉察冀軍區(qū)第五團展開攻擊。
經(jīng)過五個多時的激戰(zhàn),第五團勝利完成阻擊日軍先頭部隊任務,在獨一團騎兵營龔副營長、帶領騎兵二連騷擾牽制敵人的有利條件下,順利撤退到獨一團設伏的軍城北山陣地,作為總預備隊,在北山后坡修整。
獨一團代團長李剛,派出四營長宋春帶領一個連沖到山半腰,襲擊靠近北山下的日軍先頭部隊,敵人先頭部隊馬上采取反擊,宋春在敵人強大的火力打擊下,按照李剛代團長的命令,快速退回陣地。
敵人緊跟其后,瘋狂的撲向獨一團四營正面陣地前沿,李剛命令左右兩翼不要暴露目標,擔任正面反擊的四營,以最大火力擊退敵人的進攻。
在四營的強大火力阻擊下,日軍倉皇潰逃下山。
獨一團各營營長,對李剛沒有動用兩翼二、三營實施包圍殲,心中憤怒,沖到李剛跟前發(fā)難,經(jīng)過李剛和馬明山政委的疏導和解,還是想不通的退回到陣地。
敵指揮官片山旅團長,看天色已晚,又對軍城北山八路軍陣地的兵力和火力布防不摸底細,這個狡猾的家伙,果斷地命令部隊就地扎營,加強警戒,凌晨五點,對八路軍北山陣地發(fā)起進攻。
李剛坐在前沿陣地,看著陰云密布的天空,沒有一絲星光閃現(xiàn),整個北山山頭陣地,處于漆黑一片。
他仰頭漫無目的的看著天際,什么也沒看見,只感覺天空就像一口大鍋扣在頭頂上,被扣在下面的人,壓抑的叫人喘不過氣來。
李剛模糊的身影被黑夜吞噬,不摸到跟前,很不容易發(fā)現(xiàn)在陣地前沿還坐著一個人。
這時一條模糊的身影,腳下心的摸索著靠近李剛,李剛沉浸在難言的思緒中,根就沒有感覺到。
突然肩膀上被人拍了一下,李剛震驚的反手抓住那拍在肩膀上的手,略一用勁就要把身后的人撂倒,突然后面?zhèn)鱽硪宦暤秃埃骸袄畲鷪F長,是我馬明山。”
馬明山靠近李剛坐下,兩人一時誰也不想話,五六分鐘后,馬明山低聲道:“李剛,是不是想雷劍團長了?”
“是啊,雷劍團長在每次大戰(zhàn)期間,都要離開部隊親自貼近敵營偵查,我?guī)ьI騎兵營執(zhí)行任務時,有雷團長坐鎮(zhèn),心里從來就沒有擔心過,可現(xiàn)在雷團長生死不明,我李剛心里痛啊,這馬上就要與敵展開大戰(zhàn),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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