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我確實沒什么想說的,但是我想王鑫一定有很多問題想知道的對不對?”西裝男看向王鑫,臉上帶著笑容。
外人看來,這人已經(jīng)看淡了生死,其實不然,西裝男心里也在打鼓,誰不想好好的活著呢!
王鑫走上近前問道:“她真的是司馬家主的小妾?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她本來是很普通的女孩子,只不過去酒吧玩耍,恰好被司馬家族的人遇見罷了,隨即就用金錢誘惑著進了司馬家族,成為司馬空眾多小妾中的一員,當然她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司馬空花了重金給予了她父母優(yōu)越的生活條件,以及幫她還清了家里的債務,也算是各需所求吧。”西裝男說完還是比較可憐的看了看王鑫,別人談戀愛都是愛的死去活來,而他還沒愛到底呢,就招來了殺身之禍。
李正陽也是無奈的看著王鑫,眼神中都是惋惜,這個人的修為不低,而且很有天賦,這是頭腦太簡單了,這要是把他放進了遮天,用不了一個禮拜,就得被那群老司機玩兒死。
看了看西裝男,李正陽笑道:“按理來說這樣不是你的性格啊,你該不會還憋著壞呢吧?”
“哪里,這個時候了,我還打算使壞,除非是真的不想活了,我行走江湖這么多年,血雨腥風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對人的心里還算是有點研究的,我很清楚,落在你的手里,我估計沒什么活頭了,但我還是可以選擇怎么死的,與其被你折磨著說出來,還不如自己主動交代了,坦白從寬嘛,到時候求你給個痛快的也好啊,總比折磨的半死不活強。”西裝男說完這些,又嘆了口氣,低下了頭:“我想你應該不會不滿足我這個要求的,對吧?”
王鑫現(xiàn)在對李正陽盡是感激,鞠了一躬道:“我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估計我就死了,那會兒你說讓我去你的買賣上班,還算數(shù)嗎?”
說完他又是眼圈一紅,看向西裝男:“雖然我很不相信你說的,但是我不能在傻下去,司馬家主的做法也許是對的,畢竟是我給了他一頂綠帽子,換了誰誰都會這么做。”
“做錯了事情不可怕,可怕的是不想回頭,不管怎么樣,你戀愛的事兒已經(jīng)翻篇了,只要你明白就好!”李正陽的刀還是沒有挪開。
王鑫點了點頭:“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卻教會了一些我學不到的東西,我打算一直跟著你,做牛做馬也好,我都沒有怨言,只要你不嫌棄我笨就行,此外,他說的也對,我確實有很多話想問他,但是現(xiàn)在想想也沒什么必要了。”
李正陽嘖嘖兩聲,面帶笑容的看了王鑫一眼,隨即就沉下臉來,不屑的說道:“他說的對?他確實希望你能夠問下去,因為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死,但是我可以像你保證,如果你們之間閑聊下去,我們就悲劇了。”
嗯?什么意思?王鑫沒有明白李正陽的話語,看了看一臉沮喪的西裝男,又看了看沉著臉的李正陽。
李正陽緊盯著西裝男的眼睛,然后才抬起了左手,只見一枚細細的鋼針插在李正陽的手臂上,已經(jīng)滲出了一點點的血,還是黑色的血:“我不得不承認,你是心機絕對不在我之下,動手之前,我陰了你,那是因為你的心里也確實是那么認為的,所以才會中了我的道,但是你很快就反應過來,還做出了合理的應對,我佩服你,但你別指望我能放了你,因為我已經(jīng)看到,在你右手的手指縫中還有一枚淬了毒的鋼針,而你在被我制服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我的手臂上插著一枚鋼針,所以立即想出用王鑫來拖延時間,為的就是等待著毒性的發(fā)作,雖然我的修為你比高出那么一點,但是你有把握在我毒發(fā)之后,立即奮勇而起,更有把握將我們斬殺再此,我說的沒錯吧?”
西裝男苦著臉,瞪大了眼珠子,嘴角抖的更厲害,幾分鐘后這才伸出了右手,兩枚鋼針出現(xiàn)在手中,然后看了看李正陽的手臂:“草,你這家伙果然夠聰明,這你都能猜出來,估計以前陰人的事情沒少干吧。”鋼針脫落在地上。
“少廢話,左手里還有呢!”李正陽怒吼了一句。
“別急啊,我這不是剛?cè)恿擞沂值膯幔笫诌沒來得及呢。”伸出了左手,一枚鋼針有落在地上。
王鑫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驚慌的退后了好幾步,大眼睛瞪得溜圓,看著西裝男,又看了看李正陽!艾瑪,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陰了!
然而這還不算完,令王鑫更吃驚的話語再一次的出現(xiàn)。
“我不得不在說你幾句,如果我這樣的事兒沒少干,那你絕對比我干的多!你他嗎的在鞋邊上還藏著兩枚呢!剛剛你聽了我的話語,看了我手臂上的鋼針,想確認我是不是已經(jīng)毒發(fā)了,然后打算趁著我與王鑫說話的時候,突然竄出,我措不及防,只好揮刀,但也只是傷到你而已,但是我卻不得不躲避你突然發(fā)來的毒針,當然,一旦確認我已經(jīng)毒發(fā),速度當然比不上你,你只要竄出去,與我拉開距離,就能保持不敗之地,再不濟你也有機會逃跑,尼瑪啊,你這人陰的已經(jīng)長毛了,我這一輩子第一次見到你這么陰險的人!但是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你的毒針對我一點用處都沒有。”李正陽瞄著西裝男的陰沉變幻的臉,說出了眼前的事實。
西裝男剛才還十分淡定的臉頰,此刻嘩嘩的冒冷汗,將鞋子脫下來,抖出兩枚鋼針,然后咬著牙說道:“我服了,這次我算是真的服了。”
“服?服你妹啊!你可特么的氣死我了!你特么的學梅花盜呢?趕緊把嘴里的鋼針吐出來吧!也不怕說話的時候扎到了舌頭!”李正陽無奈的又拍了怕他的肩膀:“大哥,你藏的那點鋼針我都知道在哪個位置,別以為小小的繡花針就沒有危險了?雖然沒毒,但是突然射過來,在勞資的臉上戳小窟窿也不雅觀啊!再說了,你以為我沒防著你!你也不好好看看,你吐出的鋼針能刺到我?反彈回去在刺進你的鼻孔里!”
西裝男無奈的長大了嘴巴,將嘴里的鋼針吐了出去,然后就徹底的蔫了。
王鑫腦神經(jīng)都特么的短路了,面前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陰,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啊!這特嗎的才幾句話的功夫,得浪費多少腦細胞啊!話說你們這么陰險,你們家人知道嗎?幸虧我沒落到你們手里,要不然死了連褲衩子都穿不上啊!也許被你們陰的連渣子都不剩。
西裝男蔫了吧唧的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苦著臉道:“我服了,我殷海棠服了!以后我跟你混成不成?”
眼神看了一眼王鑫,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黑著臉道:“你這損種不知道哪輩子修來的福氣,竟然遇見了這樣的陰謀家,早知道事情會這樣,打死也不接這單生意,現(xiàn)在可倒好,任務沒完成,還成了人家的手下!”
李正陽收起了弒神,將殷海棠的短刀撿起來,沒好氣兒的罵道:“果然不愧是姓殷的,做事兒也特么的陰,你妹的就不能要點臉?什么叫做成了別人的手下?你心里明鏡著呢,回去也特么的是個死!還有,你能知道這么多,是司馬空告訴你的?拉倒吧,我看那個在酒店遇見王鑫的就是你,勞資也猜出來了,你在司馬家族處處被人提防著,混的很不開心,這才想著另謀出路,然后更是借助這點事情,陰了司馬空一把,司馬空為了面子,不得不答應你的要求!說吧,敲詐了他多少錢?”
殷海棠忽然沒有了之前的頹廢,卻眼珠子冒著光,他看向李正陽的眼神變了,這個人真是他媽的聰明啊!這都猜了個**不離十啊!
雖然大體細節(jié)上有點偏差,但是總體的沒錯啊!人家猜的完全對啊!司馬空那群孫子一天天的就防著自己陰他,本來可以混個長老的位置坐坐,發(fā)發(fā)財牛逼牛逼,結(jié)果自己的性格實在是太陰了,最后仗著有點修為,就當了個護法!
當然殷海棠笑容的笑容更加的深了,為啥?李正陽這樣的陰謀家,這么一會兒扯了這么多,都沒動手,那說明什么?說明人家想用咱啊!而且這樣的陰謀家都有這一個特點,那就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這下好了,出頭有望啊!而且這條命絕對的能夠保住。
年輕的時候自己陰人陰的實在是太多了,弄得自己沒什么朋友,可尼瑪自己一身的修為總歸不能浪費了吧,怎么的也得為殷家爭點光啊!本以為進了司馬家族能夠大放異彩呢,結(jié)果呢?拉倒吧,進了司馬家族辦了幾次事情之后,那幫家伙看自己的眼神都是緊緊張張的,很怕自己陰他們。
李正陽見殷海棠半天沒吭聲,就是聽著自己說話,抽出一根兒煙丟了過去:“司馬家族也好,十大家族都不是好惹的,你不要以為去了別的家族就能夠出人頭地了,或許你的名聲早就傳出去了,放眼天下,也就我李正陽能夠收留你!”
“李正陽?李先生!原來你就是十大家族下了死命令,不管誰見到你都得溜走的李正陽么?那感情好,我殷海棠愿意為您的事業(yè)奮斗終身,請您給我安排一個崗位,我一定在崗位上發(fā)光發(fā)熱!”
王鑫一個哆嗦!這人實在是太不要臉了!而且何止是不要臉!臉皮厚的機關槍都打不透!“李先生,這個人這么陰險,你還敢用啊,萬一他日后犯了陰人的老毛病,在背后被你一刀怎么辦?十足的禍害啊。”
我太陽你大.爺!勞資還認為你他么的是耿直的青年呢!這會兒還玩起落井下石的路子了!勞資跟你特么的一樣,都是無家可歸的人!怎么特么一點愛心都沒有呢!雖然我剛才想要殺你,但我不是沒動手呢么!現(xiàn)在你也是李先生的人,我特么的也是啊!就不能穿上一條褲子,互敬互愛啊!李先生啊!你可別聽這小子胡說啊,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對您的忠誠天地可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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