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嘯天!!!你瘋了!!你瘋了!你竟然殺了我父親!你知不知道……”
“砰!”
一聲咒罵,一聲爆響。
隨后,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這下,可以不用糾結(jié),是不是要和唐門聯(lián)姻的問題了。”
侯雨薇收起如意棒,雙手一攤,很無辜的說道。
出聲咒罵的,自然就是唐潤云的兒子唐嘯康。
而那砰地一聲爆響,便是侯雨薇一棍子把唐嘯康打趴下的聲響。
很簡單, 很暴力。
現(xiàn)場出現(xiàn)了短暫的靜謐。
靜的針落可聞。
“你……你竟然殺了唐嘯康和唐潤云?”
張虎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
“是你眼睛有問題呢,還是我做的不夠徹底?”侯雨薇不答反問。
“算了算了,殺都?xì)⒘耍偌m結(jié)這個,還有什么意義?更何況,張凌凌也絕對不可能嫁給這個唐嘯康的,尤其是我跟你說啊,這唐嘯康練的是荷花寶典,什么?你不知道荷花寶典?不知道沒關(guān)系,我給你看一樣好玩的東西……”
唐嘯天攬著張虎的肩膀,腳尖一挑,把唐嘯康的褲子扒了下去。
“看清楚了沒?唐嘯康之前結(jié)過一次婚的,大婚的當(dāng)天晚上,唐家就打了一個昏天黑地——”
“這……怎么會這樣?”張虎看著唐嘯康褲襠中間那個花生米。
“你看,你也明白了是吧?所以說嘛。侯雨薇雖說手法激烈了一些,但其實是為了你們著想,對不對?總不能讓你妹妹一嫁過去,就守活寡吧?我們這也是學(xué)雷鋒,助人為樂……那啥,算了算了,謝就不用了,我們這叫做好事不留名。”唐嘯天絮絮叨叨的說道。
“可是……”
“沒有什么可是,我們是在幫你們張家的忙,明不明白?你們張家?guī)仔值埽堑活I(lǐng)情,還試圖跟我們動手,你說這事兒鬧的,打了也白打是不是?”
“那個……”
“咱們兄弟之間,有什么這個那個的,我們幫你,也不是為了圖你們的報答,真不用這么客氣,武道江湖,路見不平一聲吼,這是我們身為一個武道中人,應(yīng)該做的事情,真就不用客氣了。”
“其實……”
“都說了不用客氣了,我們也不需要任何答謝,真的,我當(dāng)你是朋友,你別拿我當(dāng)外人。”
“我去你媽滴……”
“砰!——雖然我拿你當(dāng)朋友,但你罵人就是你的不對了,那就別怪我揍人了。”
“嗚嗚嗚……”
眼睜睜的看著張虎被唐嘯天掀翻在地,張五常深吸了一口氣,嘆道:“唐先生,我知道我們不是你的對手,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明白,殺了唐家的唐嘯康和唐潤云兩人,你們是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我們張家怎么辦?蜀中唐門,不會善罷甘休的。”
“哦……你擔(dān)心的原來是這個啊。”唐嘯天笑了笑,說道:“那就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從你這離開之后,下一步,我就去蜀中唐門——欠我的,我要親自拿回來。”
“你……你要對付整個蜀中唐門?”張五常驚訝的下巴都快掉了。
唐嘯天點了點頭:“怎么,你有什么疑問么,還是你有些舍不得唐門的人去死?”
張五常連連擺手:“不敢不敢, 我哪兒敢啊……”
這邊,尬聊還在繼續(xù)。
那邊,秦北已經(jīng)摸出銀針, 扎在了張凌凌的身上。
“老秦……凌凌這狀況,還能恢復(fù)嗎?”卓永豐有些焦急的問道。
正所謂,關(guān)心則亂。
張凌凌為了能從“囚禁”的狀態(tài)逃脫出來, 不惜自斷經(jīng)脈。
“如果不能恢復(fù)了,你難道就會拋棄妻子么?”秦北笑著問道。
張凌凌昂著頭,看著卓永豐。
卓永豐連想都不用想,連連搖頭,把張凌凌摟在自己懷里:“當(dāng)然不會!其實我更希望,凌凌和我們的女兒霖霖一樣,是一個對武道完全不懂的人,就算是那樣的話,我一樣愛她,愛她們母女兩個……這都是上蒼賜給我的恩典。”
“有點酸……不過說的都是正理兒。”秦北收起銀針,道:“好了。”
“好了?就這么簡單?你行不行啊?”
卓永豐和張凌凌兩人,忍不住開口問道。
怪不得他們是兩口子,簡直是異口同聲啊。
“你們可以懷疑我的武道修為,但不要懷疑我的醫(yī)術(shù)。”秦北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我說好了,自然就是好了,絕對不會有問題。”
張凌凌一臉狐疑的運轉(zhuǎn)了一下自身的氣機。
發(fā)現(xiàn)運轉(zhuǎn)起來,圓潤流暢,毫無滯澀的感覺。
“竟然連斷裂的經(jīng)脈都能修補!你真是神了!”張凌凌忍不住贊道。
卓永豐笑道:“我這朋友,那是一等一的牛掰,我早就說過,這種問題放在秦北這里,根本就不算是問題。”
“你什么時候說過?”張凌凌忍不住揭穿說道:“你明明說的是,這能行嗎?”
“是嗎……哈哈,也許是我說錯了吧?”卓永豐撓著后腦勺,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這種程度的治療,對于現(xiàn)在的秦北來說,已經(jīng)是很簡單的事情了。
從張凌凌和卓永豐兩人從大廳里出來的那一刻開始,秦北就已經(jīng)迎了上來。
至于那邊,唐嘯天和侯雨薇兩人,怎么去虐殺那兩個來自蜀中唐門的煞筆,秦北根本就毫不關(guān)心。
以唐嘯天現(xiàn)在的修為,再加上侯雨薇的幫助,這個世界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能阻擋他們兩個發(fā)飆了。
如果有,那么,那個人肯定是秦北。
這點信心,秦北還是相當(dāng)充足的。
在秦北等人的幫助下,先把唐嘯康和唐潤云兩人的尸體簡單的處理了,然后秦北出手,把張家那幾個敢于挑釁的兄弟,隨手治療了一下,很快張家?guī)讉兄弟,便又恢復(fù)的活蹦亂跳的了,只是在秦北等人還沒有離開之前,就算他們能活蹦亂跳,大概也不敢就是了。
畢竟,這幾位都是張凌凌的家人,就算張凌凌再怎么不待見他們,他們再怎么把張凌凌囚禁了這幾年,但身為家人,打斷骨頭連著筋。大不了日后少來往就是了,但,張家?guī)讉兄弟,如果真的有什么事情的話,恐怕,張凌凌還是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替他們解決。
隨后,在張五常的邀請下,秦北等人,參觀了一下張五常的實驗室。
諸多的高科技器材,秦北等人,也都不是太懂,但,在張五常的介紹下,秦北等人,還都是冷愣住了。
這些器材,赫然十分齊全,包括有,用于研發(fā)煉丹術(shù)的——只是煉制出來的,暫時還不是丹丸,而是丹液,效果差了一些,但最根本的是,這尼瑪竟然是化學(xué)合成的,而并非用一些特殊的藥材煉制出來的。
又比如說不遠(yuǎn)處那兩人高的巨型器材,卻是用來煉制煉器術(shù)的,同樣,這些器材,尼瑪也不用什么靈石靈力的進(jìn)行催動,同樣是現(xiàn)代科技化學(xué)合成!
此類的器材,還有很多!
幾乎囊括了整個武道修行的全過程!
看的秦北等人是目瞪口呆!
最簡單的例子,以煉丹術(shù)為例,這一套設(shè)備下來,需要的靈藥靈草,大大的減少,而且經(jīng)過一番簡單的培訓(xùn),根本就不用專門的煉丹學(xué)徒,甚至連武者都不用是,普通人就可以完成整個煉丹術(shù)的操作過程!
雖說,煉制出來的,算不上品質(zhì)太好的精品,但,難得的是可以批量生產(chǎn),可以不用那么多的煉丹學(xué)徒在旁邊伺候著,這才是這整套器材的牛掰之處!
“我最近主要在研究符篆術(shù)。”張五常說道:“已經(jīng)有了初步的成果,一旦成功,可以進(jìn)入量產(chǎn)的話,便可以生產(chǎn)大量的高等級符篆,而不會用到任何一個符篆師的幫忙。”
“您老當(dāng)真是牛掰大發(fā)了!”秦北等人,忍不住贊嘆說道。
“砰——轟隆隆!”
卻在這時,外面一陣劇大的爆響聲傳來!
“張凌凌!給我滾出來受死!”
那聲音,卻是來自于一個女人。
“是大師姐!”張凌凌驚恐的說道:“是大師姐的聲音!她不是已經(jīng)被囚禁起來了嗎?”
張凌凌的大師姐,便是張凌凌在“慈航靜齋”“七絕師太”門下學(xué)藝的時候,七絕師太門下的首徒,除了張凌凌之外,這位大師姐,學(xué)會了七絕師太的六門絕技,其余師姐妹,最多的,才不過學(xué)會了五門絕技。
只是這位大師姐,之前在爭權(quán)奪利的過程中,慘敗給了張凌凌的三師姐,被張凌凌的三師姐關(guān)在了慈航靜齋的地下水牢之中,過著暗無天日的日子。
這,已經(jīng)是數(shù)年前的往事了!
“張凌凌!你若是再不出來,我把你張家大宅,整個給你拆了!”
“轟!”
“嘁哩喀喳!”
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爆裂聲響,眾人在這實驗室中,都感受到了地面的顫動!
轟轟!
然而,外面那個女人的瘋狂,卻并未停止!
“你們出去看一下。”秦北道:“我覺得這里面的器械十分重要,我來想辦法保護(hù)一下。”
“好,這里就拜托你了!”卓永豐毫無二話,帶著張凌凌,快步?jīng)_了出去。
“我們也去看看!”唐嘯天帶著侯雨薇,以及追上來的阿嬌等人,一起沖了出來!
外面,一片慘烈!
之前張凌凌住著的那幢繡樓,早已經(jīng)成了一片廢墟!
漫天的煙塵,四處飄蕩!
一個身穿白色道袍的女子,凌空飛舞,一劍揮出!
劍芒暴漲數(shù)丈,轟的一聲,不遠(yuǎn)處的一幢建筑,便破碎成了一片廢墟!
嗖嗖嗖!
看到張凌凌等人出來,數(shù)道身形,從四面八方圍攏過來,每個人手中,都持有一把長劍,斜指著張凌凌等人!
與此同時,那為首的“大師姐”腳步一晃,腳踩虛空,三步并做兩步,疾馳而來的同時,一劍沖著張凌凌的喉嚨,點刺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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