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空拍拍司馬生的肩膀,沉聲道:“經此一役,你就具備了成為司馬家族族長的資格!我相信司馬家族在你手里,會越來越昌盛。”
“能活著再!”司馬生淡淡一笑,將*裝入,打開保險,對前面的司機道,“開到鑫春刑警大隊附近,速度要快!”
與此同時,他對著無線電冷冷言道:“司馬輝,讓你那邊的人準備好,等我的信號,一起殺進去。”
“是,長老!”司馬輝的耳麥傳來忙音,立馬將麥克風丟到垃圾桶里,合上了形狀怪異的筆記本電腦。
他抿了口酒店提供的綠茶,推開窗戶伸了個大大的懶腰:“毫無挑戰性,華夏人用的通訊手段太低等了,不過血熏除外,這支隊伍現在的水準,真的非常非常不錯,首領這么做,是不是有些欠缺考慮,這不是養虎為患嗎?”
在司馬輝報告消息的二十分鐘之前,鑫春刑警大隊,靜的一根針落在地上都能聽到。
祖建武沿著圍墻心翼翼的前進,而后縱身一躍,仿若貍貓一般朝著刑警大隊辦公大樓竄去。
就在剛剛到達辦公樓門口,他隱隱覺得有些不安,難道真的是夜深了,武警也麻痹了,除了門口兩個站崗的,就沒其他駐防武警,這種戒備級別太兒科了吧?難不成,有埋伏?
咻!
念頭剛殺過,一顆子彈射了過來!
真的有埋伏,祖建武大驚失色,腳下疾。
咻咻咻咻咻咻.......
子彈好像長了眼睛一般,瞄準的全是祖建武前進的軌跡!
這支伏擊的隊伍槍法未免太精準了些!勞資好幾次差中槍!他們到底是誰!祖建武有些慌了。
咻!
一顆子彈擊穿了他的腿,他忍著痛翻越了圍墻,正準備超前疾跑找到障礙物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他右腿又是一軟,他雙腿中彈,旋轉的子彈穿越血肉,那種痛楚讓他噗通一聲,趴在地上。
他掙扎著起身,抬頭朝前一看,一個身著黑衣裝的男人緩緩向他走來。
“干得漂亮!”李正陽沖著莉莉絲的方向翹起大拇指,血熏這次的伏擊,超出了他的期望。
千蠱門中人,可怕的地方在于用蠱,近戰實力不敢恭維。
當然他們可以用蠱瞬間提升自己的PK實力,遺憾的是,祖建武壓根沒想到這層。
那種蠱蟲他沒帶,也不會帶,甚至可以沒有任何理由帶。一名武者偷襲刑警大隊,已經是輕而易舉了,如果還善用蠱,那就比切豆腐還要簡單。哪里想到這塊豆腐是石頭做的,很硬。
祖建武正想借力躍起,看了看對方的站位,他絕望了。
“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現在至少有十個槍口對著你,逃不掉了!”李正陽摸著手中的弒神,緩緩言道,“祖建武,給王宏偉下蠱的人是不是你?”
“沒錯!”祖建武扶著冰冷的墻壁,緩緩站了起來,對李正陽桀然一笑:“林建死的很慘,我很開心。”
“恩,我知道。”李正陽頭,沖祖建武微微一笑。
“你難道不想問我為什么要殺他?”祖建武不屑的看了眼李正陽,從嘴里蹦出來的話頗為自得。
“我想你不會回答,我也不需要!”李正陽完,手中弒神劃過一道曼妙的軌跡。
正像李正陽的那樣,即便李正陽使出千種手法,祖建武也不會吐出一個字來,他不,兒子有會一個光明的未來。
頸動脈鮮血飛灑的時候,他的嘴角還帶著幾絲得意幾絲幸福幾絲期望。
倒下的他,捂著傷口,眼前漸漸模糊起來,他好像看到了文研,看到那么清純美麗的女子,正對自己綻放百合花一般的笑容。
他從未想過復仇,他只想忘記,卻發現記得越來越清楚。
他這一生是無比搞笑的一生,最大的期望就是兒子能夠生活的很好,活下去,幸福的活下去。這個目標應該是達成了。
那是他和文研的結晶,兒子的音容笑貌,文研的影子太重太重......
男人癡起來,要比女人更癡更執著。
“你應該等我過來再動手!”李正陽耳畔傳來聲竭力嘶的呼喊。
“姚長老,你腦子進水了!敵人的后援馬上就到了,別嗶嘰,做好戰斗準備!”李正陽晃晃腦袋,大腳朝祖建武的尸體踩了一腳,藏在祖建武腋窩的蠱蟲好像瘋了,瘋狂蠶食著尸體,尸體消除干凈之后,瞬間自爆,化成一灘膿水。
李正陽臉都白了:“尼瑪,以后還是少接觸蠱為好,這玩意兒實在是太猛了,嚇死勞資了。”
司馬空帶了五名武者,六名手持*的特種退伍兵。這是精挑細選的武裝力量,近些年,他們立下了赫赫戰功。照著長老會議的意思,原本這些人馬足夠解決問題,司馬空還是到了鑫春,可見司馬家族其實還是很謹慎的。
只是兒子被李正陽廢了,實在是可惜啊!
兩名站崗的武警見幾輛車子瘋狂的沖了過來,迅速躲藏了起來,槍聲大作!
司馬空等人沒有戀戰,以極快的速度闖進院內。
停下的一瞬,司馬生就閉上眼睛,對司馬空道:“我們掉進圈套了!”
原因很簡單,槍聲響起,卻沒有武警從辦公大樓沖下來,甚至窗口也沒人開槍,顯然中了埋伏。
“我知道!”司馬空拉開車門,咬著牙道,“再精心的圈套,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也不過孩子過家家的游戲,咱們沖!”
此言一出,司馬家族武者和那些特種兵熱血沸騰。作為為司馬家族立下汗馬功勞的組,這些血性男兒,從來都將戰場視為展示男性血性的光榮時刻。
遺憾的是,熱血剛剛燃燒起來,就徹底冷卻,比如那幾名手持*的特種兵,倒在地上死的不能再死,他們的眉心,黑洞洞的彈孔冒著血,*都沒來得及射出第一發子彈。
這槍法太準了!一股寒氣順著司馬空的尾椎骨竄到心里。
尚未反應過來,悶響響起,兩名武者雙腿中彈,趴在地上,微微一動,用手支撐著身子,正要掙扎著前行,兩顆子彈分別給他們的腦袋開了花。剩下的三名武者當即就懵了,本能讓他們朝著三個方向狂奔,遺憾的是,那些不知從哪里射過來的子彈,好像長了眼睛一般,在他們抵達圍墻的剎那,三名武者分別倒在血泊之中。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死角的狙擊,血熏殺手精準的槍法得到最大限度的展示,相比之下,司馬空帶來的人太弱太弱了。
“長老,他們不是飛鷹戰隊。”司馬生深吸一口長氣,對司馬空凄然一笑,“血熏和獨立營,除了他們,我難以想象還有哪股勢力戰術如此精妙,槍法準到如此匪夷所思的地步。”
“這就是李正陽的實力嗎?”司馬空一張老臉煞白煞白:“更可怕的是他們的情報控制力,看來司馬輝已經被他們干掉了。”
“毋庸置疑,最后的信號,是假的。”司馬生閉上眼睛,對司馬空笑笑,“上面那位,保不住了,希望司馬家族能撐過去。”
這話尚未落音,李正陽做了個撤的手勢,隊員們從狙擊崗位有條不紊的撤離,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勝利的笑容。
這是一場漂亮的戰斗,計劃詳盡,執行到位,每一槍都拿捏的非常精準,取得了應有的效果。
鑫春刑警大隊的戰斗,鼓舞了士氣,讓獨立營和血熏看到了跟武門之間的差距。
高階武者也不是那么可怕,刻苦訓練肯定也有狙擊他們的機會。只是這場戰斗看起來也太輕松了,完全沒有挑戰性,讓獨立營和血熏的弟兄們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過癮。
“你的手下,真他嗎強悍!”姚福貴跟著李正陽緩緩向著司馬空和司馬生躲藏的地方走,老臉肌肉都硬了。
只有身臨其境跟雷信站在一起,方才明白這群戰士的可怕,他們在目標未接到訊號的時候,就像一塊石頭,找不到任何生息。
動手的剎那還沒有殺氣,直到子彈電光火石間射出,滔天殺氣彌漫開來。
更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群戰士對子彈的落判斷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其中拽出任何一個,都能在世俗界的國際射擊大賽上輕松奪得金牌。
有這樣一支神槍手組成的部隊,即便武門面對,也有心驚膽戰,畢竟高階武者在外門真不是太多,能躲過子彈的強者也是寥寥。
“都出來吧,都到這份兒上了,也沒有隱藏的必要了。”李正陽抽出弒神,懶洋洋的喊了一聲。
司馬空和司馬生對視一眼,落落大方的從角落緩緩走出,他們敗了,但他們依然還是男人。
“原來是司馬家族的人啊!”李正陽淡淡道。
“司馬家族!”姚福貴未等司馬空回道,便認出了這兩個人,“年齡大兒的,是司馬家族護衛大長老司馬空,年輕一的,是司馬家族現任族長的兒子司馬生!”
“果然是你們啊!”李正陽撇撇嘴,一臉不爽,“早知如此,上次見面的時候,我就不放走你們父子了!。”
司馬空淡淡一笑:“李先生,上一次我已經表明自己的態度,不想跟李先生作對,為什么你還咄咄逼人?”
“林建!”李正陽面無表情的道,“因為林建。”
司馬空一愣,不可思議的看向李正陽:“李先生,為了一個沒多少交情的朋友,你搞這么大陣仗,至于嗎?我們做個假設,如果我們不是進了圈套,你那邊肯定要有傷亡,為了一個林建,犧牲那么多弟兄,值得嗎?”
李正陽伸出食指搖了搖,不屑的道:“當然不值得!我之所以這般做,是因為早就知曉你們對我的兄弟構不成任何威脅!這是一次演練,實戰演練,弟兄們的表現非常精彩。”
司馬空老臉通紅,強烈的羞辱感讓他渾身哆嗦!精挑細選的人,在人家眼里,不過獵物!自己熱血沸騰好像上了戰場,哪里想不過是個囚籠。連做對手的機會都沒有,對于有血性的男人而言,這是最大的羞辱!
司馬空重重頭,大聲道:“好!好一個李正陽!好一個獨立營!”
“這不需要你夸!我自己心里清楚。”李正陽抽出弒神,對司馬空努努嘴,“來吧,都到這份兒上了,啰嗦太多沒意思,等結果了你們,我再去問候下你們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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