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的寫輪眼其實可以是一種精神能量的變異,從質(zhì)上是屬于陰遁的力量,可與尋常陰遁不同的是,作為因陀羅的后人,宇智波的血脈天生帶著一股陰冷的查克拉。
莫非,這黑色物質(zhì)就是因陀羅血脈陰冷查克拉的物質(zhì)化?
目前只是個猜想,不過有了線索,知道變異來自于精神方面,起碼不會再讓人心生無名恐懼。
明宇了宇智波陰冷查克拉一事,當然,對于因陀羅血脈他一字不提,這種秘辛少人知道好。
役之行者道:“你的情況對我們研究天引之石有很大的幫助,沒想到天引之石居然會和精神方面的東西牽連在一起,真是出乎意料啊。”
明宇點點頭,忽然臉露難色,道:“此事關(guān)系到我們一族的秘密,希望先生能代為保密。”
“你的情況很特殊,來應(yīng)該列入圖譜之***后世研究。”役之行者沉吟一聲道,“不過,你非我葛城山一脈,既然如此要求,我自然替你保密。”
“多謝先生。”
明宇正要撤出幻術(shù)世界,忽然想起一事,于是道:“先生不知對今日圖譜消失一事有何看法?”
白浪一事,他正好借此提醒役之行者一下。
役之行者詫異道:“偷些新奇的東西來玩耍,是孩子心性,不足為奇,怎么了?”
明宇一臉嚴肅,搖頭道:“我來也作如是想,但是見過白浪后,我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
役之行者眉頭一掀:“你。”
“一,白浪偷地不是尋常事物,而是貴族記載天引之石的圖錄,事關(guān)禁術(shù)的機密,他已經(jīng)五歲了,不可能不知道此事的重要性,而且躲在后山偷看,明其心不純。二,依子剛剛觀察,白浪受到您和波濤大哥的訓(xùn)斥后,非但沒有悔過之心,反而隱隱露出不忿怨恨之意。”明宇道,“雖然接觸時間尚短,但我看得出來,這孩子心性不端,胸中野望極大,又極為聰慧,受到誘導(dǎo)后,最容易走上邪門歪道。波濤大哥仁厚誠實,心腸柔軟,恐怕難以管教約束他。
“名利與力量的誘惑非常人所能抵擋,最容易使人利令智昏,走火入魔,土蜘蛛一族的禁術(shù)自然是最誘人的力量之一,大村大族尚且不惜手段強搶巧奪,何況是野心勃勃的孩子?”
明宇盯著役之行者,沉聲道:“役之行者大人,千萬不要以為我在危言聳聽。土蜘蛛要保護禁術(shù),恐怕不只是外敵,也須警惕來自內(nèi)部的敵人!”
聽完后,役之行者陷入沉思,明宇的話里有夸大的成分,但未必沒有道理。
他點點頭,嘆聲道:“這方面我確實疏忽了,多虧有你的提醒。”
“那您是準備……”
“既然如此,我就親自管束他,若是可造之才,自然傾心栽培,如果確實心術(shù)不正,難以矯正,那么也唯有驅(qū)逐一路了。”役之行者下決心道。
明宇心中暗松了口氣。
役之行者慈和與威嚴并具,況且目光如炬,不定在他的調(diào)教下,白浪走上正路,成為土蜘蛛的支柱;若是不能,役之行者也可以及早決斷,防患于未然。
二人出了幻術(shù)世界,明宇要趕去戰(zhàn)場,時間不多,和役之行者敘了一會兒話,也就告辭。
役之行者身體不便,送他到湖邊橋頭,再由遁兵衛(wèi)送他下山。
兩人走到半山腰,看到一個披著青色披肩的孩坐在山道邊,望著下方的原野。
他年紀幼,腳下便是絕壁,臉上卻毫無懼色,雙腳還很悠閑地搖晃。
孩聽到腳步聲,回過頭來,看見二人,臉色霎地一變。
遁兵衛(wèi)訝異道:“白浪,你怎么跑來這來了?快回去吧。”
白浪站起來,低著頭,抿著嘴巴,并不答話。
年紀,性格就已經(jīng)這么執(zhí)拗傲慢,難怪十幾歲便做出殺父這種狠絕的事。明宇暗嘆,這種性格的人,如果善加引導(dǎo),必成大材,但如果走上邪路,那么便會禍害匪淺。
“你,是在等我吧?”明宇輕聲道。
聞言,白浪緩緩抬起頭來,雙眼直盯著明宇,毫不掩飾憤恨的目光。
看來他已經(jīng)從什么人那里知道是自己“告”了他。
執(zhí)拗,心胸狹窄,睚眥必報,果然已經(jīng)開始長歪了。不過,畢竟還是個孩子啊,太幼稚了。
明宇微微一笑:“看來確實如此呢。”
白浪沉聲道:“總有一天,我會打敗你,奪取你所受到的那些尊敬!”
他想不明白,這個家伙只比自己大幾歲,為什么就能得到包括葛城山包括尊貴的役之行者在內(nèi)上上下下所有人的敬重?
聽他名聲很大,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因為力量嗎?白浪拳頭攥得緊緊的,腦海里浮現(xiàn)過圖譜里的那些天引之石。
多么美麗,多么誘人啊!
“你搞錯了一件事,我不是因為力量而被尊重,而是因為我用自己的力量幫助了他們,才得到他們的敬重。強大的力量如果使用不當,只會招來厭惡和排斥,唯有幫助到人們的力量,才會受到世人的尊重。”
白浪駭然地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難道他可以看穿自己的內(nèi)心嗎?
那雙眼睛是怎么回事,明朗如星,澄澈如水,但給人感覺卻像是深邃如淵,包含所有。
多么迷人的眼睛,簡直比……比那些天引之石還迷人!
“所以,重要的是你的心。”
你的心決定了你是什么樣的人,被人喜歡,還是被人厭惡,被眾人成就,還是被眾人毀滅……
最后那句話如同毀滅世界的雷霆,逆亂時間的風(fēng)云,白浪恍惚回頭,那個白衣人已經(jīng)和遁兵衛(wèi)飄然遠去,身形在山樹間如一縷輕盈的白煙,似是凡塵的謫仙。
清風(fēng)吹來,凌亂了白浪的頭,也迷離了他的眼睛。
遁兵衛(wèi)回來的時候,白浪還呆立在原地。
“白浪。”
白浪緩緩抬頭。
“遁兵衛(wèi)。”
“怎么?”
“他,究竟是什么人?”
“他啊,一時半會也不清,不過役之行者大人,他是能改變?nèi)诵摹⒏淖兠\,甚至能改變世界的人。
別看他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故事可多著呢,你要是感興趣,回去我給你聽。”
白浪抬起頭來,眼中露出欣然的期盼:“真的嗎?”
“當然!走吧!”
“嗯!”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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