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苗苗有些不好意思的搖了搖頭,道:“我能知道這是飛蛇降,并且知道破解的辦法,就已經(jīng)很不錯了,我又不是專業(yè)的降頭師,怎么可能知道施展降頭術(shù)的人在那里嘛!”
秦北道:“你的意思是,如果是一個專業(yè)的降頭師,就可以通過對方留下的降頭,來查探對方的位置了?”
谷苗苗道:“大降頭師,應(yīng)該是可以做得到的。rg”
兩個人交流了一會兒,讓余榮光把南木城請了進來。
看到地上半截古怪的動物尸體,以及肚子上破了個洞的邊化,南木城好像明白了什么。
“這就是降頭對吧?”
南木城問道。
谷苗苗點了點頭,給南木城簡單的介紹了一下什么是飛蛇降。
飛蛇降是一種能夠控制尸體的降頭術(shù),跟降頭術(shù)里面養(yǎng)鬼如出一轍,只是比養(yǎng)鬼要低級一些,但即便是比養(yǎng)鬼低級一些,也不是一般的降頭師能夠用的出來的,首先他得飼養(yǎng)一窩飛蛇,然后用一些獨門配置的草藥和毒物來飼養(yǎng)這些飛蛇,等養(yǎng)大了之后,再讓這一窩飛蛇自相殘殺,最后勝出的那一個,需要讓它鉆進一個處女的子宮里面孕育至少一個月,再然后——
“行了不要了,這些降頭師,當真是可惡之極!”南木城恨聲道:“我已經(jīng)有一些線索了,上次害我中了草降的那個降頭師,我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我準備順著這個線索追查下去,另外,對方想要給邊化下飛蛇降,總得有個接觸的時間對吧,不可能憑空下降吧?”
谷苗苗點頭,表示南木城的是對的。
南木城道:“我已經(jīng)安排了人手,徹查邊化的死因,剛剛我接到了消息,和邊化已經(jīng)分手了的他那個前女友,是因為紅杏出墻被邊化發(fā)現(xiàn),所以才導致兩人出現(xiàn)了爭吵,據(jù)我得到的消息,那個女子,是因為傍上了一個老外才決定要甩掉邊化的——你們,這個老外,是不是出現(xiàn)的有點詭異?我猜測一下,會不會那個老外就是個降頭師,然后和那個女人共同謀劃殺害了邊化呢?”
余榮光道:“據(jù)我們所查,邊化是投河自盡的。”
南木城翻著白眼道:“你親眼看見了?”
余榮光不好意思的道:“沒有。”
南木城道:“就算是你親眼看見,也不一定做的了準兒,剛剛你還看見一具尸體竄起來差點咬死你呢!要不是跟你這是飛蛇降,你能解釋你經(jīng)歷的這一切嗎?”
余榮光搖頭道:“并不能,我知道錯了,我這就帶隊重新調(diào)查邊化的死因,一旦有新的發(fā)現(xiàn),立刻向您匯報。”
秦北插嘴問道:“邊化的那個女朋友,有沒有詳細的調(diào)查過?”
余榮光道:“調(diào)查了一些,但是不多,只知道那個女子叫做米什么來著,一般都跟她叫米,是一個什么藥店的負責人——”
米!那不是誠仁堂藥店新上任的負責人嗎?
秦北剛想話。
卻在此時,異變忽生!
地上那半截“飛蛇”忽然間綠豆大的眼珠子咕嚕嚕的轉(zhuǎn)了轉(zhuǎn),猛然間竄了起來,沖著余榮光的嘴巴撲了過來!
余榮光嚇了一跳,驚聲叫道:“啊……”
他不啊還好,這一啊出聲音來,嘴巴張的足夠大,正好被那半截飛蛇竄進了嘴巴里面!
南木城嚇了一跳,連聲道:“秦先生,谷大師,快想辦法啊!”
和南木城,余榮光尖叫幾乎同時出手的,是秦北。
秦北看到那半截飛蛇竄起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同時出手了。
啪的一下,秦北捏住了那蛇的羽翼,用力往外一拽!
那飛蛇剛剛竄進余榮光嘴巴里面,還沒有來得及徹底鉆進去,便已經(jīng)被秦北拽了出來。
一雙綠豆眼珠子發(fā)出陣陣兇狠的光芒,嘴巴張開,沖著秦北的手背就咬了下來!
秦北拽出那半截飛蛇之后并沒有過多的遲疑,在飛蛇翻身咬他的時候,就先一步把半截飛蛇摔在了地上,旋即一腳踏了上去。
那飛蛇翅膀煽動,從秦北腳下成功的逃脫了出去。
“紅!”谷苗苗嬌聲喝道。
紅從谷苗苗的衣袖里面竄出來,懶洋洋的打了一個滾,意思很明顯,我已經(jīng)吃飽了,吃撐了,吃不下了!
谷苗苗氣的直跺腳,卻見秦北不為所動,捏住了一把銀針,沖著那半截飛蛇身上打了過去!
啪啪啪!
幾聲連響,那半截飛蛇終究還是活動不便,被秦北硬生生的用銀針釘在了地上。
眾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余榮光死里逃生,更是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褲襠里面涼颼颼的,已經(jīng)是被嚇尿了……
就連久經(jīng)戰(zhàn)陣的南木城,也忍不住嚇了一跳,這降頭術(shù)如此歹毒,恐怕不知道要犧牲多少大好男兒的性命,才能把那降頭師抓到手了!
這么想著,南木城不禁把目光落在了秦北身上,盤算著,是不是要把秦北招收進某個特種部隊里面?
眾人各懷心事,從市醫(yī)院里出來。
谷苗苗接到了程云打過來的電話。
程云在電話里,她已經(jīng)從側(cè)面打聽到了一些消息。
那些常用藥的供貨商們,似乎已經(jīng)達成了某個協(xié)議,所謂過幾天才能送貨不過是一個借口而已,他們已經(jīng)不準備給德鑫堂供貨了!
正好秦北在身邊,谷苗苗便把這個消息,告訴了秦北。
“不給供貨?按照我們的銷量,應(yīng)該是他們的大客戶了吧?”秦北雖然不經(jīng)常去德鑫堂那邊,但銷量不斷增加,秦北還是心知肚明的,除非那幾個供貨商腦子進水了,才會不給他們供貨!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膯幔俊甭牭角乇焙凸让缑缏暤淖h論,南木城忍不住問道。
秦北拒絕了南木城的幫忙,道:“我和苗苗還有點別的事情要處理,這邊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有什么需要幫忙的,你再給我打電話。”
南木城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道:“如果你有什么處理不了的事情,也盡管告訴我,在這片地界上,我南木城還是了能算的。”
“一點事,不足掛齒。”秦北現(xiàn)在還沒有搞明白究竟是發(fā)生什么事了,更沒法清是不是需要幫忙。
秦北和谷苗苗告辭了南木城,來到德鑫堂大藥房這邊。
程云臉色有些不是很好,把兩人迎了進去。
“斷貨的都是些什么藥物?”秦北問道。
“阿莫西林,阿司匹林,復方利血平——都是一些低價的常用藥,利潤幾乎看不到什么,但作為一家藥店來沒有又絕對不行,畢竟大部分顧客過來,主要還是要買這些常用藥物的。”程云低著頭介紹道:“我應(yīng)該早一些發(fā)現(xiàn)的,他們也太狠毒了!”
“哦,你聽到了什么消息?”秦北問道。
程云道:“我曾經(jīng)帶出來的一個藥店銷售員,現(xiàn)在在另外一家藥店做主管,是她悄悄給我傳遞的消息,據(jù)京華市除了我們之外的所有的藥店,成立了一個藥店聯(lián)合體,聯(lián)手給供貨商施加壓力,聲稱如果供我們德鑫堂的貨,十幾家藥店的藥店聯(lián)盟就拒絕接受供貨了。就算我們銷售量再大,也沒有辦法跟十幾家聯(lián)合起來的藥店相提并論,供貨商那邊,只能妥協(xié),然后我們就斷貨了。”
“是哪家藥店牽頭的?”秦北皺眉問道。
程云道:“我那朋友沒有,但不外就那么幾家罷了,嫌疑最大的,當然是誠仁堂,我們之間有沖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這次藥店聯(lián)合體,有誠仁堂沒有?”秦北再次問道。
程云點了點頭,“除了我們德鑫堂,剩下的部加入進去了。”
“那行,那我們不管誰牽頭的,就認定是誠仁堂了,先把誠仁堂整垮了再!”秦北兇狠的道。
“誠仁堂前段時間跟我們對著干,接連出了兩次事情,現(xiàn)在謹慎的很,想要抓他們的辮子,恐怕不那么容易。”程云聲道。
“只要想抓,肯定是有機會的。”秦北想起在太平間里跟余榮光的對話來。
死了的邊化,女朋友叫做米,米劈腿一個老外,和邊化鬧分手,邊化投河自盡,而后被一個降頭師制作成了一個飛蛇降——
米是一個藥店的負責人。
這些消息綜合起來,足夠誠仁堂喝一壺的了!
想到這里,秦北摸出手機,準備給余榮光打個電話。
想了想,秦北放下手機,對程云道:“你對誠仁堂現(xiàn)在的負責人米了解多少?”
程云道:“米?之前學醫(yī)的時候我們還是同學呢。換男人如同換衣服,平均一個月?lián)Q兩個男朋友都是少的!自己賺的不多,但特別愛顯擺——對了,我還有她的好友呢,這兩天她一直在曬朋友圈來著,是愛上了一個老外。”
程云一邊著,摸出手機,點開朋友圈,找到米發(fā)的部分,展示給秦北看。
但見米拎著兩個驢牌的包包,一臉幸福的依偎在一個中年男子的懷里。
下面附言道,我的新男友,乃猜。
“這是個太國人?”秦北問道。
程云道:“看名字應(yīng)該是吧,反正不是華夏人——聽米上周才和她上一個男朋友分手,這馬上就又找到真愛了!”
谷苗苗也覺得這時間的事情,實在是存在著太多的巧合了:“米的前男友?是不是叫邊化?”
程云道:“我記不太清,我們之間的聯(lián)系不多——不過我可以打個電話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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