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谷苗苗一聲令下,水泥罐車開足馬力,成噸的水泥澆灌下去。
鋼鐵骨架搭建了起來,除了地下九米深之外,露在外面的圓柱,也足有六米左右的高度,期間谷苗苗又撒了兩次玉石在水泥樁里面!
“這倆人這是抽風(fēng)吧?往水泥里澆筑玉石?真是敗家子啊!”
“省省吧,這可是南木將軍的命令,你以為換成誰都能隨便弄這么幾根水泥樁出來啊!”
在旁邊觀看施工進(jìn)度的工程兵們,聲的議論道。
沒有人能看的明白谷苗苗和秦北兩人在做些什么!
這根柱子,在眾多工程兵的協(xié)助下,前后用了一個時的時間!
“太慢了!讓南木城再派人過來!”秦北馬上給南木城打了電話!
很快,南木城麾下的工程兵都趕了過來!
浩浩蕩蕩的在四環(huán)路上形成了一個綠色的滾滾車流!
“前方,十五點(diǎn)八米!”
谷苗苗命令道。
車子在十五點(diǎn)八米的位置上停了下來。
“一組,上前挖坑!挖掘機(jī)準(zhǔn)備!水泥罐車準(zhǔn)備!”
“一組收到!”
“挖掘機(jī)組準(zhǔn)備完成!”
“……”
士兵們覺得這是參軍以來最為瘋狂的一天了。
“挖掘完成之后,給我打電話!”留下了一組的人馬,秦北帶著谷苗苗,以及依舊浩浩蕩蕩的車隊,趕往下一個目標(biāo)!
在進(jìn)行第六根柱子的建筑的過程中,谷苗苗有些撐不住了。
臉色蠟黃,豆大的汗滴滾滾而落。
秦北摸出銀針,扎在谷苗苗身上的一些穴位上面。
把自己的修煉出來的真氣,源源不斷的輸入進(jìn)了谷苗苗的身體里面。
雖心意相通還有一些難度,但兩人之間很久之前,便已經(jīng)是血脈相連了。
谷苗苗知道自己不夠漂亮,但谷苗苗同時知道,只有自己,才是能在秦北前進(jìn)的路上給予最多幫助的人!
谷苗苗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自己的這個定位!
“這兩位有些詭異啊,你看那個女孩子,沒見到她干什么活,怎么累成了這個樣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聽了,這個女孩子,其實(shí)是一個陣法師,他們這是在布置一個超大型號的法陣!”
“我去,你穿了吧?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相信這個?!”
“哼,一聽你這話,你就沒有參與過飛頭僵尸案!”
“班長,班長你給我講講,飛頭僵尸是怎么回事?”
“飛頭僵尸啊,我跟你,我是親自參與了的,沒有人比我更明白——”
“你倒是啊!”
“這是機(jī)密——你想知道啊,等著什么時候解密文件發(fā)出來之后再吧!得得,大伙都別聊天了,六組,抄家伙,上!”
工程兵第六組,沖上前來。開始挖大坑!
“報告,二組挖掘完畢!”
“原地待命!”
谷苗苗吩咐了一聲,帶著最后一組工程兵,確定了第七個柱子的位置之后,腦袋一歪,在秦北懷里直接就睡著了。
“回第二棵柱子的位置!”秦北吩咐司機(jī)開車。
一個時后,車子到了預(yù)定位置。
谷苗苗強(qiáng)撐著爬起來,往大坑里面丟玉石。
“兩位,我看你們都累的不輕,這種事,交給我們代勞怎么樣?”
一個連長走上前來,心的問道。
“恐怕不能。”秦北苦笑道,這件事只能是谷苗苗親自施為,連秦北都幫不上太大的忙,秦北能幫上的,僅僅是帶著谷苗苗竄上竄下,以及在谷苗苗體力不支的時候幫助谷苗苗恢復(fù)一下體力——畢竟這個世界上能稱之為陣法師的人,實(shí)在是少的可憐。尤其是布置這種大型的法陣,更不是一般二般的陣法師的能力水平所能夠完成的。
“不就是丟幾顆玉石嗎,有什么難的!”
“就是,肯定是害怕我們把那些玉石貪污了!”
“我們是誰?南木將軍麾下最精銳的——工程兵!還能貪污你幾塊玉石不成?”
工程兵們紛紛的議論了起來。
“這可不是隨便丟過去的玉石,連我都幫不上忙,你們就更別想了。”秦北苦笑道,不是不用你們,實(shí)在是你們幫不上忙!
“切——”
“咿……”
工程兵們發(fā)出陣陣的噓聲。
正好谷苗苗完成了一層玉石的布置,笑著招招手,把那個連長招呼了過來。
看似很隨意的,谷苗苗把七枚玉石丟在了地上。
擺出一條狹長的路出來。
“您這是?”連長狐疑的問道。
“從這邊,走到這邊,三步路,你來試試。”谷苗苗笑著道,完之后,難以抵抗身體的疲勞,緩緩的倒在了秦北的懷里。
“你可以不用在這種事上浪費(fèi)精力。”秦北皺眉,對著懷里的女孩子道。
布置法陣,身就是極為消耗精力和體力的事情。
谷苗苗布置這七顆大型的水泥樁,包括定位和布陣在內(nèi),便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的超出了她現(xiàn)在的體力精神力承受范圍,現(xiàn)在為了給秦北找回場子,竟然還浪費(fèi)了一部分精神的力道,特意布置了這么一個簡單的法陣出來。
“你這是開玩笑吧!”連長看著那幾枚丟在地上的玉石,帶著幾分不屑道。
秦北沒好氣的道:“從這頭,走到這頭,這七枚玉石,便是你的了。”
“那成!”連長果斷的答應(yīng)了下來,一步邁進(jìn)了谷苗苗隨手布置出來的法陣?yán)锩妗?br />
“轟!”
仿佛是晴天打了一個霹靂一般!
當(dāng)連長邁出一步的時候,他忽然覺得,整個世界,風(fēng)云變色!
天色瞬間就黑了下來!
很異常的一種黑!如同天空之中潑滿了濃墨!
連長下意識的伸出自己的手來看了一眼!
“我去,我的手呢!”
形容天色比較黑,一般都用伸手不見五指來形容。
但即便是再黑的夜色,看見自己的手,基上是毫無問題的。
但現(xiàn)在, 這連長真的看不見自己的手了!
往前邁一步?
別開玩笑了,前面是什么鬼都不知道!萬一是個懸崖,摔死怎么辦?!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這還是原來的路,只是被那個姑娘丟了幾顆玉石而已!
但萬一事情不是這樣的呢?
僅僅是幾塊玉石,能把天色都遮擋的這么黑嗎?!
一時間,這連長幾乎都覺得自己快要神經(jīng)錯亂了!
不遠(yuǎn)處,觀察著連長舉動的士兵們,一個個都有些傻眼了的感覺!
明明三步就能從這條狹窄的路上通過,但連長硬生生的蹲在那里,四顧茫然,也不知道他老人家在想些什么!
“快看快看!連長又邁出去了一步!”
“哈哈,連長加油,再有兩步就出去了!”
“七塊拳頭大的玉石啊,這種好事怎么輪不上我?!”
“哎呀,連長,連長你怎么了!”
議論聲還沒有結(jié)束,卻見連長不心踢到了路上的一顆石子。
忽然連長雙臂上舉,大聲呼喊:“救命啊,救命啊——”
砰的一聲摔在地上。
竟然就這么暈了過去。
工程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傻眼了。
“連長這是怎么了?”
“不會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吧?”
“連長別著急,我來救你來了!”
副連長沖了出來,闖進(jìn)來那七枚玉石隨意布置的法陣?yán)锩妗?br />
咣!沒走兩步,也摔了下去,不過還好,倒在了連長身上,一點(diǎn)都沒有摔疼。
但讓眾人不能理解的是, 副連長居然也暈過去了!
秦北呵呵的笑了笑,也不解釋,走上前,把幾枚玉石收回來。
抱著谷苗苗上了車,奔向下一個預(yù)定的地點(diǎn)!
等秦北的車走遠(yuǎn)了,眾人才上前把連長和連副攙扶起來。
掐人中的掐人中,灌涼水的灌涼水, 折騰了半個時的功夫,才把連長和副連長給弄醒了過來。
“我死了我死了——”連副白眼一翻,再次暈了過去。
連長比他好一些:“這是地獄嗎?!”
眾人:“……”
許久連長才斷斷續(xù)續(xù)的明白自己遭遇了什么!
他在一片漆黑中,邁出了一步!
腳下忽然一空,整個身子墜入了無底深淵!
甚至耳邊都能聽見嗚嗚嗚的山風(fēng)回想!
也不知道往下落了多久,啪嘰摔在一塊巨石上,*迸裂,死于非命!
“我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連長完,眾人才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是沒有從陰影中走出來!
秦北和谷苗苗這兩個年輕人,端的是實(shí)在是太厲害了哇!
下午四點(diǎn),一架航班在京華市國際機(jī)場緩緩降落。
乃猜穿著一身雜花的綢衫,帶著一個大墨鏡,一步三晃的從航班上走了下來。
他透露給外界的消息是下午五點(diǎn)抵達(dá)。
但他通過某種方式,把自己塞進(jìn)一個友人的行李箱中,配合一些簡單的降頭術(shù), 混過了安檢,提前一個時,抵達(dá)了京華市!
“乃猜大降頭師,預(yù)祝你一路順風(fēng)!”乃猜的朋友,笑著道:“大降頭師出手,這些卑微的華夏人,一定會嘗嘗什么叫做痛苦的滋味!”
乃猜不動聲色的道:“南木城,殺了我的弟弟,我要讓他一百倍的補(bǔ)償回來!我的朋友,在京華市你有什么死對頭嗎?”
朋友道:“我在京華的老板,總是想辦法克扣我的獎金——”
“明天這個時候,他就會變成一具尸體,不會再有人克扣你的獎金了我的朋友。”乃猜淡淡的道。
“多謝大降頭師!”朋友哈哈的笑了起來。
乃猜喬裝打扮一番,混出了機(jī)場。
而這個時候,秦北和谷苗苗兩人布置的法陣,還有最后一根柱子沒有完成!
“快,再快一點(diǎn)!”秦北忍不住催促道!
水泥罐車隆隆作響,成噸的水泥澆灌下去!
忽然間,天色猛地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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