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寶一連坑殺了一十九名機甲士兵,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整個進程無比順利,原以為會悄無聲息地解決這場戰斗。uukla
當然這也不能叫戰斗,只能叫暗殺,畢竟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養寶一個人在動手,這些機甲士兵們根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已經死于非命。
所以,還是叫暗殺更為合理。
可是,養寶的暗殺活動還是在最后一名機甲士兵,也就是那個班管查空的身上出現了意外,因為養寶還沒有向查空發出奪命金針的時候,查空就先養寶一步開槍了。
問題就出現在這里,如果這個查空和他的兄弟查實一樣,晚一步開槍的話,養寶就能在他的槍響之前秒殺了他。
雖然他并沒有打到人,但是槍聲還是被打響了,而這槍聲一響,就很可能驚動帝國皇室侍衛統領杜村率領的機甲步兵大部隊。
養寶也是沒想到,這人竟然會胡亂開槍,真他娘的是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家伙。
養寶雖然有那么一點驚訝,但他的手上動作卻沒有停下來,還是將手上的奪命金針隨手一甩,馬上就沒入查空的體內,于是查空也當即就倒下了,死的時候表情很復雜,既有驚詫,又有不甘,還有后悔。
這個查空和查實兄弟兩人原是挺幸運的,因為他們僅僅是站了一個第一的位置,就被帝國皇室侍衛副統領杜村當場提撥為班管,雖然一個班管只是一個官,但官也是官不是,總比一個士兵要強吧,而且這個官又是來得這么簡單,來得這么輕易。
然而,事態的發展卻又是如此的出人意料,他的這個官還沒有當上三天,就湊響了人生休止符。
如果事情能夠重來,他甚至寧愿不當這個官,但那又如何?
然而,不管他的心情有多么復雜,死了就是死了,這個沒有什么道理可講。
養寶可不管這個查空有什么未了的心事,既然這些人想要靠抓住他養寶升官發財,那也要有這個事,如果事不夠,被他養寶殺了,那也是活該。
養寶迅速打掃了一下戰場,然后對跟在他身后的白雙飛問道:“兄弟,接下來我們該怎么辦呢?”
“大哥,接下來的事情,還真的不好預測,充滿了許多不確定性。”白雙飛聽到養寶的問話,當即摸了一下腦袋道。
“兄弟,能不能詳細點?”養寶聽到白雙飛突然出這么一句高深莫測的話,立馬興奮起來,于是隨即兩眼放光的問道。
他也是沒想到這個兄弟雖然年齡不大,但卻是頗有智慧,再聯想到他的心性,難道自己這個兄弟還真的是耶酥重生不成?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是嫌大發了。
但是仔細一想的話,耶酥重生的這個可能性并不大,估計兄弟白雙飛也就是一個智慧型的少年,再加上他那個義父的悉心栽培和教導,才會如此智慧超群吧。
“大哥,我覺得吧,我們現在應該以靜制動,畢竟我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白雙飛摸了一下光禿禿的下巴道。
“哦,那么我們應該怎么做呢?”養寶覺得白雙飛的這話實在是太對了,于是馬上又饒有興味的接著問道。
“大哥,我們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不管是找地方修煉,還是離開華陽帝國都可以呀。”白雙飛這話的時候,雖然一副很淡定的樣子,但他的雙目卻是特別的明亮。
而養寶聽到兄弟白雙飛的這句話,不由得渾身一震,心中也是豁然開朗,是呀,該怎么做還是怎么做,想那么多干什么呢?
不就是十多個武尊強者追來了嗎?這又算得了什么?哥哥我一路上也殺了不少武尊強者了,再殺幾個又有何妨?
不就是幾千機甲士兵追來了嗎?這又算得了什么?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
是的,沒什么了不起的,哥哥我該干啥就干啥,理會這些鳥人干什么?理會這些王八蛋干什么?理會這些畜生干什么?理會這些人渣干什么?
養寶想到這里,馬上就意氣風發起來,沮喪的心情早就一掃而空,心中更是豪情萬丈。
于是,養寶接著就對白雙飛道:“兄弟,先帶我去你義父那里看看吧。”
“好,大哥,你隨我來吧。”白雙飛聽到養寶這句話,立馬高興地道,這不由他不高興,原以為大哥要直接穿過千萬森林,前往申園帝國呢?
要是這樣的話,他就不能回去看望義父了,雖然現在義父已經死了,但他的墳還在,能在臨走之前,再在他的墳上敬上一碗酒也好。
而現在大哥既然主動提出去他那里看看,那當然是求之不得了,這怎能不讓他感到萬分的高興呢?
這千萬森林的面積,大得幾乎沒了邊了,而且到處都是大樹林,或大或,反正都是樹林,看起來也是差球不多,一般人走進來,如果沒有導航的話,就會很快迷路,每年因為在這千萬森林中迷路的人這是不知凡幾。
好在白雙飛從就在千萬森林中長大,對于這里的環境早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所以對于他來,在這千萬森林中行走,就如同在家中行走一樣自如隨意。
白雙飛帶著養寶翻過一座又一座山,跨過一條又一條河流,走了一天一夜之后,終于來到一個懸崖頂上。
終于要到了嗎?養寶不由在心里問了一句,他也是沒想到兄弟白雙飛會帶他走這么久的路,居然還沒有到他的家里,還真是夠遠的呀。
養寶大略的估計了一下,他們這一天一夜行走下來,至少走了幾百公里的路程了,但是現在卻又站在一個懸崖頂上,是到了還是沒到呢?
當然,養寶并沒有將這話問出來,也就是在心里想一下,因為他覺得這話根就沒有必要問出來,如果到了,就到了,沒到那就沒到,問或者不問,都不能改變什么。
而且,他現在既然跟隨兄弟白雙飛而來,自然是隨著他走就是了,再問這些沒用的話當然是沒有必要的。
而白雙飛此時突然就向養寶問道:“大哥,你能帶我飛下這個懸崖嗎?”
白雙飛之所以有這么一問,當然也是有原因的。
一是他曾經看到養寶帶著他飛上了一棵大樹的樹冠,這就明養寶是會飛的,當然,飛上那個樹冠和飛下這個懸崖是兩碼事,畢竟飛上那個樹冠并不是很高,只要有一般的輕功身法就能辦到,而飛下這個懸崖那就完不一樣了,因為這個懸崖的深度幾乎到了無法計算的程度。
如果僅僅是一般的輕功身法,就這么貿然跳下去的話,很可能會掉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二是因為他的家就在這個懸崖下面,如果養寶不能帶他飛下去的話,他就得走另外一條路繞過去,這樣一來,就會耽誤一些時間,而他自己也從這里飛下去過幾次,當然并不是他自己一個人飛下去的,畢竟以他的功力想要從這個懸崖上面飛下去還是不能夠。
他之所以能夠從這里飛下去,那是因為那個時候,他的義父還在,是他的義父帶他飛下去的,當然對于這樣的輕功身法,他的義父也毫無保留地教給他了。
只是這個功法因為有修為的限制,在沒有達到武尊一級之前,根就飛不起來,所以現在他還是無法做到從這個懸崖頂上瀟灑自如地飛下去,不過,雖然他自己不行,但對于他剛結拜的這個大哥養寶還是有些信心的。
基于這兩點原因,所以白雙飛才會有此一問。
而養寶聽到白雙飛突然就問起了這樣一個問題,也是不禁愣了一下,但也只是愣了一下而已,畢竟這樣一句話雖然有些突兀,但也沒會么好奇怪的。
當然,養寶更不會懷疑什么,雖然他與白雙飛接觸的時間還不是很久,但這兩天來,他也看出了白雙飛的心性與為人,更不可能人會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
兵法有云: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既然都已經是一個頭磕在地上的兄弟了,養寶怎么會有什么疑心呢?如果有這種疑心的話,顯然就是一種不敬,一種對兄弟的不敬,一種對自己的不敬,一種對于神靈的不敬。
毫無疑問,養寶不會做出如此不敬的事情來。
于是養寶當即回答道:“可以呀,兄弟,我們要從這里飛下去嗎?”
養寶并沒有問為什么要從這里飛下去,而是問要不要從這里飛下去,這就是一種明顯的信任了,既是對兄弟的信任,也是對自己的信任,畢竟以養寶現在的乘風術功法,不管這個懸崖到底有多深,只要它還有底,他養寶就有把握安著陸。
“是的,大哥,我們就是要從這里飛下去。”白雙飛立即回答道。
白雙飛并沒有解釋為什么要從這里飛下去,因為他覺得在大哥面前沒有解釋這個原因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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