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
又是一陣重機槍的子彈在秦北等人身側(cè)炸開!
不遠處一棵大腿粗的小樹被攔腰轟斷!
“怎么辦?!怎么辦!”
蘇珊急切的說道。
“警告,再次警告!你們務(wù)必停留在原地,否則當(dāng)場擊殺!再重復(fù)一遍,停留原地,否則當(dāng)場擊殺!!”
武裝直升機里,再次傳來大呼大叫的聲音。
“只有這一架?”秦北淡淡的說道。
“你還想有多少?!一架就夠我們受的了!上面配了重機槍。。 碧K珊一臉看傻逼的模樣看著秦北,心說這人難道不知道重機槍是什么吧?
“妥了,不用擔(dān)心。”
秦北依舊用那淡淡的語氣說道。
這種級別的現(xiàn)代兵器,對秦北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而已,他唯一擔(dān)心的是如果對方玩的不只是一架武裝直升機,距離太遠的話,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多家,距離太遠的重型直升機同時毀掉,這樣的話,他自己倒是不怕危險,怕就怕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并沒有,離開太遠,有可能會被對方追上,畢竟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都已經(jīng)是身受重傷了。
“看清楚了!是支那人!”
武裝直升機降低了一些高度,一個身形矮小的日姿基國人從副駕駛倉探出頭來,沖著秦北等人嘶聲喊道:“站。!再跑,就開槍了!有膽炸了我們的精國神社,還想活著離開日姿基國?!”
“噠噠噠……”
一陣亂槍沖著秦北三人激射而來。
一枚子彈在距離黃琳琳身側(cè)不足一米的地方蹭過。
把黃琳琳嚇得驚叫起來。
而直升機上的機槍手,嘎嘎的笑了起來:“警視廳的那幫家伙一個個蠢得要死,現(xiàn)在我們軍方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貓抓老鼠的游戲我太喜歡了!”
他一邊笑著,沖著黃琳琳又摟了一梭子。
子彈在距離蘇珊不足半米的位置炸裂開來。
一枚小石子被巨大的爆炸力撞的沖著蘇珊的臉上砸了過來。
小石子撞在了蘇珊的額頭上面。
登時鮮血直流!
蘇珊嚇得哇哇大叫!
秦北面色一寒。
反手抽出一把劍。
這是他從“八岐大蛇”的腹中得到的那柄“落塵劍”!
對于現(xiàn)階段的秦北來說,用什么劍,已經(jīng)并不重要了。
只是這把劍剛剛落在秦北手里,隨手就拿出來了
當(dāng)然,最主要的原因,是秦北暫時只記得他的兵器里有這把劍。
“應(yīng)該還有什么兵器來著……”
但可惜的是,秦北卻暫時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并不要緊,有這把劍,就足夠了。
他反手一揮。
真的,僅僅是隨手一揮罷了。
“嘎……你想干什么?用一把劍,去砍一架武裝到牙齒的武裝直升機?開什么玩笑?”一臉是血的蘇珊,被秦北的模樣逗樂了。
好吧,秦北確實是有些異于常人的地方。
但,再怎么異于常人,用一把劍去和一架武裝直升機抗衡,這也有些太兒戲了吧?
開玩笑,也不是這么開的!
“嘶嘶……”笑起來的時候,蘇珊覺得自己的額頭更疼了,傷口好像也更大了,血流的也更歡了,整張臉上都血呼啦的,就跟一個從死尸堆里爬出來的孤魂野鬼似的。
但下一刻,蘇珊就笑不出來了。
并不是,額頭上的傷口疼的。
而是她聽到了一聲轟然巨響一般的爆裂之聲。
緊接著便是耀目的白光驟然亮起。
半空之中。
蘇珊依稀看到,那個叫囂著最喜歡玩“貓捉老鼠”游戲的小個子日姿基國人。
被一團白色的光芒所吞噬。
“不……”那日姿基國的小個子,似乎已經(jīng)預(yù)見到了自己的死亡,但臉上還是寫滿不敢置信的神色,怕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對方,竟然僅僅是,隨意的揮出了一劍,他自己,乃至于乘坐的這架武裝直升機,就要毀于一旦了……
白光,白光,耀目的白光。
耳朵里嗡嗡作響。
等白光消失。
偌大的武裝直升機,也已經(jīng)從蘇珊的視野之中徹底消失。
“咚!”
一片螺旋槳掉落在蘇珊身側(cè)三米遠的地方。
斜著插入地面之內(nèi)。
“這……”如果不是這一幸存的螺旋槳葉片。
蘇珊絕對會以為,那架直升機已經(jīng)飛走了。
但是現(xiàn)在很明顯的,并不是這樣!
那架直升機,竟然真的被秦北一見,劈炸了!。。
蘇珊瞪圓了雙眼。
一副見了鬼的表情看著秦北!
恐怖!實在是太恐怖了!
這世界上,怎么還能有這種人?!
怪不得,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憑借他們兩人的能力,就能,把日斯基國的,精國神社,炸了個天翻地覆,尸骨無存!
起初司徒冷和蓋秀榮,說起,日姿基國的精國神社,是被他們兩個人炸了的時候,蘇珊是不肯相信的,覺得,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一定是在吹牛皮。
所謂的炸了精國神社,大概也許是往精國神社里面丟了一個自制的包什么的,至于是炸了大門還是炸了崗?fù),那都不重要,至少也是炸了精國神社的一個組成部分不是么?
在蘇珊看來,哪怕是精國神社,僅僅北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炸了大門,也足以讓日姿基國動用全國上下的武裝力量來捉拿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了。
但是現(xiàn)在,當(dāng)蘇珊眼睜睜的看到,秦北真的一劍,劈掉了一架直升機的時候。
蘇珊雖然沒有親自去精國神社的遺址看一看,但基本上已經(jīng)是相信,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應(yīng)該是沒有吹牛,精國神社是被他們兩個人徹底給掀了。!
哎,如果僅僅是炸的大門,罪責(zé)還不算太過嚴重,蘇珊和懷特兩人,幫幫他們的忙也沒什么,但現(xiàn)在,既然炸了的,極有可能是整個精國神社,那對于日斯基國來說,絕對是,和司徒冷蓋秀榮兩人,已經(jīng)是不死不休的結(jié)局,在這種情況之下,是否繼續(xù)幫助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已經(jīng)是一件值得商榷的事情了。
但可惜的是,哪怕是,值得商榷,蘇珊暫時也不能獨自離開,畢竟懷特還和司徒冷蓋不在一起,而她蘇珊,和秦北他們兩人在一起,只能算是暫時脫離了危險,畢竟,在富土山下還有大量的軍警人員,正在徒步,沖著這邊攀援而來,好吧,剛剛是山下,現(xiàn)在他們幾乎已經(jīng)到了半山腰的位置,畢竟他們走的是大路,速度上,比秦北和黃琳琳,以及蘇珊三人要快了許多。
這邊發(fā)生的爆炸,很明顯,已經(jīng)引起了那邊那些步行人員的注意力。
蘇珊注意到,那些,在半山腰的軍警人員很明顯,已經(jīng)舉著各自手中的,照明器具,沖著秦北,他們?nèi)说姆较蛘丈涠鴣怼?br />
“走!”秦北沉聲說道。
趁著對方還沒有更多的武裝直升機過來,那些徒步前行的人想要抵達這邊,也還需要一段時間。
秦北必須在這個時間差內(nèi),找到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
他已經(jīng)能確定司徒冷等人逃亡的方向。
一路追蹤過去即可。
“你還有沒有人性?沒看到我受傷了嗎?我受了這么重的傷,很疼的好吧!啊啊……還在流血啊,我會不會失血過多而死?”
直到這時候,蘇珊才想起來,自己受傷了,用手一抹滿手都是血,當(dāng)時就嚇得,大呼小叫起來。
“一點小問題而已,不至于吧!”秦北探出手指,在蘇珊的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
“啊……你想干什么?”蘇珊下意識的退了一步。
“幫你止血而已,不用那么緊張!
秦北笑著說道。
“止血?用手指頭止血?開什么玩笑?!”蘇珊又退了一步。
“蘇珊姐……你額頭上的傷,真的已經(jīng)好了!”蘇珊自己不清楚,但黃琳琳卻還是看的十分真切的。
黃琳琳清楚的看到,秦北隨手一指,指尖上便有一抹白色的光澤投射出來,竄進了蘇珊額頭之內(nèi),而蘇珊額頭上的傷口,不但瞬間被止血,連那個小傷口,都以飛快的速度,幾乎是眨眼之間,便已經(jīng)全部愈合,根本就連一點小傷疤都沒有留下!
簡直是神乎其技!
接著,秦北又是隨手一抹,下一刻蘇珊那滿臉的血跡,竟然也瞬間消失不見!簡直就跟變魔術(shù)一般!
現(xiàn)在,黃琳琳已經(jīng)習(xí)慣的不去質(zhì)疑秦北了。
她只是偶爾會嘲笑一下蘇珊沒有見識而已。
按理說,蘇珊已經(jīng)親眼見過秦北的諸多特意之處了,為什么還會處處質(zhì)疑秦北呢,蘇珊難道不知道,質(zhì)疑秦北的結(jié)果,就是一次又一次的被打臉嗎?!
“快,再快一點!”
富土山山頂。
司徒冷固定了一條繩索,先把蓋秀榮,放了下去。
雖然沒有爆發(fā),但身為一座活火山,火山口內(nèi)的溫度,相對還是比較高的,而且火山口里面藏身,一般人也不會想象得到,所以暫時這里還是比較安全的,放下蓋秀榮,若在火山口內(nèi)的一處平地之后,司徒冷,又照顧著懷特,進入火山口內(nèi)。
這懷特先生,終究是為了幫他司徒冷,才會落得個這般下場。
有可能的話,司徒冷也會盡力護他周全。
只是懷特雖說是一位攀巖上的專業(yè)選手,但很明顯,無論是速度還是體力,都不是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的對手。
哪怕是司徒冷和蓋秀榮兩人已經(jīng)受傷的情況下。
足足十幾分鐘之后,三人才落在了富土山火山口里,一個相對平整的平臺上,司徒冷雙臂一震,把繩索扯掉收好,這才對蓋秀榮道:“不用擔(dān)心,我沿途留下了暗記,我們至多再撐兩個小時,秦先生就一定會來救我們離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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