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沐池從來沒有想過智空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原來,六十年前那場驚世之戰(zhàn),其中,還隱藏著這么大的秘密。
現(xiàn)今武道翹楚的智空大師,在六十年前那場驚世之戰(zhàn)之中,竟然扮演得如此不光彩的角色,身為一個地球上的修士,智空大和尚,非但不幫助秦帥先生,共同抵御外辱,反而在秦帥先生率領(lǐng)一眾修為并不算太高的地球修士,在抵御外辱的過程中,給秦帥先生使絆子,幾乎差一點(diǎn),讓秦帥先生等人的行動功敗垂成,最為嚴(yán)重的是,智空不但在六十年前那場驚世之戰(zhàn)的過程之中,扮演了一個,并不算十分光彩的角色,而且,為了抹掉他那一段黑歷史,竟然在隨后的一段時間之內(nèi),陸陸續(xù)續(xù)的,把那些參與了昔年驚世之戰(zhàn)的眾人,僥幸沒有死在戰(zhàn)場上的那些俠義之士,隨后陸續(xù)用各種手段,全部斬殺!
此時聞聽此言,許沐池愣住了,腦海之中,如同過了一輛列車一般,嗡嗡作響,不但許沐池愣住了,就連,蘇遠(yuǎn)亭等人,乃至于,歐陽醉白南海神尼,雷莫林,崔大海,都紛紛倒吸了一口涼氣。
“啊,這難道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嗎?”歐陽醉白有些驚恐的說道,臉色十分的難看,簡直比死了爹都更為難過!
“這不是真的,這怎么可能是真的呢?”南海神尼喃喃自語,“老尼一直以為我自己就夠操蛋的了,也一直覺得這地球上的修士之中,再也找不出比我更操蛋的人,但萬萬沒有想到,曾經(jīng)被捧上天的智空大師,竟然會是這種人!”
“什么,你們說什么?智空大師,竟然是這種人陰險小人?不不,這絕不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誰來打我一巴掌,快點(diǎn)把我打醒!”更多的人,仿佛處在夢境之中一般,根本就不能接受這是事實(shí),哪怕這個事實(shí),是從智空大師口里說出來的!
下一刻,許沐池躥了出來,一把拽住智空大師的衣領(lǐng),聲音,有些走調(diào)的,帶著幾分凄厲,“你說,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為什么能如此喪心病狂?做出如此讓人不齒的事情出來?!”
“嘎嘎嘎”智空臉色蒼白,嘴角流血,但是卻莫名的,笑了起來,“如果我說我是為了整個武道江湖著想,你信嗎?”
“放你瑪?shù)鹿烦羝,這種屁話你自己信嗎?”許沐池厲聲喝道。
“我就知道你不信,嘎嘎嘎,沒有人相信我,不過這不要緊,我自己相信我自己就行了,老衲用不著你們相信,老衲也不需要你們?nèi)魏稳讼嘈,都是一群只顧眼前的蠢豬,有什么資格和老衲坐而論道?老衲所做的事情,問心無愧!”智空嘎嘎的怪笑著說道。
“我看你他媽就是有病,而且還病的不輕,這些年難道就沒有人把你打醒嗎?!”許沐池冷冷的說道。
下一刻,許沐池?fù)P起手來,準(zhǔn)備狠狠的把智空痛揍一頓,好讓他徹底清醒清醒,但沒想到的是,智空卻把臉湊了過來,淡然一笑,說道:“來來來,我佛說過,如果有個人打了你的左臉,怎么辦?當(dāng)然是把右臉也湊過去給他打。”
“嘶嘶嘶這智空,我看是瘋了!”
“肯定是個瘋子無疑!我覺得智空現(xiàn)在需要的不是我們的審判,而是一個精神科的醫(yī)生!”
“也許從一開始,智空就是個瘋子!若不然,他怎么能在秦帥先生苦心對付外來入侵者的驚世之戰(zhàn)中,甘當(dāng)一根攪屎棍呢!若不然,他怎么能親手一掌擊斃智障大師呢?要不然,他怎么能收留龐斑,并且讓曾經(jīng)殺害了二十多名金丹修士的黑山老龍,重新復(fù)活呢?”
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以往很多想不明白,或者不愿意去想的事實(shí),逐漸被串聯(lián)起來,而串聯(lián)起來的結(jié)果,就是再次證明,智空其實(shí)真的就是一個瘋子,他所做的一切,都絕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做得出來的,甚至,連妖族的妖修,魔族的修士,都做不出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出來。
所以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智空從始至終,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但聽啪的一聲,許沐池一巴掌扇在了智空的臉上,瞬間智空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一個清晰的掌印,鮮血,順著智空的嘴角流了下來,智空揚(yáng)起另外的半邊臉,獰笑說道,“來來,這邊繼續(xù),你要是打不醒老衲,你不配做人。”
果然是瘋了,許沐池被氣得夠嗆,揚(yáng)手又是一巴掌,沖著智空的另外半邊臉扇了過去。
卻在這時,斜刺里探出一條手臂來,擋住了暴怒中的許沐池。
眾人一看,不是別人,卻是阿憐姑娘。
蘇遠(yuǎn)亭有些驚訝的問道,“阿憐姑娘,你為什么阻止我?guī)煾?智空這廝根本就不配繼續(xù)活在這個世界上,把他打死,豈不是一了百了。”
阿憐苦笑著搖搖頭,旋即說道,“秦北之前跟我說的時候,我還有些不能相信,但是現(xiàn)在,事情的發(fā)展,都在按照他的之前的設(shè)想,一步一步的成為現(xiàn)實(shí),現(xiàn)在我終于相信了,真正了解智空的人,其實(shí)是秦北,他們兩個才是真的一路人!
“秦北那小子能理解我,誰敢說理解我?!”智空嘎嘎的狂笑了起來,無論從哪方面看,這都是一個瘋子無疑。
“你錯了,秦北真的理解你,”阿憐淡淡的說道,“在此之前,秦北對我說過,六十年前的那場驚世之戰(zhàn)之中,你之所以給秦帥先生下絆子,其實(shí)是,不想讓他那么快,就把那些來自異域的修真者全部斬殺,你只是希望,那些來自異域修真者,所掌握的東西,在他們的帶領(lǐng)之下,尋找,存在于地球上的,靈力之源,你覺得,只有把這靈力之源,全部湊齊,才能讓地球上的靈力徹底復(fù)蘇,才能讓地球上所有的修士,都受到極大的裨益,而后地球的修真大世界,也會迎來一次蓬勃的發(fā)展,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很多修士,窮盡一生,耗盡幾百年的時光,依舊修為不高!”
“你認(rèn)為秦帥他們,目光短淺,只顧眼前,是不能像你一樣做到放眼未來,他們,不過都是鼠目寸光之輩,只有你智空,才是真正的俠之大者,但可惜的是,秦北讓我告訴你,你想錯了,與虎謀皮,根本就毫無意義,你以為,你想利用那些來自異域的修真者,那些來自異域的修真者就真的不明白嗎?他們也不過是為了利用你而已,一旦真正的找到地球上的靈力之源,他們有一百種辦法,把靈力之源帶離地球,而地球上的修士,卻根本拿他們毫無辦法!
“原因很簡單,地球上的修士,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
“正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華夏國的老祖宗們都明白的簡單道理,怎么落在你智空的身上,理解起來就這么難呢,虧你還覺得自以為對佛法有著精深的研究,可也不過如此罷了!”
“找到靈力之源固然困難,但更困難的是,在找到靈力之源之后,如何能夠保護(hù)她?不被別人搶走,如果沒有確切的把握,能夠保護(hù)這些靈力之源,繼續(xù)留在地球上的話,那,把他們找出來又有什么意義?不過是,為了那些,來自于修真者們,平白做了嫁衣裳而已。”
“絕對沒有這種可能!”智空斷然說道,“你說的不錯,秦北也猜的都對,果然,他才是最理解我的人,但有一點(diǎn),你們想錯了,如果湊齊那些靈力之源,地球上的修士修為,也會一日千里,根本就不需要太長的時間,而一旦找到存在于地球上的那些靈力之源,我會第一時間把他們開啟,而后獻(xiàn)祭自己的生命,利用,我南少林的不傳之秘,飼鷹**,那些,企圖在地球上尋找,靈力之源的,入侵修士,全部斬殺,給地球爭取更多的發(fā)展時間,為了能夠做到這一點(diǎn),,我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但是你們呢,一個個數(shù)百年的修行,卻受制于地球靈力的匱乏,根本就不能在修行上有太大的進(jìn)展!
“
我這么做的目的,都是為了地球上那些初級修士,為了更為眾多的修道中人!如果死掉我一個,乃至,死掉百八十個個地球上筑基巔峰以上的高手,能夠換來地球靈力復(fù)蘇,全民修武,那樣的話,換成是誰,也不敢輕易的說入侵地球了,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辦法,而不是像你們做的那樣,每隔六十年,便死掉一波,又過六十年又死掉一波兒,一茬茬的就跟割韭菜似的,被那些入侵者當(dāng)作畜生一般,殘忍的殺害,為了未來的發(fā)展,我們死掉一代人,又何妨?”
聽完智空這么說,在場的人,都有些愣住,一時間,有不少修士,竟然對智空表示理解。
甚至連許沐池和蘇遠(yuǎn)亭等人,也都有些動搖。
谷苗苗分開人群,走上前來,對智空說道:“我理解你的想法,但可惜的是,我依舊覺得,你的想法有些太過于理想化了,你并不能保證,在真正湊齊的地球靈力之源之后,就一定能順暢的在地球上開啟,而不會被那些,來自異域的修士,橫刀奪愛,搶奪而去,我覺得秦帥先生,和秦北的做法,更值得稱道,要讓那些,入侵者,清楚的知道,地球上的修士,有對抗的勇氣和力量,膽敢入侵地球的異域修士,我們要讓他有來無回,讓他們真正見識到,地球上的修士也不是好欺負(fù)的,這樣經(jīng)過兩三代人,百余年的努力,那些入侵者,便不敢再來,到時候,我們才能放心的開啟地球上的靈力之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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