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你看,居然有人從阿茲卡班逃出來了,好厲害,以前可從沒有誰能從阿茲卡班逃出來的。”泰利把預言家日報拿給夏侯正看,上面是天狼星·布萊克嘶吼的畫面。泰利驚嘆道:“這個叫天狼星的人實在太厲害了,居然可以從阿茲卡班跑出來。”
夏侯正拿起預言家日報,薇薇出神,天狼星逃出阿茲卡班了,阿茲卡班的囚徒開始了,想不到已經不知不覺在這個世界過了三年了,時間真的過的好快啊。
“正,你認識這個叫天狼星的人嗎?”赫敏看到夏侯正看著報紙發呆,于是奇怪的問道。
“哦,了解一點。”夏侯正回國神來,放下手上的報紙,不打算想那些了。
“正,吧!”赫敏推了推他的手臂,泰利也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天狼星·布萊克,是純血巫師家族布萊克家族的繼承人之一,曾經被逐出家族,但后來因為家里的人除了嫁出去的都死了,現在布萊克家族就他一個男子,所以他又成了家族繼承人。”
“他還有兩個堂姐,一個是貝拉特里克斯·布萊克,是食死徒,現在還關在阿茲卡班,還有一個是馬爾福的母親,納西莎·布萊克,現在叫納西莎·馬爾福。據布萊克這個人是黑魔王的死忠,在黑魔王倒臺后依舊忠心耿耿。”夏侯正沉吟了半響,又道:“還有消息哈利的父母就是因為他的出賣而被殺害的。”
”好了,我知道的就這么多,可能還有些遺漏。“
夏侯正原是不打算的,但考慮到哈利以后也會這樣告訴赫敏,所以就直接了,反正大家都這么認為,也不差自己一個,至于真相,夏侯正是絕對不會出來的,或許他會在這個過程中幫忙,但是不會透露一絲一毫。
“哈利的父母就是被他出賣才被殺害的?”赫敏驚呼。
“據是這樣!”夏侯正在‘據’上加重了語氣,表示自己也是聽來的。
“不行,我要去告訴哈利。”赫敏沒有聽出夏侯正的話外的意思,想把這個消息快點告訴哈利。
“等等,你現在知道他在哪個車廂么?你不可能找遍整列火車吧,還是等到晚宴的時候再和他吧!”夏侯正拉住她,這個時候出去可不太安。
“嗯,那就晚上再吧!”赫敏也意識到了自己這么做不太可能找到哈利。
突然,火車一震,猛地停了下來。
“發生了什么事,火車怎么停了?還沒到站吧?”赫敏和泰利同時問道。
“沒事,估計是火車出故障了吧,應該馬上就好了。”夏侯正往外面看了看,這時燈也熄了。
夏侯正看向窗外,只見那些打在車窗上的雨水都開始慢慢結冰了,車廂里的氣溫也開始下降,夏侯正知道,是攝魂怪來了,于是夏侯正悄悄的拿出魔杖,緊張的盯著車廂門。
透過車廂的玻璃,夏侯正看到外面有一個黑影在靠近,赫敏和泰利也看見了,赫敏往角落縮了縮,泰利緊張的向夏侯正靠了靠,夏侯正連忙推開泰利,這樣會影響他動用魔法。
那個黑影開始開門了,門把手一點一點的轉動,最后,門終于被打開了,一只枯老的可以看到骨頭的手拉開了門,拿個身影正要進來。
“呼神護衛!”在黑影還沒有露出貌時,夏侯正就一個守護神咒丟了過去,夏侯正的魔杖發出一個白光屏障,把攝魂怪包圍了,同時,攝魂怪就像被開水燙著一般,連忙往后飄去,夏侯正逼著攝魂怪走到了車廂外。
車間通道里的其它幾個攝魂怪也紛紛退避,同時,在夏侯正的背后,在火車的另一邊,也有一個白色的屏障支起,所有的攝魂怪都慌忙的逃出火車。
另一個人好奇的向這邊看了看,很驚奇這里居然還有學生會呼神護衛這個魔法,但夏侯正沒有往那邊多看一眼,直接就回車廂了。
這時火車上的燈也亮了起來,泰利還哆哆嗦嗦的,顯然剛剛被嚇到了。
“正,那是什么東西?怎么會出現在火車上?”
“那是攝魂怪,是阿茲卡班的守衛。”
“阿茲卡班的守衛為什么會出現在火車上?它們不應該呆在阿茲卡班嗎?”
“因為有人從阿茲卡班跑了出來啊,它們應該是來抓他的。”
“是天狼星,它們是來抓天狼星的,可是天狼星怎么會在火車上?它們不該來這里找他啊!”赫敏先是恍然大悟,隨后有疑惑道。
“或許有人覺得他會去霍格沃茲吧!”夏侯正不打算再多什么。
“他是去找哈利的,他想殺死哈利!”
夏侯正不話,心道:“他的確是想去找哈利沒錯,但卻不是為了殺死他。”
另一邊,哈利和羅恩在驚魂未定的吃著盧平給他們的巧克力。
這時,夏侯正所在的車廂的車廂門打開了,盧平站在門口對泰利道:“剛剛是你用的呼神護衛吧?非常不錯,你們都應該沒事吧?”
“不,先生,剛剛的魔法是正用的,我都嚇傻了,動都動不了!”泰利指了指夏侯正,表示自己不會呼神護衛,真正的天才是自己旁邊這個。
“噢,抱歉,我早就聽有個叫夏侯正的東方人,是拉文克勞的天才,從你今天的表現來看,果然是天才沒錯。”
夏侯正:“先生您過獎了!”
“好了,既然你們都沒事我就走了!”盧平也不打算再多。
“這個人是誰啊?”泰利關上車廂門問道。
“不知道!”夏侯正和赫敏同時搖了搖頭。
在霍格沃茲的有求必應室里,夏侯正把一瓶瓶魔藥倒進一個浴缸里,浴缸的水隨著各種魔藥的倒入,也隨之變換著顏色,最后,在最后一瓶藥劑倒完之后,夏侯正拿出了兩個大瓶子,一個裝著白色的液體,一個裝著紅色的液體,正是夏侯正收集的獨角獸的血和蛇怪的血,夏侯正把兩種血都一起倒了進去,浴缸中的液體開始慢慢變成了無色的。
等到液體完變成無色之后,夏侯正脫下身上的衣服,躺了進去,把自己除了頭部之外的部位都泡在液體里。
剛躺進去,夏侯正就感覺身上一陣痛麻,身上下就像有千萬根針在刺一樣,雖然一根針刺起來不是很痛,但身上下都這樣痛麻,那就像萬蟻噬心一樣,也讓人難以忍受。
“羊皮卷上怎么不把副作用寫明白一點,好歹我也能有個準備啊!”夏侯正咬牙切齒的想,暗罵寫羊皮卷的人坑人。
雖然只要不再泡了,身上的痛馬上就能解決,但夏侯正準備了這么久,又豈能這么容易就放棄,夏侯正把牙一咬,雙拳捏緊,任它如何痛麻就是不動,這樣一來,身上的痛麻好像還減輕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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