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餐廳的經理很快就跑著趕了過來,“生什么事了?”
女人一邊吃東西一邊嗚嗚囔囔的道:“那子把我男朋友打了!我男朋友可是米國人!”
經理很詫異的看著躺在餐桌上一米九的黑人壯漢,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誰打的?”
“那子!”女人指向秦北。
“這位大姐,別開玩笑。”經理寒著臉道:“這位朋友看著還沒有我壯呢,怎么可能把你朋友打了?”
食客們哄堂大笑,有人道:“經理,我給你三十二個贊,這黑朋友據還是拳擊教練呢,誰敢揍他呀!”
又有人道:“就算敢揍,那也得揍的動才行不是嗎?”
“對對,我親眼看見,這黑朋友是自己摔出去的!”
“我們都可以作證,這黑朋友是自己摔出去的!”
剛剛秦北確實是在黑人朋友腹上錘了一拳,但同樣是剛剛黑人朋友自己了,這一拳連給他撓癢癢都不夠,怎么可能一拳被打出好幾米之外?更何況那黑人朋友明明是在美玉人碰到他身體的情況下自己飛出去的,眾目睽睽,見證者多了去了。
再加上眾人沒有一個對這長女子有好感的,一時間紛紛站出來給秦北作證。
經理同志很無奈的對長女子道:“你看,這么多人同時證明,我不能因為你一家之言就認定是這位朋友揍的人啊。”
“包庇!你們都在包庇!我會報警的!”女人瘋狂的喊道:“我要求調取監控記錄!”
經理也沒啥耐性了,咋的,你是米國人就能隨便冤枉好人啊?這么多人親眼所見,你還想訛詐一筆是怎么的?
于是經理一會袖子,不高興的道:“除了警方,別人沒有權限調取監控記錄!”
“我會報警的!你等著!你們都給我等著!”女人沖著眾人喊道。
“隨便!”經理拂袖而去,走到門口,又轉身道:“麻煩隨便來幾位朋友留下個聯系方式,如果他們真的報警,還請諸位給做個見證!我就不信他們還能翻出花來!”
“留我的!”
“還有我的!”
眾人紛紛報名。
谷苗苗看著秦北:“你呀,來壞了!”
“這種人呢,不給他教訓他不知道天高地厚。”秦北無所謂的笑笑,“吃飽了。咱們是回房間休息呢,還是去外面逛逛?”
“我想我們還是先去報警吧,另外報警之后呢我想去姐姐的學校看看,有沒有有用的消息。”谷苗苗想了想道。
秦北覺得報警沒什么用處,但既然谷苗苗堅持,秦北也并沒有反對。
于是兩人出門乘車,前往谷苗苗的姐姐阿莎學校轄區的河西區分局。
車上,秦北安慰谷苗苗道:“別太著急了,一定會有解決的辦法的,你姐姐也一定會沒事的。”
谷苗苗輕輕嗯了一聲,眉頭還是緊緊地皺在一起。
在沒有見到姐姐安然無恙之前,僅僅是勸解是毫無用處的。
忽然秦北的目光看向車窗之外,大聲道:“師傅,靠邊停下車!”
“這邊路段不讓停車!”司機皺眉道。
谷苗苗著急的問道:“你看到什么了?”
秦北道:“一個朋友……你先跟司機找個能停車的地方下車等我一下,我去去就來。”
完,秦北推開車門,司機下了一跳,“哎哎,你想干什么?趕緊把門關上!”
此時時已經達到了六十邁,秦北直接竄了出去,順手還把車門關上了。
司機嚇了一身冷汗:“想死也別從我車上跳下去自殺啊,我這不清的責任啊!”
谷苗苗淡定的道:“靠邊,找個能停車的區域停車,我朋友沒事的。”
司機著急的道:“六十邁的車,怎么可能沒事?姑娘你就別拿我尋開心了行不行?!”
谷苗苗指了指后視鏡,司機抬眼一看,卻見剛才從車上跳下去的男子,不但沒有摔死,反而還腳不沾地的沖著路邊竄了過去,司機使勁的揉揉眼睛“我看到什么了,鬧鬼了嗎?”
谷苗苗早就習慣了秦北這驚世駭俗的領,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
很快司機找到了一個能臨時停車的路段,谷苗苗走下車子,取出錢夾準備付賬,司機忙道:“鬼姐姐,這錢我不能收——晚上我來這邊十字路口偷偷給您燒紙錢,您千萬別找我的晦氣呀……”
谷苗苗哭笑不得,捏出一張五十的票子塞進司機手里,轉身快步追著秦北去了。
司機拿著五十的紙幣對著陽光看了許久,一直覺得這玩意一準是一張冥幣變化的。
好在追了不遠,谷苗苗就看到了秦北的身影。
路邊站著一個十分可愛的漂亮姑娘,長得跟個芭比娃娃似的。
谷苗苗不禁汗顏:難道秦北連這種年齡的女孩都感興趣?
卻見那姑娘張開雙臂,甜甜的笑道:“爸爸!我愛你!”
竄進秦北懷里,在秦北臉上香了一口。
谷苗苗更是納悶了:“秦北女兒都有了?看這姑娘,明顯是個歪果仁啊,難道秦北勾搭上了一個外國妞?”
走到近前,秦北介紹道:“這是我干女兒,琳達!琳達,這是你干媽,叫一個聽聽!”
琳達沖著谷苗苗甜甜的喊道:“干媽!——我只知道老干媽,很好吃呢,干媽是什么呀?”
多日不見,琳達的漢語的更流暢了。
谷苗苗又是汗了一個,偷偷在秦北腰間擰了一把,美目一翻白眼道:“憑什么我就是干媽啊,我不干!”
秦北笑道:“琳達的干媽里面沒有比你的了,所以你是干媽!”
“琳達還有很多干媽嗎?”谷苗苗撅著嘴問道。
“有啊有啊,琳達還有一個顧傾城干媽!”琳達快言快語。
秦北一臉黑線,什么叫坑爹?這就叫坑爹好吧?
秦北立刻使用轉移話題大法,對琳達問道:“你爸爸帶你周游華夏,什么時候跑到云貴市來的?”
琳達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道:“三天!”
秦北道:“你爸爸呢?怎么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里,這老家伙怎么這么粗心?!”
雖然老外們習慣培養孩子的獨立自主能力,但琳達才一個學齡前兒童,不至于把她一個人丟在街上不管吧?
琳達一著急,屋里哇啦的了一堆鳥語。秦北愣是一句話也沒聽懂,轉臉看向谷苗苗。
谷苗苗立刻明白了秦北的意思,翻譯道:“琳達,她們的錢包被賊偷了,他爸爸去抓賊追錢包去了!”
“我擦?丟個錢包至于這樣么?回頭錢包找不回來,再把琳達讓人販子拐了去,杰克這老家伙實在是太不讓人省心了!”秦北生氣的了兩句,問琳達:“你爸爸去哪個方向了?”
琳達順手一指,“這邊!哦,不對,那邊!哦……我也不知道應該用這邊還是用那邊了……”
好在琳達僅僅是不會使用漢語中這邊那邊這兩個詞語,但不管這邊那邊,方向都沒有變化,就是指著東邊道路上,秦北把琳達交給谷苗苗代為照看,沖著琳達手指的方向追了下去。
“別跑!還我錢包!”杰克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然而前面那個賊畢竟是個土生土長的原住民,對這邊街道的熟悉程度比杰克清楚多了,雖然也是跑的氣喘吁吁的樣子,但終究是沒有被杰克追上。
轉過一個拐角,賊停下腳步,摸出錢包把里面的現金都拿出來,然后把錢夾丟進路邊的垃圾桶里。
誰知斜刺里伸出一只手來,那個錢夾掉進垃圾桶之前,被人一把抄在了手里。
“呦!動作挺快啊,哥們混那一片的?”賊明顯把忽然出現在他身邊的秦北當成同行了。
“誰跟你是哥們了!”秦北生氣的道:“把錢夾里的東西還給我!”
“呦!哥們這是打算黑吃黑還是怎么的?這錢夾是我偷一個老外的,我這叫為國爭光,劫富濟貧懂不懂?”賊晃了晃手里的刀片,冷笑著看著秦北。
刀片在手指縫隙里飛快的翻滾著,閃出一片亮閃閃的白光。這是割包割兜的必備技能,他已經是練習的相當熟練。
“這錢夾是我朋友的,你把里面的東西還給我,我放你一馬。”秦北冷聲道。
賊冷笑道:“嘿,第一次聽黑吃黑吃的這么光明正大的,老子就是不給,有事你來搶啊!搶到你手里的就是你的!搶不到,別怪我在你臉上劃上幾刀!”
“給你機會你不要,哎,實話怎么就沒人信呢。”秦北帶著幾分幽怨的道,忽然劍一腳踢出,賊慌忙躲閃,卻哪里閃的掉?直接被秦北一腳踹在腹上倒飛而出,咣幾一聲摔在馬路牙子上,登時就疼的差暈了過去。
秦北走上前在賊身上胡亂翻找,把他兜里面所有的東西都摸出來裝進自己懷里,賊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苦著臉道:“哥們,多少給我留兒,我這一天的收入你不能拿了啊……”
他身上帶著的錢可不僅僅是從杰克身上摸來的,還有其他好幾個人的呢!
秦北冷笑道:“我這是劫富濟貧懂不懂?”
賊登時啞火了,沒轍啊,打又打不過人家,被黑吃黑了也只能暫時認了。
不過賊已經把秦北的容貌深深的印刻在了腦海里,心想:“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很快拐角處,米國人杰克氣喘吁吁的追了上來,:“別跑,把錢夾還我——咦?秦醫生?你怎么在這?”
“等會再聊這個。”秦北把從賊身上摸出來的東西都擺在地上,“瞅瞅哪些東西是你自己的,自己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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